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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楼,大家安顿好后,单千秋就召开了专案组的第一次全体会议,长流县局是尤光辉和申强两人列席。
单千秋对于刑侦工作并不熟悉,所以在长流县局通报案情的时候他听得并不认真,尤光辉的通报中几乎没有涉及任何基因技术层面上的东西,倒是把单千秋听得有些瞌睡。
当听到周悯农这一节的时候,单千秋望向朱毅:“老朱啊,怎么这个周悯农是跟你们从黔州过来的?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人呢,人没抓住吗?”
朱毅微微一笑:“单工,这人确实是我们带着到闽西来的,不过我们相信这起命案不可能是他干的,他是被人陷害的,而陷害他的最终目的,就是想要逼使我们退出这个案件的调查。”
单千秋皱起了眉头:“你说的我相信,不过即便就是这样我们也还是应该尊重法律,如果他真的没做过,那么我想法律应该会还他一个清白的。”
朱毅点了点头,没不说话。
申强把案情大致说了一遍,单千秋说道:“也就是说到现在为止你们根本就什么都没有查到?”尤光辉的脸微微一红,申强望向朱毅,他知道朱毅他们应该也在暗中调查的。
喻中国点上支烟,清了清嗓:“单工,在黔州也发生了类似的案子,我想我们工作组是不是兵分两路,两处一起查。”
单千秋疑惑地望向喻中国:“黔州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喻中国把黔州的事情说了一遍,单千秋望向朱毅:“老朱啊,我记得你就是黔州的吧?”
朱毅回答道:“是的。”单千秋笑道:“要不黔州那边就劳烦你了?”
朱毅望向喻中国,喻中国轻咳一声:“单工,虽然说朱老师的家在黔州,可是闽西这边的案子倒是他最先接触的,包括两年前阿彩的那个案子他也算是亲身经历,我觉得啊,他继续深挖闽西这边,至于黔州那边嘛,要不我们过去?”
单千秋想了想:“我们?你是说我也到黔州去?”喻中国笑了:“是啊,我还巴望着单工能够领导我们工作呢。”
单千秋望向朱毅,又扭头望了望喻中国:“你们不会是私下已经商量好了吧?其实我更想留在闽西,老朱,毕竟周悯农的事情我觉得你应该避嫌,你说是吧?虽然我们是上面下来的专案组,但越是这样越不能让别人指着我们说我们枉法。”
专案组的其他几个成员都点了点头,喻中国脸上带着苦涩望向朱毅。
朱毅叹了口气,他知道此刻他要是再坚持留下就有些矫情了。朱毅露出了微笑:“好吧,既然单工这样说了,我再拒绝那就显得我的内心有愧了,说实话,我也怕大家说我枉法,行,既然这样,那我就回黔州吧,反正都是查案!”
喻中国也无奈地摇了摇头。
会议结束后喻中国和朱毅一起去了房间,喻中国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老朱,你也看到了,我尽力了,可是单工他,唉。”
朱毅说道:“行了,你就别唉声叹气的了,其实他说得没错,出了周悯农这档子事,我确实是应该回避一下。不过……”朱毅望向喻中国,压低了声音:“不过我需要你的帮助!”
喻中国不解地望向朱毅,朱毅说道:“你也知道,之前是陆亦雷的人的暗中帮我,现在情况改变了,他的人也要撤离了,所以我手边没有可以用的人,专案组的其他人我不熟悉,没有共过事,我怕在很多事情上会发生分歧,所以在黔州我会用我认为合适的人,如果出了什么问题,还希望你能够帮我担着。”
喻中国说道:“嗯,这没问题,还有什么就一并说了吧,别挤牙膏似的。”
朱毅笑了笑:“另外对于这边的案子,我们还得对接一下,就你吧,其他的人我不放心,跟我去一个地方!”
喻中国跟着朱毅到了陆优他们的住处,喻中国是认为陆优和老万的,只是他并没有见过邓琨和周悯农,当朱毅把周悯农介绍给他的时候,他惊呆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警方正在通缉的周悯农竟然就和朱毅他们呆在一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喻中国忍不住问道。
朱毅向周悯农说道:“你自己说说吧,有些事情我也不是太清楚,正好我也跟着听听。”接着周悯农就把所有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就连小娟的事情他也没有隐瞒,只是他没有告诉朱毅他们小娟的藏身之身,也没有告诉他们小娟会通过什么方式和他联络。
喻中国听完:“看来这个技术还真的存在,如果这技术一旦公诸于众的话,那么一定会在整个世界引起震惊!”朱毅苦笑了一下:“从医学的角度来看,这确实是一件好事,可是从社会的层面看,这个技术会带来什么样的负面结果你我都知道!”
