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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年轻人做出了成绩当然要进行表彰。有功要奖,有过要罚,只有这样,才会激励我国的棋手继续努力,创造更好地成绩。工藤君。你说是不是呢?”山本三十六向坐在一旁的中年人问道。
“对,山本先生说的极是。因为日本队在擂台赛上的骄人战绩,国内已经有很多年轻人投入了学习围棋的热潮之中,所以,桑原君的成功不仅是日本职业棋手地骄傲,也是日本围棋的骄傲,有时我甚至想到,如果棋院借这次机会。将桑原君树立为日本围棋的新偶像,那一定会使日本围棋地普级工作大大地迈入一个新的台阶。”工藤武夫点头说道。
“咦?工藤君,你的这个想法很好,我看你就好好整理一个思路,提出一个完整的计划出来,等下一次的理事会上我就提出讨论,尽快实施。”山本三十六眼睛一亮,兴奋地吩咐道。
“是,我这几天尽快完成文字计划交给您审阅。”工藤武夫点头应道,这是他的强项,上万字地策划书有个一两天足够了。
“啊,山本先生,您千万不要这样,我只是一个年轻棋手,经不起这样的吹捧。”桑原秀吉着急地叫道,虽说出名不是一件坏事,但被推举到偶像的高度就有些承受不起了。
“呵呵,桑原君,这样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具体的工作棋院会好好安排的,绝对不会影响你的正常生活,你只要好好把棋下好就行了,否则,我们这些棋院的工作人员凭什么领取薪水。对了,桑原君,你去中国地次数好像没有几次吧?”山本三十六笑着岔开了话题:搞管理的人和下棋的人想的问题终究是有不同的,这么好的捞取政治资本,获成职业棋手好感的机会怎么能够轻易放过?
“是的。修业时期曾经随日本少年代表团和青年代表团到中国去过三次,加上两个月前的那一次总共四回吧。”桑原秀吉到底年轻,把握话题方向的能力和山本三十六远不能相比。
“呵,原来才这么几次啊。比我想象中少多了。都是哪里?有没有去当地的旅游景点游玩?”山本三十六问道。
“湖南一次,成都一次,北京两次。不过前三次都是随团进行交流比赛,日程安排的很紧,几乎每天都是在比赛和坐车当中渡过,虽然也有安排过景点旅游,但大多是走马观花,很难留下什么印象。上一次去北京参加擂台赛,中间的休息日时,中国棋院曾经邀请我到香山去看红叶,但为了准备第二天的比赛,所以便婉言谢绝了。说起来真是可惜,听负责招待的人说,香山红叶的景色非常美,错过了这次机会就得等第二年了。”桑原秀吉惋惜地说道。
“没关系,如果你想看香山红叶,等到了秋天,抽个时间咱们一起去游游北京,只不过你可千万不要嫌我这个老头子麻烦事多就好。”山本三十六头道。
“呵,怎么可能呢,能陪着您这位中国通到中国旅游,我是求之不得,怎么可能会觉的麻烦呢。”桑原秀吉高兴地笑道。
“好,那咱们就一言为定。”山本三十六伸出右掌认真地说道。
“一言为定!”同样伸出右手双掌相击,两人会意一笑。
“呵呵,现在还是深冬,离秋天还早得很,这次去北京打算去哪里玩?现在这个时间颐和园,故宫这些地方游人不多,不打算去看一看吗?”收回右手,山本三十六转而问道。
“哦,我想好了,如果饶幸能赢了曹宰贤,休息日就留在饭店准备和吴波的比赛。如果输了,就去石景山的乌鹭社拜访王子明先生。”桑原秀吉答道。
第三百三十四章 真象?
