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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良心哪!南哥,您不在的这段日子,我们群龙无首,毫无业绩可言,过着黑社会最底层的落魄生活。我们无时无刻不在想念您,希望您早点回来领导我们再创辉煌。”地沟垄头虔诚地犹如发誓似地表达着他内心的马屁,顺手递上一根雪茄,“南哥,纯正的古巴雪茄,上等货色,您尝尝。”
这马屁虽然肉麻却很受用,川南这才点了点头,接过他手中的雪茄,熟练地点上火,招呼大熊开拔后,站在汽艇上遥望前方,嘴角阴恻恻地扬了起来,心里充满了对美好的黑社会生活的向往和憧憬。
猛吸了一口手中的雪茄,川南却被呛得咳嗽连连,大骂道:“妈的,抽了几个月的劣质烟,一时倒还抽不惯这高档玩意了。”
汽艇行驶一个多小时,终于在曹扬市的一个码头靠岸了。川南跳上岸,环视着周围熟悉的景色,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久违的气息,又阴恻恻地笑了起来,道:“曹扬!哼哼!我川南又回来了。”
回到九龙馆据点的川南先是洗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换上火箭队的红色球衣,再套上一件皮尔卡丹的西服,穿上新款的姚明战靴,便在众手下诡异地目光中,独自一人像个转世饿鬼般地消灭了一大桌子的好酒好菜。
酒足饭饱之后的川南满意地打了个响嗝,点燃一根上等的古巴雪茄,仰躺在沙发上感叹黑社会的腐败生活真是他娘的幸福。
地沟垄头谄媚地凑了上来,道:“南哥,今天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姚老大会带着各个堂口的老大来九龙馆。”
“老大也回来了吗?”川南摸着圆鼓鼓地肚子,很满足地问道。
“姚老大这次回来一是特地来慰问你,你为篮联帮吃了那么多的苦,他也很是过意不去。二是准备召开帮内全球化扩大战略的计划会议,当然他主要是想听听您有什么高见。”地沟垄头知道的消息还真是不少。
“哦!”川南意兴阑珊地应了一句,转尔问道,“有没有猪头的消息?”
一提到猪头,大熊倒来了精神头,难得开口说几句话的他,满脸兴奋地说道:“他现在可是了不得了哦。成了大明星喽!”
“大明星?”川南瞪大了眼睛,想起猪头那张很欠扁的肥脸,诧异地想道,就猪头那副尊容也能成明星?
“是咧!”大熊拍着胸脯道,“猪头三乐队的主唱,现在内地最火的一支乐队,帮里的兄弟都喜欢听他的歌,特别是那首翻唱的《刀光剑影》,太他奶奶地好听了,简直唱出了我们的心声。”
大熊说着就扯开了嗓子嚎了起来:“湾仔一向我大晒我玩晒,洪兴掌菅一带,波楼鸡窦与大档都睇晒,〃陀〃地至高境界,论背景至强大,论劈友我不言败!”
“停!停!你给老子打住。”川南捂着耳朵大叫了起来,实在是受不了大熊那鬼哭狼嚎一般地噪音。
大熊腼腆地笑了笑,羞涩地道:“猪头唱得可比我好听多了。”
“恩!知道了!给我弄一盘猪头的MV来。”川南说完便负手踱向二楼,嘴里还纳闷地自语道,“我倒要看看猪头还长这般能耐了?”
第三章 中年人的爱情
曹扬队带着失落回来的几天里,罗修是忙得不可开交,忙得焦头烂额。
他为什么这么忙呢?主要有两件当务之急又相当棘手的事让他心烦上火外加忙碌不已。
第一件事是向篮王杯高中联赛组委会提出关于司徒潮钦最后投出那一球是否是干扰球的判罚的申诉和抗议。
组委会的负责人很和蔼地对罗修说:“这种事得按照程序一步一步来,任何一个环节也急不得。首先得提出书面申请,把当天比赛的详细经过具体地描述出来,接下来就是等待审核,一般两到三个工作日就能有审核结果,但如果碰到双休日,那就得延后了。”
这规矩咋跟起点申请成为作者的程序一模一样呢?先上传三到五千字作品内容,然后请耐心等待审核,审核时间也是二到三个工作日,双休日不包括在内。但老火知道在起点只要你认识个编辑,跟他说一声。编辑再跟后台说一声,立马就能给你通过审核。这组委会应该也是差不多,但奈何罗修就是不认识组委会中的任何一个人,只能耐心地等待审核通过。不过,老火我估计光是这审核就得等猴年马月才能通过,接下来那更加繁琐需要仔细研究(烟酒)的环节就更是麻烦了。
第二件让罗修焦头烂额的事,当然是陈淑慧喽。自从偶遇了花明以后,陈淑慧的情绪比更年期时更加的低落,终日不是唉声叹气就是以泪洗面,扰得罗修只能干着急却束手无策。
这日,罗修又被组委会相关负责人一通搪塞之后给打发了回来,心里憋了一肚子火的罗修回到训练馆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陈淑慧。
推门而入,就瞧见陈淑慧坐在床头掩面抽泣。罗修不由得有些急燥,嗔道:“你怎么又哭上了?”
