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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的招,而且现在局面落后虽是过份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除了等待对方的出招外就没别的办法了。现在能指望的就是对手如原先所猜测的那样战斗力不强。
这一次的长考王子明用了一刻钟,一次花去了八分之一的时间在限时两个小时的比赛中绝对算得上是货真价实的大长考了。在深思熟虑之后王子明出手了,中腹自已并了一手!
燕北天在王子明下了这招棋后后心中一喜,对手的战斗力果然不强,在实地大为占优的情况下只要尽快地把弱棋的头走畅,让白棋找不到进攻的目标就足以保持局面的领先了,就这个意义上说无论是单关跳出还是小飞出头白棋都没法阻拦,可偏偏他是以最慢的方法出头,那就怪不得自已心狠手毒了。
在经过十余分钟的谨慎考虑之后燕北天终于下了杀心,再一次的迎头罩住,一时间黑棋上无出路,下边只有一眼,局势是惊险万分。
“有转机了!”兴奋地叫出声来的是黄三,本来以他的资格是进不了对局研究室的,但因为这次比赛和他有一大半的关系所以也冠冕堂皇地坐在这里。刚才听到赵东方说燕北天的棋不好办时真把他给急坏了,如果真的燕北天都输了石景山就没人能给他出头了,那以后自已的面子就真的没地找了。现在看到了一线希望,他怎么能不开心,情绪振奋之下也顾不得自已的资格身份大声叫上了。
“黄三,你高兴的太早了吧。以黑棋刚才表现出的计算力要做活这块棋不会是太难的事,只要黑棋活了,那白棋最多也就是比刚才厚一点,虽然差距拉近了些,但离转机差得还早呢。”管平冷静地说道,虽然怎么样做活他一时也看不清楚,不过因为白棋也不厚,所以如果是他下他也有信心让这块棋安稳地活出。
“是吗?追回一点是一点,只要比刚才好点就有希望。”黄三有点失望地说道。
“呵呵,黄三,怕你的希望是没了,你看,黑棋反击了。”赵长亭笑道提醒道,闭路电视中显示的正是黑棋凌空一挖。
“真狠啊!”赵东方赞叹道。
“是呀,一挖两断,原来呆并出头就是为了这一挖呀,我还以为黑棋是怕自身联络出问题呢,这个王子明对棋型的感觉可真是够怪的。”管平称赞道。
“白棋怕是不行了,本来要包住这块棋就有点勉强,现在又让人给分开成了对杀,本身又没眼,凶多吉少啊!”赵东方接着说道。
“呵呵,赵哥,是不是心理暗暗庆幸没有急着亲自动手?”管平笑着凑近赵东方低声说道。
“切,你小子又何尝不是。要是前天你练摊时要是这位上了,怕你现在也笑不出来了吧?”赵东方偷偷瞄了赵长亭一眼低声也回道。
“哈哈,谁说不是呢。看来这半年是没机会打古城的主意了。你我可以省省心了。”管平自嘲般地说道。
“你呀,说说罢了。”赵东方根本就不相信管平会稳下来。
“你我谁不知道谁,你做不到的事我就能做到吗?凭心而论,你有把握赢他吗?”管平正色地说道。
“悬,我只能说悬。在没有更多的资料前我是不会轻易碰他的。”想了想赵东方答道。
“那就是了,你都不敢我又怎么会敢,所以只有等半年之后他写完书离开古城时再说了。”
“呵呵,算你聪明。”赵东方笑着称赞道,不管怎么说,管平所讲的虽不是最好的办法但却是最稳妥的。
棋局就如管平所说,白棋被分开之后只得两边忙活,但奈何左右兄弟打架,最终让黑棋以有眼杀无眼生生吃掉七个子,这下子不仅黑棋盘面实空一下子就领先了二十余目,更加上借白棋忙活之际把左边罩住成了幅射全局的厚势,白棋无论在哪里行棋都得受到这道厚势的影响,就算是想拼命也无处可以发力。
棋局至此燕北天除了推枰认负已经没有了其它可以选择的了,再下下去除了让观战的高手讥笑外就没有其他的作用了,他还不想让自已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柄,赢得起也输得起,这才是彩棋高手的风度,就算是没能达到预期的目的,但至少不能让自已再赔上名声。
就这样,在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王子明挣到了他的第二笔外快。
第二十六章 虽败无怨
“大哥,您怎么这么③üww。сōm快就交棋了?”从特别对局室里出来还没坐下黄三就抢上去问道。
“不交棋还怎么着,你还嫌我输得不惨?”燕北天虽然输了棋但情绪上好象还不算很差,还有心情和黄三逗咳嗽。
“我还指着大哥您替我出气呢,您怎么反而比我输得还快?好歹我还下到了终盘呢。”黄三埋怨道。
“什么叫比你还快?那是因为我的脸皮没你那么厚!我是因为布局失败主动认输并不丢脸,而你是被人家从头耍到尾,怎么和我比?”燕北天没好气地说道。
“输了就是输了,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还嘴硬什么。”黄三不服地小声说道。
“呵,赢得起输不起,怪不得你的水平老上不去。”燕北天不以为意地笑道。
“老燕,输了棋还这么开心,你的气度真是了不起。”赵长亭夸道,燕北天的反应很出他的意料。
“不开心又能怎么着,难道要死要活的才合您的意?”燕北天反问道。
“不象以前的你呀。以前要输了棋少说你也得有一两天不想和人说话,这两年不见面就已经超脱了胜负,了不起啊!”
