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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第十四章 夜叉二娘
坡下数间草房,一个映有“酒”字的旗毡挂在溪边的高大柳树上,因为没有风,所以它一动也不动的垂在那里,让人看去更显得几分闷热.柳树上枯藤缠绕,一个布衣小厮爬在桌子上打着鼾睡.“很平常的小店,和别处没有什么区别.”武松心中如此评价到.
似乎是众人的脚步声惊动了这个小厮,打着“哈吣”站了起来.嘴角的口水还没有擦净,就赶忙把众人迎进酒肆.
“哎~~客官里边请.各位大爷是喝茶呀!还是~~~”
高顺拿出一锭足有五两的银子拍在桌子上.:“别废话,好酒好肉只管上.”
小二把银子收起来,赔笑着说道“是,是,贵客上门了,只管好的上呀~~~”最后一声拖的很长,很有点京腔的韵味.
“您老先坐`~我这就去给您上酒去,请稍后”小二告罪了一声后,屁颠屁颠的向后边走去.再外人眼里一切都很正常,只有武松看除了异样.这个小二演技很高,驾轻就熟一看就是总干这事.照理说小二爬在桌子上口水都能睡出来,那么一定睡的时间也不短了.可他一没有睡眼惺忪,二脸上没有压出的红印.只要仔细观察一眼就能够发现.
大家坐在这里,刚说了几句客套话,小二就捧着十几个大碗走了近来.按照人头一一摆好,然后挨个碗里倒酒.
高顺端起酒碗看着武松说道:“来,你我兄弟干了这一碗.”抬手一饮而进.武松则是趁旁人不注意全部倒在袖口里.然后添了添嘴唇率先叫到:“哈哈~~好酒~,”
高顺看武松兴起也很高兴,对正在给别人添酒的小二说道:“店家,再来添酒”
武松拦住高顺说道:“不忙,赶了一天的路了,兄弟肚中也有些饥饿,容我少吃两口,到时你我兄弟在一醉妨休”
高顺应道:“也好,那我们今天就不走了,再此喝个痛快.”随高顺一起来得士兵轰然叫好,一时间酒碗起落,速度霎时快了不少.
再墙壁上一处不起眼的地方,一只眼睛正在一眨不眨的看着喝酒的高顺等人阴声道:“嘿嘿嘿~~~喝吧`~~喝吧`~~~”
饭菜还没有上来,武松就发现高顺的眼皮有些发长,这时候脑袋里闪过一个想法“是现在把他们全部干掉还是等孙二娘来的时候在发难那?”武松侧卧在酒桌上,耳边传来“咚咚”一阵沉闷的脚步声。一个刮锅般沙哑的声音很“柔媚”的笑道。
“黑子----,今儿个干的不错呀!呆会老娘赏你一壶好酒。这回可不缺馒头馅了……”
“好嘞---,谢谢您那掌柜的。”
“先别拍马屁,赶把手把这拾到拾到,别一会又来人了。趴桌子上的那个大汉当黄牛肉卖,其他的当水牛肉卖。”话音越来越近,接着武松就感觉一双大手搭在自己腰上用力一提。
“咦——、这个汉子怎么这般沉重?”身后的妇人一下没有把自己提起来,愣了一下后,双手环抱在武松后腰、想要把他抱起来。
孙二娘觉得手掌突然被前边的人攥住,向外一掰,然后前边的大汉身子如泥鳅一样划到桌下。人还没有反映过来就被武松以剪腿别倒,那个店小二看见孙二娘吃亏,就要上来帮忙,刚走一步就被武松抛起的椅子砸倒。孙二娘这时也从开始的震惊中恢复过来,双腿向天、旋转着从地上翻了起来。
她站起来的时候,武松也刚好站了来。
武松看见孙二娘的长相后,单纯的心灵受到不小的惊吓:“我靠——、这是娘们吗?”孙二娘虽为女性,可却长的高胖结实、远胜男性。就和高壮的武松比起来也丝毫不差,让武松感到“惊吓”的是孙二娘的长相。朱红的肤色因为激动像要滴出血一般,满脸的雀斑下是那长满犬齿的大嘴。看清她的长相后,武松终于知道人们为什么叫她母夜叉了。就这长相,拿股钢叉、再穿个虎皮裙、那就是活脱脱的一个夜叉呀。
“张青,你真是爷们,能忍人所不能忍、兄弟我服了!”武松再这边胡思乱想,那边孙二娘可不干了。终日打燕,今日反被燕啄了眼睛。气愤之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抬手便打。要说器械相搏是武松的弱点的话,那么就空手搏斗而论、武松绝对是这个时代所有人的噩梦。武松脚尖点地,随着孙二娘的攻击不断变换身型。孙二娘打的性起,攻击越来越猛,眼睛、咽喉、下阴、更是她主要招呼的对象。武松越打越火、这他妈的还给脸不要脸了,想和平点认个嫂子还真不行。
武松硬抗孙二娘一腿后,连环两脚飞起、直接就把以防守姿势的她踢出四米多远。孙二娘防守的双手如被折断般的疼痛,别说反击了,就是想要再抬起来一下都费劲,这时她才知道对面的大汉刚才是手下留情。此时武松气势汹汹的逼上来,揪住她的胸口抬手就要打。妇人忙叫道:“好汉饶我性命、好汉饶我性命。”这时的她如同被收服的小鬼一般,那里还有刚才的气焰。
“快快住手——!”
