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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第10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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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安微笑着起身道:“先生,其实这里头,运回去的战争红利,应也是这次大明起兵的所得了。”他很聪明的人,点到即止,说到这里,又是拱手一礼,便退后坐下。

“战争红利?”丁一摇了摇头,对万安苦笑着道,“那怎么能算是给予大明的报酬?那是大明对马木留克王朝作战,而取得的红利啊!跟帮莫蕾娜复国,那是两个概念,两回事。我若说我是凯撒的后嗣,你去把罗马光复回来,战争期间从奥斯曼手里掠夺所得归你所有,然后这就是你帮我光复罗马的报酬,你干吗?阿养,你干不干?”

“傻仔先去做啊!”黄萧养笑着回了一句。

曹吉祥在边上长叹道:“只是苦了少爷。”

他这句倒是拍正了马屁,的确要跟莫蕾娜算个清楚,丁一心里是不好受的,一时不禁苦笑道,吟出一句来:“世间安有双全法,不负大明不负卿!”

李秉在边上听着拍案叫绝:“主公真具青莲之才,柳永之变哉!”

也就是李白的诗才,柳永的曲风多变。

“不是我写的,小时候……”丁一顺口应着,这本是清代曾缄帮仓央嘉措所续的诗“世间安有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丁一改了两字,却是应景。只不过又不是有人来逼着打脸,丁一并不打算当文抄公。

但他没说完,万安和李秉、刘吉都笑了起来,齐声接道:“……小时候听着乡里秀才所吟,不想多年之后仍记得!”这是丁一许多时候吟出还没面世的诗词,又不愿当文抄公,所说的托词,大家都听得耳熟了。

“我说的是真的。”被这么一闹腾,倒也让丁一方才因着莫蕾娜生起的那几缕愁意,暂有缓解,却就教着众人先行散去,丁一还要召见各国使者,看看铁矿石的事,暂时还要让西欧各国先卖上一些过来,不然李匠头,三天两头过来闹腾,还真拿他没办法。李匠头一不为私利,二不为权力,能把他怎么样?丁一就是被喷火了,也没法跟他对喷啊。

出得去之后,李秉还在反复吟着刚才丁一那句诗:“世间安有双全法,不负大明不负卿!真真好句,主公诗风,当真犹胜柳三变!”

“能吟出‘落红不是无情物’,又能作‘此去泉台招旧部,旌旗十万斩阎罗’,今日这句,仿佛犹有禅意啊!”

若是丁一听着,必定晒然,这本就不是抄一个作者的,当然风格多变了。

至于这句有禅意?原本曾缄就是给活佛续诗的,丁一不过改了两字,品出禅意,那也是情理中事。

但李秉又皱起眉来,竟把万安和刘吉都挡住,却是不解地问道:“何以主公,自萍末之时,便似乎不喜以诗才而闻于世?虽言诗词小道,然则以主公流转之作,无不为绝佳之句,于名何碍?”

李秉是好喷,不过他始终不是奸臣的心思,刘吉就不同了,这位听着就笑了起来,却是低声向李秉问道:“青莲如何?唯有叹呼‘青云之交不可攀’哉!”他说的是李白写给一位驸马都尉的诗,里面便有“一别蹉跎朝市间,青云之交不可攀。倘其公子重回顾,何必侯嬴长抱关”这样的句子,他的意思,是李白这样的千古诗圣,到头来,也混得极差的,至少以刘吉的角度看是很不得意了。

听着这话,李秉愣了一下,又听刘吉接着说道:“柳七又若何?奉旨填词柳三变!”

柳永写了“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及仁宗皇帝临轩放榜,故意落之,曰:“且去浅斟低唱,何要浮名!”所以便有“奉旨填词柳三变”这个自嘲的说法。

刘吉的意思,李秉是明白的,就是觉得诗词真的是小道,千古诗圣,绝代词人,混得如何?丁一必定是以此为鉴,所以才不愿以诗词闻名于世。

不过万安笑着开口,却是更一番味道:“汉武能诗,唐宗能诗,李后主亦能诗。迂斋先生,请。”拱手一礼,便和刘吉分头自去办事不提了。

李秉正经的进士出身,如何听不懂?

汉武帝是有诗传流下来,唐太宗也同样有的,但一般人,谁知道,谁能吟出这两位的诗词?前面这两位,不以诗传世。

倒是南唐李后主,后面这亡国之君,不论是“最是仓惶辞庙日,教坊犹奏别离歌,垂泪对宫娥”还是“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那一句,不是传唱几百年?

