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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平时关心战士,爱护老百姓。县交通队的许庆合同志一家七口被敌人杀害,只有一位七十多岁的老乃乃和一个三岁的儿子幸免于难。三哥听说后,用自己攒下来的津贴,买了j蛋、挂面、烧饼等,先后三次看望一家老小,象在自己家里一样,帮着老人照料家务。
三哥每到一个村子,首先到一些贫穷人家走访。家里的生活,地里的庄稼,婚丧嫁娶,遇到了哪些愁心事,无所不问,无论谁有困难,他都尽量想办法解决。博平的男女老少没有一个不知道他的,他在博平人民的心中永远活着的!
三哥牺牲后,当地的群众把他安葬在茌平北边的白官屯。
1947年春,整个鲁西北解放了,曾和大哥一起战斗过的李健民来到了博平,当了博平县的县长。在李健民的提议下,博平县委决定给徐家一家三烈士开追悼会。
县委派人将三哥徐玉璧的遗体从茌平北边的白官屯起了回来,又把五弟的遗体也从砖丘子里起了出来,重新装殓,同时也将徐老乃乃的遗骨从齐营娘家迁了回来,只是大哥徐玉山的尸首没有留下。
开追悼会的当天,方圆十几里地的群众都来了,台子上除了三哥和五弟的棺材,另外还放着大哥徐玉山的一块灵牌。县长李健民亲自致了悼词。
他在悼词中说:“……徐玉山、徐玉璧、徐玉珍三烈士,在抗日战争中,为了茌平、博平一带的解放事业,英勇战斗,无私的贡献出了他们的一切,他们死的光荣!全县人民都要向他们学习!”
徐家的一家人哭得死去活来,参加追悼会的群众见此情景无不心酸落泪,会场上到处是哭声一片。送葬时,成千上万的群众跟在灵柩后面,送徐家三兄弟走完最后一程。
第1回 奇袭南镇震鲁西(一) 第87回 运东大队(一)
早年和大哥一起共事过的小学教员于树三写了一副挽联,借以抒发茌、博平人民的感情:
一门三烈士,兄前仆,弟后继,
抗战救国,堪同杨门媲美!
七子尽英豪,屋俱焚,财充饷,
毁家纾难,可与子文齐芳!
韩行这个新8旅的作战科科长,经常和五妹王秀峨配合工作。敌我斗争的最终焦点,说白了吧,就是看谁的力量发展得比对方强大。按照毛主的话说,不是东风压倒西风,主是西风压倒东风。
那时,筑先县的日伪军共有5000左右兵力,据点星罗棋布,岗楼四处林立,封锁沟纵横遍布,使八路军的活动受到极大的限制。
暂时的情况下,敌人处于绝对优势。
在平原上开展游击战争相比山区来说又比较困难,没有山岭、树林,崎岖不平的地形可以利用。但是党组织根据平原的特殊情况又提出了一是利用青纱帐,二是利用拆楼、破寨、拆桥、破路、藏粮、打狗,实行坚壁清野和敌人相对抗。
在1940年春,抗日县政府建立不久,就张贴布告,开会布置,开展宣传,组织群众,坚决而逐步地执行这些破敌措施。
首先进行了拆楼、破寨、拆桥工作,到1940年秋基本完成。然后广泛展开了破路、打狗运动,经过了几个春秋的工作,到了1942年春,在我抗日根据地全部完成。藏粮,则结合反扫荡,反敌人抢掠的事实,向群众进行宣传教育,家家户户自己动手逐步实行。
从聊城县向南、向东南、和东二十华里左右以外的各村庄,一无寨,二无高楼,三无粮食,日伪军到我根据地扫荡时,只能当天回到县城或据点内,否则,无法据守。
村与村之间都是路沟相连,我抗日军民拉车,走路,行军都是在路沟里,再加上河流无桥,日伪军进犯我根据地时,机械化部队无法活动。而老百姓撤离安全,游击队进击敌人无踪,转移阵地无影。
日伪军在我根据地内,只有被动挨打。
各村无狗,我游击队夜间行军,进出村庄,狗不叫,j无声,日伪军无法探知我军的行踪。
在聊城的东南乡,这一片地方属于筑先县的二区,在二区的王官庙有一支民团的武装。民团武装的团长叫白凤仪,他多次带领着群众,打击花牛陈据点日伪军的抢掠。
白凤仪是王官庄白庄人,已年届花甲,但身体很健壮。“七七事变”前是王官庙集市上的集头,在家里,他广泛结交英雄豪杰,秉性刚直,待人忠厚,富有爱国思想,不仅在聊城的东南乡,而且在聊城、阳谷、东阿三县边界及黄河南北部都是很有影响的人物。