随着话音、从武松的对面跑来一个男子来到他对面。这人头戴青纱凹面巾;身穿白布衫,下面扎口护膝,八搭麻鞋;腰系着铁索钩、手持钢叉、皮肤紧蹦,骨骼粗大。面上的颧骨横支、像要涨破脸皮一样,微有几根髭髯、整个人长的怪异而丑陋、此人年纪三十五六。他此时谨慎的盯着武松,持叉的骨节因用力而有些发白,看这架势大有一言不和就动手的意思。
第一第十三章 十字坡前
孟州官路,两大一小三行人正在顶着烈日赶路.
三人中的布衣童子对着身型最为高大的人恭敬的说道:“师傅,您和王叔是不是渴了,我去给您打点水去.”这三个人俨然就是武松,王进和郓哥,这一路郓哥打尖住店,跑前跑后对二人服侍的极为周到.
武松看着郓哥被汗水画花的小脸,过意不去的问道:“这一路上你也辛苦了,累了吧?有没有后悔跟着师傅出来?”
郓哥一脸的崇拜之色依旧不改,兴奋的口沫横飞:“师傅说的那里话,我长这么大自从跟了师傅之后那一天不是活的扬眉吐气?以前别人看见我都管我叫野小子,现在哪个人敢小瞧我,就得先问问小爷这身本事答应不答应?”
王进笑着一片勺扇在他的后脑袋上,:“小爷?让你小爷,臭小子~~刚学点皮毛尾巴就翘起来了,快去打水去.”
“哎~~~!”郓哥痛快的答应了一声,一溜烟的跑了出去.武松和王进看着他的背影相顾失笑.
王进擦了擦汗,看着武松无奈的说道:“不是兄弟我说你,这大热天的,你还带着这一身铁疙瘩干吗?不嫌累赘呀?还有你对郓哥是不是有点太随意了,一点师长的架子都没有,看这小子都敢和你皮了,这样下去可不行.”
武松用一付你外行了吧的表情说道:“大哥,这种想法可不应该有,我认为身为师长是凭借真本事才能让徒弟心服口服.我也不是惯他,你看我操练他的时候什么时候手软过,这叫重有所急,轻有所缓,应该劳逸结合才对.我这身铁疙瘩不能摘,我已经习惯了这重量,早就不觉得沉了,再说关键时刻我还能当它是板砖拍出去!”
王进对武松的话嗤之以鼻,认为他这是判经离道,满嘴乱说,没有身为师长的觉悟.大热天武松也不愿意和他费口水,也不愿意和他解释什么是板砖,只用一句话把他说服.
“我要是尊礼守教的那种人,我能杀人造反吗?”王进想了想,也是这么回事.其实他都没有发现,不光是郓哥,他也在再改变着,再半年前他是绝对不会和身为恩人的武松用这个语气说话的.
“师傅~~师傅~~~快跑,官兵来了.”郓哥人拎着牛皮水袋,边跑边喊道.水袋没有盖严,随着他的颠跑有大半都洒在了黄土道上.郓哥跑到武松身边,重重的咽了一口口水,拽着武松的衣角,仰头看着他说道:“师傅,追兵上来了,我们跑吧~~再不跑来不及了.”
武松还没有说话,王进抢着喝道:“慌什么?瞧你那点出息,还好意思小爷小爷的?慢点说,他们来了多少人,有几个骑马的,还有多久才能到这里?”王进的话就好象给了郓哥一个耳光似的,弄的他满脸通红,没有想到刚刚吹完就遇见事了,而且自己还是这个耸样.他偷眼看看武松,见师傅没有什么反映,才说道:“没仔细看,大概有七八个人吧,是从阳谷那边追来得。”
王进面带杀气的说道:“兄弟,你歇息一下,这几个小角色就让我送他们上路吧!”
武松想了想,然后说道:“不忙~先看看再说,真要是追我们二人也不可能派这点人数来送死呀!王喜那个狗官还不至于这么糊涂。这样吧‘大哥你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