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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志伟望着镇南方,他相信了镇南方的话:“原来如此,这个舒逸,回去我再和他算账。对了,说说吧,你准备怎么办?”镇南方也收起了嬉笑:“岳局,谢谢你,不过你得有心理准备,钟离思归他们只是第一拨,正面还不知道会有哪些大神呢。”岳志伟感觉得出镇南方的担忧,他淡淡地说道:“这个就不劳你操心了,得罪一个和得罪一窝对于我来说没什么区别,你就告诉我你想怎么做吧。”
镇南方说道:“分三路走,第一是让小惠继续做王馨丽的工作,最好她能够答应和我们合作,我已经让小惠告诉她我们的底线,如果她只是涉及伪钞案,只要她能够提供破案的重要线索,我们会帮她脱罪。”岳志伟点了点头,什么轻什么重他自然是知道的。
镇南方继续说道:“另外,抓紧对所有涉案人员的审讯工作,希望能够有所突破。最后就是那个杀手,我们准备在他身上做文章。给他机会逃跑,然后……”岳志伟说道:“好吧,你们抓紧,至于外界的压力我帮你们先扛着。”
镇南方站了起来:“谢谢岳局了,那我先去忙了!”岳志伟说道:“去吧!”
西门无望的心情和他的名字一样,他绝望了。他们在安西无论是明查还是暗访都没有任何的进展,特别是听到镇南方和舒逸分别在漭镇和北河都有了收获时,他的心里更是着急。
他忍不住跟舒逸打了个电话,舒逸听出了他的情绪,舒逸说道:“西门,别着急,其实有时候没有收获也是一种收获。”西门无望楞了,舒逸说道:“这说明他们做得很隐秘,你想想,要把一个大案做得天衣无缝,不留一丝痕迹,那得调动多大的资源?给你个建议,换个角度,换个视野去看问题,或许你能够看到你原先看不见的东西。”
第一百四十八章放了王馨丽
梁都被带进了审讯室,舒逸和樊江河坐在那儿抽着烟,闲聊着。
待梁都坐下,舒逸摁灭烟头,微笑着说道:“梁大师,我们又见面了!”梁都冷哼一声,并不说话。舒逸说道:“想必你已经见过毕礼了吧?”梁都还是不说话,一副死猪不怕滚水烫的样子。
舒逸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好吧,既然你不说,那我来说,我要是哪儿说得不对的地方,你给补充一下。”他又扭头对樊江河说道:“樊局,要不你说,这些可是你们的功劳。”樊江河摆了摆手:“唉,还是你说吧,这案子你要熟悉得多。”
舒逸也不推迟,他望着梁都:“这样吧,梁大师,我先给你说个故事。四十年前,正值华夏的那场动乱,举国响应领袖号召,知识青年上山下乡,一个北方的知青就到了岭南,在漓山脚下的一个小村庄插队。在那他认识了一个美丽善良的女子,日子一长,两人便生了情愫,珠胎暗结。”
梁都的脸色微微有些变化,舒逸继续说道:“本来这是一件好事,情投意合,男欢女爱,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可当时人们的思想相对保守,再加上当时的大环境也很是极端,所以他们的爱情不但没有被接受,被祝福,反而惹来了一场灾祸。那知青被送去了劳改农场,而女子则被按族规沉塘了,可怜那女子,沉塘之时已经有了几个月的身孕。”
“好在上天有爱好之德,沉塘的那个夜晚,大雨磅礴,漓水河也涨起了大水,女子被大水冲到了下游,被好心的渔家发现,救了她一命,不,是两条命。渔家不仅救了女子,还决定收留她,为了活下来,女子便嫁给了渔户的儿子。没多久,女子便生下了一个儿子,那孩子天资聪明,虽然渔家知道并不是自己的亲骨血,却还是百般的疼爱。”
“渔家原本也是富庶之家,祖上并不是打渔为业,而是以易理阴阳为生,小孩的祖父在解放前便是南方著名的易学家,风水师,可解放后,一度把周易占卜也视为迷信,视做怪力乱神。于是他的后人便没有继承他的衣钵,改以打渔为业。不过他把毕生绝学写成了一部书,传了下来。”
舒逸说到这时,梁都的拳头攥得很紧,露出苍白。
舒逸也不管梁都的表情,微笑着继续说道:“那小孩天资聪颖,长到五六岁的时候便已经能够识文断字了,偶然一天他发现了那本书,竟然来了兴趣,便偷偷学习起来。等到十年动乱结束,那孩子也成了一个风水大师!慢慢地便崭露头角了。渔人一家及那女子一直对孩子的身世守口如瓶,希望他能够过平静的生活。”
“可不想那孩子最后竟然推算出自己并非渔家的后人,在他的百般追问之下,无奈他的母亲只能把事情的真相说了出来。孩子那时候已经懂事了,从那时起,一颗仇恨的种子便埋在了他的心里。他恨母亲的外家,也恨那个一直没见过的,不负责任的父亲。所以他决心要报复,报复那些对不起他母亲的人。”
“不要说了!”梁都一下子站了起来,情绪很是激动。
他身后的两个守卫把他压坐在了椅子上。
舒逸继续说道:“那个孩子便是你,梁都,梁大师,而那女子则是你的母亲钟离思颖,你的那个生父,便是毕礼!我没说错吧?”