“唔,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山本三十六奇怪地问道;虽说从桑原秀吉刚才的那些话中可以知道他对王子明心中不存恨意,甚至还有几分感激之情,但对方终究是让他经受了几个月煎熬的始作俑者,公众场合能够保持正常的礼貌也就算可以了,专程登门拜访似乎就有些太夸张了。
“哦,是这样,在这半年多的时间里,我对王先生的棋进行了深入研究,希望能从中找出战胜他的方法,结果研究得越深入,了解得越多,心中反而越是没底。”桑原秀吉苦笑着答道。
“咦,这可是有些不符常识啊?说说为什么。”山本三十六皱了皱眉头问道。
“当今棋坛实力远在我之上的棋手有很多,象小林先生,长谷先生,还有宫本先生,如果和他们交手,以我现在的状态十局中大概也就能赢两盘左右。可就是全面处在下风,我也不会失去信心,因为我知道自己的差距是在哪里,只要努力研究学习,总有一天可以把距离缩短。打个比方,象小林先生的攻击力是极其强大,被称为天杀星,但只要在中盘战斗中熬过了他的攻击,或是吃亏不是太大,那么就可以在下面的官子战中一争胜负,虽然完成这个任务非常困难,可总还是有个具体的盼头;又如宫本先生,他的后半盘功夫天下一品,号称细棋无敌。只要进入官子时双方地差距在一目之内,那么最后胜利的一定属于他,但相对而言,他的布局偏于稳重,太强调棋形美观,不喜欢大规模的攻防战。被称为龟步武雄,因此。每一个和他对局的人都知道,只要能在中前盘把棋局导入激战,那就等于有了一半机会,尽管实际上在战斗中能占到他便宜的并没有几个人。
但王先生地强却不是这样,他的强是全方位地,布局,中盘。官子,似乎没有哪一项是他的弱点:布局,千变万化,大局明晰;中盘,计算精确,转换灵活;官子,次序严谨,妙手屡现。
和他对局,我不知道应该在哪里发力。也不知道该在哪个地方需要加强提防,所以!只能时时刻刻都要保持百分之一百的警惕,总是怀疑他的每一手棋是不是都暗藏杀机!哪怕那一手棋在感觉上多么的正常。
当然,对于职业棋手来说时刻保持着警惕是应该的,但问题是棋手也是人,精力也是有限的,在每一个时刻都保持着同样地注意力是根本不可能的。
因为他和那些超级棋手都没有交过手,因此说他的实力可以和超一流棋手相抗衡并没有依据。
但他在对局时给以我的感觉。却远比和那些超级棋手对局时的压力大。
所以,我非常想知道,他的围棋观是怎样的,他是怎样达到这么高的水平的,又为什么有这么高地水平而不进入职业棋界。对于他,我有着太多的疑问。”桑原秀吉说道。
“是呀,不仅是你,恐怕整个围棋界都有这样的疑问。王子明这个人身上有很多迷,我曾经委托过在中国的朋友暗中去调查他的过去。想知道他原来是不是曾经接受过职业训练,结果怎么样你们猜得到吗?”点了点头,山本三十六深有同感地问道,虽然关心的角度不同,但他怎么可能对这个让他从马上就要站到权力巅峰的前夕瞬间跌到了谷底的中国人毫不介怀?
“什么结果?”桑原秀吉和工藤武夫异口同声地问道。
“呵呵,是无可奉告啊!”山本三十六苦笑道。
“啊!怎么会呢?中国是实行身份证的国家,离开身份证在国内几乎寸步难行,而王子明不仅在去年四五月份来到日本长达一个月之久,并且在去年三月份之前一直在中国各个地方旅行,如果身份有问题,那是根本不可想象的事情。”工藤武夫吃惊地叫道,对于中国他是常来常往,这些常识当然是一清二楚。
“对,你说得很正确,王子明地确是有合法的身份,在当地民政局的资料库中可以找到他的相关资料,看起来全无问题。但是当我的那个朋友进行实地核实时才发现,资料库中所记载的资料实际上是假的:在他上过学的学校里没有王子明这个名字;在他工作过的单位里没有王子明这个名字;照记录曾经和他共过事地人没有谁记得他的样子。”山本三十六一字一句地说道。
“啊!这怎么可能?!”桑原秀吉张大了嘴巴难以置信地叫道,他是一个纯粹的棋手,社会生活经验很少,哪能想象到社会上怎么还要有人伪造身份这种事。
“之后呢?您的朋友又查到了些什么?”到底是工藤武大经过的事多些,很快便从震惊中清醒了过来,认真地追问道。
“在得知王子明的履历有问题之后,我的那个朋友就通过民政局的熟人进行深入调查,结果发现王子明这个身份曾经进行过修改,而修改前的资料,在民政局的资料库中无法查到。为此,那个人特意向当地公安部门提出调查原始档案申请,结果被公安部门以密级资料,无上级批示不予批准的理由驳回。由此可以得出结论,王子明的生平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