于是就有个问题了,诗才再好又如何?

“若如此分说,于微末之际,便已决心效汉武唐宗,真雄主哉!”李秉不禁拈须赞叹。

因为当时丁一还没有如今这地位,他只是一个容县入京的乡下秀才。

便有这志向,便有不愿以诗闻之于世的大志,这不由得李秉不发自内心的叹服。

不过丁一这时节,却没有心思理会两个弟子和李秉,因为一句诗,在背后怎么做解读。

“汝欲谈和?”丁一微笑望着阶下的使者,那是跑过了苏伊士运河,躲到现代的叙利亚、巴勒斯坦、以色列那一块的马木留克所派出来的使者,他们不想打了,想谈和。

那使者重重地磕头:“是,愿乞和!”

第二章定埃及(十四)

乞和,不是一乞就有和平的。

能战才能和,才可能谈判,取得一个彼此都认同的和平。

到了乞的地步,那么和平当然是需要代价。

强者做他想做事,弱者承受他所必须承受的苦难,向来就不变的定律。

当那些残余的马木留克,派出使者来开罗乞和的时候,他们也很清楚这一点。

所以当丁一很温和地微笑着说道:“不想打了?大明向来不好战,不想打,你们就投降嘛,明军善侍俘虏的,这在苏伊士就有先例,你愿意,可以去战俘营看看。”

马木留克的使者也没有拒绝,投降的选项,他们都可以接受。

乞嘛,乞来的和平,还要妄想什么尊严?

只不过他们有一条底线,最后的底线。

如果这条底线无法满足的话,他们宁可聚焦残余的兵力,与丁一决一死战。

“我等愿奉伟大的殿下为主人!决不向埃及的女法老王投降!”那使者极为坚决的说道。

似乎,向莫蕾娜投降,是他们所能不忍受的屈辱?

甚至他还向丁一磕了头之后,又接着说道:“就算是清算当年宫廷旧案,这苏伊士以东的地盘,却也是当年所不曾有的!”

“你们现在推举出一个首领?”丁一饶有兴趣的问道。

“是。”使者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扯到这茬来。

丁一听着似乎象发现新奇玩具的孩童,眼中是无尽的希翼:“他的刀法好么?还是箭术好些?”

这很荒唐,就算是马木留克这样的冷兵器部队。首领个人的武勇,对于战事来说。作用也是极其微弱,使者不知道丁一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样的问题。但他是来乞和的,乞字在前,那也就意味着,他必须放下很多的尊严,所以他只好回答:“刀术更好些。”

“叫他来,他若能刺中我一刀,或是能接我三刀,然后还活着,我会考虑你们这个所谓最后的请求。”

使者当场傻了眼。他不明白丁一这是什么意思,是对于他们的底线表示不满?还是要考验他们的忠诚度?绝对不可能这位一位被西欧称为波塞冬的殿下,要来跟马木留克这支残军的临时首领玩刀搏命吧?

他真的一时不知道如何作答,就愣在那里了。

“他若不敢来,你们就杀了他,推举一个敢带着刀来找我的人当首领。”

“十五天,我给你们十五天,如果你们的首领不敢来,我将不会再握起刀。而会拿着手上这个茶杯,跨过苏伊士运河,悠闲地看着你们在炮火中支离破碎。到时,不会有任何怜悯。如果弱者连绝对的服从都没有学会,那你们没有任何存在的价值。”

丁一就端着那茶杯,温和地对着这名使者如此说道。

直到使者退出了房间以后。他都觉脑袋是一团浆糊,因为他感觉自己没捉住重点。没领会这位殿下话里的真谛,大人物的一句话。总是会有许多话里话外的意思,古今中外都没什么区别的。

直到过了苏伊士运河,这位使者再三番四次推敲之后,被自己最后推断出来的答案再次吓傻:丁一很可能,真是就是要让马木留克的临时首领,带着刀,来跟他搏命!

这怎么可能!

但当他回到耶路撒冷的时候,面对那位马木留克的临时首领,使者也只好把丁一的话原文转译。不算这首领,连大马士革那边过来议事的总督和酋长,也是想不明白。

于是他们在想不通的情况下,只好向那使者询问丁一的长相如何等等。

“很有教养,有这么高。”他比划着丁某人一米八左右的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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