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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面了?他带了多少兵?”
哈尔迪尔有些奇怪。以他在“最后战役”上的观察来看,瑟兰迪尔和埃西铎的关系并不好,他完全不该对人皇家族如此关心。而且不止是精灵王对人皇有成见,得知埃西铎杀死索伦后立刻带着丹登人返国,凯兰崔尔夫人和凯勒鹏亲王也会在提到人皇之后,或多或少的流露出失望甚至是带点厌恶的情绪。作为手刃索伦的英雄,人皇如果不留下魔戒,又怎么会惹得所有精灵种族的领主和王者都不喜欢他?
哈尔迪尔知道留下魔戒就是给邪恶留下再生的机会。索伦被杀后,人皇被不知真相的生灵们捧到功盖更甚于吉尔加拉德和伊伦迪尔的位置。而埃西铎对所有荣耀照单全收的姿态,更是让哈尔迪尔鄙夷。从私心上来说,他很想对夸大埃西铎返程队伍的战争力。不过,精灵的善良还是让他很客观的将自己所见的情况汇报给了精灵王。
“人皇返国的队伍大约有四百左右,其中有两百是丹登士兵,剩下的尽是王族侍从及家眷。”发现精灵王脸上闪过一丝担忧,哈尔迪尔思考了一下说道:“虽然军演结束后奥克斯开始陆续返回迷雾山脉,人皇的返国队在翻越迷雾山脉时可能与它们碰面。但是以丹登士兵的擅战来说,两百个丹登士兵应该够应付迷雾山脉无首领的奥克斯了。”
两百个丹登士兵的确足以对付三四千个没有头目的奥克斯。可是再精于战斗的士兵,也不是神!即要保护同样数量的脆弱人类,又要对付敌人,战事经验丰富的埃西铎是不是真被魔戒开始反噬?连普通生灵会在战事中会添多大麻烦,让士兵们在顾虑中增加不止一倍的战斗压力都不记得了?
瑟兰迪尔刚想回一句“你知道什么?”,眼神一扫到哈尔迪尔的金发便话锋一转,问起其他的事来。
“埃西铎与你碰面时,没说让你们跟着护送一下?”也不等对方回答,精灵王直接肯定了的人皇的行为。
肯定没有!作为‘英雄’的人皇怎么可能纡尊降贵求助于一个卫队长,他还有魔戒的力量作为辅助。瑟兰迪尔,你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当年在诺多军营寻佛诺尔无果遇到战事,明明有必胜的战术,你可是抱着“与我无关”的心态直接离开。现在居然操心起人类士兵的安全?就算阿诺尔士兵不知道留下魔戒的后果,护送人皇带着邪恶的魔戒离开还未结束的战斗,做下这种事的人类绝不能算得上是佛诺尔嘴里“无辜的人类”!
成功说服自己的精灵王立刻换上了关怀的表情,连声调也变得柔和起来。“这两个月,你和箩林士兵们都辛苦了。若不是有你们的帮助,林地无法获得军演胜利,林谷也不可能不受影响。所以,你们是林地王国公认的‘英雄’。至于‘最后战役’最风光的‘英雄’,他那么‘伟大’,自然不需要我们为他担心。”
把手里的权杖交给一边的侍从,精灵王缓缓起到哈尔迪尔身边,对一脸茫然的后者发起热情的邀请:“请带着你身边所有的箩林英雄参加晚宴吧,它是专门为你们准备的。”
前往宴会厅的路上,精灵王还转过身对略显担忧的哈尔迪尔提醒道:“不用担心一直驻守在边防线上的箩林士兵。送给他们的美酒与食物在今早就已经起程,我保证晚宴开始后,无论在林地王国哪个地方的箩林士兵,都能享用到晚宴上同样的大餐。”
这个精灵王,对士兵的关怀真是无微不至。难怪林谷的士兵听说我们被暂借到林地王国负责边防,也时不时会流露出艳羡的情绪。完全没有任何担忧的哈尔迪尔行了一个致谢礼,一语不发的跟在精灵王身边向宴会厅走去。
林地王国盛大的晚宴进行到最高氵朝时,埃西铎看了看脚下已经被杀死的半兽人,抬手下达了退至安都因河岸扎营的命令。
