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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我便记录下来了。
还有人有这种情况吗?
夫人每餐都吃冰激凌,泽多喜欢吃芒果蛋糕,其他人都无所谓,赶上什么吃什么。
泽多的记录你也有啊?
有,在后面几页记录着的,虽然他在本家吃饭的时候不多,但也是用本家的营养师,所以就有记录了。
夫人的记录也有?
有,黄色的纸都是夫人的记录。
我看了看罗娜,发现她已经在东张西望了,知道桑普管家的记录她已经记下了。我抽出黄色的那几页,想看看肖本娜平时都吃些什么。
她几乎每餐都在餐厅吃。我留意了一下早餐的哈士奇,就像罗娜说的那样,一个月之前还是几乎每天都有,从苏来的那天起,只吃了三天就再没出现过。我又看了看羊肉的情况,她倒是吃羊肉,看来不是羊肉过敏,可能是不能吃某种内脏吧。没什么可疑的地方,我看罗娜已经记下了,本想将记录还给复雷戈。但突然想起了复雷戈说的那个有趣的情况,好奇心使然,想看看肖本娜是不是只吃冰激凌。
果然就像复雷戈说的那样,肖本娜可以说是酷爱吃冰激淋,每餐的甜品就没吃过别的东西。复雷戈记录得很仔细,肖本娜没吃的时候都注明了没吃。看看日期,是上周一的三餐都没吃冰激凌,难道那天胃口不好?再看前一天,三餐没吃,再前一天,三餐没吃,再前一天呢,还是三餐都没有冰激凌。一连四天没吃冰激凌,为什么啊?也对,天天吃难免会吃腻的。我又向前翻了翻,发现一星期之前又有五天没吃冰激凌。要说这肖本娜的饮食习惯还真挺奇怪的,吃的话就是从早到晚三餐都有冰激凌,不吃的时候,一连四五天一口都不动。
看来我的想法错了,用餐记录函给你。
没一点点有用的吗?
没有。毒是怎么中的,还是不知道。
那现在怎么办?
不要失望,这才一天,我们已经掌握很多线索了,别着急,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帮忙的。
不错,是我太执着了,对不起。今天麻烦先生了,我十分感谢。
不用客气,虽然我和桑普管家只相识了一天,但受益非浅,老先生的言论足够我回味一生的。
不管怎样,我还是要谢谢先生,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说,我一定义不容辞。
那我先谢谢了。
不早了,先生回房休息吧。
好,那晚安了。
我带着罗娜离开了桑普的房间,复雷戈没有走,想必是不甘心还要留在那儿继续找线索吧。
回到房间后,我马上拉着罗娜问道:
那份用餐记录,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没有。
桑普管家和肖本娜夫人的都没有?
都没有啊!
怎么会,我都觉得奇怪了。
是吗?罗娜没有看出来。
算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地方。宝贝困坏了吧,去睡吧。
先生抱我睡吗?
好,先去刷牙吧。
罗娜乖乖地去刷牙了,我本想收拾收拾东西,但又一想其实根本没有东西可以收拾,本家送我的衣服,还是不要带走了。
我坐在床上回忆着今晚的事情,看看有没有遗漏什么细节。这罗娜也真有意思,这么聪明竟然也有粗心的时候,肖本娜连续几天没有吃冰激凌她竟然没注意到。没注意到,没注意到?我反复地捉摸这这句话,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罗娜没注意到,不可能啊,之前她没看漏过什么地方啊。这么聪明的孩子,这次为什么没注意到?
罗娜!
我在洗脸,马上就好,有事吗?
夫人连续几天没吃冰激凌,你注意到了吗?
知道啊!怎么了?
没事了,你继续洗吧。
我明白了,但是这太可怕了……
罗娜,洗完脸赶快出来,先生有要紧事。
出来了!出来了!怎么了先生?
罗娜拿着毛巾,一遍擦脸一遍跑出来。
你把肖本娜夫人的用餐记录写给我,只写吃冰激凌的情况就可以。
好!
罗娜默写完之后,我马上拿过来仔细地看了一篇。我刚才的想法果然没错。
宝贝,来看这里,没有吃冰激凌的这几天,夫人生病了吗?
没有,夫人生了三天病,是在这天的前四天开始的。
确定?
确定!
