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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宫指着不远处的人影说“伯言我就不说了,可是伯约、士载、士季你是怎么看出他们有资质的?你不会告诉我他们四岁的时候就已经才华横溢了吧?”
说老实话我能找到他们,确实是很庆幸,当初陆逊祖父陆康本来是在庐江任职的,只因为刘表和孙坚交战,他们才避难过来,然后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碰到了这个将来让刘备一败涂地的少年俊才;而邓艾则是向着我的名号来的,那时的他是满脸污垢,一看到我就说“我要学本事”可想一个四岁的孩子,能说出这样的话,他经历了多少磨难。稍微回想了一下,我回答着“公台,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每个人都会有点隐私,不是么?”
“对对对,你就是这点令人讨厌,做事太原则!对了,谈到这后起之秀,最近朝廷又多出两个一顶一的人才,你知道么?”
这我到没听说,最近一直在忙着搞指南针,不过听到刘备手下有新的人才,还是挺高兴的问“谁啊?”
“啊,对那我就来看看你的相人之术如何,或许你还知道他们也说不定,都是这个司马院长教出来的第一批毕业生,一个叫诸葛亮虽然只有二十二岁,就有经天纬地之才,鬼神不测之机,而且自号卧龙先生,南阳太守诸葛珪,廷尉司马朗是他父亲,当然他们家同期入仕还有个叫司马孚的,不过朝廷众人对司马懿的感觉不比诸葛亮好,可是在我看来司马懿的才华绝对不可小盱,怎么样,给你介绍完了,你说他们究竟是那种类型的人?”居然是他们两个?后世对他们的评论也是很多,可终究没有那一派能说过另一派,我能妄下什么定论?“都是相才”这是唯一得到后世认证的结论。陈宫一听笑了“切,你那还不如不说!”其实他也就想看我笑话,怎么可能真的有人在不见面的情况下,就可以断定一个人的品性,于是话题继续聊到人才上“这两人我是没见过,但却见过一个叫庞统的人,哎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外貌太不堪入目了,哦对了,这人还是庞德公的侄子。我和他接触了很长一段时间,发现他虽然有点狂,但是他有资本狂,在我看来经天纬地之才,鬼神不测之机也可以用到他身上,不过可惜的是他现在只当了一个小小的书佐主办,哎可惜啊!”
刘备手下出大量的优秀人才是好事,但就怕这些人才之间相互交劲,良性竞争到还好,如果是恶性,这下可就够得刘备没忙的了“你叫他去我师叔那上任吧,如果真是你说的那样,岂不可惜?”
陈宫这次来这的目的除了想喝这高粱酒外,其次就是想对这个自己看上的人谋求个比书佐主办强的官职,在他看来这庞统到有点像自己年轻的时候那样,怀才不遇,而他自己还好遇到了陈琳,如果没有呢?
目送着陈宫飘飘然的离去,我无奈的笑了笑,本来想继续去钻研指南针的,结果被就被人叫住“校长啊,您今天就再跟我们讲几个战役案例吧,眼看就要毕业了,可是论文我们还没着落啊,您以前说的那些案例都被学长们写了个遍,我们实在是再也找不到题材了,校长您就发发慈悲吧”
这十多人都是我做校长以来第三批将要毕业的学生,里面还有我特别培养的四个人,魏延、孟达、陈武、徐盛。他们现在正在苦恼毕业论文,这论文也是我进入书院跟司马徽商议后才实行的,为的就是让毕业出去的学生要有一定的实战理论,不过前几年出先了很多抄袭的现象,所以今年荀或为了杜绝这种情况再次发生,就改了制度,凡是出现过的题材,以后都不能引用,一旦发现就留级。制度严格是好事,可是这些没上过战场的学生能想出什么好的战役来剖析,历史上的大小战役基本上写烂了,后来我就把自己经历过的战役说给他们听,可是说到现在我肚里也没什么墨水了“啊,那个,那个你们也别急,今天晚饭前到别厢等我,我给你们说,现在我有点事”说完当然就闪了,留在这也想不出个名堂,还不如回去搞创造,他们嘛能敷衍就敷衍,再说我才是校长,谁能不能毕业还不就是我一句话。
结果刚回到家,我头又大了,十多个小孩就在我那不大的房间里搞得鸡飞狗跳,不要误会这五年我还没那本事,一口气让咱老婆又给整出十多个小孩来,除了我那两个,还有关羽的两个儿子,关平、关兴、还有一些宦官子弟,总之是把我家当幼儿园了“你们这些小兔崽子,一天没事就往我这跑,把我家整得乌烟瘴气,禅儿,禅儿,你在那?”
