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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惕,我今天就已经放消息出去,说主公因为我征战不利,而且损兵折将,就把我叫回去渎职,然后由你来接过我的职位,而你明天最好即刻便要带上军马压到南乡去,但尽量不要跟他们交战,停在南乡周边就行,什么也不做,如果他们有人来问,你啥也别做,只说在为他们凑集粮草,呵呵,其实说明白点就是让他们对你这五万大军心存顾忌,但又不能逼得他们做出什么过急的事,所以你可以看情况给他们一点甜头,就比如说给他们送粮草,反正你做的一切就是为了让文聘的计划成功。另外你还是要尽可能的挽救于、李两位将军,我就怕他们万一会做出什么狗急跳墙的事,恩,对了,这事你还可以去联系张鲁手下一个叫杨松的人,给他些许好处他就会在不违背原则的情况下帮助我们的”
张辽点了点头,而后又很疑惑的问到“军师,有件事我不是很明白,成固在我们手中好像并没有多大好处?东有南乡西有汉中,这景况实属被张鲁两面夹击啊”
张辽毕竟还是年轻,眼光没有经过大量的战役而变得远道,对于成固我想得到它的想法是“文远,你看这成固是汉中和南乡的中转站,但是却离南乡远离汉中近,如若我们能够取下成固,那么就可以直接威胁到汉中张鲁,你也知道张鲁是把大部分兵力都派了出来,在这种情况下,他会怎么办?武都或许还有兵马,但是张鲁不得不对刘焉再防上一手,所以张鲁只能选择让南乡的兵马回援!”
“哦,那么接下来军师大人你之所以要让吴懿他们,紧跟随在文聘之后动身去成固,就是想让他们能坚守到大风雪来临之前,阎圃不去救援便罢,如去救援,因为路远,等他到了成固,只怕仲业他们早已恭候多时,而那时这南乡反而成了一座孤城,吾也就可硬上这南乡城墙。再说那带着六万兵马的阎圃是进退失据,又不可能在大风雪中攻城,只能选择转回汉中,这样一来我们就顺利的得到汉中郡的两座城池!”
不愧是张辽一点既通,我笑了笑说“不错就是这样,算了,现在你先把这件事做了,就是跟杨松打交道,眼看就要翻年了,你可以拿粮草跟他们商谈,最好这几日就把于、李两位将军给赎回来,要多少给多少,等我们拿下成固,不仅要让张鲁如数奉还,我还要让他多的都吐出来!”
“哈哈,军师啊,你可够狠的,难怪你现在拿粮草和他们做交易,一点都不心疼,只怕真到军师说的哪个节骨眼儿上,张鲁只会恨自己现在贪心,一口气要了那么多!啊?哈哈……哦,对了军师,我还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嫂子又为你陈家新添了一个男丁”
我一听,那脸上是立马蹦出两朵桃花,也许到了古代,经常被这世俗的文化熏陶,本来不是很重男轻女的我,如今听到是男孩,那还是打心底里高兴“真的,那太好了,哎,我就更加该回去了,当初还信誓旦旦的说要在她身边看着孩子出世”
“恩,军师那你就先回去吧,这有我在您就放心,不要让嫂子着急,这次你被主公叫出来,她可是伤心欲绝,闹着要到汉中来找你,要不是后来主公亲自到你府上劝说了一通,恐怕现在您还真的会亲眼看到孩子出世呢!啊,对了主公还叫我告诉你一件事,我差点都忘了,就是根据密探带回来的消息,甘宁之死似乎和袁绍有关联,具体情况我就不知道了,主公只是叫我带这个话”
甘宁的事我是不会放弃的,而这始终是我心里的疙瘩,尽管我不愿意去想,去面对,但内心深处我已经开始怀疑刘备了。所以张辽的话,我只能听着,如此而已……阎圃听到张鲁要答应张辽的建议,用人质换粮草,心下虽然感觉这里面有问题,但最终看不出个究竟,他现在一心把注意力放在沔水上,可是一连过了两天,这沔水一直没有任何消息传来,而且最近他眼皮跳得厉害,他知道陈琳很善于把握对方的心境,所以越到这个所有人都认为安全的时候他便越是担心,而在南乡待了这么多天张辽也是没什么动静,最可气的是这张辽既不来攻,又不撤退,问他话也不说,塞来几万石粮食就叫走人。想来想去,他最后还是放心不下杨丑,一拍城墙喝道“来人,备马!”
“报,主公有急件!”
