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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亮绕着走廊转了一圈,发现仅有的两间病房,一间住着三个人,另一间住着一个中年人,他马上判断出,这应该就是镇长陈国军,和镇计生办的三位工作人员。
透过值班室的小窗口,终于能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小护士,正趴在桌上睡着回笼觉,看样子还蛮香甜的,小脸蛋挺白挺嫩,嘴角还挂着一道哈喇呢。
门没关,向天亮悄悄的推门而进,在另一张椅子上啪的坐下了。
小护士被惊醒了。
“你,你是什么人……你,你怎么进来的?”
小脸蛋还真的挺耐看的,向天亮翘起二郎头,不禁多瞄了几眼。
小护士惊慌的站起来,脸色绯红,双手捂在自己的小胸脯上。
“你快出去……我,我喊人了。”
向天亮呵呵一笑,“你喊吧,顺便帮我找找你们领导哟。”
“你是干什么的?”
“你猜猜看。”
小护士跺了跺脚,红着脸道:“这里是值班室,请你到外面去等人。”
“不,我不是等人,是找人。”向天亮摇着头道。
“你找谁?”
“找你啊。”向天亮盯着那小胸脯不放了。
小护士羞得娇骂了一声,“臭流氓。”
“哟,骂起来更好看了。”向天亮突然伸手,在小护士的脸蛋上捏了一下。
“流氓……”
小护士真的喊了起来。
向天亮又是呵呵一笑,不为小护士的喊声所动,反而更盯着她的小胸脯不放了。
“你喊吧,正好我怀疑你偷了医院里的东西呢。”
“胡说八道。”
“嘿嘿,你没偷东西,那你干么老是拿手护着那里,哼哼,一定是藏了东西了。”
“我没有……”小护士不由自主的放下了双手。
向天亮这下看清,小护士的两个小包包,和她的娇小身材相比,严重的不协调,他脑子联想了下,这至少比叶楠和谢娜的两块飞机场有形多了,看这小护士的年纪,不过才十**岁,竟然有如此丰富的内涵,看来这晋川小镇不但盛产商人,美女也不少啊。
“你,你看够了没有?”小护士恼道,口气却有些缓了。
其实她也在偷偷的打量着向天亮,心里不禁感觉,这如此俊男一付流氓模样,怎么瞅着不很讨厌呢?
“呵呵,以后有机会再看吧。”
向天亮慢慢的收敛了笑容,脸色一本正经起来,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起来,视线扫过了几个药柜、墙壁、甚至地上。
然后,他煞有介事的从包里拿出了微型照相机,胡乱的按了几下快门,接着又拿着笔记本和钢笔,飞快地记着什么。
小护士惊讶地看着向天亮,“同志,你是上面派来,派来明查暗访的吧?”
向天亮心里一乐,成了。
“护士同志,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呢?”
“听你的口音,有点象,有点象清河那边的。”
“哦……没想到,你不但人长得漂亮,还挺聪明的嘛。”
其实,向天亮的口音,是勉强装出来的。
“你,你真是上面派来检查的?”小护士惊喜的问道。
“嘘……保密,懂吗?我不想让除你之外的人知道,包括你们院长哦。”
小护士点着头,胸前的两只小白兔,又开始了一起一伏。
向天亮站起身来,装模作样地在药柜前检查起来。
一会儿,他微笑着问道:“护士同志,我能看看看你们的值班记录吗?”
小护士不敢怠慢,赶紧把值班记录簿递给了向天亮,最近的市日报上,刊登了不少反映基层医疗卫生机构的作风问题,上面派人下来明查暗访,是应有的不成文惯例。
晋川镇卫生院的正式编制不多,包括院长在内就是十一个人,向天亮翻开值班记录簿,很快找到他要找的名字。
“护士同志,这个名叫李玉兰的医生,她今天没来上班吗?”
“她这几天都是值夜班,要晚饭过后才能来上班。”
“哦,今天晚上也是她夜班吗?”
“是的,你找她有事?”
“没事,我随便问问而已……噢对了,你们病房里住的是什么人?”
“这是我们镇里的领导和工作人员。”
“伤势重吗?”
