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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杨的,你好大胆子,我可是县的县长,有
白的任命书的。”徐树生到了这个时候,拼命地喊▋
“哈哈哈,好。让你死个明白。我们师长可是封了密令,前来这里公干的,有先斩后奏的特权,这是蒋委员长的手令,你自己看好了。”朱龙哲命令人取过一个檀木小匣子,取出一个精巧玲珑的金钥匙,轻轻的打开了上面的描金小锁。杨看朱龙哲这套行头,还真的有那么回事,里面果然有一张雪笺纸,走龙飞凤,书写着一道手令。还有蒋某人的印张和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的大章。
徐树生的脸彻底地松垮下来,脸上的肉团团抽搐了几下,努力地挣脱两个队员的手,向杨爬了过来,被两个队员死死地按在地上,差一点在他的头上踩上一只脚了。
“杨师长,你大人大量,就饶了兄弟这一回吧。求求你啦,刚才兄弟那都是放屁,求求你啦,不要弄死我啊!——”他的头被压在地上,声音撕裂,脸上涌血,快成了酱紫色了。
杨挥手示意两个特战队员出去,看着徐树生,慢慢地跪在地上,很是老实的样子。轻声一笑,“徐旅长,你也知道,我初来乍到的,要是没有个动静,恐怕也没有人愿意听从我的,这抗日大业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我身负的秘密使命什么时候才能完成呢?所以啊,我一来到这里,就开始寻找很有影响力的,还得是民怨沸腾的,最好是有通敌叛国罪证的,杀那么几个,嘿嘿,下面的工作也好开展了。是吧?”
徐树生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只有乖乖地听着。
“可是呢,我也知道,你带人在日本人的后方坚守,就那么点人,那几条破枪,也很不容易的,要是不和日本人密谋呢,实在是挡不住日本人的一个小小的手指头,这个呢,原来是有情可原的,所以刚才我说要放过你一马,你偏偏不领情!这样吧,我这个人呢,还是很好说话的,你这么哀求我,看着同为党国效命的份上,你写一份悔过书,我就放了你!怎么样?”杨猛然蹲下,看着徐树生,一脸的微笑,看上去很是温和。徐树生心里这个恨啊,这那里是什么悔过书啊,这整个就是自己的小辫子嘛!说不定哪一天他不高兴了,或者自己一时伺候不好了,还不照样来惩治自己?
但是,不写?今天弄不好就要出事,人家可是有皇命在身,先斩后奏的。再说袁素生这个小兔崽子的把柄肯定已经被人握住了,这要是抖出去,照样是刚才姓杨的说的那样,死了,也是私通日寇,汉奸之罪。不要说自己的保安旅了,就是57军的人也没有办法拿人家怎
徐树生万般无奈,写下了一张悔过书,按了手印,画了押。朱龙哲收了起来,笑着看了杨一眼,“师长,我们的军粮和军需物资还短缺不少呢,你看这个……徐旅长是不是可以给解决点?”
杨看着徐树生,没有言语,而是等着徐树生自己表态。
徐树生知道这是挖好了坑等自己往里跳,今天算是来着了,要是不来,唉!要是不来,弄不好就是给人家当了警世钟给敲了。咬咬牙,狠命的吐出了几个字:“师长,这个,这个军需吗,兄弟还是可以帮上点忙的。我……”他正要说什么,杨拦住他,“好。徐旅长,你这么慷慨,兄弟也不能太没有规矩,这么着,参谋长,你把那个东西让徐旅长带回去,就当我们没有见过!”朱龙哲笑着将那个红漆匣子放在了徐旅长的面前,轻轻地敲敲,“这个可是徐旅长的心啊!徐旅长,我们师长这么放你一马,你写个字条,让我们的人去取东西吧,你呢,我们师长还要多多地谢谢呢,酒菜正在准备着,你稍候。”徐树生知道这个可不是谦虚的时候,而是人家扣压自己当人质,直到将自己的家底搬个差不多,才算放过自己。
看来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句话应在自己身上了。这是让人惦记上了。
徐树生没有办法,写了两封信,递给朱龙哲。“我来的时候,嘱咐好了,要是一炷香的时间不回去的话,我的人就要集合起来打过来,恐怕他们还要联合日本人,既然师长这么大度,我当然不想当汉奸了。这封信是送给我的管家的,让他命令人停止行动。这封信是送给我的老婆的,让她给贵军准备一些军需物资。”
“哈哈哈,实话高诉你,徐旅长,老子过来的是一个整编师,后续部队马上就到,这前锋是三千人,你一个保安旅有多少人?”杨笑了。
什么?三千人?在哪里啊?吓我吧?