聊城县东南的许多村庄,当时就有不脱产的民团武装组织,遇有匪情便聚集起来,进行自卫战斗,匪情结束便各自回家,照常生产。所以,民间存有不少的枪支弹药。
这个花牛陈据点的头子可能大家还不知道,他就是臭名昭著的阳谷一带的红枪会头子陈二虎。这个陈二虎在范筑先时期就差点儿害死了范筑先,亏着是韩多峰替范筑先走了一回阎罗殿,那一次范筑先才幸免于难。
红枪会,这个民间的会道门组织势单力孤,在强大的政治漩涡中,他必然要投靠一方。要是不依附一方的势力,那就只有被强大的政治集团碾死。
这个陈二虎,他不投诚八路军,也不投诚国民党,偏偏投降了日本人,当了汉j。自从当了汉j后,鸟枪换炮了,红缨枪换上了步枪,大刀片子换成了匣子枪,就连机枪都有了。
白凤仪和陈二虎,一个麦芒一个针尖,尖对尖,杠上了。
白凤仪仗着有鬼子给他撑腰,武器又好,就要有所“作为”,他就相中了王官庙这个地方,他就要欺负欺负王官庙,就要打下这个不听日本人招呼的王官庙,拿下民团。
陈二虎经过一番准备,训练了一番他的虾兵蟹将,拿着日本人给的武器,带着1000来人,这回就要到王官庙走一趟。看看这个白凤仪,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机关枪子弹硬。
花牛陈离着王官庙反正也不远,不到二十里地,队伍走了一个多小时,也就到了。
早有人通报了王官庙的白凤仪,白凤仪一听,也是虎目倒竖,大眼睛瞪得溜圆,骂了一句:“这个花牛陈的狗汉j,不好好地在他的窝里扒着,到我的王官庙来做甚,真是欺负我王官庙无人是不是。来人,敲锣,集合民团,所有王官庙的壮丁,一律上阵。”
白凤仪的把兄弟多啊,于是大锣一敲,民团在大街上喊道:“花牛陈那个不要脸的汉j又来了。父老乡亲们,他们来了是见什么抢什么,就是一帮汉j土匪。父老乡亲们,民团集合了,壮丁集合了,都拿上武器,速速去迎战那个不要脸的汉j陈二虎。”
锣声一响,下到16岁的半大小子,上到55的老汉纷纷拿着铡刀,刀片子、红缨枪,鸟枪、土枪,汉阳造,只要是能杀敌的武器,统统地攥到手里,然后向王官庙拥去。也有一些年轻的妇女,也拿着一些镰刀、斧头的,跟在队伍的后面。
吴凤仪很快地集合了一支3000人的队伍,就堵在王官庙外的一片平地上,等待着汉j陈二虎的到来。
不一会儿,只见远方一支队伍,穿着统一的黄皮,肩扛着统一的三八式步枪,浩浩荡荡地杀了过来。
两支队伍慢慢地接近,然后压住了阵脚,双方都把机关枪支了起来。当然,白凤仪这边也就是有一挺老掉牙的机关枪,子弹要是不跑偏就不错啦,而陈二虎那边却有十几挺的歪把子机关枪,枪上的烤蓝在泛着贼光。
陈二虎的官兵都端着整齐的三八式步枪,而白凤仪这边呢,真是什么枪也有,什么农具也有,就是枪的话,也夹杂着许多的土枪、鸟枪。
白凤仪对着汉j们是大吼一声:“陈二虎,你听着,你们不在花牛陈好好地呆着,跑到我们王官庙来做什么?”
陈二虎见了白凤仪民团的这些装备,是嗤之以鼻,嘿嘿一笑,对白凤仪说:“白兄,几日不见,怎么脾气见涨呀?我们来呢,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粮食不够吃了,来借点儿粮食?”
白凤仪大骂道:“我们的粮食就是吃不了,喂了狗,也不能给你啊!你不是有日本爹吗,找你那个日本爹要去啊。他们有大米、白面,什么好粮食没有呀,还上我们这个穷地方来借粮食?”
陈二虎就是吊死鬼抹胭脂——鬼不要脸,听了白凤仪的话也不着急,还是笑着说:“白兄啊,你也不看看手里的家伙,要是动粗的话,你是个吗?要是不愿意借我粮食也行,好话好说,咱们可以化干戈为玉帛,从此还可以成为好朋友?”
白凤仪看他还要放什么p,问道:“你说说,怎么叫化干戈为玉帛,还可以成为好朋友?”
陈二虎笑着对白凤仪说:“这不就完了吗,只要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