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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第6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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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丁一的话,景帝的脸上才渐渐有了血色,死死瞪着丁一,看了半晌,才对兴安说道:“老狗,起来吧,如晋若无这点见微知著的本领,也不能领着五千兵,打下那五府之地了。”说罢又吩咐兴安去教太医过来,兴安额上还淌着血,却感激地向丁一望了一眼,匆匆而去。

丁一看着兴安离去,却低声地说道:“话在前头先说分明,若要看病,就不要讳忌;要寻人磕头,皇帝还是找兴安好些,我是做不来这等事。若说那个给我写信的小人儿病了,只要能帮上忙,我自然尽力。”说着丁一停了下来,望着景帝说道,“若要左都御史为太子诊病,却就非微臣所能了!皇帝还请三思!”

这便是丁一向来的禀性了,要办事可以,他便开出章程来。景帝自然无异议,他就这么一个儿子,都心焦到不知道如何形容了,还计较什么其他更多的东西?尤其丁一这席话,让他觉得真实,真实得如当年丁一对他说:皇帝在宫里的饭菜,可真够难吃。

实在得没有半点水分,没有半点曲折婉转,就算朝中大臣要喷他,往往也总要引经据典先来上一段,以显示:不是平白无故喷皇帝,而是替圣人喷皇帝。但丁一没有,丁一就是这么直接而真实。

景帝刚点了点头,就听丁一低声说道:“也不知道怎么当爹的!”这话边上有几个侍候的中官听着,有一个年轻的以为捉住讨好皇帝的机会,立时站了出来,准备要指责丁一君前失仪,边上几个中年太监一看,一人一巴掌敢把那厮抽得趴下了,还对景帝奏道:“爷爷,此人失仪,奴婢这就管教他。”景帝微一点头,那几个太监立时亲自操棍在那里打,按丁一看着,那是要活活打死的节奏,不过那几个太监,也是有心计的,籍着这事,把自己和景帝的距离拉开,以免听着一些不该他们听的话。

“我写了多少封信?劝皇帝要小心那小人儿的身体?”丁一边说边摇头,“这倒好,都病了至少半年了!若见济有什么事,依着我看,尽是皇帝这当爹的错!”景帝听着,只是连连苦笑,因为丁一完全没有说错,他一天到晚忙着自己的位子,忙着易储,忙着朝政上各派平衡……

但行近了后宫朱见济的院子,就听着一声急似一声的咳嗽,咳得天翻地覆,丁一脸上一冷,太医还没来,他便向景帝问道:“半年都这么咳?”看着景帝点头,丁一摇头道,“这就难了!”却听身后有人冷笑道,“听说总宪上马能斩狂胡,下马能治生民,想来于岐黄也有不凡技艺,于别人难,难似上青天,于总宪而言,只怕易如反掌吧?”丁一回头去看,却是一个不修边幅,身着太医服饰的家伙,丁一侧身,那人才看见景帝,方才连忙行礼,刚才他是没见着皇帝,才口出狂言,只不过就算行完了礼,对着丁一,也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态度。

第一章温柔乡(五)

风还在呼啸,雪花犹是盛了,白茫茫的一片,只是朱见济那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却在这风雪里,极为清晰。丁一没有去和这位太医争论什么,只是对景帝低声说道:“皇帝不若暂避一下吧,否则的话,说起医情,很多话都要讳忌,婉转曲折的说话,把本来一句话能说明白的事,说了十来句还要去猜,去揣摩,这样不太妥的。”

景帝在宫外生活到了长成的年纪,他当然知道丁一说的是真话和实情,正如丁一先前和他所说的,皇帝在宫中吃的饭菜真的是颇难吃,是一样的事。所以他也没矫情,毕竟事关他唯一的儿子,当下点了点头,但离去之前,却让边上侍候着的小宦官,去把那位不修边幅的太医叫了过去,无非就是警告他不准对丁一言语无状,要不然的话,是不会饶了他的。

那位太医的不满,景帝是看得出来的,如若他想整治丁一,那自然是放眼看着这太医表演,但现在他想治病救人,自然不可能放任着这太医如此折腾的。不过很明显,这太医是大明的另类,此人被景帝叫过去训斥了一顿之后,倒是表情恭顺,但景帝一走开,对着丁一,却又是用下巴看人,一脸的不屑。

直到兴安带着其他的太医过来,这位脏兮兮的太医,依然是这么一副表情。

待到跟着兴安过来的三个太医向丁一行完了礼后,称呼这位张狂的太医为“谢院判”时。丁一才醒觉过来,太医院基本就是大明最顶尖的医师所在了,御医十人。正六品院判二人,正五品院使一人。原来这位脏兮兮的家伙,是属于后世院士一类的角色,大约是感觉到自己的专业水平被质疑,所以才会这么怪声怪气。

“不知丁总宪的医术是学自谁家?望闻问切,又不是女眷,总要见得小爷才好诊病。教我等在这走廊里聚着,如何切脉?又能说出什么来?”这位谢院判说着冷笑道,“难不成丁总宪还精通孙医圣的悬丝切脉么?若真如此。请总宪明言,恕在下不敢奉陪了!”

