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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箱的附近。多了一个香烟盒大小的塑料盒子。
炸弹。
向天亮和肖剑南面面相觑。
“咱俩……咱俩命大啊。”肖剑南的声音有些颤抖。
“让你老小子信一回。比他妈的登天还难。”
向天亮的右手。伸向了那个“粘”在油箱附近的塑料盒子。
“别……”肖剑南脸色一变。迅速伸手。挡开了向天亮的右手。
“咋啦。”
“我來。”
“大惊小怪。这种少儿科的玩艺。我能行。”
肖剑南推开了向天亮。自己转身仰天。脑袋伸进了车底下。凑近了塑料盒子。
“老肖。拿下來扔到河里去。咱们炸几条鱼当下酒菜。”
肖剑南的脑袋收了回來。一张本來偏黑的脸。变得惨白惨白的。
“快跑。”
一边喊着。肖剑南一边使劲拽着向天亮。
“干吗干吗。”向天亮不肯起身
“不可逆炸弹。”
“啊……”向天亮的脸色也变了。
“你等死啊。”肖剑南撇下向天亮跑了起來。
保命要紧。
连滚带爬。向天亮也慌忙的跑起來。
“卧倒。”
随着肖剑南一声喊。他和向天亮狼狈的扑倒在地上。
“轰……”
轿车爆炸了。
不到十米的距离。强大的气浪。把向天亮和肖剑南的身体掀飞起來。又重重的摔回到地上。
向天亮和肖剑南回头而望。
桑塔纳轿车不见了。
浓烟滚滚。火光冲天。
停过车的水泥路上。被炸出了一个直径约两米的大坑。
离着轿车停放位置不到两米的护河石墙。被炸开了一个约一点五米宽的口子。
飞在空中的轿车残骸。翻了两个跟斗后。向着小南河里坠去。
“我的车……我的车啊。”向天亮哭丧着脸。
肖剑南却在笑。“哈哈。他娘的。车重要还是命重要啊。”
“你懂个屁。这是我借别人的车。”
“我知道我知道。不就是柳清清柳大美人的车吗。”
“老肖。你他妈的有洠в型樾陌 !
“哈哈。旧的不去。新的能來吗。”
“唉……”向天亮捶胸顿足。愁眉苦脸。“我一个月工资一千出头。我赔得起么我。”
肖剑南笑道:“拿你个大活人赔呗。”
“你还笑。”向天亮伸出一脚。狠狠的踹在肖剑南的屁股上。
“他娘的。你还给我装。大不了你当一回贪官。我包你三五天就能收回一辆桑塔纳。”
“装。”
向天亮嘴里念叨着“装”字。脸色一整。两只眼睛忽地亮了。
肖剑南也很快明白过來了。
“咱们装死。”
“嗯。”向天亮的脸上。又有了坏笑。
“那赶紧开路啊。”
向天亮在前。肖剑南在后。两个人一溜烟的消失在最近的胡同里。
不过。往哪里跑。是个很现实的问睿
包括南北茶楼、自己安置在林霞的家、国泰集团公司滨海分公司。那么多娘们的“窝”。向天亮发觉。哪个地方都不能去。
公安局这个相对安全的地方。更是不能考虑。
在黑暗的胡同里抱头鼠窜了一会。洠в心康牡氐南蛱炝梁托そD稀V沼谠谝桓鐾浣谴νA讼聛怼
“我们去哪儿。”肖剑南低声问。
“南岸路六弯胡同十九号。”
“什么人的地方。”
“赵大刚钱子坤绑架案里。那个钱子坤的家。正被公安局封着呢。”
“好地方……哎。等等等等……不对啊。”
向天亮悄声笑问。“刚死过两个人的地方。你忌讳。”
“我忌讳个屁。”
“那有什么不对。”
肖剑南轻轻笑了。“是你小子被炸傻了。还是当我傻。还是欺我不是滨海人。南岸路六弯胡同十九号是在小南河南岸。咱们现在在北岸。小南河上只有四座桥。这会儿怕早已被封锁了。咱们还怎么混过去。长对翅膀飞过去还差不多。”
“对啊。”向天亮真的傻住了。
肖剑南乐道:“乖乖的打电话向邵三河求助吧。”
“现在不行。”
“怎么。你想瞒着所有的人吗。”
向天亮摇着头。“现在不行。三河兄我了解。一定在办公室过夜。这时正带人往爆炸现场赶。咱们一个电话。万一他身边的人听见。咱们还能装死吗。”
“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关手机了。”肖剑南拿出了手机。“哎。你也把手机关掉吧。”
两个人关掉了手机。
“老肖。咱们去偷一条小船。乘着晨雾划对南岸去。”
“也行。可去哪里找船。”
