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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意其实很想上去帮忙,可是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办法抵抗纸人的攻击,这样他上去反而会成为但增的累赘。
两个纸人的攻击速度越来越快,但增竟然有些手忙脚乱了!而他身上刚刚见强的金色光芒一下子又暗淡了下去。众人的心里都是一惊,舒逸说道:“老师,你能帮但增活佛一把吗?”朱毅脸上仍旧很是平静:“别着急,但增不会有事的。”
正说着,“金童”的手抓住了但增的肩头,“唰”的一声,被衣服带皮硬生生让他扯下一大块!但增的眼里像是要喷出火来。终于但增从怀里摸出了一把银色的短剑!那短剑上镶嵌着五粒小珠。
朱毅叹了口气,舒逸问道:“老师,怎么了?”朱毅说道:“这把短剑他已经有近二十年没用过了。”舒逸好奇地问道:“这是把什么剑?”朱毅回答道:“它叫‘舍利刃’,你看那剑上的五粒小珠了吗?”舒逸点了点头。
朱毅说道“这五粒小珠就是佛舍利!得道高僧的佛舍利!这是我们的师父桑格大活佛送给他的,这把短剑知道陪伴了我师父一生,不知道吞噬了多少恶灵!我想今天也不例外吧!”
“舍利刃”看上去并没有多少光泽,可但增是知道它的威力的,他挺剑就向两个纸人刺去!两个纸人好像很怕但增手上这玩意,它们的攻击速度明显减慢了许多。
此消彼长,纸人的速度慢了下来,但增的机会就来了。
但增暴喝一声,身上的金色光芒一下子强烈了!“金童”再次窜了上来,可就在它距离但增不到一米的时候它停了下来,但增提剑刺了过去,“金童”眉心突然冒出五股黑烟,在空中竟然凝结成了箭,分射向但增的心口、双眼、腹部和会阴!
但增一惊,他知道这是五煞之血被他逼出来了,他忙闪身躲开,同时右手拂向“金童”的头顶,他的掌心闪出灿烂金光:“金光封印!”
“金童”定住了。
“小心!”朱毅开口叫道。但增这才发现“玉女”的身上也射出了五道黑箭,尽管但增的反应很快还是被一道射中了肩部,还好他的“金光封印”也准确地把“玉女”给定住了。
但增喘着粗气,身上的金光慢慢淡去,直至全部消失。
但增跌坐下来,他的脸色变得苍白,朱毅忙上前去扶住了他。但增摇了摇头,挣扎着站了起来,对着已经定住的两个纸人,结了个手印,放了个灵魂火咒,两个纸人顿时燃烧起来,瞬间就成了一堆灰烬。
大家这才松了口气,可却发现但增的情况不妙!
朱毅扶着他轻声问道:“但增,你怎么样了?”但增说道:“中了煞气!不过问题不大,先回去了!”
回到了莫家,桂芝和老虔婆已经做好了饭菜,她们见但增竟然受了伤都关切是问了下伤势。舒逸悄悄问谢意:“对付‘纸煞’你不行,可对付阴煞之气你应该没问题吧?”谢意还是摇了摇头:“先生,我还是没办法,这不是简单的阴煞之气,但增活佛中的是阴煞之血所凝之气,除了那个放煞的人,否则别人是根本无法解的。”
朱毅听了扭头看了谢意一眼,叹了口气。但增拉住了朱毅的手:“没事的,只要我能捱过七七四十九天,这煞气就不见了!”舒逸望向谢意,谢意也点了点头:“这得建立在但增活佛能够抵抗住阴煞之气七七四十九天的基础上,不过这就更难了。他会一天比一天虚弱,一天比一天的免疫力更差,最后阴煞血气攻心而死。”
大家的心都沉了下去。
舒逸走上前去:“老师,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那个放煞之人,让他为活佛解煞。”莫老汉叹了口气:“真不知道是什么人搞这么多事!要不是活佛出手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为这‘纸煞’送命!”
老虔婆也说道:“是啊!”朱毅说道:“好了,你们都别再说了,让但增好好休息一下吧。桂芝,麻烦你件事情,给但增煮点稀饭吧!”桂芝应了一声:“其他的人都吃饭吧!朱先生,要不你也一起吃吧,但增活佛我来照顾他。”
朱毅想了想也是的。
半小时后,桂芝端了热腾腾的稀饭来到但增的床前,但增此刻已经陷入半昏迷的状态。朱毅接过桂芝的稀饭:“谢谢!”
