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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反过來也会一损俱损。这就看你的官运如何了。女怕嫁错人。官怕跟错人啊。”
……
罗正信长篇大论。滔滔不绝。
这绝不是因为他多喝了点酒的缘故。
在罗正信停下平喝茶的时候。向天亮微微的笑了。
“老罗。你说的都是金玉良言。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呢。”
第0491章下注
罗正信微笑着道:“你能不能先让我把话说完。”
“呵呵……对不起。你说。你说。”
罗正信亮亮嗓子。继续说道:
“我再说说官和钱的关系。有句格言叫叫‘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可以说是正确了千百年的真理。”
“官。作为人类活动的一种职业之一。和打工、做生意、种地挣钱的目的都是一样的。当官除了高高在上。万人仰慕的威风之外。还有自我心理的满足。当然。倒霉时也有万人唾骂。更重要的是。当官对钱财的获取和拥有。比较便利和众。所以。做官其实在很大程度上。既象生意的高风险投资和期望的高回报。又象赌徒的下注。用生命和自由來下注。毕竟贪官是不得民心的。”
“官场里有权。有权就会有钱。有钱就有腐败。所以反腐败是全世界的官场主睿>」苡形奘奶肮俾渎怼I戆苊选@返摹=摹O执摹O质档木底印J吕皇っ毒佟5恰H死嘀灰皇前葱璺峙洹9俪〉奶拔邸⑹芑呔陀涝恫换崦鹁!
“记不清是谁说过的话了。只要有一倍的利润。就可以冒险。有十倍的利益。便可以赌命。正常的人。辛苦一辈子都很难挣到一百万元。而象我们滨海这样的穷县。一个有权的小科级官员。说不定十年就很可能把梦想变成现实。数百、千万的贪官也有啊。很多人不明白。弄那麽多的钱有什麽用。是啊。纵有广厦万间。也只能睡个三尺。纵有黄金成山。也不过一日三餐。况且。当今我们的一个小小乡镇书记镇长的衣食住行。生老病死都花国家的钱。弄那麽多钱有什麽用啊。”
“但是。钱有用。大大的有用。古代皇帝对于钱还有用呢。因他要保卫他的国家。何况是皇帝以下的官们。从某种意义上说。钱就是官的命。就是官场的通行证。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也能使磨來推鬼。很多人会说金钱是万能的。也有很多人说金钱不是万能的。这说得都对。都是相对真理。但是。钱在官场的能量确实大的很。”
“当官不是靠劳动挣钱。而是凭借自己的官位。靠下级的官敛钱。那个官位。卖给谁不是卖啊。谁出的钱多。就卖给谁。想当官需要钱吧。你在那个官位上。谁在不得上香、进贡啊。谁进贡多让谁在其位。不进贡。不换思想就换人。你以为官们捞钱都放进自己口袋里啦。洠虐 19傥徽昭枰 9俪∩贤娴淖顾惆樟恕I杂胁簧鳌2鸢锫┧;蛘叩米锪烁吖佟;蛘叩米锪瞬灰乃蓝酝贰1C托枰K浴G杂诠俚挠么Α?杀壤习傩盏挠么Υ蟮枚唷!
“其实。官场敛钱。是有一套潜规则的。那些被揪出來的贪官。有的除了因为运气差倒霉以外。也有太过贪婪。不按规则办事的原因也很多。在这个意义上讲。官场又象交易场。只要讲“诚信”。一般都不会出意外 。怕就怕“只认钱。不认人”。谁的钱也要。哪地方的钱也敢拿。不懂得“取之有道”。就会大祸來临。人要认准是否可靠。事要分清是否可行。钱要知道烫不烫手。结果要看是否撒汤漏水。吃完饭。要看看嘴巴是否擦的干净。”
“我看过一本小说。叫《乔家大院》。反复的读了几遍。我认为那就是中国近代和当代官与商交易的教科书。“有多大的后台。多大的官。就做多大的生意”。这是我记住的最经典的台词。那个乔家能做国家的税银和军饷生意。某位省委领导的秘书和子女可以做一个省的全部生意。只要是他想作的……在国家经济和所有制改型时期。偌大的国有企业或集体企业。承包给谁啊。卖断给谁啊。成千万。数亿的贷款。给谁啊。国家的工程承包给谁啊。不用说了吧。”
“从表面上看。从形式上看。国家是建立起了方方面面的法律法规和机制。但是。你想想看啊。任何的法律都是有漏洞和不完备的。即便再完善。也是人來掌控和操作的吧。所以你看。现在贪污的官大有减少的趋势。原因是容易败露。他们转向受贿就相对安全的多。给你一个优惠政策。给你说句话办几千万的贷款。给你一项扶持政策。给你透露一个工程的标底。找一个企业家做替身。都是不尽财源滚滚來啊。”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官场。就象小说《围城》的开篇语说的那样。城外的想冲进去。城内的想冲出來。想冲进去不易。想冲出來更难。官场并不象人们羡慕的那样。他威风八面的背后是。场外人不知晓的酸甜苦辣。官场就是一条布满荆棘的坎坷路。也是很多人的不归之路。官场也可以是造福苍生的路。人类永远也不能洠в械穆贰
……
“我说完了。”
向天亮又是微微一笑。“罗兄。谢谢。”
“不用谢。”
“你想帮我。说声谢谢是应该的。”
罗正信摇着头。“我不是在帮你。”
“哦。”
“硬要说帮的话。我是在帮我自己。”
“罗兄言重了。”向天亮客气的笑着。
罗正信正色说道:“确切的说。我是在下注。”
“下注。”
“天亮老弟。难道不是吗。”罗正信笑着问道。
向天亮略作思索。呵呵的笑了起來。“罗兄。你说得洠Т怼!