悬丝诊脉是个典故,说的是由唐代孙思邈为长孙皇后诊脉而始的。后来因着宫廷之中,尊卑有序、男女有别。御医为娘娘、公主们看病。不能直接望、闻、问、切,便用丝线一端固定于病人脉搏,医者通过把持丝线另一端,通过脉搏的跳动而引起丝线的震动,来判断脉象,诊治病情,俗称“悬丝诊脉”。而在这理论上也许成立,但对于医界来说。说孙思邈有这本事大家是没异议,神化古人华夏惯例;若要说活着的医生能这么整?那绝对就是个笑话。

不是傻子。必就是装神弄鬼的骗子,能在太医院的,都是名医,亲手切着脉都还有诊不准的可能,弄条绳子?就扯吧,谁也不是傻子!所以谢院判是直接就挑明了,要是丁某人想装神弄鬼,那他就走了,不陪着在这里演戏。

边上那些御医,吓得都发颤,他们当然也跟谢院判一样,不认为他们都看不好的病,丁某人能看好;但问题是大伙现时不只是医生,还是官啊!御医是正八品,院判是正六品,人家丁容城呢?谢院判都知道叫人总宪了,那可是正二品的都察院首领官左都御史啊!

也不知道这谢院判犯了什么邪,非得来和丁容城过不去?他要看让看就好了,何必跟他争?但丁一看着这谢院判,倒是有几分欣赏之色,对于这几个御医,却也笑着教他们就在宦官们搬来的椅子上坐下。

谢院判却不肯入坐,站在那里开始正式喷丁一:“自古但是道‘不为良相,便为良医’,似乎读书不成,行医便是一条退路,只是读书人仕途无望,便能行医一般!下官对此深恶痛绝,敢问丁总宪,《伤寒杂病论》可读过?”这算是古代医科里,很经典的教材了,他这么问,就是要考究丁一的水平。

“不曾。”丁一接过宦官递来的茶杯,揭盖喝了一口,笑着对这谢院判说道,“真的不曾读过,学生知道是张仲景的著作,还有一部叫做《金匮要略方论》,也知道这两部书都是医家名著,但真的没有读过。”

这倒把谢院判呛得哑火,他没想到丁一这么坦然地回应他,原本想要提出来考较丁一的话题,都不了而了之——丁某都说没读过,再提出来问,那不是胡搅么?谢院判至少愣了七八息才回过神,开口道:“总宪连这两部都没读过,凭何诊病?不论是金枝玉叶,还是贩夫走卒,总归是一条性命!不曾学医便来诊病,岂不是草菅人命!”

原来他对丁一的不爽,便是来自于此。这么一说,丁一倒是对他有了几分敬重,于是开口问道:“不知谢院判台甫?”台甫就是表字了,自称已名,尊称人字,丁一身为二品大员,来问一个六品院判的表字,那是很客气的了,正常来说,应该是这御医报具手本上来才对。

谁知这厮却是属牛的,倔得不行,听着丁一这么问,就这么歪着脖子说道:“下官谢当归,家世行医,便是看不得庸医误人!哼,更别说《伤寒论》都没读过的……表字总宪就不必问了,家中父母已逝,老妻前几年鞑子围京,误中流矢也撒手西去,两个女儿都早嫁人了,总宪要杀头抄家只管来,反正谢某人现时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丁一听着这货还真是一头倔牛,不过这样的人,却真是值得敬重,他不是为了显摆自个的医术多强,也不是丁一抢了他的风头,之所以不待见丁一,是觉得丁一年少得意之后,以为自己能者无所不能,草菅人命,所以才站出来冒着杀头抄家的风险来劝阻。

“老谢,你可知道,世上什么人是最可气的?”丁一苦笑着摇了摇头,站起来,强行把这谢当归按坐了下去,他可是天天出早操的,这谢医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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