吃过饭大家都紧张地坐在客厅里,谢意、龙飞扬和莫老汉都闷着头抽烟,舒逸来回地踱着:“谢意,你怎么如何找到那个放煞的人吗?”谢意说道:“不知道!先生,我们真的对‘纸煞’知之甚少。”
孟静说道:“这煞气怎么会这样厉害!”谢意说道:“这已经算很好了,如果是真正至阴至煞之气,恐怖但增活佛根本就回不到这儿了。”
孟静问道:“什么是至阴至煞之气?”谢意淡淡地说道:“五行属阴的女人的阴血,而她又必须是死于非命的。这几点要能全部满足,那就是至阴至煞之气了。”老虔婆苦笑了一下:“这样的条件别说五煞了,凑个一煞都难。”谢意说道:“唉,要能找到那个放煞的人就好了,但增活佛可千万别有什么三长两短,不然……”谢意的眼圈红了。
桂芝送了稀饭也来到了客厅,她轻声说道:“我想但增活佛吉人自有天相,应该不会有事的。”说完转身走了,她能做的也只能是默默地祈祷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纯阴之煞
“舒处,外面有两个人,说是想找但增活佛。”龙飞扬来到舒逸的身边轻声说道。
舒逸皱起了眉头,但增下午才到的西乡,怎么就有人找上门来了?看来各方势力在西乡都布下了不少眼线。舒逸轻轻拍了下朱毅,两人出了但增的房间,到了二楼的走廊上。朱毅听说有人找但增,他叹了口气:“走,我和你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
舒逸让龙飞扬把那两人领进了客厅,自己才和朱毅下去。
朱毅一眼就看出了来的人都是藏人,朱毅微微一笑:“不知道二位找但增有什么事。”为首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大约一米八的个头,很是健硕,一张脸圆圆的很有福相。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请问你是?”
朱毅淡淡地说道:“我是但增的师弟,我叫朱毅!”男子“哦”了一声:“劳烦转告一下但增活佛,就说黄教大喇嘛卓布有事求见!”朱毅请他重新坐下,然后自己和舒逸也坐了下来。朱毅说道:“但增生了生病,恐怕无法与大喇嘛相见。”
卓布哪里会相信,他笑道:“朱先生,卓布真的是有急事。”朱毅苦笑了一下:“实不相瞒,但增现在正昏迷着,真的无法会见大喇嘛。”卓布皱了一下眉头,他看得出朱毅并不是推诿搪塞,心里也是一惊:“朱先生,但增活佛到底出了什么事?”
朱毅想这件事情对他也没什么隐瞒的必要,便缓缓地把但增破“纸煞”被阴煞攻心的事情说了出来。卓布的脸色很是沉重,虽然对于“纸煞”他也知之甚少,可阴煞血气他并不陌生,这玩意搞不好就会让人送命。
其实卓布与但增之间还是有些交情的,所以他多少还是替但增有些担心。
他叹了口气:“朱先生,我能看看他吗?”朱毅看了舒逸一眼,舒逸点了点头。卓布轻声问道:“这位应该就是舒逸舒先生吧?”舒逸笑了笑:“我就是舒逸,没想到大喇嘛竟然也知道我。”卓布大笑两声:“现在在苗疆要说不知道舒先生的,还真没有几个。”
卓布回头对跟在他身边的汉子说道:“东西给我!”那汉子拿出一个长方型的盒子,舒逸望着那盒子隐隐有些激动,他已经预感到里面的是什么东西了。
卓布接过盒子,轻声说道:“原本就幅画卷我们是准备请但增活佛代为转交给舒先生的,我知道舒先生和我们黄教的葛尔丹大喇嘛之间有些误会,所以想让但增活佛代为转达我们的歉意,可偏偏但增活佛出了这等事,舒先生,我就在这向你赔罪了!这幅《苗岭迷雾图》就聊表我们的诚意吧!”
他慎重地把画卷交给舒逸,舒逸双手接了过来:“大喇嘛客气了,过去的事情舒逸早就已经忘记了。”
朱毅带着卓布上了二楼,按说舒逸也该跟着去的,却让刚从外面回来的沈靖武给拉住了。舒逸望着这个行踪诡秘的省报记者说道:“老沈,这一大早出去到现在才回来,干什么去了?”沈靖武轻轻地说道:“大清早你和谢意离开没多久我就见张松鬼鬼祟祟地出去了,于是我便起了跟踪他的心思,可谁知道他竟然是进山了!”
舒逸皱起眉头,怪不得今天一天都没看到这两个人,他问道:“你是说他去了后山?”沈靖武连忙摇头:“不,不是后山,是进了大山!从离文化站不远的那条小路!”舒逸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