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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安排人开门营业的。
穿过那片寂静的树林,顺着小径一直向东三百来米就是地头,这条近路是宁昭成常走的,虽然最近这一带有连环杀人案发生,不过他眼看地就要到了开门的钟点,也就顾不上许多了。
转过侧门不远就是茂密的植物园,那里也占了方圆几里的地面,林木遮天蔽日,尤其以榆柳桑槐树数量居多,在这天高初晓早晨,林子里阴气森森,让人不由得悚然而栗!
林间小道上有几盏路灯,却是十几年前的老旧设备,所以也早就是昏暗惨淡,即便是在不见天日的环境里,也不过聊甚于无罢了。
宁昭成下了车子,一路推着进了林子,每每走过这里,他都是有些惊恐莫名。关于这里,当地有不少传说,其中最著名莫过于这里是古时战场边上的万人冢,据说这里的树木也都是吸食了人的血肉才如此茂密,所以一般到了晚上不用说有人经过,即使是不得已靠近也会赶紧远远绕开的。
不过到了树叶凋零的冬季,这里还算是勉强露出了些天光,只是林子里依旧潮湿阴冷,腐败落叶积累了有一尺多厚,踩上去咯吱吱作响,总感觉仿佛是有什么在下面发出这凄惨无比的哀嚎一样。
虽然这段路并不长,可是宁昭成依旧是走出了一身汗,一半是道路确实不好走,另一半却是被风声鹤唳吓出来的一身冷汗。
好容易看到了尽头那里的指示牌,锈迹斑斑被风吹得左右摇摆,宁昭成不由心里一喜,赶忙快走了几步……哪知道突然脚踝一紧,竟似有一只手牢牢握住了他的腿腕一样!
“啊!啊……”
低声惨叫挣扎了一气,才发现是踩到了树根间的缝隙,宁昭成免不了又是一头的冷汗冒出来,这下子被风一吹,他可真感觉到了寒意刺骨了。
抹了抹额头汗珠,他暗叫了句晦气!
看看已经到了标识牌的跟前,便把车子放倒,坐在车架上小憩片刻。
手里拿着些枯叶不住玩耍,看那些已经发脆的叶面茎干在指头上被细细捻碎,宁昭成心里的慌乱渐渐平息了下来……
大概有一刻钟的功夫,他转头单手去扶车把,忽然感觉到车子竟然异乎寻常的沉重了起来?使劲一拽,呼啦啦树叶乱响,他眼前一黑,一个高大的身体突然跃然而起,直挺挺从车子倒地的一侧直接翻了过来!
“妈呀!”
这下子可真是把小伙子给吓懵了……
整个人被那身体连人带车压了个结实,车把正磕到他的胸口,把他砸得闷哼了一声,好悬没有背过气去了。
挣扎着要推开对方,哪知道看清了才发觉那人浑身僵硬,头上到脚下赤条条一丝不挂,一张脸白得吓人,五官带血,那张嘴张得巨大无比,黑洞洞的连嗓子眼都看得清清楚楚!
宁昭成顿时浑身发软,这发现了被死人压倒的同时,把他一腔热血勇气也同时给压灭得涓滴不剩了……
时间分分钟钟过去,宁昭成慢慢感觉到手脚开始有了些力气,隔着自行车试着推了推身上的死尸,感觉勉强撑开了一丝缝隙,立刻猛地一个翻身爬出了桎梏,一骨碌滚到了大路上边,恰好看到一辆车经过,也没看清是什么情况,便一惊一乍的狂呼乱喊了起来!
“救……救命啊!”
……
这时正是老夏开着一辆警车带人经过。
突然看到一个年轻人灰头土脸地从树林里爬了出来,也是把车上几个人给吓了一跳……
看这孩子被吓得够呛,老夏立刻把他塞进了车厢里,拔枪走进了树林里……
……
自打莫名其妙地被秘密安排到了西南省旧都市任职,老夏就立刻投身到了紧张地工作之中。
不过在国安的一段经历,他却是由一个勇猛豪气的无神论者转变成了一个少言寡语饱经沧桑的中年男人,知道了这世界上原来不仅仅是只有人类的存在,他对于很多人和事都改变了看法,就以这段时间这连续几起连环杀人命案为例,他嘴上不说,心里已然是有数得很了。
只单单看这些人诡异的死法,他就知道恐怕也和那些鬼魅之类的脱不了干系,不过,这种推断过于惊世骇俗,他没办法诉诸于众罢了……
……
连续不断的交替巡逻,终于在这里又一次发现了线索,老夏不由扭过头去看了看那个被吓得不轻的年轻孩子,他凭着经验就可以看出,这个人绝不会是凶手,不过也不排除他是第一现场目击证人的因素在里面。
“抓?还是……”
按照惯例,这种情况是谁也不可能这么轻易让他回去的。
谁知道这孩子被吓得够呛,居然以为被公安局扣住了,立刻在老夏给他的电话里哭哭啼啼地给他老子哭诉冤枉,结果把老夏搞得一时火大,干脆便给他按了个行为不检阻碍公务的理由,直接送到了拘留所里了!
