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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一进来就紧盯着长桌上的酒菜,豆大的小眼内充满了贪婪的精光。只听他粗声说了一句什么,可惜岳飞却没有听懂。好在有懂俄语的士卒帮着解惑,只见那名唱喝的士卒无奈的说道:回禀将军,他在向我们抗议,他要求改善伙食的质量和数量,他说他是高贵的洛夫克罗斯,我们不能这么对待他。”晁盖显然不是第一次听见这话了,下意识的就回道:“你告诉这头肥猪不要再说这种废话了,如果他再不闭嘴我就把他……哦、用不着我了!你告诉他,我们国家将有一位著名的勇士将和他决斗,问问他还有什么留言?”晁盖显然是没有兴趣听这头肥猪的遗言,他头传向岳飞的方向无奈的说道:“这个家伙的罪状就是贪嘴,他曾在一个月内吃光整个村子的粮食,迫使整个村子不得不外出乞讨。你可别被这个家伙的外表迷惑了,这个家伙看似憨厚可爱,实际上也是双手沾满血腥的家伙,尤好活活掐死反抗他的人。怎么样,你有没有信心,其实对这种人来说死就是一种解脱,生生饿死他才是对他最大的惩罚。”
对面的洛夫克罗斯已经对着岳飞大声嘲弄起来,虽然听不懂他说的话,想来意思也不会相差太大,事以至此岳飞还能退却吗?
答案是不能!岳飞接过自己的卧泉盘龙抢朗声说道:“既如此,岳飞献丑了!”
洛夫克罗斯没费事就拿起来他特有的加料狼牙棒,其原因就是有人直接把狼牙棒塞到了他的手中。望着那长近两米,粗比人腰的巨型狼牙棒,牛皋很是替岳飞捏了一把冷汗,这要是被他扫一下可就歇菜了。
掌中有了武器的洛夫克罗斯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先前的隐忍和文明全以不见,取而代之的藐视天下的傲慢。他甚至都没有管站在他对面的岳飞,而是径直走向长桌。相比于杀人而言,他现在显然对食物更感兴趣一些。岳飞一连叫了他几次也不见他有何反响,是可忍孰不可忍!
岳飞还算讲究,只扎破洛夫克罗斯的皮肉就退身而回。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人家根本就没有理他,更加不把这点小伤放在眼中,洛夫克罗斯甚至连头都没有回。
晁盖烦闷的说道:“我就知道……不给这头蠢猪一点教训他是不会长记性的。”话说完,人以离座而起。晁盖的速度并不快,却能赶在洛夫克罗斯反映之前欺到他的身边。重重的一脚直跺洛夫克罗斯的脚面,然后插脚于他双腿间,随着身子的猛然挤靠,洛夫克罗斯的身影也被晁盖重重的摔倒在地。
这几下并不高明,却难得挥洒自如,出其不备。
望着洛夫克罗斯杀猪一样的叫声,岳飞突然觉得脸上臊红一片!想动手,洛夫克罗斯自己根本就站起不来,胜之也不武,不动手更显尴尬。
就连牛皋也喃喃自语道:“鹏举的枪法真的很好,如果不是过于心软……”至于声音为什么会越来越低,他自己也不知道,可能在他潜意识里就连自己也无法接受这个答案吧!酒宴在洛夫克罗斯的嚎叫声中只能就此作罢,总不能在换个人让岳飞表演吧,之前可都没有这个先例。好在有牛皋这个莽汉在,不然真的丢人丢到家了。
当晚一夜无话,就连之前的女色安排都在那头肥猪的搅场下而没能上映,这对某些人来说不得不算是一个遗憾。
第一第一百九十五章 较真的岳飞
接下来的日子平淡而又奢侈,日日酒宴,夜夜歌宵。岳飞能拒绝沙俄女子的暖床,却不能拒绝厅堂之上的歌舞,但觉这样磨灭雄心的岳飞在忍无可忍之后,终于向晁盖提出看望前沿战线一事。
之前的杀虏助酒一事多少让晁盖有些轻视岳飞,因此非常痛快的答应了下来,为了稳妥起见,他还是把刘唐和那名惯使飞刀的王浩将军留在了岳飞身边。牛皋则是苦留未果,在无奈之下,值得让四人一同上路。随同岳飞远征而来的亲兵,加上刘唐和另一名将军共点的亲兵合计五千人浩浩荡荡的杀向了斯塔诺夫山脉之外的。(即不出名的小镇)
走出群山峻岭才知道沙俄是多么的辽阔,自以为占了沙俄半壁江山的晁盖不过是占了沙俄庞大地覆的一角而已。不过这种事武松是不会说的,既然你擅自开战,那就要有承担他国怒火的觉悟。至于岳飞……此行对他不过是磨练而已,武松可不舍得让他客死他乡。