梁都没有说话,一双眼睛狠狠地瞪着舒逸。舒逸说道:“不过有一点我很纳闷,你既然是想报仇,为什么又要帮钟离家和毕家,卷入他们的那个疯狂的计划呢?”梁都笑了,冷笑:“你不明白的事情多了,有本事自己去想吧。”
舒逸点了点头:“我想过,我想无外乎两种可能,一种是想利用这个疯狂的计划来实施报复,可如果是这样,你根本不需要替他们保守任何的秘密,另一种则是你已经和他们相认了,你想从中赚取利益,在利益没能够得到之前,你不会对他们下手。”
樊江河轻声说道:“梁都,有个人我想你一定很想见见!”梁都望着樊江河,他不知道樊江河为什么这么说。
樊江河站了起来,走到门边,对门外的看守交待了一下,没多久,审讯室的门打开了,一个妇人被带了进来。梁都楞住了,随即他站了起来:“娘!”妇人的脸上满是泪痕:“都儿!”舒逸和樊江河对望一眼,悄悄地离开了审讯室。
两人在走道上点了支烟,舒逸说道:“樊局,还是你想得周到啊!”樊江河说道:“梁都是很孝顺的人,或许他的母亲能够劝他吧!”舒逸摇了摇头:“我看玄。”樊江河说道:“试试吧,死马当做活马医。”
舒逸轻声说道:“你想过没有,如果这一切钟离思颖知情,甚至两人商议过,或者是她授意的,那么我们等于又给他们创造了一个串供的机会。”樊江河笑道:“串供?我们可是有监控的,我倒还巴不得他们搞什么小动作呢!”
舒逸苦笑了一下,在他看来,要串供不一定会让你看出来,以梁都的聪明,以及母子亲的默契,说不定他们另有一套不为人知的沟通方法,就像是密码一般,根本就无法察觉。
一支烟的功夫,两人重新回到了审讯室,母子俩的情绪已经稳定了下来。
钟离思颖对樊江河说道:“樊局长,我已经劝过他了,他愿意把一切都告诉你们。”樊江河得意地看了舒逸一眼,然后让人把钟离思颖带走了。
重新坐下,舒逸对梁都说道:“梁都,只要你老实交待,我们会替你求情的,希望你不要耍什么花样。”梁都点了点头,长长地叹了口气。
从钟离思归和钟离遗恨走后,岳志伟又接到了几个电话,都是一些熟人故交打来的。大多都是说抹不去钟离家的面子,帮忙问问王馨丽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什么时候可以回家。岳志伟一一地挡住了。倒是让他意想不到的是,严正竟然也来了电话,叫他放了王馨丽。岳志伟没搞明白,费这么大的劲才把王馨丽困住,顶了外界那么多的压力,谁知道最后竟然是严正跳出来了。
岳志伟很是不忿,他对镇南方说道:“早知道严部要让我放人,还不如卖钟离思归一个面子呢,现在好了,面子没了,里子也没了。”镇南方说道:“唉,我们这两天可就白忙活了。”岳志伟有些不甘心:“要不你和舒逸沟通一下?”镇南方笑道:“还用沟通吗?严部长应该早就和老舒沟通过了。”
岳志伟叹了口气:“真不知道他们这是唱的哪一出。”镇南方淡淡地说道:“你还想不明白?一定是有人给了严部长更大的压力!”岳志伟楞了一下,能够给严正压力的人那得是什么来头。
镇南方见岳志伟的嘴张得老大,他笑道:“岳局,不必这么惊讶,说不定以后还会有更让人惊讶的事情呢。”岳志伟不解地问道:“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