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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遇上白晟家这么好的人,佣人们都心知肚明,没有不好好做的道理。
温珊珊的饭菜摆好,佣人都推了下去,三个女人边吃边聊起来。
“白晟有消息了么?”许荣荣光顾着睡觉了,差点把正经事给忘了,好在是想起来了。
温珊珊整理了一下,佣人推过一个婴儿车,温珊珊小心翼翼的把孩子给放到车子里,而后才一边吃一边回答:“还没有,应该到地方了。”
“珊珊,这次真对不起你们,连累你们,还要白晨跑一趟。”许荣荣十分歉然,温珊珊反倒好笑起来。
“你话可真多,这话等白晟回来了你和他说,我不爱听,也不是该给我听的。”温珊珊吃东西呢,不怎么领情,也懒得管许荣荣和白晟之间的事情似的。
许荣荣无语,真好像不是一家的一样,可你孩子都给人家生了,你还这么摆着架子,也不怕闪了腰。
这话许荣荣也就是在心里说说,嘴上都不能说的,毕竟有些是是两个人的事,特别是感情这事,外人看不明白,非要当事人觉得合适了,才是合适了,就好像是一双好看的鞋子,谁都知道穿上好看,问题是穿上的舒不舒服,而且这个舒服也只有穿鞋子的人知道。
许荣荣一点都不担心的,温珊珊和白晟的事情其实谈不上一头热,要真是一头热,婴儿车里的小家伙怎么来的,这不就说明了很多的事情么?
温珊珊就是眼睛让风眯了,看不清现状,要是她……
许荣荣顿了顿,换了是她说不定也好不到那里去,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就是这个道理。
好不好的自己知道,至于假装不担心,还是真的不担心,温珊珊她心里最清楚了。
吃了饭许荣荣去门口站着,战亦琳起来也过去站着,战亦琳还给许荣荣拿了一件外套的,看许荣荣的身子骨,真不是一般的差,但为什么会差到这个程度,战亦琳就不明白了。
她大嫂是练过的人,还在部队里历练过,单凭哪一样,都不是个身体虚弱的人。
她们分开的时间说是很长,其实也真的不长,人怎么身体会这么差,真有点离谱了。
“大嫂,你在想什么?”战亦琳站在许荣荣身边看了一会了,许荣荣一直不理她,想事情想的专注出神,她只好自己问许荣荣了。
许荣荣转过脸看着战亦琳,不由得笑了笑。
“我在想你大哥这次回来我们是不是就能好好的休息了,去个没有世俗纷扰的地方。”许荣荣挺天真的,而且这天真一直就有。
“大嫂觉得离开就是没有世俗纷扰了?”战亦琳很认真的问她,许荣荣摇了摇头。
“我只是这么说,没真的要离开,算是个梦吧。”
“怎么说?”战亦琳还是不理解的。
许荣荣好笑的笑了。
“开始我就想着过日子的事情,其他的都不想,和你大哥在一起是快乐的,虽然偶尔他很执拗,也很强势,但是我很享受这种生活,他给的宠爱是别人永远无法想象的,正所谓幸福的家庭都是一样的,而不幸福的家庭则是各有各的不幸。
老实说,我是快乐的,但是我并不觉得我和你大哥是幸福的。
我和他之间好像是天公不作美似的,波折不断,是非不休。
生活平平静静的时候从来也不想,可一有事情发生我就想和他归隐山林,找个没有世俗,没有人烟的地方去避世。
我也知道那都是不真实的想法,为什么呢?