没错,罗娜不会记错的。我总算明白了,她不是没有看到肖本娜连续几天没有吃冰激凌,之所以没有提出这一点很奇怪,是因为她和我有区别。这区别就是,我是男的,而她是个女孩儿。肖本娜不吃冰激凌的原因也不是吃腻了,是个根本不能吃,因为那几天是她的生理期。可怕的地方就在这里,最近的一次停吃,与上次之间只有短短的一星期。而在此之前的几次停吃,都是很有规律地相隔二十七八天。肖本娜平时生活很规律,有专门的营养师和保健医生,不用上班也不用做家务,所以生理期稳定属于正常。但是最后一次,只隔了短短的一星期,这就说明问题了。复雷戈之前说的则多有惧高症,还有罗娜发现的耳环问题,本来没有过什么太大的疑点,不过与现在的情况参杂在一起,虽然很可怕,但我也不得不怀疑,现在的肖本那和一个月之前的那个已经不是同一个人了。一个月前的肖本娜,或许就像复雷戈说的那样,安守本分,心地善良,就算丈夫长年不在身边,也毫无怨言。可现在的这位贵族夫人,表面上还是一个样子,但实际上城府极深,心狠手辣。她不知道泽多的惧高症,也不吃早餐的哈士奇。最重要的是,什么都可以假冒,但是生理期却没有办法装,所以她才带回了苏,日常起居都只有苏一个人负责,如果不是我今天无意间查看了用餐记录,谁也不会知道她的秘密。
真是一个比天还大的阴谋。如果肖本娜真是假的,那么所有的事情就全都不一样了。彼特,琳恩,贝珊,桑普的死,泽多的蒙冤,辛蒂的出走恐怕都与这个假的肖本娜有直接关系。看来是有人觊觎着莱布德斯家的庞大家产。
罗娜,苏来古堡之前,是谁负责肖本娜夫人日常起居的?
没有特定的人,夫人喜欢独处。
那如果要生个火,吃个点心之类的,谁负责?
生火都是复雷戈管家负责的,至于吃的嘛,露露姐吧,只有她在四层。不过据说夫人平时除了三餐之外并不怎么吃零食。
如此说来,复雷戈并不完全可信,还有那个露露,她之所以会疯,恐怕是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啊。假扮一个寻常百姓已经不易,要用肖本娜的身份混入莱布德斯家,一般人想都不敢想。她能做到让古堡里的人不起疑心,想必是筹划准备了很长的时间,已经把肖本娜的日常习惯研究得十分透彻。可罗娜和复雷戈都说了,真的肖本娜平时很少出户,所以要拿到她的情报就一定要有一个内奸。露露和复雷戈都是最佳的人选,露露已经疯了,现在不用去理会。如果复雷戈是内奸,那他的目的一样是家产,怕自己活不过肖本娜,把她杀了,独活自己一个又恐遭人怀疑。复雷戈之前说过,就算继承了莱布德斯家的遗产,也会全部捐给政府。这句话的水分太多,很有故意掩盖的味道。但如果复雷戈是清白的,那他就危险了,这个假肖本娜下一步要除掉的人就只有他了。
先生,还睡吗?
当然了,来,睡觉吧。
不管肖本娜是真是假,只要明天泽多没事了,我就把酒吧交给他。此后如果罗娜愿意的话,我便带她一起回中国。英国的事情,我不再过问了。反正我的目的也都达到了,泽多成功救出来了,罗娜也脱离了本家重获自由,桑普管家的事情虽然还没有弄清楚,但辛蒂把尸体带走了,应该会妥善处理的。
我洗漱之后,关了灯上床。罗娜钻到我的怀里不一会儿便睡熟了,我替她掖了掖被角,轻叹了一口气,对自己说:
睡吧,睡吧。过了今晚,我的英国之行就可以收尾了。
咚!咚!咚!
我刚刚洗完脸,罗娜还没有起床,门的那边便传来了敲门声。
谁啊?
刘先生,夫人命我来请您和罗娜小姐一会儿去餐厅共进早餐。
知道了,我们一会儿就去。
好,那我先不打扰了。
苏的声音很特殊,说第一句话的时候我便听出是她了。她称罗娜为小姐,看来监护权的事情已经弄好了。
宝贝,醒醒!
先生……
起来洗洗脸刷刷牙,我们去餐厅吃饭。
去餐厅?我可不敢!
没关系,有先生呢,再说是夫人请你去的。
哦!
趁罗娜洗脸的时候,我打开保险箱,将宝石项链放在贴身的口袋里,又把鸢尾花箱拿了出来。
先生,我好了,我们现在就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