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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大夫,才把这个二号华佗拖走的!”
“呵呵,你也别发牢骚,医者父母心,看来这个华佗到有点本事,可能是真的,好了先别说那么多,我们去客栈休息,明天去许昌,苏飞也到了”
“哦?还挺快的嘛,那小子,走吧,我可是累坏了!”
到了客栈,文聘正准备把二号华佗带到地字一号房,就见苏飞从里面出来,文聘一愣“你怎么在这?”
苏飞奇怪道“不是一号住一号房么?”
文聘一个暴栗甩过去“谁说一号就住一号房了,你这是怎么办事的!”、
苏飞本来就以文聘为老大,吃了个暴栗小心问到“要不再换回来?”
文聘也在想该怎么办,二号华佗就说“算了,别人都住进去了,我就住这间吧,对了我能不能问问,里面那个一号是谁啊?还有你们怎么叫我二号”
文聘也不想说太多,就说“还是个医生”
华佗见问不出什么,也就识趣的进了二号房间。
次日清晨,苏飞慌慌张张的冲进文聘房间,瞪大眼睛说“仲业,一号……一号……一号被人杀死了”文聘听了大惊“什么?带我去看看!”
一进到房间,果然见一号华佗惨死在床上,还睁大了一双不可思议的眼睛“什么时候发现的?”
“今天早上,我本打算叫他起床的,敲门敲了半天没反应,感觉不对,就冲进去一看,然后就是你所看到的了”文聘突然觉得这事没对,很明显是有人故意杀害的,接着他又想起莫名其妙的多出一个华佗,以及现在的事,他隐约感到有幕后黑手,等等,一号和二号是换过房间的,他们杀了本来是在二号的一号华佗,那么也就是说,他们认准了原来住在一号的是真的华佗,也就是说,现在活着的或许是真的华佗,一号华佗不过是人假扮的。有点头绪的文聘,不敢再多滞留,连忙说“我们快回许昌,这事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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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华佗也疯狂
第三十章
华佗字元化,沛国谯。这考证很可疑。因为《后汉书…华佗传》有华佗“年且百岁,而犹有壮容,时人以为仙”的记载。据此,华佗可能不止活了六十四岁。华佗生活的时代,当是东汉末年三国初期。那时,军阀混乱,水旱成灾,疫病流行,人民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当时一位著名诗人王粲在其《七哀诗》里,写了这样两句“出门无所见,白骨蔽平”这就是当时社会景况的真实写照。目睹这种情况,华佗非常痛恨作恶多端的封建豪强,十分同情受压迫受剥削的劳动人民。为此,他不愿做官,宁愿捍着金箍铃,到处奔跑,为人民解脱疾苦。他是历史上较早发现体外挤压心脏法和口对口人工呼吸法。当然最突出的就是他是当时代的第一外科大夫,以及麻沸散的发明和体育疗法“五禽之戏”的创造,后世都尊华佗为“外科鼻祖”
华佗眯着一双深邃的眼睛,右手搭在陈琳的脉搏上细细观察,房子内尽管是挤满了人,但是安静得连呼吸声也很难查询。张机也是第一次见到华佗,所以陈宫问的时候,他也很迷茫,为了确保万一,陈宫只让华佗先说出病因,并不让行针灸之事。
半晌华佗终于睁看眼说到“这位大人情况很危急啊,不知是那位大夫先开的续命之药?”
陈宫给张机递了个眼神,张机连忙站出来说“在下张仲景!”
华佗听是张仲景,到也不吃惊,张仲景之名他还是略有所闻,只见华佗把拿出来的针灸又放回行囊说“你开的药也只能治标但不治本,不过也亏你,让这位大人多活了四个月”
张飞见华佗收拾东西,问到“叫你救人,你在这收拾行囊?到底能救不救你说个话呀!”
