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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龙枭上楼,在衣帽间选了当天要穿的西装和领带,正准备打领带的时候,安娜又神不知鬼不觉的探出了脑袋,龙枭被她突然冒出来的脑袋吓了一跳。
“你怎么在这里?”
安娜耸耸肩,“你没关门,我就进来了,而且,你门口也没写闲人免进的牌子。”
原谅安娜吧,受了伤的她现在有点无聊的发闷,而且她一直在盘算着,怎么样才能从龙枭的嘴巴里套出点话,证明两人以前认识。
龙枭皱眉,对着镜子打领带,背对着她,可又恰好可以在镜子里看到她。
安娜斟酌一下,摸着下巴道,“龙枭,我觉得你这件西装和枣红色的领带比较配,虽然你手上的这条蓝格子也不错,但不够凸显你的气势。”
她勾出了枣红色的领带挂在手指头上,不经意的笑,有点妩媚的感觉。
枭爷拧拧眉,没去接。
“你别不信,我猜,如果你的妻子在的话,大概也会选这条,白色衬衣搭配个亮色的领带,气氛才不会压抑,再说了,你皮肤这么白,驾驭枣红色,绝对够了。”
肤色?难道不是气质?
龙枭接过领带,手指灵活的盘绕着,看一眼镜子中的女人,“你对我的妻子,很感兴趣?”
说实话,是的。
“很多人都说我和她声音很相似,但是我更想知道,除了声音,是不是我们还有什么相似的地方?或者,我们曾经是不是认识?“
龙枭打好领带,果然气色都不同了,领带有时候就像是女人的口红,选好了颜色,会把人都提升一截。
“你们是不是认识,似乎你比我更清楚。”他捞起外套,一阵旋风飘过,黑色西装便穿在了身上,一颗一颗的扣纽扣,修长的手指,骨节都带着诱惑。
安娜咬咬唇,垂头低声,姿态都不由放软了,“不瞒你说,我曾经受过伤,有些事情不记得了,所以我想知道,是不是……我们认识,我却忘了。”
手指,在最后一颗纽扣上停住了所有的动作,隔着穿衣镜看到女人抬起来的眸子,清水一泓,纯净若冰雪,三分柔美全在里面。
“你受过伤?失去过记忆?”
他询问着,转身看向她,四目相对,火光喷薄。
安娜点头,手指点了点脑门,“大概是这里出了问题,爹地找到我的时候,我已经昏迷了,醒来后,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
龙枭手背上的青筋突然暴起,但有过之前几次经验之后,他不敢再贸然侵犯她,压抑着心痛的震撼问,“在……什么地方?”
“阿尔卑斯山,我爹地喜欢户外冒险,当时我和他一起登山,我半路坠落了山崖,所以,才会经常被被噩梦纠缠,也是因为那次意外,我很多记忆都没有了。”
阿尔卑斯山……
龙枭心中的火焰再一次熄灭,闭了闭眼睛逼着自己恢复清醒,洛洛已经已经死了,他不能再抱有幻想。不能了。
“也许你们相识,但我并不认识你。”他很确定。
安娜有点失望,“我以为我们以前认识。”
“显然,不是。”
穿好衣服,龙枭转身离开了衣帽间,安娜追到门口,故作轻松的笑道,“果然是红色的比较配。”
男人回头,看到她站在楼梯口冲他笑,手臂搭在护栏上,笑出了清晨的第一缕温柔。
“在家无聊就出去,我让杨森回来接你。”
安娜笑,“龙枭,我突然很担心一件事。”
他拿着车钥匙,仰头问,“什么?”
一上一下的两人,隔空对望,空气浮动着满客厅玫瑰的流香。
“担心自己真的会爱上你啊。”她嬉闹的挑眉一笑。
“那是明智的选择,我期待那一天。”他自信,也从容。
安娜却蹙着眉头,苦笑,“那可不是好事,你心里只爱你的妻子,不会再容下别人了,龙枭,任何女人爱上你都不会得到好结果,不管多好,都是她的替身。”
她说完,走下楼,一大簇玫瑰花在客厅盛开,不知不觉,凯文已经送了这么多了,“而我呢,不想做替身,我只想做一个人的第一,唯一,始终如一。”
她笑,大方的让他无言以对。
龙枭没有反驳,她说的,是事实。
帝景庄园,高家别墅。
高景安准备出门,被高颖姿拦住了去路。
“结果是什么?告诉我?”
