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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么……应该正好。我请你吃饭吧。”
按照约定。向天亮先开着车到了医院附近。停在一个不太引人注目的地方。
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副县长。向天亮算是滨海县城关镇的“名人”了。章含医生比向天亮还要“名人”。 “名人”约会“名人”。旁边当然不能有人。
而且。向天亮的桑塔纳轿车。前后的车牌都是拿掉了的。这是邵三河的主意。兄弟就是兄弟。知根又知底。知道向天亮的车上常有美女出洠АH八玫舫蹬埔悦庖肌
章含一钻进车里。向天亮就猛踩油门。轿车象箭一般飞了出去。
“天亮弟弟。想死我了……”章含借着轿车起速的颠波。就势扑倒在向天亮的双腿上。
这下好了。章含和女儿乔蕊一样。身体都是丰满型的。桑塔纳轿车的空间本來就不大。屁股在这边副驾座上粘着。上身倒在驾驶座的向天亮身上。章含一下子被“卡”住了。
“呵呵……章姐。你这是自投罗网啊。”一手把着方向盘。向天亮的另一只手伸出去。在章含的大屁股上狠狠的抽了一下。
“咯咯……你帮帮我。我。我的身体翻不过來呀。”
侧着身体。而且是面向前方的。章含实在是“英雄无用武之地”。
向天亮伸手到章含的腰间。想揪住她的腰带。把她的身体翻过來。岂料章含穿的是松紧带的裤子。而且仅仅是一条。他这么一抓。竟抓到章含的肉上去了。
“呵呵……章姐你穿这么少啊。”
“为了。为了工作方便么。”
“哪个工作啊。”
“和你在一起的那个。那个工作呗。”
“现在还是冬天啊。你不冷吗。”
“咯咯……心疼你章姐。你就把空调开大点么。”
“当然。当然。”
“你。你把我翻过來呀。”
“忍着点……好嘞。”
向天亮伸手到了章含胸前。一把捏住了她的一座大山。用力一拽。章含疼得叫了一声。不过。她的身体也转了六十度。翻过來趴在了向天亮的双腿上。正好。她的俏脸前。近在咫尺处。有个大帐篷正等待着她。
“疼。疼死我了……”
“臭娘们。你还不侍候着啊。”说着。向天亮又抡起巴掌揍在了章含的屁股上。
“哎哟……还。还要那样。那样吗。”
“当然了。章姐。你嘴上的功夫很不错哟。”
“唔……那。那你得给我下面留。留一点呀。”
“放心。我的子弹充足。保证让你喝饱吃足的。”
“我。我要。要工作了……”
章含忙乎起來了。
车外寒风凛冽。车内春潮滚滚。碧波滔天。战事正急……
夜幕初临。战事已息。
向天亮吸着烟。望着窗外的桉树林。要是在春夏。这里真是男女幽会的好地方啊。
“章姐。你该醒醒了。”
“唉……我。我差点被你。被你折腾死了。”
章含撅着屁股。吃力的爬了起來。
“呵呵。吃饱了洠в邪 !
“饱了。饱了。”
“上下都饱了。”
“撑。撑死我了……”
“现在起來。整理一下。我有话要问你。”
“什么事呀。你说我起。两不耽误么。”
向天亮问道:“你认识贾惠兰吗。”
“你是问卢海斌的老婆吧。”
“是啊。”
章含笑道:“我首次独立主刀时的助手。我在医院最好的朋友。我唯一可以无话不说的闺蜜。你说我能不知道吗。”
“噢……那我算找对人了。”
“怎么。你看上她了。”章含笑问道。
“呵呵……她漂亮吗。”
“当然漂亮。和我一个类型。还比我年轻好几岁呢。”
“比乔蕊还漂亮吗。”
“小赤佬。吃了老的。惦记嫩的。你真是个贪心鬼。”
“臭娘们。洠в星侨铩D隳苷成衔衣稹D慵仪侨锸悄阄业脑吕夏亍!
“咯咯……一张歪嘴。说得倒有几分道理。”
向天亮笑着说道:“我对贾惠兰不感兴趣。但对她的老公卢海斌感兴趣。你懂了吧。”
“我知道。”
“哦。你知道什么。”
章含说道:“那天我去南北茶楼找戴文华玩。她说你正在为全县的人事调整忙碌。你找贾惠兰。一定是想通过她接近卢海斌。从而赢得常委会上他对你的支持。”
“章姐。你真聪明。”
“想要我帮你吗。”
“当然了。我找你就是为了这个事啊。”
章含笑着问道:“我知道你做事很认真的。不会临时抱佛脚。我想问问你。你对卢海斌的工作进行到什么程度了。”
向天亮道:“现在是包括我。有三方面的人在争取卢海斌的支持。他在犹豫不决。但应该稍微的倾向于我。”
“也就是说。你还差一点火候。”
向天亮点着头道:“不错。问睿窍衷谑奔涮袅恕C魈焐衔缇鸵诔N嵘霞龈叩汀A舾业氖奔洹V挥薪裉焱砩狭恕!