陈淑慧心里一阵委屈,哭得更加凶狠了起来。
罗修深吸了一口气,强把心里的烦燥给压了下去,柔声道:“你这么天天哭也不是办法啊。有什么想法,你就跟我说。不打紧的,你若是还不忘旧情,想跟着花越泽的父亲走,我绝不二话。”
“你也打算负我?”陈淑慧梨花带雨的呜咽道。
“我罗修绝不是那种负心薄性之人。我是不希望你成天伤心难过,我只盼着你能幸福能快乐。你这大半辈子都是泡在苦水里渡过的,我原以为我一定能在你的后半辈子里加点糖。现在看来,倒是我让你为难了。”罗修说到动情处,也不禁有些哽咽,顿了口气后,他又接着道,“花明现在也算衣锦还乡,你跟着他,既能偿了夙愿,还能过上锦衣玉衣的富贵生活。这些,都是我给不你的。我知道。”
“老罗!”陈淑慧扑过来抱住罗修,伏在他的肩头,放声大哭了起来,“老罗,我不要什么锦衣玉食,也不要什么荣华富贵。只是见到他,我就忍不住想起这十几年来的苦日子……”
罗修轻柔地拍着她的肩膀,泪也跟着滴落了下来。
陈淑慧颤抖着声线,道:“老罗,这后半辈子我跟定你了。我糊涂了大半辈子,这一次我绝不会再看走眼的,我知道你是真心对我好。今天我要哭个痛快,哭个彻底,明天开始我高高兴兴地跟着你过日子,不再让你操心了。”
“恩!”罗修使劲地点了点头,两人相拥而泣。
谁说只有年轻人才可以轰轰烈烈地去爱?谁又能明白这两个孤独了大半辈子的中年人一旦认准了对方,任何人任何力量也不能将他们分开。
也许明天你看到的只是一副普通家庭再平凡不过的景象,妻子在厨房忙忙碌碌,丈夫惬意地坐在沙饭上品着茶看着报纸。妻子从厨房到饭桌的瞬间,丈夫不经意地抬头,两人相视一笑。
这笑很淡,却蕴藏着浓浓的情意,这就是中年人的爱情,看似平淡得波澜不惊,然而却是多少年相濡以沫的沉淀。
两人抱着哭了很久,直到把淤积在心里多年的最后一丝伤痛完全哭掉,直到哭得痛快了,两人才手握着手相依坐在床头。
“老罗,我琢磨着这事要不要跟越泽说?”陈淑慧开口说道。
“说!肯定得说!也许越泽想认回他的父亲呢。咱不能太自私了,要尊重越泽的意见。”罗修斩钉截铁地说道。
“可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开口。这孩子小时候一缠着我吵着要爸爸,我就打他。唉……越泽这孩子跟着我也是吃了不少苦。”陈淑慧叹了口气说道。
“不提这些了。回头我跟他说去。若是越泽想和花明相认,咱也不拦着。以花明现在的身份和地位,一定能给越泽一份很光明的前途。”罗修晓之以情地开解道。他们母子相依十多年,如果花越泽真的选择跟花明走的话,对陈淑慧的打击一定不小。
“越泽他应该不会只看重钱,连母子亲情都不顾了吧?”陈淑慧的眼中闪过一丝担忧的神色。
“他和花明也是父子亲情。总之,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去面对这最坏的局面。”按理说罗修是不该在陈淑慧心情才稍稍平复,就跟她提起这种事。但是有些事该来的它总会来,罗修就是怕万一来得太突然,陈淑慧到时候会更加接受不了,才咬着牙全当是给她打了一剂强心针。
陈淑慧犹犹豫豫着点了点头,显然要她一下就能释怀是不大可能的事。
两人正还要说话间,就听到走廊外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被修杰撞破过两次尴尬局面的情形历历在目,两人下意识地松开了手,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只等修杰破门而入。
然而等待了片刻也不见修杰破门而入,两人面面相觑疑惑不已。
“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