为他不是平反的身躯,他身上与生俱来带着一股腥风血雨,带着一股顽强不屈。
他就好像是被万众瞩目的明星,他需要台下热烈的掌声,他也好像是烈日下满身带刺的仙人掌,他需要在烈日炎炎的沙漠中生长,证明他可以在任何环境下存活。
唯独,他不能与平凡同在。
其实他也想过平凡的生活,只是这个世界给了他太多的责任,让他不能卸下肩上沉重的担子。
我也不是不明白,只是我习惯了在他不在的时候胡思乱想,也许只有这样,我才能忘记想念他的沉痛。”
“沉痛?”战亦琳奇怪的注视着许荣荣,觉得真的不够了解许荣荣,看她怎么是不惊不恼的,竟能说出这样一番耐人寻味的话来。
许荣荣笑笑:“你没有听错,我是说沉痛。
对我而言,每一次与你大哥的分离都是一种痛苦的折磨,而思念就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沉痛。
我也说不清爱是什么,但它一定是恣意生长在我的身体里的,开始它只是因为你大哥萌芽,后来因为你大哥一次次的细心灌溉,它就开始凶猛的生长,只是它长在我身体里的最深处,让我看不见它,也摸不着它,我就忽略了它所有的生长。
我想,这种爱是饥渴的,需要分分秒秒的呵护,一旦某天你大哥不在,它就在我体内蠢蠢欲动,我就开始无法承受。
年少时候日子很好过,总觉得每一天都那么短暂,即便你大哥不在我身边,我也会找到可以度日的事打发时间,随着年纪的增长,我突然的发现,原来我身边什么都不重要,所有的精彩都为一个人存在,这个人一旦不在了,我的心就空了,周围什么都看不见了。
看不见蔚蓝的天空,看不见洁白的云朵,看不见飞翔的小鸟,也看不见纷纷扰扰……
爱,是种幸福,没有了他在身旁,我的世界唯一剩下的只有思念,而思念却那么的沉痛,这种痛是让人无力喘息的。”
许荣荣像是做梦一样,呐呐的说着一些平常想都没想过的话,听得战亦琳有些感动,也有些凌乱,从来不知道爱还能在体内恣意生长,像是花草树木一样。
战亦琳看了看许荣荣,觉得许荣荣一定是想念大哥想念的发疯了,不多说,由着许荣荣去了。
战亦琳其实也很想念陈浩然,那种想念不比许荣荣这个大嫂少,但她不会轻易的表现,而且她知道听说陈浩然没事,她就能安心的等着陈浩然回来。
人和人是不一样的,就好像是现在的许荣荣和战亦琳,两个人都一样的等待着爱人的回来,但两个人的等待方式是不一样的,而且连思念都截然不同。
除了她们,楼上的温珊珊也在思念着,说是思念,倒不如说是想着一个人来的简单明了。
温珊珊把儿子哄睡就没去楼下,知道战熠阳和陈浩然两个人都安然无恙温珊珊当然是高兴,但高兴的同时却也担忧着。
白晟照例说已经到了地方了,虽然走的时候没说过要打个电话回来,但总是要报个平安才对,可人去了这么久,却一点消息都没有,说不担心温珊珊就是在骗她自己。
想起白晟临走时说的那些话,温珊珊转身把枕头底下的那把钥匙拿了出来,起身走去白晟的保险箱前蹲到了那里,钥匙插进钥匙孔里,用自己的生日号码打开了保险箱。
箱子里其实没什么东西,只是放了一些房产证和地契,以及一些公司的产权证,钱之类的没有多少,但里面放着一个红色的呢绒小盒子,和一个红色的呢绒大盒子。
温珊珊把东西都拿了出来,因为太多,不得不抱着去床上,放下后一个个的看起来。
小的盒子温珊珊没动,大盒子的下面压着一封白色的信封,信封上面也没有落款。
温珊珊下意识觉得这封信是给她的,就打开看了一眼。
结果,白晟留给她的竟是一封遗嘱。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七章 这一换出事了
内容很简单白晟把大部分的遗产都留给了温珊珊以及自己的儿子白浩宇,三分之一的留给了弟弟白一。
遗嘱像是一早就立好了,上面有律师的签名。
温珊珊看完遗嘱放到一边,把红色的呢绒小盒子打开,里面如温珊珊所想,亮晶晶的放着一枚钻戒。
钻戒看着真不大,但是却足以感动温珊珊热泪盈眶。
温珊珊抬起手慌忙的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放下戒指,把大一点的呢绒盒子打开了。
打开盒子的一瞬温珊珊是意外的,她以为会是什么名贵的珠宝首饰,结果打开了才知道,盒子里放着的竟是一套银饰。
盒子四个角上放着四个银镯子,由上而下可以看出,上面两个稍微小一点的事手镯,下面两个大一点的是脚镯,中间是一块鸡蛋大小的长命锁。
温珊珊忽然不知道该是种什么反应,好像白晟真的要回不来了一样,握着盒子的手竟有些轻轻的颤抖,拿不住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