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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自己对那一夜太过高估了?其实她假装那一夜不曾发生,是因为——
他?
“做得不错,可以直接按你的企画执行。”阙石狱一扬嗓,众人明显松了好大一口气。
除了晴黛。
“谢谢阙总裁。”她依礼也称他为“阙总裁”,不料却立刻换来他黑脸沉目的不悦一瞪!
她说错什么了吗?
坐在旁边的莎宾娜微微皱眉,一会儿看看身边的阙石狱,一会儿看看台上的薛小姐。
“这件事就请“爱因”多费心了。”阙石狱站起身,黑眸冷静扫向黄国树,
他身边的特助见状,知道总裁要回办公室,立刻抢先一步打开会议室大门。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黄国树微笑开口。
会议室里全部人员都站起身,一起恭送阙总裁离开。
阙石狱点点头,迅速步出会议室,与特助擦肩而过时,简短交代了一句话,特助点点头,不着痕迹地看台上的晴黛一眼。
紧跟着,“阙氏集团”的高阶主管与莎宾娜也快速离开会议室。
自阙石狱像阵风似的离开会议室后,晴黛紧绷的神经线陡然一松,原本强压而下的恶心感再次冒上喉咙。
情况真的不太对劲,最近她老是想吐……大概是每次想到可能会跟他碰到面,就紧张得想吐吧。
都离婚一年多了,他还是轻易就能影响她。
“晴黛,你刚刚表现得很好。”黄国树上前鼓励道,眉头突然一皱,惊问:“你的脸色好苍白,怎么回事?”
晴黛快速走下台,把手中数据塞进包包里,一手轻拍自己胸口,努力想把恶心感压下去。
“没事。不好意思,我先去洗手间一趟。”她举步往外移动,努力吞咽了好几下,双脚迈开,想要全力直奔洗手间。
“快去。我在会议室等你,我们再一起回公司。”黄国树见她似乎不太对劲,伸出手扶她一把。
“好。”她虚弱一笑。
“薛小姐,不好意思,总裁想单独见你。”阙石狱的特助在门口拦住她。
晴黛一听,心口倏紧!
他居然要单独见她?
在两人整整两个月没联络后,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想到要以现在这副鬼德性去见他,她内心顿时充满挣扎。
“可不可以让我先去一下洗手间?”她必须用力握紧手中的皮包,才有办法维持镇定,不让心底的慌表现在脸上。
“可以。”特助微微倾身。
“我去大门口等你。”黄国树虽觉得奇怪,却聪明的先保持沉默。
晴黛跟阙总裁之间的互动,似乎透着一股奇妙呐。
晴黛努力堆起满脸笑容,尽管心乱如麻,表面上依然维持最基本的冷静,她听见自己说——
“好,谢谢。”
希望待会儿在他面前,她也能有如此优异的表现。
拜托老天爷千万要保佑她!
晴黛一进洗手间,立刻冲进最近的隔间,一阵昏天暗地的干呕,差点让她把肠子也给吐出来。
十几分钟后,在特助的引领下,她被带进阙石狱的办公室,宽大办公桌前面的会客区桌上,已经摆上两杯香味四溢的热咖啡。
闻到质量很好、香气浓郁的咖啡味道,她的恶心感散去不少。
她在他面前坐下,恨不得立刻抓起咖啡喝上一口,好压下嘴巴里有点怪怪的味道。
“没什么事吧?”阙石狱紧盯着晴黛有些苍白的脸色,问话对像却是自己身边的特助。
“报告总裁,薛小姐去了趟洗手间,所以耽搁了一些时间。”
“洗手间?”他沉吟着。
听出他语气里的疑问,怕他做出不必要的联想,晴黛马上开口表明,“我好像吃坏了肚子,有点不舒服。”
“吐了?”阙石狱黑眸一闪,迅速追问。
“没有,只是肚子在作怪,没事。”晴黛用力吞咽一下,矢口否认到底。
“你先去忙吧。”阙石狱冷嗓吩咐特助。
没吐,只是肚子在作怪?她说的是事实,还是谎话?
“是,总裁。”
特助一离开,晴黛立刻拿起眼前的咖啡匆匆?下一大口——
“咳咳咳!”不料她喝得太急,反被咖啡给狠狠呛了一下。还真是欲速则不达啊!