刚准备上马的阎圃,突然接到张鲁传来的急件,惊恐的接过一看,心中立马就凉了半截“还是中了陈琳的道!回援?”阎圃看着信,默然的笑笑“那南乡怎么办?我一走这南乡还有谁能够对付张辽?恐怕这陈琳回京之事也是假的,南乡危亦,汉中危亦,我主危亦!”
传令兵继续说“军师大人,主公请你立刻回援,不得半点延误,成固已然被刘备手下文聘和吴懿率众夺得,时时刻刻都在威胁着汉中”
能有什么办法?大舒了一口气之后“哎,杨丑这蠢驴,把我害惨了,陈阑你带二万人留守这,如果敌人来攻你能守就守,守不住就撤退吧,但你要记住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都不要主动出击”……杨丑呆若木鸡的站在盛怒的张鲁面前,他一直都不相信自己所看道到的,又怎么都想不明白,那些人是怎么站在比纸还要薄的冰面上,而且还能行动如水。回想当时的情景,在夕阳的照射下,那些感觉就像天兵下凡一样的人,突然出现在天水相接的地方,然后慢慢朝这边走来,而他自己却在那时完全傻了,心中不由想到这些天人是……等发完愣就看到穿着黑色劲装的人已经在自己面前,脚上还踏着块长宽有一尺大小的木板,之后他才反应过来这些人并非是什么天兵天将,而是当下的敌人。因为还没看清楚这些刚上岸的人的旗号,他们就已经亮出雪白的兵器,不由分说的就动起武来,若不是他跑得快,恐怕现在还听不到张鲁的怒骂。
看着萎了大半个身子的杨丑,杨任在一边却是兴灾乐祸的偷笑,就在前几天,他还满脸红光的回来准备领赏,那知道阎圃早一步把战报以及杨任的表现呈到了张鲁面前,结果等他去领赏的时候,反而被张鲁骂了个狗血淋头,所以现在得知阎圃吃败仗,自然是高兴得不得了。
“妈的,你在那笑什么,老子城池被夺你还挺高兴的?”现在张鲁本来就不爽,不巧在环视四周的时候,就看到杨任在那感觉像奸计得逞一样的笑,很自然的就联想到是他里通外敌,让他们突然出现在成固附近的,他还想甚至连成固大门都是他杨任吩咐人开的。
“不……不……主公,我有笑吗?没有啊,哈哈,我没笑,没笑,主公我冤枉啊,我这是冷笑,啊对,冷笑,我是想不到阎圃也这么没用”见张鲁面色是越来越差,心道糟糕的杨任越想解释清楚越是一团糟,而且现在气红了眼的张鲁就是看他杨任不顺眼,气愤的盯了他半天喝道“来人,把杨任给我拖出去砍了!”
“啊?主公,为什么啊?我……我冤枉啊,我没有高兴啊,主公……你们放开我”那些侩子手那听杨任这无力的解释,直接用两块胸大肌就把杨任连拖带拽的夹了出去。
一旁的杨昂终究还是看不下去了,再说这杨任多少和自己还是有点亲戚关系,尽管自己也不是很喜欢他的为人,所以还是说到“主公息怒,杨将军也许真的不是主公您所想的那样,不妨叫回来,问清楚再杀也不迟?”
“哼,杨昂,你还是注意下你自己的身份,你现在也还是个带罪之身,凭什么为他人请求?莫非你是杨任的同党?”听到张鲁的呵斥,杨昂自感无趣,反正自己跟杨任关系也不是很好,犯不着为了他再触动张鲁的霉头,于是唯唯诺诺的不再说话。张鲁虽然口头上不放松,但心中觉得杨昂说得还是有道理,想了想吩咐到“先别杀……”“啊”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外面一声惨叫,张鲁吞下没说完的话,把还停留在空中的手放下来说“现在敌人就在眼前,大家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解决……”
第二天阎圃为了救援汉中,率领大军终于到达了成固,那知成固并不如情报中的那样,在他发动几次攻击后,突然得知敌方守兵猛增到二万,眼看成固已经不是他两三天就能摆平的情况下,他很果断的放弃了对成固的攻打,再次转道回汉中。同时,张辽以绝对的优势兵力,再加上敌人的军心不稳,在阎圃走后的当晚,成功利用挖隧道的方式,夺下了南乡。
得知成固、南乡接连失陷,张鲁急得一连两天没睡好觉,就在打算迁根据地的时候,刘备向他抛出了橄榄枝,要求议和但是只说出要议和,却又不主动交涉。所以作为汉中门面成固被敌人夺去的张鲁,在阎圃的建议下不得不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