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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允无奈的说“事实就是这样,现在有两个华佗出现,而且目前我们还不能断定,他们之中那个是真的那个是假的,或者两个都是假的!”
刘备愤怒不已,在大厅内走来走去,终于他发着恨说“妈的,想不到江湖游医也有人冒充,难怪孔璋这么反感这些人,可是如今已经过去四个月了,再等下去也不是办法,不管他们谁是真的、假的,直接把他们两个都带到许昌去,看他们谁有办法医治”
王允听了点头说“也只有先这样办了”
“恩,那对了,现在荆豫还是董卓在掌事?陈宫他们怎么样”
“董卓已经被派去充州了,荆州目前还算是您的属地,不过最近听朝廷的意思,要在豫州重新选个刺史,至于陈宫他们现在正在帮您打点上下关系,看能不能把您从洛阳救出来,荆豫两州的政事交给了陈群和梁习,您放心他们做得很好,把两州打理得仅仅有条的”
“妈的,真想快点从这个鬼地方出去,这里简直就是那个,什么人间……”
“人间地狱……呵呵我也曾听孔璋说起过,只不过他形容的是在老臣家的时候,只是老臣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说,好难得找到个能说话的人,再不说几句话,我都怕自己的发音功能就此丧失”
王允听了虽然冷汗直冒,但还是恭敬的说“身为下臣,本不应当说这种话,不过襄阳王您贵为一番王,可说些不堪如耳的话,怕不是太好吧”
刘备听了微微一愣,笑着说“呵呵,我们两个换个位置,你就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这么多俗语了,不过还不是从你的好徒弟那学来的,人人都说有其徒必有其师,司徒大人怕也不过如此吧,哈哈,不说这些了,今天好不容易找到个不聋不哑的,你给我好好说说外面的事”
听了刘备的话,王允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暗暗发誓,等他见了陈琳,一定要把他打得连他妈都不认识!
“段大人到”
刘备听了立刻骂到“靠什么玩意儿,你前脚刚到,这个死人妖就来了,安心要我语言功能退化”只见段圭带着十多二十个御前侍卫,走进这襄阳王府,皮笑肉不笑的说“下官参见襄阳王,襄阳王安好?”
刘备指着他骂到“好个屁,你来了我就不好,很不好,我说这到底是我的府邸,还是你这阉人的府邸,进来也不等我的回复,还带着这么多人就闯进来,怎么了,是我窝藏了什么朝廷罪犯还是,你段大人想要谋财害命?”刘备自从在上次的朝堂上后,回来就明白一定是段圭被董卓收买了,所以他现在见到段圭还不把这个阉人,骂得狗血淋头,只恨当初没有多学陈琳的骂人功夫。
显然这与其说是在骂人,还不如说是在吵架,段圭面不改色心不跳,甩都不甩刘备,直接对王允说“想不到司徒大人也有空闲来这啊,身上可是下了旨的,不允许任何人出入这府邸,难道司徒大人想要抗旨?”王允被段圭用灵帝的名头一压,本来也是一腔愤怒,只好哼了声,走出襄阳王府。
刘备见王允被赶走,气到“你段圭不错嘛,连本王的客人也能赶走,好本事,不要以为现在圣上宠着你,你就可以飞上天了,就算你飞上天,你还是个没有种的阴阳人!”
就算是圣人,本刘备如此犀利的语言轰炸,也会愤怒,不过段圭不然,仍旧笑着说“我的襄阳王大人,您最好搞清楚您的处境,而且您也知道,现在得宠的是我,不是您!恩?”说完,段圭阴笑了声,然后对着带来的士卒说“我们走,襄阳王要休息了”
见段圭带着人又风风火火的出了门,刘备只好干生气,不过心情还是好了许多“终于爽了,赶明儿找孔璋多学几句,恩,其实二弟说话也够损的,先找他学”刘备扶着舒坦的胸口,不禁意摸到王允给他的书信,他连忙到自己的书房,打开来看:
主公,不知现在可好?让主公深陷苦境,属下等不胜惶恐,现今形式已经豁然开朗,荆豫之战事已按照主公之意愿完成。臣等到过洛阳,可是襄阳王府现在已经被深围,旁人无法进入,只好写封书信交于司徒大人,让他带传。唯恐书信落如歹人之手,许多事情也不敢细说,只能说之一、二。元皓、长文、文若等人已经发起了万民请命书,请求主公重治荆豫,另外我们还联系好了朝廷内交好的大官,为主公开脱,请求戴罪立功。而且属下等已经查明主公之灾,实属董卓陷害,但主公放任张牛角一事属实,所以陷害之事难以解决。最后,有关孔璋,臣等不得不说这事非常棘手,从情报得知,有股势力非常不愿意看到主公的强大,从而不断以华佗来做文章,阻止孔璋的救治,经过查实,只知道有四股势力可能办到,分别是董卓、黄巾、袁绍、以及当今朝廷,还望主公万分小心,公台上!
