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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一战虽然伤亡只有200多,但全团将士的神经还是高度紧张的,毕竟向这样遭遇兵力比自己多了近一倍的红军骑兵大部队的冲击,对安东尼科夫这个白卫军出身的骑兵团来说还是头一遭,要不是这厮指挥若定在中间坐镇,难保对方继续冲的话没准就冲破了防线,要知道无论是迫击炮还是轻重机枪,其实都有『射』击间隙和换弹链弹匣的空档。
刚才对方卡尔梅克蒙古骑兵团不要命的冲锋的时候,有一刻安东尼科夫还真有点坐不住,第一营第四连都已经准备派到中线和南线阵地结合处去加强那边的防御,没想到对方阵地后边一吹号,蒙古骑兵打着个圈就掠过阵地奔南边去了。
“团长团长,对面布琼尼的骑兵派了三个骑兵打着白旗过来了,要放他们过来还是干脆一炮轰死拉倒?”四营长从阵地上打了电话上来。
安东尼科夫其实已经从望远镜里瞅见了对方有三名骑兵打着白旗战战兢兢的冲着自己这边来了,便对电话里吩咐道,“先停止『射』击,派一个班上去把人给我带回来,记得给他们蒙上眼睛!”
这一声令下战场上本来还此起彼伏的枪声渐渐平息了下来,对面三个打着白旗的红军信使很快被放了过来,一队联军骑兵打着马端着手里的骑步枪迎了上去,很快,三个苏俄红军信使被蒙上眼镜带到了安东尼科夫的主阵地上。
“你们来干什么?是来投降的?喝,居然是个眼镜兄,什么滴干活?不会是政委吧?”小安东尼科夫调侃的看着眼前三个被反绑着双手的红军信使道。
“我抗议,联军指挥官阁下,我们是来谈判的信使,也没有携带武器,您的士兵把我们捆成这样太没有礼貌了,两国交兵还不斩来使呢!我们不是来投降的!”被蒙着眼睛被勒的生疼的红军代理营政委把巴别尔一边挣扎一边抗议道。
“看来你是才是正主咯?报上你的职务和姓名!参加布尔什维克多久了?!打过哪些仗!”小安东尼科夫脸『色』一沉道,
“这是我们布琼尼骑兵师营级政委,谈判代表,请你们放尊重一点,我们是来谈判的,不是来投降的,我们是信使不是俘虏!”大胡子班长身边那个小个子苏俄红军护卫一边扭着身子想挣脱背后抓着自己双臂的联军的控制,一边壮着胆子叫道。
“哟呵,中间这个眼镜兄还是个营级政委?他既然是你们所谓的谈判代表,那你算什么东西?来啊,把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给我拉出去毙了,联军司令部虽然要求优待俘虏,可你现在既没有投降也不是俘虏,所以一枪毙了你,也不算老子违反联军的军纪!”
说着小安东尼科夫的声音转为阴冷,厉声喝道,“都愣着干什么?把眼镜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拉出去毙了,堵上嘴不许他喊口号!我叫你们枪毙老子被俘的部下,好,老子不枪毙俘虏,你这算送上门来找死,下次投胎记得不要再当什么信使的护卫,要当就当俘虏,联军优待俘虏,枪毙俘虏老子还得掂量一二,枪毙你我一点没有负担!”
安东尼科夫这一声令下,可把被蒙着眼睛的这三个苏俄红军信使给吓的腿都软了,大胡子排长筛糠着根本说不出话来,那个倒霉蛋小个子张开嘴就想嚎,结果被身后一个联军哥萨克用匕首在这厮嘴里一搅合,直接把舌头给绞成了麻花血流满面,呜呜丫丫的就被揪到了阵地前。
这边被蒙着眼镜的带领营政委巴别尔也是被吓的站都站不住,刚来的喊一声你们不讲信用,话没喊完背后就传来一声清脆的枪响,接着是小个子的呜咽声顿止,接着是个破麻袋倒地的声音,显然,那个连名字都没人关心的小个子红军骑兵已经被就地枪决在两军阵前。
“老子只跟讲信用的人讲信用,你要不服气我这就送你去跟那个小子做伴,娘的,联军优待俘虏这招你们怎么不学?俘虏了我的骑兵不等着我赎他们回来居然给我杀了,100多号哥萨克就死在你们这群垃圾手里了,不替他们报仇我安东尼科夫怎么回去见乡亲父老?乌拉尔河畔的哥萨克就不是哥萨克就能任人宰割了?”
