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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尔勃曼嚅嚅的回答,其实如果自己的部队老老实实呆在营地里的话,本来莫斯科戒严不戒严的这察里津来钢铁第1师都未必知道,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莫斯科物资供应紧张,特别是粮食紧张,但伏特加可有的是啊。
戈尔勃曼的副官带了两个勤务兵弄了点粮食,想去附近的莫斯科人家里换点好酒回来,结果这才撞上了戒严,要不是腿脚灵便跑的快,没准还给拦在了外头回不来了,这大黑灯瞎火的,外来户察里津钢铁步兵第1师的人哪弄什么莫斯科的通行证去?
当然,戈尔勃曼的副官和勤务兵搂着几瓶子换来的好酒好歹是溜回了营地,所以拿粮食跟莫斯科人换酒这事,戈尔勃曼是不打算向师长政委报告的,但是自己的营地周围突然被人家戒严和包围了,这可事关重大,戈尔勃曼第一时间便赶到师部报告,身后还装模作样带了两个执勤的哨兵。
就这么会功夫,师司令部里电话响了起来,师政委朱加什维利走过去接起电话,是第二旅打来的,营地东和北两个方向半条街之外都出现了莫斯科卫戍部队,人数还不少,但街口交通已经被封锁,接着第一旅的两个团先后报告,第一师的西和南两个方向出现了莫斯科卫戍部队在执行戒严。
“接线员,这里是莫斯科大学察里津钢铁第一师,给我接莫斯科卫戍司令部,不,请直接接克林姆宫中央委员会或者最高军事委员会值班室!”师长巴甫洛夫脸『色』冷峻,一边吩咐政委紧急通知全师指战员起床进入警戒状态,但没有师部命令不许离开营地和擅自开枪。
这厮就一边拿起师司令部唯一一部对外的电话要接克林姆林宫!整个营地里顿时传来了一阵阵的哨子声和忙『乱』的脚步声,不过人声却并不鼎沸,钢铁第一师的将士虽然也都心情紧张不知道出了什么大事,但显然训练有素,并不是咋咋呼呼半夜里听见紧急集合的哨子响就『乱』蹿『乱』嚷的主。
好在这部外线电话并没有被切断,那也就意味着,自己这个钢铁步兵第一师并没有成为瓮中之鳖任人宰割,巴甫洛夫虽然年轻,却经验丰富,知道如果包围自己的部队是真要火并或者消灭自己的话,绝不会放着电话不切断让自己往外搬救兵的。
这厮一边等着听筒里接线员那好听的女声在接电话,一边捂着话筒转过来瞪着第一旅旅长道,“这才几个小时功夫,戈尔勃曼,你的人没出去惹事吧?”
戈尔勃曼一脑门子汗,跺着脚赌咒发誓道,“师长,来之前别说您,就是伏罗希洛夫同志都再三关照,我们钢铁步兵1师代表着察里津工人阶级和南方面军的形象,莫斯科又是祖国的心脏,我们哪敢『乱』来,就是这一路上车厢里顺路捎带着的老乡,火车进入莫斯科前我们早让她们下车了!”
“捎带着老乡?哼,别忘了你们是光荣的钢铁第一师,不是白卫军哥萨克,你们是光荣的苏俄红军战士,不是土匪!要是有老乡跑来告状,到时候我瞅着你这旅长还想不想干了!”巴甫洛夫闻言没好气的道。
“师长这您放心,老乡们也不容易,这年头火车票根本就买不着,咱车厢里捎带着老乡人也不多,队伍的纪律您尽管放心,钢铁意志钢铁的纪律,不过要是老乡和战士私下有交情咱也不能管的太多对不对,毕竟咱是回莫斯科来不是去前线打仗。”
戈尔勃曼和巴甫洛夫显然完全是两种类型的苏俄红军将领,或者说,巴甫洛夫是一个很有上进心的青年师长,而他的主力旅的旅长戈尔勃曼,却是个大大咧咧过了今天不想着明天的主,作战勇猛,御下有道,深得第一旅战士爱戴。
战士们敬畏自己年轻的师长巴甫洛夫,但却更爱戴平时和大家厮混在一起像兄弟一样的戈尔勃曼,第一旅的纪律和战斗力是成正比的关系,而把握住略人『性』化一点军纪和高昂的战斗力中间那个最佳平衡点,则是戈尔勃曼的拿手好戏。
章节目录 第五百二十一章 近在咫尺
1918年7月15日21:30莫斯科莫斯科大学察里津钢铁步兵第1师驻地
当然,钢铁步兵第1师第一旅旅长戈尔勃曼,在苏俄南方面军和伏罗希洛夫的第十集团军还有个不为人知的身份,耶尔格纳。叶夫尼耶维奇。戈尔勃曼是叶卡捷琳娜·达维多芙娜·戈尔勃曼的堂弟,而女布尔什维克、沙俄女政治流放犯叶卡捷琳娜·达维多芙娜·戈尔勃曼,则在1907年和伏罗希洛夫同志相爱并结婚。
所以戈尔勃曼和他的部队,轻易捅点小篓子并不影响这支部队和旅长同志的前程,师长巴甫洛夫有时候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捏着鼻子拉倒,不过第一旅的战斗力是毋庸置疑的,比起他们的军纪那是要强悍的多。
这边师长巴甫洛夫还在等接线员接通克林姆林宫的电话,外头师部和第一旅的战士们已经迅速起床穿戴整齐,全副武装的把整个营地的西边和南边戒备了起来,几排楼房的一层二层机枪火力点已经布置了起来。
这边师长巴甫洛夫终于也摇通了克林姆林宫的电话,听筒里传来一个陌生而略机械的声音,“您是哪部分的?这么晚了找谁?察里津钢铁步兵第1师?这里是莫斯科,不是察里津!找中央委员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朱加什维利同志?那等着!电话不要挂!”
