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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愚配-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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蔫儿坏一指似有似无的晨雾,说:“就是这雾露片。我在这里收了一早起了,好不容易收满了包袱,全都让你给惊散了,你叫我上哪里拿去?”
王仕峰心想:这回让他钻了空子,我再从别的地方找。就又问道:“怎么个赔法?”
“这雾露片强似灵丹妙药。好人吃了健康长寿,病人吃了百疾即除。就是躺在了灵薄上,撬开嘴喂进点儿去,也能还阳重生。你说你怎么赔吧?”蔫儿坏理直气壮。
“照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没法赔。”王仕峰一幅心思重重的样子,“这样吧,你既然收得,别人也能收得。你说个数,我到集上给你买去。”
“你要买不来呢?”
“买不来还把我地马赔给你!”
蔫儿坏三角眼一转悠。心里话:给你说了数也买不来!你地这匹马一准是我地了!洋洋得意地说:“其实。论分量不多。也就四两吧。”
“好吧!我先头里去买。你随后跟来。要是买地不对再给人换去。咱集上不见不散。”王仕峰说完。打马走了。
蔫儿坏美滋滋地骑上毛驴上了路。要看王仕峰怎么个买法。
王仕峰在马上边走边想:上一次他让赔话柄。我用刨风根兑了他;这一次又让赔雾露片。下一次说不定就让赔云头雨脚了。光让他这样纠缠下去也不是办法。得想个法子治治他。让他知道知道。我王仕峰再也不是任人欺负地“傻呆愣”了。
王仕峰在集上买了三两漆,找到还在等“雾露片”的蔫儿怀,对他说:“卖雾露片的今天没来。不过,我已经打听到他地住址了,我这就骑着马去买。他家离这里很远,估计得晌午以后回来。你先回家等着去吧!”说着。把手里的漆递给蔫儿坏,“这是我买的三两漆,你给我捎回去放在你家里。要等我自己亲自去拿。千万不要告诉我媳妇。要是让她知道了我给你买雾露片的事。还不给我大吵大闹起来。那样的话,咱俩脸上都没光。”
蔫儿坏心里暗喜:你老婆的能耐我还不知道!上两次都是坏在她手里了。我躲还躲不开哩,哪有自己送上门地理儿。拿着王仕峰的三两漆回家等消息去了。
王仕峰离开蔫儿坏的眼儿,骑马来到县衙。等到天过晌午以后,击鼓告状说蔫儿坏昧了他四两银子。
蔫儿坏被传到县衙。县官斥责他为何昧人银两?蔫儿坏不承认,被衙役重打二十大板。蔫儿坏看到同在大堂上的王仕峰,恍然大悟,忙说:“回县老爷,不是四两银子。是三两漆。”
王仕峰说:“不对,是四两。”
蔫儿坏连连叫苦,指天发誓说:“县老爷呀,确确实实是三两漆。小人一点儿也没说假啊!”
这县官本来脑子就不清楚。中午又爱喝酒,且每喝必醉。下午办起案来更加糊糊涂涂。有两桩案子让他荣获了“糊涂县官”的“雅号”。
有一年闹灾荒,农民向这个县官报告灾情。
县官问:“麦子收成多少”?农民回答说:“只有三分收成。”
又问:“棉花收成多少”?回答说:“只有二分收成。”
再问:“稻子收成多少”?回答说:“也只有二分收成。”
县官大为生气地说:“这就有七分收成了,还来捏造欠收吗!”
农民又好气又好笑,便说:“我活了100多岁,实在没见过这么大的灾荒。”
县官问:“你怎么会有100多岁?!”
农民答道:“我70多岁。大儿40多岁,二儿30多岁,合起来不就是一百多岁吗?”
“哪有你这么计算年龄的?”县官振振有词。
“也没你这么计算收成的呀?”农民据理力争。
这么一说,引得哄堂大笑。县官被笑得红了脸,只好接纳了农民们的报告,进行了减租减息。
再一桩案子是说,有个老汉嫌儿子不伺候他,到县衙去告儿子地状。老汉走到半路上,不慎将一个卖砂锅的挑子碰倒。砂锅全部砸烂了。卖砂锅的让老汉赔。老汉说不怨他。卖砂锅地不愿意,二人便拉拉扯扯一同去见县官。
来到县衙。二人一齐击鼓喊冤。县官升堂,惊堂木一拍,说道:“你们谁是原告,有何冤枉?从实招来!”
老汉说;“我告儿子……”
卖砂锅的忙指着老汉说:“我告他。”
县官瞪了卖砂锅的一眼,说:“让老人先说”。
老汉说:“儿子不养我,大清早不给我做饭……”
县官不待老汉说完,便问卖砂锅的:“你为何不养活你爹?”