看着他的样子,杨知道他不相信,笑着说,“你在信上还得说上几句,你要在这里呆上几天。”徐树生就是一愣,一脸的为什么?
“因为我们要攻打城。你当然是支持我们的了!对吧?”杨的笑很有内涵。
第二卷 第四十五章 闹妓院
更新时间:2008…6…27 10:14:05 本章字数:9551
南为仁和高峻平一出杨的房门,陈军和李牧非两人就凑了上来,亲切地搭讪道:“南队,高队,你们出任务啊?我们弟兄俩手脚麻利,带我们去吧?”
原来他们俩刚才就在门口那里,听到杨人让南为仁高峻平去一趟城,心里痒痒,偷偷地招呼好队员替自己站岗,他们溜了出来等在这里。南为仁和高峻平相视一眼,呵呵呵笑了,“好。正好,我们要找个跑腿的呢。就你们俩了。”
两人高兴的跳了起来,笑道:“好唻,我们准备一下去。”说完就跑,南为仁喊住他们,“现在就走,你们去哪里?”
“我们拿东西。都准备好了,不耽误事的。”两人说完,神神秘秘地笑着跑了。
等两人再站到南为仁高峻平跟前的时候,南为仁和高峻平憋不住地乐,只见这俩人,竟然全身收拾地像是娶媳妇,干干净净的,体面地像个新郎官了。
“走。”南为仁并没有说什么,倒是陈军憋不住了,解释说,“南队,高队,你们不知道本地的风俗,一般乡下人吧,难得有机会进城,所以呢,要穿地好一些,这也是张门面的事。这里就是这风俗。”
南为仁点点头,“是有这么一说,我们老家的乡下人进城也是要打扮一番的,不过,陈军,你们会说本地话么?到了城门口。要是有特务或者伪军盘问你,你一张嘴准露馅。信不?”
这个?陈军和李牧非两人一时有些发愣了。真地还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可不,当地话还真的不会说上一两句呢。
“南队,你会?”李牧非腆着脸问。
“不会。”南为仁摇摇头。
“那你们怎么对付呢?”陈军一愣,笑着问。心说,你们怎么对付,俺就怎么说呗!
“我们会说日本话啊!见了伪军我就说日本话。见了鬼子呢,我就说中国话,怎么样?”南为仁笑着说。
“不怎么样!”陈军一撇嘴,“城门口一般都是伪军和鬼子都有,看你说什么话!”
“那我就什么都不说!”南为仁哈哈一笑,抖抖身上的衣服。“就我们这身破烂,是没有人盘问我们的!”
陈军和李牧非看到两人果然都是一声破破烂烂的衣服,土的掉渣的大本棉鞋,一个不知道从那里弄来的带耳地帽子,灰色的棉絮还在风中抖着。“我们这身衣服,就是在身上藏上多少枪都没有人盘问的,因为鬼子他们目的是搜财物而你们这打扮,呵呵,一看就是个土财主,不搜你们搜谁?”南为仁哈哈哈一笑说。
“那我们还得换成破烂衣服?”李牧非比较实在。张口就认真了。
“队长逗你呢,哪里有那么回事呢!”陈军哈哈哈笑了。
他们走了整整一个下午。黄昏的时候,才接近城的城门。四个人分开。南为仁推了一个独轮车,车上蹲放着一口袋风干地大枣。高峻平则背了一小口袋板栗,憨憨地向城门走来。看守城门的伪军和鬼子看两人又土气又脏兮兮的,没有拦当,直接就放了进去。倒是陈军和李牧非两人,是结伴而来,被伪军一下子拦住了。
“站住!干什么的?”伪军排长是个猴脸瘦子,伸手拦住两人。
两人站住。陈军笑笑,“老总。我们是探亲的。”
“探亲?探什么亲?你们不是我们这块儿的人啊!”伪军排长哈哈一笑,“你们俩一看就是……”他心说,一看就是乡巴佬。但是到了嘴里却成了“一看就是抗日分子。来人,抓起来。”
“慢来,慢来!我们不是本地人,我们是去年在北平搬过来的,现在住在小店镇,昨天吧,我们老姨给我兄弟说了一个媳妇,让今天来城里相看相看。这不,赶早赶晚的,这时候才到。我娘说了,要我们进城的时候,把这个孝敬老总,你请笑纳。”说着陈军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红包,递过去,低声说,“现在不能看,里面的东西不多,可金贵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