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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队员脸色飘过了不忍,这人一看就没跟过锁天,他手下的队员绝对不可能因为这样的哀求而露出不忍心的表情。
“不用他来说!老子听得懂。”【胖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那队员闻言真的开了口:“胖哥。。。他反正也跑不掉,挖坑那么累人,就交给他吧,也不着急早晚蹦这一枪不是?”
胖子闻言立即瞪视那队员:“我说小五!你他妈不会是内奸吧?今晚上怎么跟这反派人物走那么近?”
“我啥时候又成内奸了?”小五无奈的笑,他的脾气应该不错:“就是说说想法,咱指挥平时也没见不给人吱声的机会不是?”
小五的话说完,坐在我旁边的陈洺突然起身朝着他们走了去,我赶紧跟上去。
陈洺走到他们身边,扫了眼那个已经因为恐惧而绝望的小男孩:“就按照我刚才说的办。”话说完他扭头看向胖子:“你是不是吃多了容易上火?连杀人都那么迫不及待?”
话一出,其余的队员立即捂着嘴悄悄对着胖子那明显大了一圈的肚子嘿嘿嘿的偷笑。
胖子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嚷嚷道:‘笑啥?笑啥呢?!你们没吃撑啊?!你们不用吃饭啊?”回过脸立即对陈洺抱怨:“我说指挥,你下回说话能不能给俺胖爷留点颜面?你这样让我以后怎么管教这群小兔崽子?”
陈洺认真的点头:“知道了胖爷。”
然后在又一阵的笑声中,陈洺回过头拉过我对着他们道:“这里先交给你们了,我这几天会在合肥,有事情去联系锁队长。”
“是!”他们应下了陈洺的话就开始不停的嘲笑胖子。
我最后看了眼那个几乎虚脱在坟坑里狼狈万分的少年不忍心的扭开了脸。
我救不了他,陈洺也救不了他。
任何人都救不了他,最后他一定会死。
这个世界的规则就是这样,他既然进入了规则里,宿命就只能按照规矩来。
如果因为一时的同情心放走自己的敌人,难保上一秒还苦苦哀求的人会不会下一秒就扛着机枪打死我们的兄弟和亲人。
就好像那个假货。。。。。。陈洺不需要解释我也懂了。
他从一开始就是必死无疑的。
我和陈洺徒步朝着来时的方向走了回去,远远地能看到帐篷区那边亮起的显眼的强光灯。
我紧紧抓着陈洺的手,半晌他问我:“你觉得残忍是么?”
我摇头:“你不要问我这个问题,关乎战争,关乎争夺,就没有不残忍的,我虽然不明白你们这样拼的血流成河的到底是在争夺什么,但是只要是你觉得对的事情,我都觉得对。”抱住他的胳膊,我将脑袋靠了上去:“所以,不要管我的想法,我不想因为自己的想法而去影响你该有的判断,陈洺。。。你做的没错,我的所有同情都是站在一个局外人的位置上来散发的,并不可信。”
陈洺道:“我也觉得残忍。。。”话说完,他扬了扬脑袋:“曾经觉得残忍。。。”
“现在呢?”我问他。
“现在?现在已经麻木了,那种同情的心理在脑子里不需要出现,就会被先一步出现的那一张张惨死的兄弟的,朋友的,亲人的狰狞的脸给掩盖住。然后我就会明白。。。过去没有一个人对他们同情过。”
第一百九十六章 难民?
我们是第二天一早离开武汉这只剩下一片狼藉的庇护所的。
锁天没有一起,他和陈洺必须要有一个在武汉那边处理剩下的一大片的烂摊子。
我们没有直接去合肥,而是先去了南京和上海,这两个城市里原本就存在的小庇护所,在之前武汉庇护所以及北京那边的帮助下大型的庇护所都已经差不多建立完成。
上海原本是个辉煌的大城市,但是也正是因为如此,密集的行使病毒一旦爆发,这里的人相对更难存活下来。
不过现在有一点比别的地方好的是,这里一旦将那些原本就有的高楼大厦给圈起来那么后期的房屋以及公众设施的建造都能省下很多的麻烦,相比较别的地方也更能容下更多的人。
不过说起公众设施,那些地铁通道,原本方便了这整个城市,舒缓了交通的压力,但是已经几天没有专门的人维修,在电力彻底断掉之后,那些地下的通道早就已经被外渗的地下水和积存的雨水给淹没,不仅我们没法使用,我们甚至也没有任何稳妥的办法堵住那些地下的通道,防止一旦吓大雨就会有有为数不低的行尸被冲进庇护所里。
那就好像是一个天然的供行尸进出的通道一般。
陈洺来这里后就被层层叠叠的人和文件给掩盖住,他总是要处理太多太多的事情,似乎全世界都在需要他,我跟陈炀被暂时带到了一个咖啡厅的地方,只不过这里暂时还没有服务员,有士兵给我们俩倒了白开水后就守在的门外,大概是希望我跟陈炀就在这里安安静静的等陈洺回来。
陈炀一边砸吧着嘴感叹着外面在高楼大厦之间穿插而过的围墙显得低矮无比,一边又捉摸着等这里的庇护所建成后是不是搬来这里定居?
