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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第5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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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觉得会不会是找龙婆师父看病的?”

“嗯,我也这么想,等我过去问问。”还没等我说话,老谢已经走过去了。我心想这老狐狸,腿再短,遇到生意也跑得挺快。他来到那对母子身边,脸上赔着笑聊了几句,年轻母亲边说边指着小男孩,我一看似乎有戏,就也走过去。

刚站到三人面前。就听那年轻母亲说:“我来了好多次,他们要我先给供品,可我没有那么多钱啊!”我问寺庙的僧侣们能要多少供品,母亲看了看我,老谢说:“我们俩是搭档,都是在泰国的中国佛牌商人。”

年轻母亲点点头:“要得好多,光美国产的香烟就要好几条,还要很多水果、糕点和进口食品,可能要两三万泰铢。”

老谢惊讶:“寺庙的龙婆师父有这么黑吗?”我说多半是僧侣所为,但龙婆师父也不可能完全不知道。

“所以我要回去和丈夫商量一下。”年轻母亲说。

老谢笑着说:“我看你不用商量了。”年轻母亲惊问为什么,我告诉她,在泰国有很多寺庙。大的小的,里面龙婆师父的法力也有高有低。越著名的龙婆师父,施法和加持的费用就越低,因为他们已经很超脱,不会把金钱看得太重;而有些法力也不错的师父,会因为某种原因而收供品,比如供养普通僧人、修建寺庙等等;而凡是那些索求过度甚至开出天价的龙婆师父,则可以断定没什么法力。这种师父要么已经被金钱所击败。要么根本就是专为敛财而修建的寺庙,比如专供中国游客的那类。

听了我的介绍,年轻母亲疑惑地看着我们,问:“你们俩都是中国人,我在泰国已经生活三十年,难道你们对泰国的了解,还能超过我这个泰国人吗?”

我笑了:“我们是专业的牌商,对泰国佛牌和相关知识的了解,只能比你多,而不会比你少。我没猜错的话,你之前已经有过类似的经历了,而且毫无效果,是吧?”

年轻母亲没回答,但眼神已经把她出卖。老谢连忙掏出名片,我也把名片递给她,老谢说:“我们已经在泰国做牌商六七年,无论请牌还是驱邪,都是明码标价、货真价实。你可以多了解一下,说不定你的朋友就有人和我们做过生意呢。”

她接过名片仔细看了看,问:“那要收多少钱?”我说要看具体的情况来对待。你的儿子是生了什么怪病,还是不小心惹了哪些不干净的东西。

年轻母亲说:“他没生病,只是……只是所有人都说他是怪物……”

“怪物?”听她这么说,我和老谢不由得仔细端详这个小男孩。泰国人的长相似乎天生就有梭有角。尤其成年男人,怎么看都有型,就连开三轮车的司机大叔,看上去也像N流明星似的。这小男孩长得不错,五官端正,眼睛里也看不出什么异样,都是无辜的神色,还在不停地轻轻抽泣。

老谢问什么意思。年轻母亲说,几句话也说不清楚,她家就在附近,丈夫也在家。如果方便的话,请我俩去她家坐坐。于是,我和老谢受邀去了她的家。

泰国和中国的城市结构有很大差别,在中国,城市的普通民居都是以小区来划分,由各自的开发商或政府管理,而泰国贫富差距在这点上体现得很明显,有钱人住的是高档居民区,高级公寓和别墅,而普通老百姓住的要么是旧公寓楼房,要么根本就是普通的平房,有点儿像中国的棚户区。

这位年轻母亲家就是平房,高高低低,有一层也有两层的,但那种两层的怎么看怎么像违建。我和老谢跟在年轻母亲走进小巷的时候,有两个男人骑在摩托车上驶来,看到年轻母亲和她儿子,两人已经驶出十几米,却还在回头看着。而有个中年妇女拎着东西路过,更是紧张地靠在路边,像躲汽车似的,把我们几个人让过去,这才边走边回头地离开。

我和老谢对视一眼,都觉得不对劲。

进了年轻母亲的家中,屋里低矮又发暗,有个中年男人坐在小板凳上,边听录音机里的流行音乐,边吃饭。看到我们几人起来,这男人连忙站起身,放下碗筷。年轻母亲和他说了我俩的身份,那男人将大手连摆:“什么牌商,我们又不买佛牌,出去出去。”

第0628章说谁谁死

“别这么说嘛,我们又不是只卖佛牌,”老谢笑呵呵,“冲煞撞鬼,驱邪施法都可以做。”

男人把眼一瞪:“什么撞鬼,我看你们两个人就是鬼!”