听筒里传来一阵噪杂的人声,似乎接电话的人压着嗓子捂着话话筒,在小声在跟人汇报着什么。
这边戈尔勃曼和师政委在外头安排好了部队进行警戒,又一起折返了师部,“师长,看清楚了,负责戒严的是莫斯科卫戍工人师,在我们营地附近的兵力至少两到三个师,我已经派了联络官打着白旗出去和对方接洽,把情况『摸』清楚了再说。”
说话的是师政委朱加什维利,这厮年纪也不大,是约瑟夫亲自挑选的师政委,有传言说这厮也是北高加索人,跟约瑟夫同志有剪不清理还『乱』的亲戚关系,不过大家也不敢随便打听,这年头布尔什维克们用化名司空见惯,既然军事委员约瑟夫自己不说破,下面便识相的闭嘴不多打听。
师长巴甫洛夫紧握着电话听筒,转过来看了朱加什维利一眼,低声道,“要做最坏的准备,刚才接电话的人居然不知道咱们这个钢铁第1师?!”
师政委朱加什维利和第一旅旅长戈尔勃曼闻言都是一惊,这时候师司令部又风风火火闯进来一个人,却是第二旅旅长格拉格列夫,这厮也是一头的汗,进门后气急败坏的道,“坏事了坏事了,师长,政委,莫斯科卫戍部队把我们给围上了,东边一个街口之外不但戒严,连马克沁都架起来了!咱们怎么办?”
“嘘,都安静!”师长巴甫洛夫突然把指头伸到自己嘴唇上做了个闭嘴的手势,皱着眉头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声音:
“是约瑟夫同志从察里津带来的步兵师指挥官么?请找你们的师长德米特里。格里戈利耶维奇。巴甫洛夫同志听电话!我是莫斯科克林姆林宫卫队长马特维耶夫!”电话里传来一个略显严肃的声音,显然值班军官把电话交给了自己的上司。
“您是马特维耶夫同志?我就是察里津钢铁步兵第1师师长,德米特里。格里戈利耶维奇。巴甫洛夫就是我,请问卫队长同志,您知道我的师驻地周围在戒严的情况么?这件事我要找察里津来的中央委员约瑟夫同志汇报,为了避免发生误会,请您务必尽快替我找到约瑟夫同志!”
巴甫洛夫说话的语气虽然保持着克制,心跳却不争气的加快了起来,焦虑之情溢于言表,冲着电话那头道。
“您就是巴甫洛夫?师长同志,您和您的师这会儿可是在莫斯科,这里不是前线也不是察里津,莫斯科的晚上过了9点经常就是宵禁和戒严,请稍安勿躁,中央委员们还在连夜开着紧急会议,您明白么?中央委员会的会议非常重要,这时候任何人都不得打搅!”电话里的声音变得略显严厉起来。
“对不起,卫队长同志,我和我的师承担的是保卫中央委员约瑟夫和布勃诺夫安全的责任,我有命令,是南方面军司令部和第十集团军司令部共同签发的命令,我必须和中央委员约瑟夫或者布勃诺夫同志取得联系,我不开玩笑,现在我的驻地周围至少有两到三个师的莫斯科卫戍部队在调动,我们已经被包围了!”
“这种时候我如果无法和约瑟夫或者布勃诺夫同志取得联系,事情将变得非常严重,察里津工人阶级是勇敢的布尔什维克,不是叛『乱』分子或者白卫军,任何武装部队包围都将被视作挑衅和宣战!
钢铁步兵第1师是苏俄红军的一员,我们不接受任何挑衅,要么您叫莫斯科卫戍司令部把包围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