“我们是信使!我们不是俘虏,你不能枪毙信使,你这是违反日内瓦战俘公约,如果你们不接受谈判根本可以不我们进来,你们不能出尔反尔让我们蒙上眼睛绑上手然后再朝我们开枪!”红军代理营政委巴别尔显然『逼』急了还真是个伶牙俐齿能说话的主。
反倒是人高马大的大胡子警卫排长瓦西里。库尔丘科夫被联军指挥官这种不分青红皂白就直接枪毙信使的做派吓的屎『尿』俱流软瘫了下去,两个联军骑兵在身后拽都拽不起来。
“臭死了!把这厮拖出去扔在边上,等我问完这位眼镜政委再一起枪毙!”安东尼科夫挥了挥手,让人先拖走了大胡子。
“一起枪毙!”这句话把大胡子吓的晕过去像死狗一样被拖开的同时,眼镜政委巴别尔闻言却豁了出去,显然知识分子被『逼』急了也是有血『性』,这厮叉开腿嚷道,
“我是代表布琼尼骑兵师来谈判停战的,我们要救治和收拢伤员,请你们停止机枪和迫击炮『射』击,等我们把伤员撤下去,再打不迟!只要你答应停火,你就是枪毙我都行!我伊萨克·埃玛努伊洛维奇·巴别尔绝不皱一下眉头!”
“哟呵,你这个政委胆气可真壮,我为什么要停火让你们救治伤员?凭什么?救回去伤好了重新拿起枪跟我们干?换了你会那么傻么?这不是放虎归山这是什么?中国人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哪啥来着”?”安东尼科夫被眼前的眼镜营政委搞的起了好奇心,便故意问他。
“不学无术,那个典故是“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你们联军有优待俘虏和停火让我们救治伤员的传统,我猜这个是你们联军司令部的统一部署,当然你们那个联军总司令没按着好心,无非是想增加我们的包袱拖住我们的后腿,削弱我们今后战斗的意志,可不管怎么说,联军在其他战场有这个先例,可以停火让我们救治和撤离伤员!”
蒙着眼镜的代理营政委嘴皮子翻的很快,一口气说了那么多,显然巴别尔这个家伙对联军的信息还是一直留心着,知道联军在不少战场都有释放伤员的举动,因此想用这个理由说服眼前的安东尼科夫。
“切,老子不学无术?是,咱是没念过几天书,可咱知道,中国人还有句话叫做,投桃报李,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们既然敢枪杀老子的被俘部下,我当然可以不释放伤员,不但不释放伤员,我连你这个胆大妄为的信使都能给毙了!说,你们旅的主力跑哪去了?怎么这么久还没兜回来?”
安东尼科夫恼羞成怒,刷的一下抽出了腰间的马刀,森寒雪亮的马刀架到了伊萨克·埃玛努伊洛维奇·巴别尔这厮的脖子上。
第三卷 远东故事 第四百六十一章 不投降就消灭
“咱们旅主力兜个圈就回来,你们就洗着脖子等我们布琼尼的战士抡马刀来砍吧,布尔什维克都是不怕牺牲的勇士,为了理想和信念,我们要和你们血战到底!”苏俄红军布琼尼骑兵师的代理营级政委挺着个胸膛倒很有英雄气概的样子,似乎一点不把联军指挥官那森冷雪亮的马刀放在眼里。
“拉几把倒吧,要我猜你们的师政委已经跟着旅长带着剩下来的人跑了,留下你们这几个傻蛋来断后,扔掉伤员已经是你们苏俄红军的传统了,不过你小子倒有点血形,倒架在脖子上都不怕?来呀,把这厮的蒙眼布给他解开,松绑,对有胆略的知识分子,要客气不是么?”
联军骑兵团长小安东尼科夫踌躇了一下还真没敢就把眼前这个眼睛兄给砍了,不过这一瞬间他已经明白过来,对方的主力很可能是跑了,要不然起码是个团政委过来谈判,哪能让这么个不着调的眼镜政委来,瞧这厮的模样穿戴,哪像个政委,倒像个营部文书啥的。
“停火,让我们救护伤员,然后我们真刀真枪再干!你敢不敢?”眼镜政委巴别尔得了蒙眼布被解开的待遇,一边活动解开后有点发麻的胳膊,一边用手『揉』着被眼镜框压的生疼的鼻梁,刚才联军绑这厮的时候倒没把他的眼镜打掉,可随之而来就是连着眼镜蒙住的时候把这厮勒的生疼。
“你是营级政委?怎么看都不像,不过没关系,你来了正好,给你们的指挥员带个话,我们这边可以停火,让你们救治和撤下伤员,但是,条件是你们放下武器全部投降,给你们30分钟时间收拢伤员后放下武器投降!
要不然,老子可没那么好的脾气,不但不停火,我的骑兵们的马刀再不抡都要生锈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