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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黑天的时候,特战营在张小三的带领下,迅速地到北场集和韩行、潘小安等人会合,然后封锁住了村子,人是只能进不能出。
韩行把张小三几个连长召集到了一个堡垒户里,并给他们介绍着敌情,还把关押劳工的几个院子画了一张图纸,叫他们把这些地形好好地记在心里。
张小三听了韩行的介绍后,说:“就凭这样的几个院子,就凭着敌人的这点儿兵力,进去一个连,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另外两个连,在外边做好准备,万一发生什么情况,也好有个接应。”
潘小安对张小三他们说:“对于这次行动,千万不能轻敌。你们一定要小心,万一情况不对,就抓紧撤出来。”
张小三点了点头说:“我看这次行动,韩科长就不要进村了,在村外边负责指挥吧,万一出点儿问题,别把你搭进去。”
潘小安也对韩行说:“韩科长就不要进村了,在村外负责指挥。进村的时候,由王秀峨同志当向导,完成任务后,别和敌人缠着,迅速地撤出来。”
王秀峨点了点头说:“是!”
韩行一见,既然大家这样定了,自己也就不必要再争了。村里这么小个地方,有王秀峨进去,也就全办了,所以也只好点了点头说:“我服从组织上的决定。”
夜里将近10点多的时候,特战队员饱餐一顿,然后在夜幕的掩护下,悄悄向着文庄摸去。
初秋的夜是寂静的,虽然有几只秋虫在“唧唧”地叫,但那也只能更加衬托出夜的安静。秋庄稼,那些玉米啦,高粱啦,满身撒满着露珠,发散着湿润清新的气息,仿佛能听见它们“咯巴咯巴”的拔节声。
韩行走在最前面,旁边紧紧地跟着王秀峨,然后是潘小安和张小三的特战营。
月芽儿升起来了,天地间好像披上了一层模模糊糊的亮色。一望无垠的田野好像尽显在黑乎乎的夜色中,田野尽头,烟雾缭绕,如在梦中,杂树林子披上了一层薄雾,好似漂浮起来一般,撒在低矮的树叶上的露珠,晶莹仿佛珍珠。
部队有纪律,行军中严禁说话,只有“刷刷刷”的脚步声。韩行竖起了耳朵,除了听着行军的脚步声以外,还在辨别着远处的声音,是不是有什么异常响动。
快到文庄了,韩行把部队停下。然后对后面上来的张小三说:“好吧,我们就把指挥部安在这里。你就指挥吧!”
张小三对后面上来的三个连长说:“一连连长张秀冠,我带着一连突进村子里去救人。二连连长李玉中,三连连长王大海,你们就在附近警戒,也算作预备队,一但有了什么情况,听从韩科长的指挥。”
二连连长李玉中,三连连长王大海看了韩行一眼说:“是!”“是!”
王秀峨在前面领着,张小三一挥手,率领着一连向文庄悄悄地摸去。
原来侦察的情况是,文庄东头有鬼子站岗,所以王秀峨就领着特战队从庄子西边往里进。这时候的村子,就和死了一样,没有了人的鼾声,没有了狗的叫声,连牛的喘息声也听不到了,一丁点儿光亮也没有。
到处是黑呼呼的,没有了一点儿动静。
王秀峨久在江湖,什么阵势没有经历过啊,隐隐地感觉到了有一点儿不对劲儿。她用鼻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像觉得有一股子血腥味儿。这时候,一连的队伍已经进了村子有一百多米,离着村子中心已经不远了。当然离着关押劳工的地方,还有一点儿距离。
王秀峨轻轻地摇了一下头,对着张小三做了一个危险的手势,指了指旁边的一个院子,意思是叫人进院去看一下。
张小三会意,指了指旁边的一个小院子,几个战士点了点头。轻轻地推了推门,那个门却怎么也推不开,一个战士翻身上墙,进了院,然后轻轻地打开了院门。
张小三做了一个手势,叫一连先不要冒进,然后和王秀峨迅速地进了这个院子。王秀峨又用鼻子用力地嗅了一下,觉得血腥味儿更浓了,然后顺着血腥味儿,在找着到底是哪里的事儿。
在院子的一个角落里,躺着一条死狗,那身上有好几处的刀伤。不用说,这是用刺刀捅的。
王秀峨又做了一个手势,意思是极度危险。张小三对战士们也做了一个极度危险的手势,战士们一下子把突击步枪的保险,全都打开了。
王秀峨和张小三摸进了堂房门口,轻轻一推门,门还开着。两个人进了屋,透过模模糊糊的月光一看,屋里的床上是光秃秃的,一个人也没有。
王秀峨心里是大吃一惊,人呢,哪里去了,是不是被敌人抓起来了。我们是不是中了敌人的埋伏?
