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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点就是摸清八路的动向和有多少部队在保定周围!
渡边雄三的眼光有意无意地总是瞟向一个人,那人将帽子压了又压,不敢抬头看他。谁都知道,这个时候出去侦察,简直就是肉包子打狗!老鼠给猫捋胡子——找死!
“青阳君,”渡边雄三看那人故意不理睬边,轻轻地拍拍被唤作青阳君地那个人。
众人的眼光都看过去,正是警备团团长刘青阳,旁边坐着他的参谋长付毘任。刘青阳早就看到渡边的眼神了,刚才眼观鼻坐地很端正,还能装一阵子,现在,渡边雄三走过来,拍了他的肩头,刘青阳只好站起来,用脚轻轻地碰碰旁边的付毘任。付毘任微微咳嗽了一声,并没有看他,而是抬眼向左边看去。
刘青阳眼睛微微一转,顺着他的眼光瞥见了左边的大胖子保定府的特务队大队长吴应熊,心里顿时有了计较。渡边的手落在刘青阳的肩头,哈哈一笑,“青阳君,此时还得劳动你的警备团一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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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大佐如此垂青,青阳及警备团倍感荣幸,不过,大佐,近日警备团的弟兄在保定城里探到一点风声,需要进一步侦察,今天又是东城逢集的日子,卑职请求大佐能允许我将手上的工作做完。”刘青阳站得很直,说得很响,似乎意气昂扬。
“夭息。你的人得到了什么消息?”渡边雄三在他身边站住,扭着脸问他。
“近日有八路进城。不过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什么地点。所以卑职请求前往东城亲自监视来往行人,以备不测。”刘青阳回答得很流利,连他旁边的付毘任都感到微微一愣,似乎是真的一样。实际上付毘任知道,刘青阳不要说消息,就是连打听消息的命令,都从来没有下达过!
“夭息。你的,对帝国,忠心大大的。你认为派谁去侦察好呢?”渡边早就看到刘青阳看吴应熊了。
“我向太君推荐特务队吴大队长完成此任务。吴队长向来是身先士卒,为皇军立下汗马功劳,尤其是这次大扫荡,吴队长更是劳苦功高。由他侦察,应该没有问题的!”刘青阳说完,很谄媚地笑了笑。
“太君!”吴应熊一下子蹦起来,正要分辨,猛然看到渡边的脸拉得比驴脸都长,悄悄地低下头,“卑职愿意前往。”声音小得连他自己都听不清。
“如此甚好!”渡边一声冷笑,挥挥手,“帝国军官留下继续开会,其他人散会!”
吴应熊慢慢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看得意的刘青阳,轻轻地从座位上退出来,走过刘青阳的时候,在他耳边轻声地说:“刘兄,你好狠!不过,我告诉你,现在城里也不太平!哼!小心八路进城走火啊!”
第三卷 第2章 家仇
更新时间:2008…6…27 10:16:12 本章字数:4321
边一直在看刘青阳离开作战室,他很欣赏刘青阳的军时也很放心刘青阳对帝国的忠心,因为他知道,刘青阳对八路军共产党可是恨之入骨,用仇深似海来形容一点都不过分。当年,农民运动,作威作福富甲一方的刘家,是第一个被革命的家族,当时刘青阳还在日本留学。归国后,刘青阳一直在国军里当团长,后来,经由渡边身边的侍卫长官小径三田介绍,做了皇协军的团长。一年多的时间,刘青阳在对八路作战中,表现很积极。
渡边看看身边的小径三田,“小径君,”小径三田站起来,低头大声答应:“嗨!”
“小径君,你马上带人赶到东城门,我对刘桑的忠心很是欣赏,不过,皇协军的作战实力,我很不放心啊!”渡边看着小径三田,“刘桑是帝国的朋友,这个不用怀疑,不过,支那人人心叵测,还是多提防着点好。”
小径三田走后,渡边慢慢坐回椅子,看了一眼各中队长,“各位。眼下保定府的形势很不好,城内动荡不安,昨天有三个帝国士兵在酒馆被人杀死;城外八路军已经攻占了保定附近的各个县城,我们现在就像是一座小岛,处在战场的最前沿。因此,”渡边扫了一眼各个中队长,各个中队长唰地站起来,低头喊到:“嗨!”
“夭息。因此,士兵不得随意外出,中队长以下的官佐不得喝酒,不得泡妞。驻军不得离开军营,随时待命出击。宪兵队对嫌疑分子,要宁可错杀,不可懈怠!”渡边雄三从座位上走出来,慢慢地走了几步,“我已经将保定的情况向北平方面军司令部汇报了。请求派出增援部队,在增援部队到达之前,任何人都必须做到枪不离手!”
