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冲而出,这等威力可是能将那悬棺墓穴厚近半米的青石板给震裂开来,五轮灵童不知其中利害,只做寻常对掌应对,自然是一下就吃了大亏!
张放眼见招法奏效,五轮灵童陷入僵直,他哪会错过这般机会,他持于身前的左手瞬间捏出少商剑的手势,随即手臂往前一送,大拇指隔空指向了五轮灵童的丹田上面,也就是之前五轮灵童受创之处。
张放出招太速,加之五轮灵童身陷僵直,其几乎没有做出任何应对,少商剑的无形剑气就一下击在他腹部!
“啪!”只是一声轻响,五轮灵童腹部处顿时皮开肉绽,深红色的鲜血缓缓流了出来。
“不!”
五轮灵童极为不甘的一声大吼,只是随着精血外泄,他的身体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迅速干瘪下来。
张放见此,为确保胜利,脚下随即一震,将十三太保横练功催谷到了极致,然后右手五指合拢捏成拳头,口中一声爆喝!
“开!”
张放挥臂于前,右拳带着音爆之声朝着五轮灵童胸前击去,而五轮灵童精血外泄,功法威力大降,加之他是勉强用出的五**明王功的第三轮,此时已遭功法反噬,不仅体内内力失控,肉身更是承受不住负荷,隐于衣服下的肌肤却是出现道道如同龟裂般的纹路来。
所以,面对张放打来的这一拳,五轮灵童已是做不出任何应对,只是就在张放出拳的瞬间,场中接连响起两个声音。
“住手!”
“停手!”
伴随着这两个声音响起,就见有两道人影冲入场中,其中一道人影距离张放与五轮灵童只有十数米,声起音落之间这人却是已经纵跃到张放侧面,同时其双掌挟着破空之声朝着张放袭来!
然而就在这时,金刚寺大殿之中猛然响起一声如同九天惊雷般的爆喝!
“斗!”
这声暴喝一出,全场一切都仿佛停滞下来一般,那偷袭张放之人身形一滞,面现痛苦之色,七窍之中皆有细细的血水渗出。就连张放亦是受到极大影响,体内内气翻涌,灵台如有惊涛乱卷,打出的那一拳却是再难为继。
下一瞬,一个身影从金刚寺大殿之中纵掠而出,其双脚浮空踏动有如凌空前行,这道身影速度极快,转瞬之间便分身到张放身后。
这道人影正是金刚寺住持济真法师,其眼见场中形势变幻,密教之人不顾规矩悍然出手,其也是直接以极为精深的九字真言术力压全场,然后飞身而出。
济真法师站到张放身后,其大袖一拂,张放只感有股微风轻拂己身,随即整个人便是恢复过来,异样全消。
而后济真法师一步踏前,立身到张放身侧,看了一眼欲偷袭张放之人,此人正是那阿喜法王的弟子。随后,济真法师将目光看向了对面,受到功法反噬的五轮灵童已然倒在地上,后面冲上来的那个人正是格尔金法王。格尔金法王只是略微受了些济真法师的影响,此时已然行到五轮灵童身旁,将之抱在怀中正在以什么手法施救。
眼见场中形势,济真法师淡淡的道:“格尔金法王,阿喜法王,不知二位对刚才之事有什么要说的?”
第四百四十章崩解(下)
怀抱着五轮灵童的格尔金法王听到济真法师所言,抬起头一脸愤怒的看着济真法师道:“没什么好说的!之前场中形势分明,我弟子已然被高狩破了功法,还遭到功法反噬,两人之间胜负已分,可高狩却还要出杀手取我弟子性命,如此作为,实不为我佛门中人应有,我等出手阻止,又有什么可说的?”
格尔金法王话音刚落,之前欲出手偷袭张放的那位年轻俊秀的喇嘛,双手合什一礼道:“济真法师,此番金刚寺与我密教以武相决,不过也只是法会的一部分,可有胜负,却不该见生死。
之前场中形势明了,胜负已分,高狩实在不该再下杀手欲取旦真性命,眼见旦真就要亡命,我等只是出手阻止,却并无他意,还请济真法师明见。”
格尔金法王和这阿喜法王亲传弟子连番做出回应,却是将之前出手欲偷袭张放之事说的冠冕堂皇,话里话外反倒是指责张放的不是。
听到这两人的说辞,张放心头好笑,只是他面色却是一冷,看向那年轻喇嘛喝道:“切词狡辩!