原本静静打量着她的阙石狱,见她咳得惊天动地,缓缓站起身,走到她身边的沙发上落坐。
见她咳得满脸通红,一对好看的秀眉都皱成两条歪歪扭扭的毛毛虫,他忍不住轻拍着她的背。
都可以当妈的人了,喝口咖啡也可以呛成这样。莫非是做贼心虚说了谎,才会这么冒冒失失?
他眼神逐渐精锐起来。
“我……咳……没事……咳咳……”晴黛一手遮着嘴巴,一手挡在身前,阻止他再逼近。
阙石狱浓眉倒竖,对她想要隔开两人的手视若无睹,严厉地盯着她,令她心怯而闭口不语。
“别说话。”他冷声交代,拍着她背部的力道却无比温柔。
待晴黛终于顺过气来,才试探性地开口,“你有事找我?”说着,眼神快速在他办公室转了一圈。
第七章
两人结婚两年,她一次也没有进来过这个地方。
在离婚一年多后,她终于踏进这里,而且身份还是他公司新产品发表会的负责人。
想到这里,她心里忍不住漫起一股酸涩。
阙石狱状似无意地轻拍着她的背,轻松反问,“没事就不能找你过来叙叙旧?”
此话一出,晴黛再次呛到,这次是被自己的口水给害的。
“叙……咳……叙旧?”晴黛咳得满颊通红,连眼角都渗出一颗晶莹水珠。
他忘了当初离婚时,她对他说过的话?
“你虽然是我的前妻,但我们两个月前还有过“激烈的”肌肤之亲。”包裹在西装底下的肌肉慢慢绷紧,从他身上发散出危险的力量,将她紧紧包围,密不透风困在自己怀中。“你——没忘记吧?”
晴黛张大嘴,惊愕地瞪着他,脑袋一片空白。
他居然主动提起那档事?
这跟她当初想的完全不一样!
她张着嘴,久久发不出任何声音,浑身不自觉轻颤着,直到意识到他正凝视着自己,才脱口轻喊:“那、那是意外!”
“意外?”阙石狱唇线紧抿,阳刚脸部线条僵硬,黑眸异常冷硬地盯着她来不及躲开的视线,缓缓扬嗓,“一次是意外。那晚我们总共做了几次?三次,还是四次?”在他的记忆里,他们可不只一次共赴高潮。
惊觉他找她过来不是为了公事,而是想讨论那一夜的事,晴黛直觉想逃,肩膀左右一动,想从他怀里退开。
现在的他,令她心悸胆颤!
阙石狱连动一下眼皮都没有,手臂隐隐收紧,将她的小动作收拢在怀中,轻松消弭。
想躲开?实在是太天真了。
“晴黛,那晚我喝醉了,你可没有。”他没有伸手碰她,只是将她围困在怀里,目光锁住她的视线,不让她逃开。“可不可以告诉我正确的数字?”
她瞪他,全身不断颤抖着,呼吸渐渐急促起来。“那不重要!”
“也对,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当她正意外着他居然会随之转移话题时,他接下来的话再次给她致命一击,“我们没有做任何防护措施,就跟以前期待你怀孕的我们一样。”
直到这时候,阙石狱才亮出底牌。
说完,他视线转柔,低头在她微微凸起的肚子上绕呀绕,害她差点从沙发上跳起!
“那是小腹。”她立即否认。
她多想从他怀里逃掉,但他根本不让。他刻意靠得那么近,只要她动作再大一点,就会贴上他令人不安、充满力道又结实的身体。
“我没有怀孕。”她忍不住又强调一次。
她发现自己无路可闪,只好拚命往沙发里躲。
“你验过了?”他眼神灼利地盯着她,语气紧绷。
“没有。我不需要验。”
阙石狱挑眉,不发一语地盯着她,眼底浮现淡淡疑惑。
“之后没几天,我那个就、就来了。”她偷偷深吸一口气,眼神正因说谎而不安地游移。
这是骗他的。
直到这时候,她才愕然想起自己的月经好像很久没来了。自从接手这个案子后,她每天都忙于工作,根本没注意记事本上的日期。
再加上最近一直很想吐……
女人天生的第六感令她浑身一震。今天回家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