简易的营区很快出现在了紧靠安都因大河的位置,可是整个营区的归属者――人皇埃西铎却完全没办法平静下来。尽管整个营区都被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亲卫士兵守卫着,耳边不时响起的惊呼与呻吟声还是让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刚才与突然出现的半兽人交锋时,敌人反常的姿态就让人皇颇感诧异。与肮脏种族对抗七年的经历,让埃西铎很肯定这次遇到的半兽人不同于往常。作为邪恶并且蠢愚的生灵,杀戮的确可以令他们兴奋。可是要兴奋到双眼充血,达到完全不畏生死的状态,必须经过了长时间的杀戮或者被优秀的将领激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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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三十三、一反常态
索伦已经消失在了断剑之下,这支敢来偷袭的半兽人队伍也完全没有将领指挥,当然不可能是通过将领的激励。
长时间的杀戮之后,调动了他们的情绪?更不可能!孤山与林地在此处举行联合军演将近两个月,哪来的生灵给他们杀?去挑战联合军演的生灵?且不说黑门驱逐战之后半兽人一听到精灵王这三个字就恨不得逃出中土大陆,也不计较愚蠢的他们根本看不出军演时所使用的武器很难伤害对手,光是孤山与林地数量近万数的士兵架式,就能把提心调胆的他们吓得有多远跑多远。半兽人不但愚蠢,在“最后战役”中见到索伦被杀更是变得胆小如鼠,闻风就逃正是此时半兽人的特性。这也是埃西铎明知道军演提前结束,自己的队伍可能会与返回迷雾山脉的半兽人碰面,却依然觉得问题不大。与哈尔迪尔带领的军队交插而过时,也用人皇该有的傲慢姿态点了点头,完全没起过让盟军相助一把的念头。
埃西铎并不知道半兽人的反常是源于魔戒,他只是根据第一批击杀的半兽人情况,做出了正确的安排。一边让侍从欧塔拿着纳希尔圣剑作为信物,去往瑞文戴尔请埃尔隆德派兵接应。一边下达了全军靠河扎营的命令。
请埃尔隆德派兵过来接应是以防万一。靠河扎营则是让河道成为一道保护墙,减轻守军的压力。至于为什么不直接一鼓作气领着队伍到达瑞文戴尔,埃西铎转头看了看一脸惊慌,在营区里面乱窜的侍女和随从们,摇了摇头。指望这样一群根本不懂战争,敌人还未接近就吓得四处乱窜,险些冲乱军队阵形的人类?万一在路途中又出什么变故?还是等有了足够的兵力再想前进的事吧。
“齐尔扬呢?”发现第三个儿子一直没有出现在巡守的队伍中,埃西铎有些生气的拦住亚瑞坦(人皇第二个儿子)问道:“不是说了所有将领都带兵轮值吗?你弟弟哪里去了?”
“他的一个侍女刚才在慌乱中摔了一跤,好像是要生了。他在照顾……”
亚瑞坦话还没有说完,埃西铎已经大手一挥直接打断。“只有他的侍女受伤吗?谁的侍女刚才没在慌乱中受伤?立刻让他出现在应该出现的位置上,即便那个侍女即将生下他的孩子!”
埃西铎到底没有再与齐尔扬说上一句话。随着亚瑞坦走出营帐,两个人类王子就被冲锋过来的半兽人军队震得一楞。纵始在收复米那斯伊希尔的战事中,他们与半兽人撕杀了七年之久,眼前越来越近的兽人还是刷新了兄弟两的认知。
他们从来没有见过无主将的半兽人有如此勇猛的状态。即使在出击的过程中,半兽人军队被丹登士兵杀死了一半以上的数量,后面的兽人仍然红着双眼,踏着同伴的尸体直冲而来。有些被砍断了手或脚的半兽人,只要还能移动,还是艰难的向营区爬行着。
只有索伦在时,半兽人才会出现这种姿态,可是索伦已经被我们的父亲杀死了!
七年战事中亲历的所有磨难早已将亚瑞坦和齐尔扬打造成了优秀的战士。面对诡异状态的半兽人,两个王子仅是微微一楞,便纷纷操起武器便要赶上前去支援。只可惜,距离最远的半兽人还有十几步远的位置时,驻扎在最外围的平民已经乱成一团。
虽然战争主动权一直控制在丹登士兵手里,但刀枪无眼,难免有平民受伤。就连丹登士兵也被半兽人不怕死的冲锋状态惊得慌乱了一阵,花了几分钟时间才重新组好阵形。对战争并不是很熟悉的平民见到同伴的鲜血与不断冲来的半兽人,彻底慌乱了起来。
他们在惊慌逃窜中冲散了丹登士兵足以对抗半兽人的阵形,又用惊声尖叫声影响了整个营区所有的平民之后,半兽人变得更加凶狠。好在,埃西铎领着伊兰都尔及时出现,毫不犹豫地杀死了两个叫得最大声的平民,让慌乱到失去理智的侍从们暂时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