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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一禁不住开始撒泼:“你还是不是丁某的学生?有这样顶撞先生的么?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现在又没征询你的意见!让开,你不愿出城,我自己去!”
“学生若不是这不懂变通的性子,也不会成为所有同学里,唯一一个还在当班长的人了。”那通信班长真如茅坑里的石头,不单一点情面不讲,连一句软话都没有,“杀了学生,先生只管出城去;学生一息尚存,绝不教先生历险。”
这位是真讲原则的,丁一压根就拿他没有办法,最后只好让步,同意在城上设立临时指挥队,由侦察班其余人员充任护卫,由通信班去联系战斗之中的各个单位,传递消息和命令。
事实上当丁一上了城头,那策马出城,提刀杀敌的**却就多了几分,只不过通信班长便板着脸守在他身边,真的除非丁一把他杀了,要不出城就压根别想了,倒是通信班十二骑出门而去,又有三骑往香山县城里策马奔去,是去文胖子那边看看情况如何。
城墙之上,远远望去,就如同天上的星辰跌落地面一般,远远许多的光亮,在黑暗中向这香山县城聚集过来。很明显,这些就是唐赛儿备下的后手,如果不是丁一以雷霆之势,一举就将香山酒楼的白莲教成员一网打尽的话,也许这一晚没有什么事,但明天说不好就有乱民攻城!白莲教对于造反是很执着,也不太当回事,终明一代,起事那是无数次。
郑文奎已早就在城墙上,看着丁一上来,急得手拼命发抖:“先生!这是要起民乱了!”
“乱不起来。”丁一拍了拍郑文奎的肩膀,安慰着他,只不过他有点失望,郑文奎离他的要求,还是有些距离,尽管他很尽责,人也颇为机灵,但着实是不够稳当,毕竟不曾任事,遇着这样的情况,就很是慌乱了。不过这也没无法的事,只能期望慢慢成熟起来。
不多时,城里就有马蹄声传来,却是先前去寻文胖子那拔通讯兵:“报告先生,文大队长已脱困,正率部前来;按先生命令,巫都干赶赴香山酒楼接管俘虏,文大队长把大队部卫生所医护班,暂调给巫都干指挥。”通讯兵从马上滚鞍下来,冲着丁一汇报着军情。
而便在这时,“答答”的马蹄声就从城外响起,在火把光照以外的黑暗里,来者就清楚报上口令,却是刚才出城去的通讯班士兵,去前方探得了消息回来,而随着他们一起回来的,还有两个被捆绑起来,横在马鞍前面的俘虏:“报告先生,这两个贼人,是从县城里溜出去,想去给那些聚集的民众报信的,被警卫连的弟兄查获。”
文胖子很快就领着两个连过来了,丁一这下子想要出城更是不能,当下把指挥权扔给文胖子,因为他深信文胖子不至于能把事情搞砸,毕竟丁一都把事办到这程度,要还不放心交给手下人去做后续的工作,那他等着累死好了。
领着侦察班充当警卫回到县衙后宅里,却看着医护班的那些女兵,已在后宅里设置了岗哨,丁一教侦察班的士兵把她们替换下,丁一表扬了她们,并让这些颇为劳累的女兵捉紧去休息,她们扮成文胖子的家眷,可是被数百人的白莲教众包围住,用火攻要把他们一并烧死的,而且不断往院子里投掷箭矢、石头、火把,并且不时有人组织着要冲进院子里去,她们不得不拿起遂发枪,配合文胖子带的那一排特种大队士兵,进行抵抗,直到第二连和第一连余部赶过去支援。作为医护班这种非战斗兵种,她们的表现,绝对值得丁一的嘉奖。
丁一走进房间里,问出了一句话,教视生死为无物的唐赛儿,马上脸色大变的话。
第五章忠义无双(二十)
“你是第几代的唐赛儿?”
从被俘之后,一直平淡从容的唐赛儿,张大着嘴巴,一时间竟如沙滩上的鱼儿也似的,喘息着,如同透不过气。这一瞬间很短,短得也许只有一秒的时间,然后她便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噢,先生说是什么,便是什么好了,反正死人是不会计较。”她掩饰得很好,“只不过,不知道当老身活过来,亲见这圣教神功之后,先生可愿意加入圣教呢?”
