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闷雷一般的声音逐渐加大,没有反映过来的人面面相窥,有的甚至还抬头看看天空。“骑兵——、大队骑兵——、”一声凄厉警报震醒武松。
“大家不要慌,听我说,我们现在后无去路,前有追兵。不战则死,我们现在面对的敌人是骑兵,现在听我号令。所有拿短兵刃的士兵,把尸体尽量集中在一起,排成一排以减敌军速度,现在就动。刚才在坡顶埋伏的兄弟,继续回到原位,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攻击。所有用长枪士兵,把长枪斜插在尸体摆成的阵线后边,记得枪尖冲前,他妈的、快点、现在就动。所有将军与我站在一排,用朴刀的兄弟站在我们后边,记得、先砍马脚。我们能否存活下去就看你们的了。”因为敌人骑兵的接近,武松最后几句话不得不用喊的。
一个惊慌失措的士兵的身影出在坡顶,武松记得他,他是自己派出的斥候之一。斥候一边跑着,一边回头张望着,先是头部出现在众人视线里,然后是上半身……。一只马头出现在他的身后,两只……然后是成片的骑兵。他的胸口突然冒出几只箭头,他脚步未停,一手捂着胸口,一手在空中虚抓了几下,然后缓缓的摔倒。倒地而带起的尘土尚未消散,一群全身覆盖在铁甲里的骑兵就在他的身上践踏而过。没有人愤怒,也没有人叫喊,仿佛天地中只剩下这沉重的马蹄声。声声闷响,不停的撕裂着士兵们脆弱的心理防线。
“啊——、啊——、”武松疯子一般对着骑兵高声呐喊,随着他的喊叫,这压抑的气氛似乎也找到了宣泄口一样。所有人也学者他一起高声呐喊,为了示威,也为了宣泄心中的恐惧。
武松设置的障碍效果不大,尤其是那绊马索根本就一点效果也没有。但是那道尸墙,多少起了一点效果,让这些黑甲骑士们有所减速。甚至还有个别因此摔下马的,不过随即就葬身在同伴的铁蹄之下。武松就站在枪墙之后,他知道,虽然这些长枪可能对这些全身披甲的骑士造不成什么影响,但是人在自然反映之下还是会先用兵器拨开长枪,而那一刻就是武松出手的瞬间。
因为是在山地作战,所以这些骑兵之间并没有连接铁链,冲锋的队型也因为武松摆设的重重障碍所打乱。当第一批骑兵杀到武松身前的那一刻,那名骑兵拨开长枪时还在想,对面那人手里的大剑是不是假的那?武松用实际行动来告诉他答案,矮身一挥,一丝阻力也没有感受到就把马腿扫断。这名骑兵身后的同伴因为躲闪不及,也被他拌倒再地。武松没有时间理会落地的骑兵,接连挥动大剑,再他恐怖的怪力下,方圆六米内几乎就是一个真空地带。别管是什么,只要被他扫到,那肯定要矮上一截。其他的将领就没有武松这样的本事,只能边打边退,利用身边的朴刀手来解决骑兵。
站在坡顶的呼延灼,双手紧握钢鞭,心中的战意随着那高大的身影而越来越盛。自己的骑兵再他面前如同是被收割的麦子一般,过去一波,倒下一拨。只有大汉两侧略过的骑兵,才能顺利的冲击敌阵。武松杀的兴起,不退反进,径直向前冲去,同时呼延灼也催动跨下战马,向下杀来。
“射死他——、射死他——、”再一片血流成河后,敌对的骑兵们终于意识到这个人不是他们可以力敌的。随着将官的命令,纷纷对着武松搭弓射箭,离的近的直接就把武器抛射过来。武松右手插剑立于身前,左手提起一具尸体挡在自己身后,同时也高声下令道
“攻击——、攻击——、干他老母的。”一时间、箭石、短斧、标枪、从两侧的山坡雨泻而下。虽然对呼延灼的骑兵杀伤力不大,但也严重的分散了他们的注意力。武松也在这时一手轮尸体,一手轮大剑向后退去。
“呼延灼再此、贼将那里走——”一记彪骑,随着话音迅速冲到近前。一员三十岁左右的大将,舞动双鞭直取武松。武松知道呼延灼乃是当世名将,不得不止住身型小心戒备。呼延灼人借马力双鞭同时压下,武松也毫不保留的用尽全身力气挥剑相迎。
“当——”一声金铁之声响掣全场。呼延灼连错马而过的机会都没有,连人带马全被武松震退,马匹因为巨大的力量开始打横,轻轻踏了几下地,轰然而倒。这是才从战马的五官内流出殷红的鲜血,一双大大的眼睛在闭目之前看到主人的身影依然奋勇向前。武松此时也是被震的虎口出血,连人带马,力量何止千斤?武松如此,那呼延灼肯定更加严重,可是呼延灼再战马倒地后,只再地翻滚一圈,然后更加凶猛的向武松冲来。这才是军人,从来没有放下兵器的习惯。
呼延灼的凶猛也激起武松的血性、残忍的大叫:“杀——、杀——、”
两条人影再次纠缠在一起…………
(看在我这么用心的份上;有多余推荐票的兄弟们就帮帮忙吧!!没收藏的也要及时收藏呀!本书存稿70万;相信够大家看个痛快的。我虽然在努力;但是我更需要你们的支持。让收藏和推荐来得猛烈些吧!)