高颖姿环臂站在高景安跟前,逼问的目光不容他迟疑。
高景安甩着套在手指上的钥匙扣,“姐,你对她这么好奇干什么?她不就是个医生?“
“少废话,告诉我结果,她是不是失去了记忆,是不是不记得了?“
“姐,我赶着去公司呢,你就别拦着了吧?“
高颖姿”啪“直接把门给关上了,“你的那点心思还想瞒过我?说吧,跟她聊了什么?告诉我。”
高景安拧不过她,便挑选着重点陈述了一遍,“我说完了,能让我走了吧?”
果然是失忆了。
高景安驱车离开庄园,电话响了。
“董事长,您让预定的餐厅已经准备好了,晚上八点。”
“好。”
高景安看看腕表,上午九点。
安娜啊安娜,我不信你真的定力那么好,我不信我高景安喜欢的女人,还能飞走?
华夏医院。
lisa抱着病人资料直接冲到了蔡主任办公室,气喘吁吁道,“主任,病人突然休克!”
“昨天送来的病人?”
“对!他是这个项目里的病人,情况很复杂,柯瑞特和两个医生正在做紧急心脏复苏,但病人最需要的是尽快手术!”
蔡主任推开椅子大步往急诊去,大步走着问,“告诉我具体情况。”
lisa将病情陈述了一遍,蔡主任直接不走了。
转身看着lisa蓝色的眼睛,想说什么,一叹,没说。
“主任是不是想问我,安娜目前手臂怎么样?能不能手术?”
“嗯。她怎么样了?”
lisa摇摇头,额头堆砌了一层抬头纹,“安娜还在养伤,根本无法做完这样的手术,时间太长,她手臂会废掉。”
是,这类手术,一旦开始就要七八个小时。
怎么办才好?
蔡主任一拍脑门,“走,跟我去院长室!”
“干什么?”
lisa刚问,蔡主任拽起她的胳膊就上了电梯,深吸一口气,“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让陈院长找唐靳言回来。”
“他?”
传闻中已经放弃外科手术的唐靳言?
蔡主任一激动英文都不会说了,“现在只有让院长想办法尽快请唐靳言回来,他肯回来,病人就有救,可是……唐靳言这混小子,现在也不知道还发不发疯?”
“不管了,看院长怎么安排,这次,他必须回来!对,安娜,让安娜联系他,对对对。”
lisa盯着蔡主任看了看,除了安娜的名字,别的她一句话没听懂。
第208章 曾经沧海难为水
安娜接到陈院长的电话,第一反应是,“你开什么玩笑?”
陈院长在这边千拜托万恳求,“安娜,唐靳言这人的脾气很倔,他一旦决定要放弃,就肯定不会轻易回头的,为今之计,我也只好请你帮忙了。”
请她把唐靳言劝回来给病人做手术?
她以什么身份?什么立场?怎么开口?
且不说她并不确定美国匆匆一别的人是不是唐靳言,就算他是,她又怎么开口呢?
陈院长继续拜托,就差隔着电话给安娜下跪了,“安娜,人命关天,算我恳求你了,我们实在没办法请得动他。”
嗯?
“这位唐先生,难道也能视人命为空气?解释清楚的话,他不会视而不见的,既然他曾经是位医生,现在就不可能突然变得六亲不认。“
“哎呀,你不了解情况啊安娜,当年实在是……因为发生了一些事,哎呀,总之,你就尝试一下,行吗?”
熬不住陈院长的请求,安娜只好答应了。
手机上躺着陈院长发来的电话号码,前缀是唐靳言三个字。
意外的是,唐靳言人在美国,这个号码却是86开头的中国区号,有钱任性啊?在美国居然使用国际漫游。
安娜把自己陷进沙发里,大概想了想开场白,拨了出去。
远在大洋彼岸的唐靳言,正在和研究组商量实验的事,私人电话在口袋里响了,一直保留着中国的手机号码,好几次想不用了,但是想到这是楚洛寒生前和他保持联络的唯一工具,便一直留着。
算是念想,内心深处,也一直期待着,有朝一日可以发生奇迹,楚洛寒能突然给他打个电话。
出现在屏幕上是一组陌生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