小护士犹豫了一下。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伤,我们这里没有什么设备,稍微重一点的伤势,都会转到县人民医院去的。”
向天亮笑了笑,点点头,将记录簿交还给小护士,说了声“谢谢”,转身走出了值班室。
这个李玉兰,原是县纺织厂的厂医,也是镇长陈国军的姘头,是半年前被陈国军硬调过来的,这个情况,正是小聪明肖宗鸣提供的,向天亮不过是来证实一下而已。
“这位同志……”
小护士红着脸,喊住了向天亮。
向天亮灿烂的一笑,低声道:“小美女,你是想问我的名字吧。”
小护红羞得垂下了头。
向天亮报出了自己的寻呼机号,“记住了,打这个号码就能找到我了。”
潇洒的挥了挥手,向天亮转身离开了卫生院。
他酝酿的计划,算是顺利的迈出了一步。
第0128章父亲也曾是个人才
离开卫生院,向天亮到了姐夫李春南和他约好的香烟店,李春南正在付烟钱,店主在把十条中华硬壳烟往普通的鞋箱里装。
出门办事烟开路,硬壳中华是起步,一根一包不稀奇,一条十条才有戏,顺口溜充分说明了香烟在社交活动中的重要性。
这是要打点派出所的烟,向天亮抢上前去付钱,被李春南用力推到了一边。
“姐夫,怎么能让你花钱呢。”向天亮不好意思了,现在这办事情,特费钱,光一个派出所就整出去十条大中华,花钱如水啊。
“废话,你是倒我李春南的牌子啊。”李春南用仅剩的右手掌拍拍自己的脸,笑着说道,“天亮,你不把你姐夫当家里人了吗?”
向天亮不知道说什么好,难怪爷爷说姐姐这几十年就做成了一件大事,就是嫁了一个好老公。
李春南四季八节都穿着军装,威武而又朴素,只是左手腕没有了,怕吓着小孩,出门都习惯戴着手套。
在去派出所的路上,李春南坐在摩托车的后面,笑着道:“天亮,你那点钱还是留着自个花吧,千把元工资,一点点奖金,顶多再收点小红包,办不成事哟。”
向天亮苦笑道:“这一大家子几十口人啊,以后有得你忙乎了。”
“哈哈,我乐意……再说了,要是让你花钱,你姐非骂我三天三夜不可。”
晋川派出所所长邵三河,是李春南当兵时的排长,两人在南疆前线待过三年半,是生死和血火中走出来的战友,四十不到的年纪长得也是高大壮实,军人气质犹存。
邵三河把向天亮和李春南迎进了办公室。
李春南不等坐定,就忙着介绍起来。
“天亮,这是我常跟你提起的邵三河所长,我当年的老排长老战友,三河兄,这位就是我的小舅子向天亮,武功卓绝,读了四年的警官大学,却被分配到市建设局,才半年功夫,就是是局办公室副主任了。”
向天亮客气道:“邵所辛苦了。”一边伸出右手。
邵三河握着向天亮的手,稍作端详,不禁肃然起敬,如今的社会,后生可畏,早听说李春南有个了不起的小舅子,向家第一个大学生,聪明非凡,长得一表人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看其气质高深,将来一定成就不小,参加工作半年就是副科级了,自己十几年的工龄也才勉强爬到这一步呢。
“天亮老弟客气了,以后可不能叫邵所了,我和春南是生死兄弟,没有他,我的命早丢在南边了,没得说,以后大家都是兄弟了,兄弟的事,就是我邵三河的事。”
“邵哥。”向天亮脑快嘴快,马上改了称呼,心里却在苦笑,自己那个局办公室副主任的职务,早就打了水漂,却被姐夫拿到朋友面前臭显摆了。
邵三河高兴的让向天亮和李春南坐下,三人点上烟后,邵三河看到了地上的那只箱子,脸马上沉下来了。
“春南,你这是什么意思,想羞杀老哥我呀?”
李春南却往向天亮的身上推,“三河兄,这是天亮的意思,在来的路上我还说他呢。”
邵三河看着向天亮道:“天亮兄弟要是看得起我这个老哥哥,就请把箱子里的东西带回去。”
向天亮微笑着解释道:“邵哥,我是这样想的,你我兄弟倒是没有所谓,但你是一所之长,手下几十号兄弟会怎么想?众人拾柴火焰高,邵哥你在工作中还得倚仗他们,所以不能冷了他们的心,不然的话,我父亲和六叔的事影响了邵哥你的工作,我们做兄弟的于心不安啊。”
李春南也道:“就是嘛,是让你打点你手下那帮兄弟的,你要是不收,就是看不起天亮,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