我对陈炀道:“其实我不喜欢这样的地方,我喜欢山清水秀没有太多人的地方。”
陈炀一听立即到:“何默,你怎么总是活的跟个退休老干部似得?还山清水秀。。。要不要我再给你整两只鸟养养?你没事叫他们说说话啥的?”
我笑陈炀:“你瞅你这人,真没一点点的艺术修养,知道啥叫靠近大自然不?知道啥叫洗涤心灵不?你这觉悟也太低了!”
“你自己去洗涤吧,我反正是不想去修炼,成精了就麻烦了。”
坐到差不多下午的时候陈洺才从外面回来,有人中午的时候给我们俩松了午餐,十分的丰盛,吃过午饭的时候我们俩原本是想出去溜达溜达消消食的,但是一出餐厅的门立即就前后左右被一群不认识的人给围住仔细的盘问要去哪里,要去多久等等一系列的问题,我和陈炀被这个阵仗弄的没了半分的心情,只能无奈的耸肩又坐了回去。
陈洺回来后简单吃了点东西我们就再次出发前往合肥,只不过从外面回来之后我就看到陈洺的脸色相比较走的时候要沉了很多,一路上也都是不停的在跟周围的人商讨着什么东西,没有跟我和陈炀说上一句话,甚至连眼神都没投过来一次。
虽然知道他是有事情在忙,但我还是希望他的注意力就算不是百分之百也能无时无刻的不在想着我。
坐在飞机上看着陈洺的侧脸我想,如果他知道了我这会在想什么,一定会相当的嘚瑟。
飞机很快就到了合肥庇护所内的停机坪上。
这里的整体跟武汉那边都是差不多的,只不过合肥这边圈出来的地方更加的大,但是人口并不算多,大概就是以前武汉庇护所三分之二的样子,,虽然整体的人数不算少,但是分离到那么大的地方去就显得空旷多了。
我们刚下了飞机,我就忍不住拉住陈洺询问爸妈他们在什么地方,已经好些天没见到他们,虽然知道他们在这边十分的安全,但是不亲眼见到还是放心不下。
陈洺也没时间回来看过,闻言也只能问旁边的人爸妈被安排到了什么地方,然后就这样下面的人再问下面的人,然后再去问其他的人,绕了整整一大圈最后还终于问出来,我爸妈竟然还在难民区里待着。
在见到难民区之前,我一直想的是那种房屋破烂,但起码有块小地方遮风挡雨的地方。
当我亲眼看到所谓难民区到底是怎样的一副现实场景时。想到我那上了年纪的爸妈以及那俩还小的宝贝就是在这样的地方硬生生的熬过了几天,我就忍不住的想要找出那些没办好事情的人全都挨个给崩了!
用一圈铁栅栏围出了一个广场的大小,里面除了用布挡着的临时厕所之外,其余的地方全都是露天的,大家都在地面上坐着,几乎没有例外。
密密麻麻的人群几乎把这个小广场塞的满满当当。
我不能确定这些人到底全部是不是都从武汉那边过来的,我希望最好不是。。。
栅栏的外面一个个身穿整齐制服的人配着现代化的枪支背对着身后混乱的人群,面色麻木。
我和陈炀的靠近原本引起了这些守门人员的注意,立即就不高兴的问我们:“你们哪里来的?赶紧滚赶紧滚,离栅栏远一点。”
我们几个没人说话,后面的那人立即就道:“你们全都聋了?都快走!这里不是你们待的地方。”
陈洺没有看他们,也没有动,像我一样快速的在那些惊慌麻木的人群中寻找自己熟悉的面孔。
焦躁不安,恐惧万分,不知道到底经历了些什么,只知道周围那扑面而来的的战争让他们都终于将恐惧给耗费大到头。
无论多么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