喻中国望向朱毅:“你不会乱来吧?”朱毅耸了耸肩膀:“当然不会,怎么说我也不是不顾大局的人,不会让你们难做的,对了老喻,我们走了以后,悯农他就拜托给你了,他是破案的关键,一定别让他受到伤害。”
周悯农说道:“朱老师,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朱毅却不放心:“你别掉以轻心,从你说的来看那个小娟可不是省油的灯,说是合作,可是主动权却在她的手里,你得逼着她拿出诚意来,合作嘛,总得相互拿出诚意不是?另外还有那个申强,我想他应该是个投机主义者,当然如果用好了也是一大助力,你可以试试接触下,但你的一切行动必须让老喻知道。”
第二十九章灵山宏福禅院的小和尚
喻中国回到县招待所,一个年轻人就拦住了他:“副组长,组长请你到他的房间里去一趟。”喻中国皱起了眉头,单千秋找自己干什么,难道他那么快就知道自己和朱毅出去的事情了?
喻中国来到了单千秋的房门前,敲了敲门,里面传来单千秋的声音:“进来!”
喻中国推门进去,单千秋正在翻看着一本杂志,见是喻中国,他笑着指了指对面的沙发:“喻局,来,坐,快坐!”喻中国坐下来,单千秋给他倒了杯水:“听说刚才你和老朱一起出去了?”
喻中国点了点头:“嗯,他不是有个助手叫邓琨的吗?因为有事没能够参加碰头会,我跟朱毅过去听听他这两天查案的进展。”单千秋“哦”了一声:“有什么进展吗?”喻中国把阿彩案子的一些线索说了下,单千秋听得也不是很仔细:“嗯,有线索就好,查案的事情你就多多费心了,办案我不懂,我是外行,我就不过多的指手画脚了,你作主。”
喻中国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卖什么药,他从口袋里掏出烟来,却想起单千秋不吸烟的,又准备放回去,单千秋忙说道:“没事,想抽就抽吧,我也不是不吸烟,只是后来啊一早一晚咳得太厉害,所以就戒了。”
待喻中国点上烟,单千秋才轻声问道:“那个周悯农你也见到了?”喻中国一惊,他没想到单千秋会这样问,他摇了摇头:“没有。”
单千秋笑了:“喻局啊,你就别帮着老朱打马虎眼了,虽然我不懂得办案,但是我并不蠢,会上才决定让他去黔州,他就急忙地拉着你走了,这是什么,是他有事情要托付于你。交接案子为什么不多带两个人去啊,明确是你们不希望有人跟着。”
喻中国想辩解两句,可是他知道单千秋既然已经把话挑明了,说明单千秋并不是一个好骗的人,他尴尬地笑了笑,吸了口烟。
单千秋叹了口气:“其实我又何尝不知道你们想把我支到黔州去呢?作为我来说,在闽西还是在黔州没有任何的区别,也就是坐闲而已,真正做事情的是你们,不过周悯农是跟着朱毅他们到闽西的,现在周悯农出了事情,而朱毅他们还在这儿堂而皇之地查案,对于我们专案组的工作开展没有好处,这里是客家人聚居的地方,客家的民风很淳朴,但也很容易激起他们对我们的怨气,你说对吧?让朱毅换一个战场,也是为了他好。”
喻中国淡淡地问道:“对于周悯农,单工的意思是?”单千秋笑了:“我没有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你周悯农在哪儿,那是你的事情,不是吗?对了,我已经交代他们了,以后他们有什么案情要汇报找你就行了,我好容易出来一趟,我会带上相机到处走走逛逛,领略一下这儿的民俗风情,不过一旦有技术上的线索,你得马上告诉我。”
喻中国没想到单千秋竟然会有这样的胸怀,倒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他说道:“单工,你可是领导,你不能把担子全都让我一个人扛着吧?”单千秋指着喻中国:“喻局,你这话就说得虚伪了,真让我来指导,我怕要不了几天你们就一个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