第一第三十六章 两败俱伤
两位主将的气势,严重的影响着身边的士卒。二龙山众将士虽然看不见武松,但是武松的怒吼还是能带给他们振奋的作用。周围惨叫和打杀声已经缴为一团,山坡两侧的伏兵早已被对方骑兵冲散。如同下饺子一般,被人赶下山坡,掉入这沸腾的人间炼狱。鲜血顺着坡度缓缓的向下流淌,尸体的大量堆积也严重影响了骑兵前进的速度和方向,双方人马一时间处于胶着状态。
呼延灼有苦自己知,此时的他绝对没有能力再和对面的武将再做一次硬碰了,双手因为麻木已经感觉不到双鞭的存在。但是他知道自己依然没有败,一个思维电光火石般闪过。对方武器过大,辗转不便,只要能够近他的身,那就是他的死期。就在他愣神的时候,武松唰唰两剑再次劈倒两名靠的过近的骑兵。
“休得伤我儿郎性命!”呼延灼高叫着,冲向武松。快到近前之时,右手钢鞭脱手而飞,旋转呼啸着直奔武松的面门。武松刚把大剑横在自己的面门,钢鞭已到,当的一声脆响后。眼前以不见呼延灼的身影,只觉得一条人影直奔胯下而来,此时再躲已经来不及了。只能下意识的抬起腿来,向一侧躲避。
“啪——、”一声沉闷的骨肉相击的声音连带痛楚一起传到武松的中枢神经。强大的生存欲望,使武松以剑支地,从而没有摔倒。呼延灼再武松的身后,带着满脸狰狞的笑容,慢慢的站了起来。
“投降吧,你们剩下的人也挺不了多久了,看在你是个将才的份上,我可以向上求情饶你一命。”
武松用手摸了一把脸上的血水,张狂的喊道:“还能战的兄弟喊一嗓子。”
“吼——”回话的人数不多,但是声音依然很坚定。听到敌军呼喊的呼延灼,冷冷的看着对面的将领,他知道此人就是乱匪的主心骨,只要杀了他,那么残匪肯定会化做鸟散。也从这声呼唤,断了他生擒此人的念头。为了表示对他的尊敬,呼延灼决定亲手送他“上路”。看着再次杀来的呼延灼,武松的脸上确是一如暴雨来临前的宁静。见他步入自己的攻击范围之内,这次武松再也没有劈砍,而是用大剑的横面直接扫了过去。
宽阔的剑身让呼延灼蹲不得,跳不得,顾不得骂武松无赖,只能硬挡以解危机。两人再次碰撞依旧以武松取胜,呼延灼仅剩的钢鞭也被磕飞不知去向,而呼延灼则用手捂着左臂躺在地上残喘。武松也红眼了,居然忘记调转剑刃,依旧以剑脊疯狂的打砸满地打滚的呼延灼。
“保护大人——、保护大人——、”就在武松想要进一步结果呼延灼的时候,周围的骑兵都不要命的向武松冲来。再武松解决几名舍命缠斗自己的死士的时候,呼延灼的手下已经把他扶上马背,大口大口的鲜血不停的从他口中喷出。
“呼延灼——、呼延灼——、呼延……”看着呼延灼消失在人群里的身影,武松不住的怒声叫喊。与此同时,呼延灼的骑兵也护着他缓缓撤出战场。
直到最后一名骑兵消失在坡顶,劫后余生的将士才送了一口气,全部瘫倒在血水里,就连武松也不例外。武松看看身后的瘫倒一地的士兵,又看看那陡急的山坡恶作剧的想:“妈的,要是这时候他们能够在用骑兵冲击一次……”还好,只是恶作剧而已,他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虽然最坏的事情没有发生,但是此地也不是久留之地。
“事关生死存亡,各路将军速来议事。”
随着武松的命令,在人群中缓缓的站起十几个身影,迈着沉重的脚步向武松走来,一走到武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