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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歌雅意,他们把你画得好像奥特曼啊……”红狼兴奋地指着壁画大笑道。尽管我并不知道奥特曼是什么东西,但壁画上那用来描绘弦歌雅意那幅硕大眼镜的椭圆形看起来确实十分传神。
“我不明白,教授,为什么你就认准了这些原始土著能够帮我们赢得战争。他们甚至都不会使用能量枪。如果他们手里的那些破铜烂铁也能把那家伙打败的话,那我用牙啃也能把它啃死。”德克将军的语气充满不屑。
“那是因为那家伙对我们的武器了若指掌,我们的绝大多数武器都是它研发制造的,战场实践证明,它对我们的能量武器有着超出想象的防御力量。而他们,你所说的这些‘土著’,则拥有我们在进化发展过程中已经失去了的神奇力量——魔法的力量”教授解释道。
我注意到无论是将军还是教授,他们对于敌人的描述都仅限于第三人称单数,也就是“他”而非“他们”。另外,我发现这个指挥部里几乎聚集着整个法尔维大陆所有能找得到的智慧种族,无论是人类、血族、精灵还是恶魔,他们都在这里,那边儿甚至还有两个拿着扳手的亡灵骷髅。这是我之前从未见过的景象,甚至连想象都不能。所有的种族都消除了分歧,紧密团结在了一起,亲如兄弟。
然而,奇(提供下载…)怪的是——我想着——既然他们都在这里,已经成为了同一个战壕中的战友,同一条战线上的兄弟,那么敌人又会是谁呢?
“魔法的力量……”德克将军冷哼了一声,“……随便你吧教授,但愿你能够靠着那张幼儿简笔画赢得战争。但我持保留意见。埃里奥特少校,请为我们的客人们介绍一下这里的情况吧。”说着,将军挥了挥手,狠狠地吐了一个烟圈儿,转身离开了。
黑暗精灵埃利奥特少校面无表情地摊开了手中的那块板,一些奇(提供下载…)怪的图案立刻飘了出来。
“各位,现在你们正身处距离你们的时代七千年以后的时间上,这一点相比你们已经有所了解了。根据我们手头掌握的各类史料记载,在七千年以前,你们成功地帮助我们打败了敌人,并且回到了自己的时代之中。这对于身处困境中的我们来说,是一个好消息。我们诚挚地恳请你们,能够又一次……”真奇(提供下载…)怪,她为什么要说“又”呢,我们明明是第一次来啊?“……帮助我们击败敌人,这是将这个世界从末日危机中解救出来的唯一方法,也是你们回归自己所在时空的唯一机会。”
“我们的敌人,是一台名叫‘达瑞摩斯’的超级电脑。它从一百年前投入使用,是一个世纪以来法尔维世界军事、科研、教育和经济力量的依靠力量。它的程序被设定为保护法尔维世界上的所有智慧生命。但是,从五年前开始,它失去了控制,开始全方位接管这个世界的所有力量。由于它的触角已经伸到了这个世界的各个角落,因此,我们缺乏与之抗争的能力。现在这个指挥部,是由一个废弃于一百年前的战略基地修建而成,我们幸运地找到了它。而‘达瑞摩斯’的主脑,就在这座城市中。我们需要你们把这个模块……”说着,她拿出了一个闪着蓝色光芒的、充满了科技感的菱形物体拿了出来,“……嵌入它的主脑之中,从而直接将它删除……”
当这个冷艳的黑暗精灵说出“达瑞摩斯”的名字时,我惊骇得几乎跳了起来。不过一想到它是最近一百年的产物,和那至高的神祗毫无关联,我才勉强放下了心。
我一直很想知道她所说的“电脑”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但是看起来她并没有进一步深入探讨这个问题的打算。而且,我的涉空者伙伴们都对此不以为意,我很怀疑这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些不必问询的东西,于是我也不敢再继续追问下去。
和我专心致志地听取埃里奥特少校的介绍不同,我的伙伴们似乎对此都毫不在意。用我们会长大人妃茵大小姐的话来说,那就是:“这些NPC啰里啰嗦介绍我们都知道的剧情实在是太浪费时间了。”他们对于自己正身处七千年后的时空之中似乎毫不担心,令人惊讶的是,他们看起来对这一切都很熟悉:
“嗨,这好像是‘铁甲战魂’的场景,我玩过这个游戏,以前是单机版的。”长弓射日看着四周的钢铁机械们,兴奋地叫道。
“‘遥远大陆’和‘铁甲战魂’本来就都是达瑞摩斯公司的游戏,现在‘铁甲战魂’要出in版了,所以在这里打广告做宣传呢。”牛百万解释道。
“还没说完吗?真慢,大家都把对话关掉吧,还能节省点儿时间。”妃茵不耐烦地说。
“别忙啊,会长。看看剧情也是很有乐趣的。”降B小调夜曲显然有不同意见。
……
“……现在,你们最好分成两组,一组扼守在主脑所在的卡勒防区,防止敌人的回援,而另一组则直插主脑所在的中心防区,尽快消灭达瑞摩斯。我们的运输机已经做好了准备,你们随时都能登机出发。”在一片嘈杂声中,黑暗精灵埃利奥特少校尽职尽责地说完了最后一句话。随着她的指引,我看见了一架线条凌厉的黑色飞行器,它的最前面已经坐了一个侏儒族的车夫,而在后面的舱室中有十个位子留给我们。
由于有半兽人胖影贼长三角的存在,从一开始就注定这不可能是一趟愉快的旅程。事实上,我认为让长三角和我们一起乘坐这个狭窄飞行器的唯一正确方法就是把他整**化之后灌进来,但遗憾的是即便过了七千年我们的后代们也没有开发出这种显然非(提供下载…)常实用的技术。最后,我们不得不把他安置在最中间的一个座位用长弓射日的话来说,唯有这样才能保证飞机不会被他的体重压得往一边儿偏。
我们乘坐的机舱是全密封的,这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无疑是个坏消息,因为我们无法领略到从高空俯瞰大地的壮美景色,然而对于恐高症状非(提供下载…)常严重的弦歌雅意来说,这无疑是个莫大的福音。即便如此,他还是选择了另外一个中间的位置,因为这样似乎能给他带来更大的安全感——此时他还不知道自己做了一个悔恨终生的决定。
当我们全都坐定之后,从我们的椅背后面伸出了三根带子,两根从我们的肩膀穿过腋下,另外一根则横穿腰部,将我们紧扣在座位上。这两根带子的质地非(提供下载…)常特殊,坚固而又柔韧,既能确保我们在座位上的稳定,又不会让人觉得太过束缚——当然,这个“我们”指的是像我一样提醒正常而又健美的生物,至少长三角一定不会喜(…提供下载)欢这个设计,我看这家伙的肠子都快被勒出来了。
随着一阵轰鸣声,我们可以感到这个飞行器在一阵晃动之后徐徐离开了地面。座舱中传来一阵音乐声,旋律宏大壮美、慷慨激昂,让人不由得心潮澎湃。听着这十分烘托气氛的乐曲声,我忽然明白了一点——他**的难怪这个飞行器看起来这么巨大而我们能坐的地方只有那么一点儿了,那群白痴居然还在这里面塞进了整整一支交响乐队。而且就音乐造诣来说,这支乐队的水平比起我们的吟游诗人降B小调夜曲差的太远了,要说鼓舞勇气振奋人心,再没有什么比那首壮怀激烈的《一八摸》更能催发我们心中那股英雄主义的壮志豪情了。
我以为我们将会这样坐在平稳的机舱里、听着昂扬的小曲儿,一路平安地达到目的地,但以往的经验告诉我,每当我有这种感觉的时候,倒霉的事情就不会离得太远——这次也同样不例外。就在我们飞到空中的几分钟以后,机舱外忽然传来越来越密集的爆炸声,机舱里也响起了刺耳的警报,悬挂在机舱上方的一个红色指示灯忽然闪亮起来,似乎正象征着一个不祥预兆。一个男人紧张的声音响了起来——我猜这应该是那个侏儒车夫的声音——他大叫着:我们被攻击了,切换至手动战斗模式,全体做好战斗准备,击落敌机,确保自身安全直至降落。
他的话我只听懂了“我们被攻击了”这六个字,但似乎他并没有给我留下什么琢磨的时间。很快,我感到我们身处的机舱再次轰鸣起来,随之而来的是剧烈的震动,听起来就像是一些很大很重的金属门正在打开或是关闭,机舱两侧的墙壁慢慢打开,露出了一些隐秘的舱室,然后我们的座位开始移动,这时候我才发现我们的座椅都被固定在一些特别的轨道上。沿着这些轨道,我们的座椅分别被移动到了不同的舱室之中。
我被移动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