“呵呵,我哪有那么超脱,我之所以心情还不错那是因为这盘棋我输得没什么遗憾,布局是我预想中的,变招是我走出来的,战斗是我挑起来的,一切都是按我赛前所想的进行的,但对手找出了破绽并改变了结果,这是对手太厉害而不是我太差,所以我没有失望的必要。”燕北天解释道。
“老三,黑棋出头并一手的时候你要是补一手挖断那棋不是还能下下去吗?”廖子明问道,这种纯技术上的问题才是高手们所关心的,所谓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说的就是这种事。
“我也是在他走了之后才发现这里有挖断。当时我一直在计算着怎么才会吃住这块棋,完全没有想到黑棋在自身还没安定的时候就敢反击,因为就当时的情况他只要是活了就可以满意了,所以就没想那么多。不过回过头了想当时就算补了这个断情况也未必就好多少,黑棋的头本来就出来一半了,现在又让他再多走一步那黑棋就可以抢先搜掉左边白棋的根,之后只要借着攻击这几个白子黑棋就能抢到全局制高点,全盘能争胜负的地方也就没了,早晚也是输。”燕北天想了想答道。
“不过棋总还是能继续下去,说不定还是会有机会的。”廖子明说道,他对燕北天没有走出最好的招法有点可惜。
“话是如此,但以对方的实力你觉得有多少机会?百分之一怕也到不了吧。”燕北天说道。
“说到底还是那个变招的问题,要是不用那一手棋局还很漫长,弦崩得实在是太紧了。”孔方接口道。
“唉,这也是马后炮了,咱们研究了那么长时间都没有发现还有这种变化又怎么可能临阵放弃。黑棋的行棋次序太巧妙了,在那个局面下就算我感到不对了也没机会去纠正,在这么短的时间就破了这一招除了说对手太强了也没什么可多说的。
“难道说白棋走错了一招之后就再也没机会了?”孔方自言自语似地说道。
“也许有吧,不过我是想不出来了。”燕北天摇摇头说道。
“好啦,到大厅去吧,小王在那边等着呢,问问他说不定会有答案的。”赵长亭建议道。
“也是,这种地方下棋的人会想得最清楚。”管平也说道,他很想早点认识这位意外的高手。
“王大哥,你怎么这么③üww。сōm快就把棋下完了,我这儿刚刚讲到兴头上棋就结束了,你是不是故意的?”刚一见面李紫芸就不顾还有两三百的观众就大声叫道。
“呵呵,白棋走得太强,我要是不想出办法来吃亏的就是我了。难道你是想看我输棋?”王子明反问道。
“嘿,谁说的!你怎么这么乱联系!我是说你棋下得这么③üww。сōm快,整盘棋连一个小时都没用了,在这儿坐着的都是交了钱的,现在屁股还没坐热棋就完了,你这不是让人说我们心太黑了吗?”李紫芸不依不饶地说道。
“道理原来还可以这么讲啊!今天我可是真长见识了。”王子明无奈地回应着。
“王大哥,别明她胡说八道。你这盘棋下得真漂亮,说实话,在白棋走出变招的时候我们一直都在为你担心呢。这招棋我们还是第一次见到,你是不是见过这步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