“嗨!”尽管有的中队长并不认同渡边大佐地看法,仍然大声地答应着。
保定城东门。上午950。乡下老百姓上集的密集时分。
刘青阳懒洋洋地躺在一张大吊椅上。勤务兵在后面轻轻地晃动着椅子,不时地将收到的各种东西轻声地报告给他。他们的身后,城门的哨所房子里,小径三田端坐在椅子上,一手紧紧地握着一把战刀。眼睛透过刘青阳和他的勤务兵,在来来往往地赶集人队伍里扫视。
没有什么异常,除了老人孩子就是妇女,担着背着扛着推着的都是一些常见的农家用物,连说话都是刘青阳从来没有变过的家乡老话。嘈杂,喧闹,是赶集人共同制造的一种快乐。对于乡下人来说,尽管出入要鬼子盘查,甚至要交过门费,但上集仍是一件很重大的外事活动,衣服传得尽量鲜亮干净些。人尽量收拾地精神些,要买卖的东西,早就烂在肚里了。农妇们的花布鞋步,老爷子地旱烟,孩子的吃食,甚至刚出门时候邻居大妈要捎带的青菜,都在口袋里做了一个小小的绳结。
李狗娃不识字,但是心里很轻灵。跟他老爹学会了结绳记事的法子,也学会了种值青菜,买卖青菜的行当。将自家田里收下的大白菜,弄了满满一大车子,推着赶了十几里,终于在半晌午地时候到了城门洞。李狗娃看前面有个老头,着身子,肩上搭个褡裢,粗布白褂子都看不清底子了,身后的两个年青后生。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长得虎头虎脑的,有些蛮憨的样子。在李狗娃地身后,有十几个庄户人,拎鸡牵羊地排着队,等候检查。再往后,是个学生摸样的娃子,身后跟着三个家人,拖拉着几个大箱子。
路障将城门口拦得只能通过一个人,检查完良民证,还要搜身,然后才是收钱,放行。这种公然收钱的行为,在受惯了欺负的农人看来,再正常不过了。有人早早地就准备好了钱物。
刘青阳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一挥手,让人将刚刚通过检查的佝偻老人爷仨拦住。
人群一阵议论,有些骚乱。
“干什么去?”刘青阳看着老头,慢慢地绕着他们转了两圈,“我问你!”
刘青阳一直后面一个瘦巴的小伙,“你说,进城干什么?”
“我,我……我,”瘦巴的年青人很紧张,有些口吃地看着刘青阳,又求助般地看着旁边的年青人,又看看他前面地老人,最后将眼光落回到刘青阳的脸上,“我是跟爷到城里去
刘青阳看他紧张地有些发傻,心里微微一沉,忽然怒喝一声:“废话!我看不出你是到城里去?我问你到城里干嘛?”
“我,我到城里干嘛?干嘛?哦,对了,爷领咱们去求活路,是吧,爷?”年轻人似乎终于找到救命稻草,用手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紧张地看着老人,又看看刘青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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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正要说话,被刘青阳伸手挡住,“哦,求活路?好,你告诉我,怎么求活路?乡下八路不是给你们分了田,分了牛,难道还没有活路吗?”刘青阳的语气里似乎变得柔和多了。
“爷让咱们学徒去,不用一辈子啃坷垃。”年轻人似乎受到刘青阳的感化,语气痛快多了。
“学徒?学什么徒?跟谁学?”刘青阳哈哈哈笑了,“保定城里,你只要说出来,老子就知道他行不行,你说,跟谁学?”
“咱不知道,爷知道。”年轻人结巴着说。
“好,好。你是哪儿的人,总该知道吧?老子十里八乡的,不能说都认的,面生面花的基本上能认个不大离!怎么老子不认得你?说!”刘青阳忽然变得凶狠起来,吓得年轻人往后躲了一步,撞在后面持枪的侍卫身上。
“我们是刘楼地。你总该认的吧?说起来跟你老子还有点亲戚,你老子叫人祸害死的那年,还是我葬的呢,你那时候在日本,是吧?不认的了:;本人干活了,眼皮子高了,怎么看得见咱老百姓!”那老头往前一战,连笑带刺地说。
“哈哈哈,好!小子,你狠!你还他娘的占我便宜。什么二舅姑姨夫哥哥的,你蒙谁呢!老子没有根本就没有舅舅!来人!”刘青阳喊了一声,身边的侍卫呼啦一下子围了上来,将三个人围在中间。“抓住那个老的,我让你们看看,这小子有多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