“愿闻其详。”罗正信双手作揖。
向天亮说道:“滨海县县委大院。好比是一个巨大的赌场。这个赌场现在的赌搏方式。用咱们滨海县的土话來讲。就叫‘三明’。也就是说。凡入了这个赌场的人。想下注的只有三个地方。一是县委书记张衡。二是县长陈乐天。三是县委副书记李璋。至少在目前。还洠в械谒母鲅≡瘛!
罗正兴点着头。“好象是这样的。”
向天亮又道:“你罗兄出道以來。略去进入县委大院以前那段时间。一直是把赌注押在陈县长的那边。十多年來洠в懈谋洹!
罗正信笑道:“天亮兄弟。这是事实啊。”
向天亮继续说道:“现在么。你罗兄脑子活泛。觉得把赌注下在一个地方不保险了。想分一点押在别的地方。”
“不错。”罗正信点头笑道。
“你准备押谁。”
“押你。”
向天亮心里一乐。脸上却假装一怔。“押我。罗兄你开玩笑啊。”
罗正信伸出巴掌摊开。“不出五天。顶多一个星期。你就成为县委大院里第四个下注的地方。”
“罗兄。你洠Ш茸戆伞!
罗正信摇着头道:“我只喝了半瓶啤酒。清醒得很。”
“呵呵。老罗啊。在县委大院里。比我大的有十一名常委、三名副县长。连你老罗都是副处级吧。要说和我这正科级一样大的。那更是一抓一大把。你说我算哪根葱啊。你想在我身上下注。找错人喽。”
罗正信笑道:“我说过。一个星期之后。你那里就可以下注了。”
“咦。你是怎么知道的。”向天亮诧异道。
罗正信微笑着说道:“现在这个时候。在滨海大厦里。恐怕要有一场好戏要上演了吧。”
向天亮心里一惊。“老罗。你说什么那。”
“天亮。我家祖上有一门手艺。就是易容。所以对别人乔装打扮。可以说一瞅就准。虽然我洠аУ郊赋杀臼隆5猜远坏闫っN椅誓恪D憬裉煜挛缗沙枪嘏沙鏊彼ざ殴罅佟;焙笄比胂匚笤骸S谜障嗷纳懔四惆旃冶徽ɑ档拿拧N夷卣寐豆K钥吹靡磺宥D闼怠S袥'有这回事。”
“不错。是有这回事。”
罗正信笑着继续说道:“由此我联想到。冷來富今天晚上住在滨海大厦。很可能也会有照相相机对着冷來富。所以。本來我是应该留在滨海大厦陪冷來富吃饭的。我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老罗。你为什么不报告陈县长。而是來告诉我。”
罗正信递给向天亮一支香烟。“因为我想在你身上下注。”
“你看准了我能下注。”向天亮笑着问。
“看准了。”
向天亮乐了。“那你准备下多大的注。”
“你想让我下多大的注。”
向天亮笑着说道:“老罗。咱明说了吧。小打小闹洠裁匆馑肌N也唤幽愕恼邪 !
“你想要多少。开个价吧。”
向天亮笑着。摊开手伸出五根手指。缩回來后。又伸出一根手指。
“老罗。我要百分之五十一。一口价。”
罗正信微笑道:“天亮。你好大的胃口。我押你百分之五十一。陈县长那边可只剩下百分之四十九了。”
看着罗正信。向天亮说道:“老罗。你要知道。我这可是潜力股。增值是明摆着的。”
“那倒也是。”罗正信笑道。
向天亮又道:“我可以答应你。押在陈县长那边的百分之四十九。是明着押。我这边的百分之五十一。是暗中押。不到关键时候。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