只见华佗把针灸放进去,然后从行囊中取出小斧头,小菜刀“这位大人,我好像还没说我不能救吧,只是这位,恩陈大人是吧,针灸已经不能医治好,他现在的情况很严重,因为剧烈撞击,致使脑中产生淤血,淤血又压住神经脉络,血液不畅通,导致现在各位看到的头部发白,如果我没估计错误的话,陈大人现在身上也有苍白的现象,血液不通就会使人体温度逐渐变低,而且身体也会麻木,有时导致身体其他部位疼痛。当然现在陈大人已经感受不到,但问题是血液不通的部位,都会坏死,而且如果身体一直持续低温,那么人也会被冻死,所以我说情况很严重。如果想要医治好陈大人,那么就得把淤血取走,但是我不敢保证陈大人大脑是否有坏死的地方,如果有那么就算取走淤血,陈大人也会有后遗症,而且这个后遗症非常麻烦,人只有浅微的意识,手脚也会不听使唤,最后我再说明一点,这决不是我为了诊费的夸张,陈大人的病我分毫不取”
见华佗说得那么真切,陈宫也把他到底是真还是假这个问题抛到一边,问到“那么您认为陈大人有后遗症的可能性是多少?”为了医治好陈琳,陈宫也不得不用上敬语,给华佗示好。
华佗把他的工具在点燃的蜡烛上来回游动,说“先不说有后遗症的事,我说过,如果血液不通会有坏死的地方,如果大脑坏死了,就像脑袋搬了家一样”
“死了?”
对吴懿的补充,华佗欣然的点头表示回答正确。听到这,屋子里的温度骤然降低,而且也再次沉静下去,只能听到华佗在火上烤他小斧头的噼啪声。貂禅因为是女人的原因,尽管是陈琳的亲属,但也没有进屋子,不过却一直在门口听着,在吴懿说完他的答案后,她直接就急昏了过去。
见华佗在火上烤着铁具,田丰问到“那华先生,你是准备用这些来取淤血?”
华佗一听,想了想“啊,对了,还少一样!”说完又从行囊中拿出一把锒头和一根铁钉,又放在火上来回烤,一边说道“脑中淤血不像其他地方,有坚硬的脑壳做为保护,就像一座城池的城墙,只有破了城墙才能进到城里面去”
吴懿听了一个眼睛有两个大“什么?破城墙,你要把军师的脑袋给敲破?”现场的众位也被吴懿的话点醒,这把脑袋都敲破了,那人还活个屁啊,张机虽然对此有所耳闻,但也只是耳闻而已,听了真有此事,心下也不得不被华佗的学识所慑服,敢随便敲破别人脑袋,医人的,恐怕也就只有他了。
张飞一下站出来说“我反对!这不就等于是杀人吗,说你到底是谁派来的!”他一边说,还一边把剑横在华佗脖子上,华佗到是被张飞的举动给吓一跳“怎么,我不是在救人么,不是你们叫我来的么,晚一秒钟救陈大人,陈大人就多一分危险”
陈宫、田丰、荀或三人也是忧虑万分,到底让不让他做,不做也许真如他所言,陈琳从此就被冻死,或者直接等死,做!这似乎又太不合情理,那有这样救人的,说杀人他们还相信!
这时,张机站出来说“各位大人请少安毋躁,机也曾有所闻,华先生以前给人开过膛取肿瘤的事,只是华先生有多少把握在不伤害陈大人的前提下,把淤血取出来!”
“没有把握,因为我也是第一次给人开脑袋!但是我以前曾研究过死人的脑袋,想必这人的脑袋都差不了多少的”
张飞一听差点就痛下杀手,却被关羽止道“那华先生,你先说说看,是怎么个取法!”
见脖子上的剑被关羽拿开,华佗松了口气说“先找到伤口,然后小心的撬开伤口处的头盖骨,找到淤血,让陈大人横躺在床上,头顶稍微向下,把淤血刺破,然后接上头盖骨即刻!说起来简单,其实我们要做的还有很多,而且这个工程中非常复杂,我不能被任何人干扰,大脑上的神经众多,如果受到干扰,我一旦出错,那么陈大人有什么结果,我就不敢保证了!”然后他又拿起烤得差不多的工具,问着陈宫“那么你们还要不要我做?不做我就走了,天下病人可多的是”
“元皓,你说怎么办,让他做我怎么看都是心惊胆战的,不让他做,孔璋又危在旦夕,不过我现在可以肯定一点,这个华佗是真的!”
听着陈宫的话,田丰说“再怎么说,也是我师侄,我不会看着他去的,干脆就赌一把吧,就像当初主公把全部都押在许昌身上,我们现在把全部就都押在华佗身上!”
得到陈宫等人的允许,华佗小心的拿着斧子、刀子、之类的走到已经被固定好的陈琳身边,仔细看了看伤口,然后就开始动手……“皇上,依奴才看来,襄阳王不过一时失职而已,现在皇上您也关了襄阳王那么久了,想必襄阳王也悔过许久了,念在是都是皇室兄弟的份上,您就让他回襄阳戴罪立功吧!奴才最近听了不少风言风语啊!”
听着张让的话,本来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