这时候的房顶上,传来了一声极其细微的声音。这点儿声音,被王秀峨捕捉到了,她轻轻地拍了一下张小三,指了指房顶上。
张小三也霎时明白了,坏了,我们中了敌人的埋伏了。
两个人又轻轻地退了回来,张小三向战士们做着向后退的手势。战士们也明白了,纷纷端着突击步枪,在悄悄地向后退。
就在这个时候,房顶上突然有人用日本话大声的吼道:“兔子给给——鸭子给给——”
无数的机枪、步枪响了起来,手榴弹也从房顶上砸了下来。“嘎嘎嘎……”“叭叭叭……叭勾——”“轰轰轰……”
一连的战士们全都窝在了狭窄的街巷中,火力没法展开,小鬼子又是居高临下,突然打击。当时真是躲没地方躲,藏没地方藏,只有挨打的份儿,当时有几十个战士就阵亡了。
张小三一看这个仗真是没法打了,只能大声吼叫着说:“突出去,突出去……”
随即手里的突击步枪,向着房顶上的敌人射出了一梭子子弹。
第1回 奇袭南镇震鲁西(一) 第69回 聊城情报站(十三)
我似乎只是刚刚昏睡,然后又醒了。然后我感觉自己摔倒了,和小时候,还很小的时候被哥哥丢在水里学游泳一样,有一种被摔到了水里,然后被水面狠狠撞了一下的错觉。
我好像沉入了水里,可是我的身子依然极其沉重,或者说我还不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只有一些若有若无的触觉,知道自己身边的是水。眼皮还未睁开吧,眼前一片黑暗,我张了张嘴,发出了吐出水泡的,咕噜噜的声音,我好似不自觉地晃了下脑袋,咕噜噜的声音更清晰了。于是我怀疑,自己难道和科幻电源里面的主角一样,被泡在营养液里面了?于是我努力让自己吞咽了一下,却没有尝出味道。
我还是睁不开眼睛,心中不由有些发慌,可是耳朵却似乎很灵敏,很清晰地听到了水声咕噜噜地响动,但愿这不是眼睛要瞎然后耳朵开始变得灵敏的节奏。我这样想,然后又想:会是谁救了我呢?
在我如此思想的同时,便似在同一时间,四周同时响起了无数念诵之声,有男有女,有老有幼,有粗豪之辈,有纤弱之徒,而这无数道声音,全部陡然灌入了我愈发灵敏的耳朵里!在里面来回往复,毫无中断颓让之意。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童稚如此说。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老人如此说。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年青人如此说。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女子,似我的仙子的声音,如此说。
我耳膜都被震痛了,不由得张开嘴想要呼号,却只是带出了更多的咕噜噜的水泡,然后我感觉到自己似乎睁开了眼睛,可是却依然没有光明,我不由更加心慌意乱,手脚也乱动了起来,却只是翻起了更多的水泡声。
“遇怒不要恼,遇难莫急躁。”老人如此说。
“无念方能静,静中气自平。”女子如此说。
不是我仙子的声音,虽然很像,可是听到这个声音,我依然无由地沉静下来。
一旦沉静下来,我发觉自己很自然地悬浮着,却一定没有窒息的感觉,很奇怪,很神奇——我在哪?我死了吗?我这样想。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所有人又一起念道。
这都什么啊,我是掉到一群宗教疯子中间了?我在心中这样默默吐槽。
“不可说不可说,说即是错。”童稚如此说。
“你们很啰嗦,人家都以为我们是宗教疯子了。”换了一个更似我仙子的声音说。
“不是我的问题。”又有无数声音异口同声地说,“此善男子,莫惊慌。汝虽身死,已无求,魂坠弱水,但无殇。汝求天地,求垂怜,今得意识,赐福禄。汝当详白。”
作为一个高中毕业就踏入社会挣命的孩子,我表示我不懂文言文跟不上节奏啊怎么办?
“那我们说人话。你丫死翘翘了,但是生平良善,魂识还算坚韧,泡到了弱水之中居然还能咕噜噜冒泡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