章含嫣然一笑。“我能帮你。”
“真的。”
“当然。我当医生的。从來不吹牛的。”
“那你说吧。”
“咯咯。我有条件的哦。”章含娇声的笑着。
晕。向天亮无奈的一声苦笑。“章姐。说说你的条件吧。”
第0587章心病唯有心药医
章含的“条件”。不用说出來。向天亮也是知道的。
不就是那点“事”么。都是成年人。用说來表达就太俗套了。
人与人之间。理解和默契才是最重要的。知道对方需要什么。又能给予对方什么。一个眼神。一点微笑。就可以把“窗户纸”捅破。
解决了“条件”问睿蟆O蛱炝梁驼潞抛肓苏}。
章含问道:“天亮。你知道卢海斌是哪儿人吗。”
“怎么能不知道。东北人呗。”
章含又问道:“滨海县有几个东北人。”
“你是说县委领导班子吧。除了一个卢海斌。还有一个就是原县委副书记李璋。两个人來自同一个省同一个县。而要说起北方人。组织部的肖子剑也算一个。”
章含继续问道:“卢海斌和那个已经倒霉的李璋有什么不一样。”
“区别大了去了。从年龄上说。李璋比卢海斌大八岁。两个时代的人了。思想、观念、教育。都不一样。李璋善交际。在滨海县有自己的小圈子。卢海斌是纯粹的知识分子。小心谨慎。有点孤独。朋友不多。而且一直都待在宣传部。他之所以会与李璋形成一个小团体。应该是李璋主动他被动。象征性多于实际性。李璋犯的事不少。卢海斌几乎毫无瓜葛。这充分说明卢海斌的处世风格。就是清者自清。独善其身。”
章含感叹道:“你真说着了。卢海斌这个人。就象医院的特护病房一样。一尘不染。”
向天亮微笑着说:“水至清则无鱼。所以他一定洠Ъ父雠笥选!
“他呀。有一个秘密。或者说。是个心结。是块心病。”
“是吗。”
“咯咯……在告诉你之前。整个滨海县只有五个人知道。”
“这么神秘啊。”
“你只要解开他这个心结。问睿庥鸲狻!
向天亮笑着骂道:“臭娘们。快说快说。你再故弄玄虚。我又要揍你的大屁股了。”
章含不退反进。索性爬到了向天亮身上。只穿了一半的衣服。又散又乱。一对大白兔蹦蹦跳跳的。直往向天亮脸蹿。
向天亮來者不拒。双手一伸。手到擒來。一对大白兔又成了他的俘虏。
“天亮。你知道在滨海县里。卢海斌最怕谁吗。”
摇摇头。向天亮笑道:“我怎么知道他怕谁。他老婆。要么就是原來的李璋副书记。”
“都不是。他呀。最怕你们县政府的那个常务副县长姜建文。”
“不会吧。他会怕姜建文。”
“真的。不但怕。而且是怕得要死。”
向天亮奇道:“这怎么可能呢。据我所知。进常委会的时间。还是卢海斌早了一年半。再说了。卢海斌一直待在宣传部。姜建文大多数时间。都在下面乡镇打拚。一个是身上还带着泥土味的大老粗。一个是两只眼睛近视了一千多度的知识分子。八杆子也打不到一块去啊。”
章含笑着说道:“但是。就是这两个八杆子打不到一块处的人。曾经在十二年前。也就是滨海水库二期工程建讥的时候。在水库工地上共同工作过五个半月。他们之间的事。就发生在那个时候。”
“噢。在滨海水库。那可是我出生的地方啊。”
章含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卢海斌和姜建文都被抽调到水库工程指挥部。一个负责宣传。一个负责协调。两个人同吃同住了大约半年。当时是改革开放的初期。民工都是各乡镇抽调上來的。其中有一部分就來自滨海列岛的渔民。那些渔民呀。在海上走南闯北。见多识广。有的还到过韩国、日本和台湾。身上带着从那些地方淘來的淫秽书籍。卢海斌和姜建文两人的住处和那些民工的住处是紧挨着的。一來二去的就混熟了。那些淫秽书籍就到了卢海斌和姜建文的手上。接触到那些淫秽书籍以后。姜建文怎么样我不知道。卢海斌接触以后。却中了邪似的。竟利用空余时间。模仿着写起了淫秽书。几个月下來。居然写了一百多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