卖砂锅的急忙摇头:“他不是俺爹。他把俺的沙锅打烂了……”
县官闻听大怒:“啊!连爹都不认识啦?你不给他做饭,他不砸你的锅才怪呢……来呀,给我重打四十!”
打罢,县官又问卖砂锅的:“你还养活您爹不养活了?”
“他……不是……俺爹……”卖砂锅的忍痛答道。
“不是?再打八十!”县官恼了。
卖砂锅地被打得皮开肉绽,死去活来,只好招认老汉为爹。
县官得意洋洋:“这还差不离,去,把你爹背回去,好生伺候……”仕峰也是听说了这些故事以后,才决定利用胡涂县官来整治蔫儿坏的。
县官醉醺醺的无心断案,听原告说四两,被告说三两七,把手一扬,说道:“就依被告,三两七就三两七吧。”说完扔下令牌,命衙役到蔫儿坏家取三两七银子去。
蔫儿坏有苦难言。银子拿到以后,只好一拐一瘸地走出县衙。
王仕峰走上前去,对疼得呲牙咧嘴的蔫儿坏说:“我给你买的那二十张雾露片,全让衙役给你贴到**上了,这是剩回来的钱,你可收好了!”说完,把三两七钱银子扔给蔫儿坏,扬长而去。
蔫儿坏恨得牙根疼。怎奈他无理在先,也不好再计较此事。从此,绝了算计王仕峰的念头。
194 第五卷 第九章 智除无正经
吴瓷屯有一个姓吴名正景的年轻人,游手好闲不说,还专爱沾花惹草。人送外号无正经。
这无正经不正经到什么程度呢?说一个故事就能把他证明的不正经到了极点:
无正经靠上了一个寡妇,整天黏黏糊糊的。地里的草长的比苗高,他也不管不顾。父亲说他,他不听;媳妇劝他,他瞪眼。
他媳妇是个老实本分的农家女。见丈夫如此花心,劝又劝不过来,整日里以泪洗面。
老父亲实在看不过去了。在他回家的时候,把他大骂了一顿。并扬言说:“你要再不改,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立马从我家里滚出去!”
无正经哪里吃这一套。在家更加变本加厉地横挑鼻子竖挑眼,骂骂咧咧地发了一通脾气,依然我行我素地去了寡妇家。
老父亲见恐吓不管用,一气之下到县衙告了他个“忤逆不孝”。
大清倡行族权、父权、夫权。即在本家族中,家族长说了算,谁不听就要受族规惩罚;在家中父亲说了算,子女不听就受家规惩罚;夫妻二人,老婆必须听丈夫的,打骂任随,不得还手还口。
县太爷一看老子告儿子,心想这还了得,如果不重惩儿子,岂不乱了大清法度!当下递下传票,着不孝之子立即到县公堂听审。
别看无正经在家里为所欲为,称王称霸,一听说要送官受审,还真傻了眼。心里想:听说公堂上什么刑具也有,公差们凶得不行,没有囫囵着进去整着出来的。可叫我咋受哇!
他越想越怕。为了不让自己挨打,损主意打到老父亲身上去了。心想:你不就是嫌我靠人吗?我把你也拉到这个大染缸里,往后咱俩一个模样,谁也别说谁了。想罢,到灶火堂子里弄了点儿柴灰。装在一个小布口袋里,拿着便上了县公堂。
到了县公堂一看。见大堂上端坐着县太爷。撇着嘴。绷着脸。一付难逗地样子。再看两边差役。手执刑杖。立眉横眼。心里更加害怕了。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趴在地上低着头“哇啦哇啦”哭起来。
县官见状。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大胆刁民。快把你忤逆不孝之罪统统招来。”
这一喊倒提醒了无正经。忙举起手里地柴灰口袋。抖下柴灰来。依然大哭不止。
县官还没遇上过这么一桩案子。霎时怔住了。
无正经不停地一边抖一边哭。县官看着看着就明白了:“原来是老公公扒灰儿。欺负儿媳妇。怪不得儿子有口难言。得了。我也别审了。”于是。手拍惊堂木大声对无正经地父亲喝道:“老混帐东西。衣冠禽兽!你有何言来告此状?居心不良。已犯诬告反坐之罪!”回头对众衙役说:“拉下去重责四十大板。”
无正经地老父亲一见儿子在大堂上洒柴灰。也明白了他地用意。悔恨自己当初怎么生了这么个丧天理地儿子。
老父亲无辜被儿子给戴上了一个“扒灰儿”的臭帽子,又挨了四十大板。真是身心俱痛。回来后病了一大场,并和他断绝了父子关系。
无正经地媳妇见自己的丈夫诬陷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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