看完信后的刘备,脸色十分沉重,他没有想到,如今局势已经是如此复杂,他拿着信到烛台前匆忙烧掉,然后像往常一样,在后院研究起蚂蚁,不过却带着一丝担忧……貂禅爱怜的拂着陈琳苍白的脸庞,眼中泪水若隐若现,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在陈琳的床边守候了多久,也不记得为这个让她肝肠寸断的人哭了多少回,只依稀的记得她为自己心爱的男人一共祈祷了四百多次,去了四十多次刚修建好的寺庙。而她也就在这个时候知道,‘心诚则灵’这四个字,她多么希望,那怕一秒钟,自己心爱的人儿,能够睁开眼看看她“琳郎,你很快就能醒过来了,知道吗?他们已经找到华佗了,真的,你很快就能够醒了,不用再一个人在黑暗的世界徘徊了,我知道你能听到我说话,就像小时候我经常装做午睡,骗过义母,然后偷偷溜出去玩。你知道么,这么久以来你都不理我,我一个人好无聊,不过我学会了一首曲子,我弹给你听好么?”说到最后,貂禅的声音无比哽咽,她许多次都努力的不让她自己向坏的方向想,只认为陈琳是睡着了,不一会就会醒来,可是这个不一会实在太难熬了。貂禅拿出陈琳出征前不久,为她买的桃木琴,轻轻的抚摸着,就像在抚摸陈琳坚毅的脸庞,然后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芊芊细指慢慢的放在琴弦上“静静的,听不到任何声音……”
“二哥,我好想哭……”本来想进去看看陈琳情况的关、张二人,不经意听到了貂禅的对白和琴声,张飞虽然是个大老粗,但是如此伤感的一幕,也让他控制不住自己。
关羽轻拍张飞的后背,用压抑的声音说“哭吧,哭出来好点!”
张飞听了,自然就开始嚎啕大哭“哇哇哇”
那知张飞一哭,关羽连忙就捂住他嘴“我靠,这么动人的一幕,麻烦你哭得好听点行不,哭得温柔点行不,你这是在杀猪!”
“无,还请原谅!”
关羽一手仍旧捂着张飞的嘴,一手摸着后脑哈哈说道“啊,这个,没什么没什么,禅妹妹继续弹你的琴,我把这杀猪的带回去,他今天又犯病了!哈哈哈”说完关羽抗着张飞就闪。
貂禅看着他们离去,知道是他们不好意思打断自己,转眼又看看床上的陈琳,仍旧是那样,苍白的脸孔,紧闭的双眼,以及不知道何时才会在她耳边响起的一句‘禅儿’。
关羽抗着张飞没走多远,张飞一脸不爽的说“老二,你说我犯病我不会说什么,但是你不要老是抗着我好不好,我一个大男人,被你这样抗,你是想证明什么?我敢打赌,你要是再抗我,我就和你拼命!”
关羽听了没好气的一把将他丢在地上“我说过你不要再叫我老二,你这人记性装在屁股里的?你以为我想抗你?”
“嘿,你还说丢就丢啊,怎么?我就叫你老二,你干什么!老二,老二……我的老二”
“好你有本事,你长大了!我……我……我……”关羽似乎四下寻找着什么!
张飞见关羽急了,心里高兴“怎么想找砖头?这可是花园,只有花花草草……靠,你喷我口水……我……我……哈吐!”啪的一声正好打在关羽眼睛上。
“靠我不过喷你口水,你吐我痰,我TM要杀了你!你不要跑”张飞一见关羽眼睛上残留着自己的肚中物,知道情况不妙,连忙闪人……“仲业,我把华佗一号带来了,王威还没到?”苏飞刚到汝南,就看见站在城门口的文聘。
文聘摇头说“应该快了吧,徐州离这也不远,你先把一号带到客栈去”
“恩,好的,那我在客栈等你们”
文聘又等了许久,眼见城门就快关了,终于见到王威的影子“我还以为你赶不上了呢,哈哈”
王威抹着额头上的汗水“仲业你不知道,我们去的时候,这人正在给人看病,怎么也不走,后来我又去给那看病的人请了五、六个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