可惜的是,丁一绝对不是诈她,就算走了神,没有注意到她刚才那一瞬间的失态,丁一也依然相信自己的判断,因为他如果没确定这判断,是不会在审问的开始,就抛出这个问题,否则的话,审讯的对象,会觉得审讯者远不如自己高明,这会让她更有信心去对抗,特别是这种邪教首脑,就算杀了她,也绝对是于事无补,不可能从她嘴里套出什么情报。
丁一并没被她撩拔得大发雷霆,只是望着她说道:“记得我在酒楼问你的问题吗?”
“先生,污辱老身也不会改变什么,你有什么手段只管使将出来,只是老身活转过来……”
丁一摇了摇头,截住她的话头:“是么?杀了你,多久就能活转回来呢?十年八年?”
“哈哈哈!圣教神功,岂是尔等可以明白的?”唐赛儿放声大笑起来,她望着丁一,一字一句地说道,“不消一年半载。老身便能如蝶破茧,重新站在你面前,先生信不信?不若赌一赌。先生现时便动手,或是老身无法活转,也对先生无甚么怨恨;但若活转,先生便入圣教,如何?”听上去,似乎她真的有复活的本事,竟催促着丁一动手去把她杀掉。
丁一听着。“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却对唐赛儿说道:“你读书少啊,这么说吧。真的驻颜有术,五十出头,能跟二十岁一样,我信这世间奇人奇事者多。六十几岁的女人。化了妆,戏台上演十几岁的女孩,都有人干过,还演得颇为说得过去。”丁一说着凑近了唐赛儿,低笑道,“但五十几岁,按你这尺寸,怎么也有c。五十多不下垂的女人,却真是就匪夷所思了。”
说罢丁一冲房外走去。却对巫都干说道:“验身,验毕之后再通知我。”
丁一不是柳下惠,但至少他并不想在华夏的土地上,用这种无耻的手段来虐俘,尽管日内瓦条约还没有面世,可是对丁一来讲,他依然下意识坚守着这条底线。当然,若是东边那几个岛屿上的国家,那么丁一就不见得还能遵守这底线了。
不知道巫都干是怎么验身的,不一阵便听着房间里传来唐赛儿的喘息和叫声:“不要……你无耻!”还有低低的饮泣之声。听着外面站哨的侦察班士兵,互相对望了一眼,隐约透出男人都明白的表情,丁一走过一人后脑勺扇了一巴掌,才让他们老实了下来不敢再挤眼吐舌。
“那颜,验毕了。”巫都干拉来门,跟丁一这么汇报着。
丁一走进房里去,却见得在牛油大烛的映照下,仍然被绑着肘部和拇指、上着铐的唐赛儿双颊粉红有些回避丁一的目光,房里还有点异样的味道,但是她身上的衣裳还是齐整的。这时就听着巫都干在边上禀报:“那颜神目如电,果然是没有下垂,而且身上的肌肤,雪白得要紧……”她说着还伸出舌头在唇上舔了舔,“也紧绷得很,这绝对不是五十岁老妇的身段,故之巫都干为了不负那颜之托,便查看了她的玉门,果然尚是处子。”然后她伸手勾起唐赛儿的下巴,“不过那颜,这是个**!”
“你他娘的放狗屁!”唐赛儿不知道为什么,激动起来,突然破口大骂。
巫都干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刻回骂起来,如果不是丁一挡住,扬手就要给唐赛儿抽上几记耳光了,见丁一不让她打唐赛儿,巫都干却就对丁一说道:“那颜,巫都干不说假话。”说着把起烛台,对丁一说道,“那颜请看。”却是照着地上一滩水渍,“这娘们就是个**材儿!”
“无耻!”唐赛儿气得脸上愈红了,象是要滴出血来一般,冲着巫都干继续破口大骂。
丁一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这巫都干是怎么回事?刘铁好色倒可以说男人本性,自己没控制好,所以丁一那天就专门敲打了他;但巫都干她一个女人,怎么也……其实丁一是有些想当然了,他并不知道这个年代对于女犯是什么情况,按着记载唐赛儿被捕之后,又消失不知所踪的《九朝野记》所载:“既而捕得之……裸而缚之……”不单是一种人格侮辱,而且也是有唐赛儿神通广大,害怕她身上藏匿有什么东西可以越狱的成分吧。
“你想让她一会叫多些人进来,证明你是她说的**材儿或是**?”丁一对着唐赛儿说道,“你应该清楚,学生并无意污辱你,但你若硬要跟她来争个嘴上的长短,我总不可能一天十二个时辰看着你,她要存了心跟你过不去,你说就算我把她调开,看守你的人,是帮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