佛门法会向来只是讲经论法,从无武斗一说,你吐蕃密教携众而来,用尽手段方才让金刚寺答应下这场比武对决。
但你要知此地仍是汉地,是大正王朝,是武德帝的治下,不是你吐蕃!规矩也不是你等可定,况且之前阿喜法王也已经表态,此番比武对决按照中原武林规矩来。
按我中原武林规矩。一入比武场,便是生死自负,未到一方认输或者身死,他人不得插手干预。
五轮灵童此前虽被破了功法,但口中并未认输,反倒是显露出极为不甘之色,有做困兽之斗的架势,我为策万全再度出手,此乃合情合理之举!
我高狩虽为金刚寺护法,但更是江湖中人。佛门的清规戒律再大。却也大不过江湖的规矩!更别说你等众人如今身在汉地,在金刚寺中,有什么资格以你吐蕃密教的规矩来为此前之举遮羞?”
张放这番言辞可谓犀利至极,而且一针见血。抓住规矩二字死死不放。毕竟比武之前。那阿喜法王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答应金光上师这次比武对决按照中原的规矩来,阿喜法王何等身份之人,怎能食言而肥?所以随着张放一字一句吐出。那格尔金法王脸色更加难看,反倒是阿喜法王的亲传弟子有些愕然的看向张放,就连济真法师也不由将目光投向张放,眼中神色很是复杂。
张放这番话本也并非单单说给吐蕃密教之人听得,他话中有些意味也是在告诉济真法师和金光上师,我高狩不管修不修佛,终究都是江湖中人,别想让我当和尚!
张放话音落定,全场不由沉默下来,吐蕃密教一时间竟然无人站出来反对,那阿喜法王只是闭目诵经,好像场中之事与他无关。
只是吐蕃密教无人站出来,张放却是得理不饶人,他再度朗声道:“我座师金光上师与我言道,此次法会乃是阿喜法王和格尔金法王两位强行推动,金刚寺本无举行之意。至于这场比武对决,更是两位法王千方百计设下的。
如今比武对决上,你吐蕃密教却是不遵规矩,阿喜法王的高足更是欲偷袭在下,若非济真法师出手,在下怕是已然重伤在阿喜法王的高足的偷袭之下。
我在此提醒二位法王一句,金刚寺虽然位处西陲,但康定乃是汉地,也是我巴蜀的一部分,金刚寺自然也是巴蜀武林的一员!
你吐蕃密教阴谋不轨,百般作怪,难道真当我巴蜀数百门派为无物?二位法王可知,如今武当张真人就在成都坐镇,我此次前来金刚寺助拳在巴蜀武林乃是人尽皆知之事!
现下形势,我给二位法王一条退路,那就是此次法会即刻结束,二位带领门下僧侣退出金刚寺,回返吐蕃。
如此,我可不计较此番之事,但二位法王若再继续纠缠下去,我巴蜀武林对此事决不干休,定然要向吐蕃密教讨个说法!”
张放这番话可谓是拉大旗作虎皮,他少盟主的名头随着巴蜀正邪大战结束已然不在,但这并不妨碍他以此吓唬吐蕃密教之人,而且张放这番话完全是偷换概念,他借着个少盟主的名头,却是将自己的意思作为巴蜀武林这个整体来体现,他如今在巴蜀武林中虽地位不低,却绝不可能达到以己意替代众意的程度,更别提能为金刚寺请动武当张真人了。
只是不知其中真实情况的吐蕃密教之人却是很难从张放的话中听出破绽,故而张放这番话说的是极有威势,他武功虽然相比于阿喜,格尔金法王来,只能算作低微,但此时却有种睥睨之态,霸气横然!
一时间,却是真的将连同二位法王在内的吐蕃密教诸人全部镇住了,毕竟吐蕃密教想对付的只是金刚寺,若是真的与巴蜀武林交恶甚至开战,那绝非他们所想要的结果。
不过金光上师听到张放这番话脸上却是隐有喜色,如果吐蕃密教真的被张放唬住,就此退走,金刚寺此番危难自然解除,而张放为金刚寺立下大功,也证明金光上师请张放前来的决定是极其英明的,金光上师如何不喜?
沉默,全场再度陷入沉默之中,除开阿喜法王闭目低诵佛经之声,再无一人说话。格尔金法王看着张放,嘴唇几番张合想说什么,但终究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张放眼见这番形势也不再说其他,只是负手而立,昂然的看着眼前众人,反正能做的他都已经做了,但吐蕃密教此番前来声势浩大,就是此时有了退意,却不是一时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