“这里的居民不少人家都有小木船。咱们后面约三百米处。有一条通向小南河的小河汊。那里一定有不少小木船。”
“那就赶快。晨雾一散。可就光天化日了。”
说走就走。
果然有一条小河汊。河汊里有五条小木船。从两个人不成问睿
十分的小心。不。简直是鬼鬼祟祟。向天亮和肖剑南來到了一条小木船上。
做贼心虚啊。
解开缆绳。划浆起航。
小木船洠肓伺ㄅǖ某课碇小
说是晨雾。其实是水汽。小南河一年四季都有这个特殊现象。早晚各有一个小时。河面都被浓浓的晨雾深锁。
正是偷渡的好时候。
向天亮和肖剑南的身上。很快被水汽沾湿了。
不过。向天亮的心情好转了。
“老肖。咱俩清晨划船。浪漫得别具一格吧。”
“浪漫个头。注意方向。注意配合。两手用力均等。别他娘的划回到北岸去。”
河面上几乎是伸手难见五指。肖剑南的提醒非常及时。
向天亮扭头问道:“哎。什么叫不可逆炸弹啊。”
坐在船尾的肖剑南讶然道:“你不懂。”
“我连名称都第一次听到呢。”
“不会吧。你不是自吹百科全书。警界的事儿什么都懂吗。”
向天亮一本正经的说道:“我现在是什么人啊。领导。想的是大事。抓的是大事。能关心鸡毛蒜皮的小事吗。”
“我呸。哈哈……你要是不懂。那刚才为什么听到不可逆炸弹这个名字。跑得比兔子还快。”
“我是借着路灯。看到你一脸的恐惧才跑的。”
“是这样啊。”
“哎。快说说。这是什么炸弹啊。”
肖剑南道:“不可逆炸弹这个名字。是省厅技术处里一个发明的称呼。其实就是定时炸弹改装而成。实质上还是定时炸弹。几年前曾在中阳市发生过三起不可逆炸弹爆炸案。有一回罪犯在安装炸弹时被抓住。中阳市警方才知道不可逆炸弹的基本原理。我也是去年底在省厅开会。才知道世上还有这种炸弹。”
“不可逆炸弹有什么特点。”
肖剑南继续说道:“从理论上讲。任何定时炸弹都是可以拆卸的。但是。不可逆炸弹虽然是由定时炸弹改装而成的。但它却拆不得。一拆必炸。其次它热不得。一根火柴的热量足以使它马上爆炸。再次它震不得。就象刚才。只要车一启动。它必炸无疑。还有。它虽然有定时装置但一旦打开。就停不下來。此外。它可以随意设置时间。而不在装置上显示。即使你发现了。也不知道它几时爆炸。唯一的选择高是见了它马上逃跑。最后。它的定时装置启动后。不会发出声音。非常适合隐蔽……而其中一点。它虽然有定时装置。但一旦打开。就停不下來。正是‘不可逆’这个名称的由來。”
向天亮笑道:“这么说來。咱们是捡了一条小命喽。”
“天亮。你别笑。不可逆炸弹的出现。咱们的麻烦大了去了。”
“嗯。那个老狼在中阳市混过。难道。不可逆炸弹是他带來的。”
“很有可能。但愿他手里只有这一枚不可逆炸弹吧。”
向天亮道:“我关心的是。他们为什么提前对我下手。”
“看來。咱们也要抓紧时间了。”
向天亮笑着说道:“我更关心的是。三河兄现在在干什么。呵呵……”
嘭。
木船靠岸了。
第0644章敌变我变
还好。船洠ЩK忱拇颖卑锻刀傻侥习丁
走大街。窜小巷。向天亮和肖剑南一路不敢停留。以竞走运动员的步姿。马不停蹄。人不息脚。
南岸路六弯胡同十九号。不久前死过两个人的地方。现在是如此的“亲切”。
又冷又饿。惊魂稍定。
坐下來喘息一下。向天亮的第一件事。就是开机拨号。
电话当然是打给邵三河的。
邵三河是一个小时以后赶來的。带着吃的用的。整整装满了一个大旅行包。
“剑南兄。天亮。你们两个差点吓死我了。”
向天亮对自己的桑塔纳是念念不忘。“三河兄。先说好。你们公安局要赔我的车啊。”
“你滚一边去吧。”肖剑南哭笑不得。一把将向天亮推到一边。看着邵三河问道。“三河。情况怎么样了。”
邵三河道:“接到西石桥附近发生爆炸的报告后。我就猜是你们俩出事了。不过。在去现场的路上。我的第一个电话不是打给你们的。而是打给城关派出所的小陈。”
肖剑南哦了一声。
“因为你们汇合后去找小陈。并去现场。只有我和杜贵临及小陈三个人知道。我想先封锁你们出事的消息。”
略一思忖。肖剑南一拍大腿赞道:“做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