涅扎梅特内镇只是阿尔丹河流域内,人流比较集中的一个小镇而已!当岳飞和刘唐等四人组成的钦查军来到这里时,这里早已经变成晁盖远征军的乐园。晁盖带兵与其他将领不同,因为他身份的特殊性,就连武松也不过多的参与他的军权。晁盖与别人最大的一点不同就是纵兵行凶,如果之前酒宴上所杀的敌人是罪有应得的话,那晁盖的远征军无疑是把华夏子民曾经受过的苦难,呈几何倍的再加诸在沙俄人民身上。这里**掳掠随处可见,只要你和上司处好关系就可以任意而为。
当岳飞走进涅扎梅特内镇时,道路两旁的强盛军容却是令人心折。然而就在岳飞满心赞叹地时候,一名衣衫嵝裸的少女突然推开窗户高声呼喊起来。声音因为一声惨叫哑然而止,不用想都知道出了什么事。
“来人呀。把屋子里的人给我带出来!”岳飞含怒的命令没有人敢不听,至少在他的亲卫内是如此。刘唐和王浩欲言又止,最后只得静观其变。
士兵押送而出的是两名身穿华国军服的小队长,不过这衣服穿得……至少重要部位没有曝光。
“哈哈哈……”见到二人的狼狈模样,周围的军士全都大笑起来,似乎没有人记得刚刚那名惨叫的少女。岳飞含怒而不发,直接走入惨叫地发生地。只一眼,岳飞就回过头去不忍再看。
两具瘘裸的躯体躺在冰冷的木床上,背后的刀锋是如此的醒目和刺眼,看其相貌和年龄应该是母女无疑。满是补丁地棉被述说着主人的贫寒。身为家主的男人早就已经身首分离,自床上缓缓流淌的鲜血慢慢的盖在男人早已凝固的冰血上。暗红的晶莹和那微小地蒸腾就如同一根烧红的烙铁,狠狠的烫在了岳飞的心上。
见到这些士兵带来的危害后,岳飞的脑中突然生出一句话,那就是:“能力越大。危害越大!1⑹ k 小 说 wαр。⑴⑹k。CN整理”
爆恼不已的岳飞重重地踹在了门上,随着并裂飞溅的木门,道路两旁的笑声也齐声一收。刘唐一看见岳飞地脸色就知道坏了,连忙下马拉着道:“鹏举、鹏举、岳钦查使…………!您消消气,有什么话咱们回到军营再说,你还怕这两个畜生跑了吗?”
岳飞冷冷的回道:“岳某幸得陛下宠信,身为钦查要职。陛下厚恩岳某一日不曾敢忘。如果岳某没有记错,陛下曾有严令,凡我军士不得强行奸掳民女,否则杀无赦!刘唐将军您可以去房间里看看,看看这两个人做了什么好事,然后我们在商议这两个人是不是该杀!”岳飞的语气听在跪地受缚的二人耳中异常的森冷,他们二人可以认定这个钦查使已经动了杀心了。
没有人愿意甘愿受死。二人连忙跪地求饶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我是马王成(卢有地)呀、我们兄弟可在北征时立有大功呀!当日攻城,我们全队百人死死的钉在了城墙上,硬是用身体铺平了进攻的道路。在场的弟兄们那个不认识我们,那个不认为我们立有大功?您还曾经亲口说过,一定会在晁天王面前保举我们那!将军…………”
望着岳飞阴冷的脸色,刘唐为难地说道:“兄弟、您看这……”
岳飞只是冷冷地侧过脸,面向死者的方向。见到岳飞不为所动,刘唐不得不继续努力道:“我敢说这二人再战时绝对是好样地,你不能让没死在敌人刀下的勇士死在自己人手中。再说这些都是异族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就连陛下也没有说过不许掳掠外族女人吧!”
刘唐的话问得岳飞哑口无言。但是心中的道德底线还是让他张口说道:“岳飞身有皇命。只能得罪了!”
“马王成、卢有地劫色扰民,制人受死。罪不可赎。念二人立有战功,可留其全尸回乡安葬,军法无情,即刻实施!”岳飞的判决一下达,周遭的士兵立刻鼓噪起来,身为当事人的马王成和卢有地更是大声骂道:“你凭什么决定爷们的生死?老子在为国效力的时候你还在撒尿和泥玩那,就凭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娃娃空口评判爷们的生死?将军、我死也不服,我们要见晁天王,我们都是晁天王的人,就算审判也轮不到他一个外人!”
“没错、他谁呀?”滚回去吧、这里不欢迎你?”“噢噢面对四周的鼓噪,面对剑拔弩张的气氛,岳飞只从怀中抽出一张明黄的圣旨。再张开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