年轻母亲连忙解释,是因为之前托人找过两个阿赞师父,但效果不佳。每次都要收几千泰铢,所以他才这么生气。

几千泰铢,不过一千来块钱人民币,对中国人来说,即使是普通老百姓,也不见得能穷到哪里去。普通城市的月薪怎么也有两三千。但在泰国就不同了,物价低,而收入也很低,警察每月才拿六七千泰铢,工薪族更差。所以对这家人来讲,这几千泰铢可能就是他们家近两个月打工的所得,也难怪生气。

老谢刚要问什么。听到那小男孩抬起头,小声对妈妈说:“我真看到了,妈妈,就在他的肩膀……”还没说完,他爸爸就生气地打断:“你还敢说?信不信我打你?”小男孩吓得一激灵,年轻母亲连忙把儿子抱住,埋怨丈夫太凶,把孩子吓着。

男人说:“不凶能行吗?成天胡说八道这种话。还嫌我们惹的麻烦少吗?”

我问:“能不能和我们俩说说,他到底得了什么病,为什么所有人都说他是怪物?你指的是左邻右舍吗?”年轻母亲叹了口气,说不光邻居,还有亲戚和朋友。老谢让她仔细说说,年轻母亲却看着丈夫,好像在家里他说了算。

男人余怒未消地指着儿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总说能看到奇奇怪怪的东西。有时是这个人肩膀上骑着小女孩,有时又看到有人跟在谁身后进了屋,有时去邻居家玩,一个人蹲在墙角和看不见的人说话,说这里有人给他讲故事,自己是几年前死去的什么什么。”

“哦,就是说,他的这些话让很多人感到反感,所以就不喜欢他。”我回答。

年轻母亲摇摇头:“要是就这么简单,我们也不会让大家讨厌到这个地步。好多邻居都让我们搬出去,离开这里,可我们又不是有钱人,这里已经住了两代人。旧屋又没有人买,我们能往哪里搬?”

男人说:“每次只要他一说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那个人就会倒霉,不是死就重病。要么就是家里出怪事。大家都把他当成霉头星了,看到就躲着走!”

老谢想了想:“会不会是他真看到了什么……”男人很生气,说哪有什么东西,别人都看不见,怎么就他能,他又不是神佛转世。

我来到男孩面前,蹲下来笑着说:“你叫什么名字啊?”小男孩畏畏缩缩地不敢回答,看来是认生。年轻母亲说:“他叫乌乃。”我问小男孩名字就是想找个话题切入。好往下问话,可她这么一掺和,反让我失算了。这孩子本来就内向,还经常挨骂。这怎么跟他沟通呢。

老谢笑呵呵地走过来,问:“乌乃,你刚才说看到什么在他的肩膀上?”

男人刚要阻拦,被我用手势挡住。乌乃怯生生地看着父亲。不敢说话。我说:“这位胖叔叔是专门来听你讲故事的,你不用怕爸爸,爸爸和这位胖叔叔是好朋友。”

乌乃疑惑地看着爸爸,他不好意思再骂,只能用沉默来代替。乌乃对老谢说:“我看到他肩膀上坐着一个小妹妹,脸是青色的……”声音很低,要不是屋里安静,还真难听得清。我连忙问他是谁。乌乃伸手指了指窗外左侧,说就是他,是XXX的爸爸。

我问:“XXX是谁?邻居家的孩子吗?”年轻母亲点点头,说是个小男孩。和乌乃同岁,以前经常在一起玩耍,后来乌乃说看到他爸爸肩膀上坐着小女孩,令他家人非常生气,从此两家不再来往。

这个事我以前接触过,有时打过胎的夫妻,阿赞师父会看到他们后背或肩上抓着一个孩子,那通常是婴胎怨气大,不愿离开,所以就附在父母身上,一般都是女孩缠父,而男孩缠母。或者缠在强迫打胎的那人身上。

“那个XXX的父母,以前有没有打过胎?”老谢问。

乌乃母亲说:“有的,打掉过一个五个月大的女孩,是偷偷在私人诊所做的,他们怕人知道,很担心被声张出去。其实这件事只有我们夫妻两人知道,因为我和他妈妈关系很好。可自从乌乃说这件事之后,这条小巷的人都纷纷议论。所以他家很生气,以为是我故意让乌乃泄露出去的。”

男人说:“这不算什么,两年的一个深夜,他趴在窗户向外看,邻居有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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