其实老夏也是好意,不管怎么说都是沾上了人命官司,一方面可以让歹徒听到有了替罪羊松上一口气,放开警惕,出现漏洞;另一方面这孩子如果也被凶手盯住了,在拘留所里,要比在家里可安全的多;更不用说,老夏安排的是暂时羁押在了拘留所卫生院里,一边看病一边派人24小时监护了。
……
……
听宁昭成讲述了经过,又由沐清扬叙述了警方的用意,老宁这才算彻底放下了心来。
“沐先生,我有个不情之请……呵呵……这个……这个孩子呢现在毕业了也是无所事事,不如安排他到您那里去帮帮忙怎么样?当然……这件事和咱们的业务是两回事……他也不需要工资,只是我实在对他的脾气性格不太放心,趁着这机会和您多多学习……仅此而已、仅此而已……”老宁看看沐清扬气度悠然的样子,又看到孩子的眼睛里颇有羡慕,不由仗着胆子又提出了要求。
“这个……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这一行可是经常要接触一些稀奇古怪的案子,他的心里承受能力可是有点差呀?”沐清扬其实对这个多才多艺的小伙子印象颇佳,更不用说,他也是编造了这孩子是他助手的理由,这才让老夏痛痛快快放人的,当然从心里也是巴不得弄假成真了……
“这个还得请您多多费心了……要不这样……您就算是我们公司的特聘业务顾问,这每个月我把您侦探事务所的一般费用全包……你看怎么样?”老宁心里有数,立刻使出了撒手锏……
他看的出来,这个姓沐的有心思收下人,不过只还是缺个台阶而已,自己这种条件也算是十分优厚,不但贴人,这连钱也贴了,总算是够诚意了吧?
“这怎么好意思?”沐清扬眼中露出了一闪精光,搓了搓手说道。
“那、我儿子这事儿……”
“没问题!”
几个人抚掌大笑,一起把茶杯举了起来……
……
……
沐清扬的做法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所以宁昭成第一天上班所做的工作,就是和老板到了自家的茶楼里勘测地形。
“小宁啊……你家这茶楼看来也是有高人指点过嘛!你瞧瞧……”指着一进门口的风水球,沐清扬啧啧赞叹:“这个水球正好是掩在了财位,生生不息循环往复,看来你老子这财运也是细水长流……”
宁昭成愣了一下,有些犹豫地说道:“老板,我听我爸说过,这个风水球是在店里的煞位,它也是用来挡煞的?”
沐清扬腾地一下脸立刻就红了——他其实一点也不懂所谓风水之说,对于这个老大而言,与其靠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还不如自己的拳头更保险一些。
“啊……嗯……嗯……这个也有这一说……呵呵!”
干笑了笑,沐清扬捂着脸走到了茶室里,狠狠给自己来了一耳光:“臭嘴!这下好了……露怯了不是?”
小宁随后走了进来,看到沐清扬又是一愣,有些纳闷地说道:“沐大哥,你脸怎么了?”
“没什么,牙疼!”
沐清扬立刻发现,今天带着这个小少爷过来就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小宁,你说得那个树林在什么地方,带我去看看?”
四处打量过这里,沁兰楼既没有妖气也没有晦气,所以沐清扬琢磨这里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既然如此,倒不如转紧时间到凶案现场看看更实际一些。
“哦!那个地方就在出门往东四五站地,大概……嗯……十四五公里吧!我们开车过去吗?”
“不用!小孩子家家的,锻炼锻炼有好处,咱们走着过去就行了。”沐清扬好容易找到了机会抖了抖威风,不过他忘了这里是山区,这一路可都是大上坡……
才走了十几分钟,小宁就出了一身透汗,眼看的这小伙子脚步沉重,脸色也白了起来。沐清扬这时候才想起,并不是所有人都向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