“砰!”
“啊,对不起,对不起,陈校长这球不听使唤,我明明是朝这边踢的,怎么就飞到你脸上了!恩,您看您是不方便把您脸上的球还给我们?”
“爸,你怎么不说话啊”我只感觉头晕目眩后,本来漆黑的眼前又是一亮,然后依稀的看见陈龙在那兴高采烈的说“我们继续,这回球没坏,还能踢!”
青筋起了两条……
“砰”
“小虎,好样的,全垒打!我们又领先了”
我发誓不是我反应慢,因为我在一听见全垒打之后,就赶紧蹲下了,结果呢这拳头大小的球还是好死不死的落在我脆弱的头上。
“哎……我没自由,失自由,伤心痛心眼泪流,眼泪流……流流流……”
“父亲,您这曲子唱得好象有点跑调,娘说了曲子之所以要唱,就是表现我们的歌喉,可是您这样与其说是唱,不如说是念”
我听后,一个鱼跃打挺从地上起来,暴跳如雷的说“你们几个小子全部给我两手向上的趴在墙上,放老实点!我现在告你们企图谋杀汉朝籍男子,以及谋杀亲父,你们有权沉默,但所说的话将会成为呈堂证公”
死寂……良久“喂,永仁,你老爸是不是被球打秀豆了?他在说什么啊?”
“好象是啊,娘,老爹秀豆了!”……落寞的摸着头上的疙瘩,看着蔡琰不断的在一旁偷笑,我十分后悔把这么前卫的运动带到了家里,以前是看这些小子整天读书,没有强健的体魄也不是好事,所以就把这些运动发扬到这来,可是那时候才是我噩梦的开始,他们书不读了,疯狂的迷恋上这两项运动,从此以后我家再也不存在前院,我贴切的称之为操场“爱郎啊,你也别这么沮丧,孩子们小不懂事,淘气点正常嘛,要怪只能怪你,这么大个人连球飞过来也看不见”
“嘶,我说禅儿啊,怎么自从有了永仁、永德,我在家的地位就逐渐变得……底下了?”
“胡说,你的地位怎么底下了?在你下面还有下人呢!”蔡琰这句话听着怎么都像在打击我,得,忍了,谁叫咱把妇女能顶半边天的想法带到了家中“哎,自作孽不可活啊!”
“天下第一的陈孔璋怎么会突然长叹起人生感悟了啊?”
“哎,你是?”来人温文儒雅,有一种令人异样的感觉,但究竟是什么感觉又一时说不上来。因为已经不是官员,所以大门外没有守卫,再加上我为了方便学生来问我问题,所以大门一直都是敞开的,这也是为什么我阻止不了那些捣蛋鬼进来的原因。
只见他对我微微一躬身,坦然自若的说“学生司马仲达拜见校长!”是他?我怎么也想不到刚才和陈宫谈论起的人,会突然出现我面前,只是他来找我想干什么?单纯的拜见我,鬼才相信“哦,原来是祭酒大人,不知祭酒大人光临寒舍有何贵干?”
司马懿听我这样说,笑了,这笑声让我十分不舒服,感觉就像他知道我会这样问他,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一样“校长大人,您这样说就不对了,学生到这只是为了瞻仰一下学府的旧貌,平慰吾之感慨,当然主要还是来拜见如今的校长大人!”
正如我所说,鬼才相信他只是为了来找回忆的,不然这么久了,怎么不见和他们一同入仕的崔州平他们回来,这个时候的学生,和现代的毕业生一样,如果不是火烧眉毛的大事,需要学校出面,他们是永远不会想到回学校的,所以我也不怕他不说清楚来意“那祭酒大人就请自便,我现在有点急事要回去,夫人扶我进房”
“哎,校长大人,学生此来还有个问题想请教于您,所以校长大人,您看学生是否有幸能够耽搁您几分钟?”司马懿见我要走,虽然说的是如此诚恳,却一点也不急噪,我越发的想到,或许刚才我所说的话都早已被他猜到。
盯着他看了半天,他始终是那种无所谓的态度“江山倍有人才出,长江后浪推前浪。说吧,你想问我什么事!”听到这话司马懿眼中绽放着得意的光芒,而后才缓缓的说“学生想问的是,如果襄公让校长重新出仕,校长会为襄公再圈指什么地方?”
我惊疑的看着他,以我对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