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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丽红和陈南同时打了向天亮一拳。一边匆忙的穿衣服。一边嘴里不住的埋怨。
“呵呵。放心吧。敌人还早着呢。”
陈北问道:“天亮。我们要怎么对付他们呀。”
向天亮笑着说道:“怎么对付。那就要具体情况具体对待了。第一。人家來不來。第二。來了。当然是先礼后兵。最后。怎么对付是我的事。你们就看着好了。”
张丽红问道:“天亮。要通知陈叔叔和戴阿姨吧。”
向天亮点头道:“陈北。你去通知你爸妈。让他们告诉客人们。十二点后可能要清查。想走的就走。不想走的就规矩一点。”
陈北应声而去。
“你们还楞着干什么。等着抓现形啊。”向天亮又叫起來。
陈南如梦初醒。急忙招呼大家行动起來。
很快的。包间里的麻将桌不见了。代之以一张茶桌。茶桌上茶具齐全。茶壶冒气。茶香四溢。
原來。这个包间不但连着洗手间。还连着一个小房间。可谓别有洞天。
向天亮盘腿而坐。一边品茶。一边抬腕看表。
零点刚过。茶楼里就传來了吵闹声。
向天亮一怔。比他预计的要早一点。看來。这个马理元马副局长。还是个急性子。
滨海人穷。但也很清闲。有闲的时候。就以喝茶打牌消迁。平常的日子。不到下半夜两点。茶楼是不会打烊的。
这个时候來找麻烦。马理元还真会找时间。
陈北回來了。“天亮。真的是派出所的人。一共五个人。外面车里还有两个。”
“你坐下喝下。”向天亮道。
张丽红问。“陈北。下面吵起來了吗。”
陈北坐到茶桌边。喝了几口茶。笑道:“为首的警察刚进门。就不小心和服务员撞上了。服务员手上的一套茶具。全掉在地上碎了。这当然要吵了。哪有警察一进门就砸东西的。”
向天亮笑道:“琵琶精。蜘蛛精。你们的爸妈真够狡猾的。警察刚进门。就让他们先理亏了。”
陈北说道:“可是。我爸说。带班的是城关派出所副所长杜贵临。不是你说的马理元。”
“那当然。马理元一定在外面的车里等着呢。”向天亮笑着。
陈南问道:“你怎么知道。”
“呵呵。主角总是出现在关键的时候。”
陈南是坐在向天亮身边的。她拉着向天亮的手。有点为父母担忧。“天亮。下面。下面不会有事吧。”
下面。向天亮一听又乐了。伸手到桌下。在陈南那里抓了一下。坏笑着道:“琵琶精。下面有问睿稹D阋蚁氯タ纯绰稹!
陈南顿时脸红了。双腿本能的一夹。不料。向天亮的手还在那里。竟生生的把他的手也夹住了。
“嘿嘿。有问睿稹!毕蛱炝恋蜕省
“洠А'问睿
“哦。那就好。那就好。大家喝茶。我敬大家一杯。”
不料。向天亮和陈南的举动。被另一边坐着的张丽红给瞅见了。
张丽红也一只手伸到桌底下。在向天亮的大腿上狠狠拧了一把。
向天亮忍着痛。凑过去耳语道:“吃醋了。”
“癞蛤蟆。”张丽红低声的娇骂。
向天亮呵呵一笑。另一只手伸到桌下。拿过张丽红的手。放到自己的大帐篷上。“大家喝啊。他查他的。我们喝我们的。互不干涉。井水不犯河水嘛。”
张丽红洠в谐榛刈约旱氖帧K馈O蛱炝了档摹盎ゲ桓缮妗>环负铀薄J撬蹈哪亍
这时。终于传來了敲门声。
陈北起身开门。
进來了三个警察。
为首的三十岁不到。全付武装。英气逼人。
他正是城关派出所副所长杜贵临。
向天亮瞥了杜贵临一眼。心里松一口气。咧嘴乐了。
杜贵临也看了向天亮。脸色骤地变了。
“嘿嘿……”
向天亮笑得特别奇怪。
杜贵临身体一震。回过身去对两个手下说道:“你们先出去。”
两个年轻的警察离开了包间。把门也带上了。
“大师兄。”杜贵临看着向天亮。恭恭敬敬的叫道。
向天亮端起了脸。摆着手道:“杜副所长。我三叔早把你逐出了师门。你可不要乱叫哟。”
原來。杜贵临曾是向天亮三叔向云风的徒弟。学了三年武术。因故被逐出了师门。虽然年纪比向天亮大上六七岁。但按照入门的早晚。见了向天亮。还得叫一声大师兄。
杜贵临说道:“大师兄。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在这里。局里说接到举报。南北茶楼有一男五女在搞**活动。所以。所以我就带人过來了。”
“你放屁。”陈北骂道。
“对不起。各位。对不起。”杜贵临忙不迭的道歉。“大师兄。对不起。我不打扰了。我。我走了。”
杜贵临转身要走。
“等等。”向天亮忽然喊道。
第0460章你是一辆自行车
杜贵临一直是恭恭敬敬的。有胡子的喊洠Ш拥奈笫π帧3∶嫫奈H梦逦还壑谇孕Σ灰选
“大师兄。你还有什么吩咐。”
向天亮也忍着笑。摆着手淡淡的说道:“杜副所长。我再说一遍。你已经离开了向家门下。我不再是你的大师兄了。我现在是滨海县县长助理。你就叫我向助理吧。”
杜贵临的身体又是一震。“大师兄。你。你调回滨海來工作了。”
“哼。”
“恭喜。恭喜大师兄高升……”
向天亮又摆着手。打断了杜贵临的话。“杜副所长。我跟你说几件事。听不听由你。”
“大师兄。你说。”
向天亮道:“这一。你从一个社会青年混到派出所副所长。还只有初中文化程度。不容易。要珍惜啊。二呢。县公安局常务副局长邵三河。不但和我姐夫是生死之交的战友。还和我一起在清河共过生死。我们以兄弟相称。你心里要有数。三。作为派出所。作为警察。要为辖区的经济发展保驾护航。象这种扰民的事最好少做或不做。四。做官先做人。当警察更得自律。就象我三叔说的。人做人。人自在。人做狗。狗不如。你好自为之。”
杜贵临欠着腰。不住的点头。“谨遵大师兄教诲。谨遵大师兄教诲。”
“你走吧。下去告诉你们副局长马理元。以后少跟我玩这一套。噢对了。这间茶楼的的陈老板。是我同学的爸爸。我以后会经常光顾这里的。你别忘了向陈老板赔礼道歉。赔偿损坏的东西。”
向天亮气势十足。挥着手。把杜贵临打发走了。
“酷。”杨小丹赞了一个字。
“瘌蛤蟆。你牛呀。”乔蕊一脸的崇拜。
“南北茶楼更牛。以后洠烁襾泶蛉帕恕!闭爬龊煨Φ馈
“天亮。谢谢你呀。”这是陈南说的。
“天亮。你以后。真的常來这里吗。”陈北问道。
向天亮瞥了陈南一眼。“嘿嘿。这就要看你们姐妹的表现喽。”
陈南俏脸一红。手又悄悄的伸到桌底下。握住向天亮的手。还稍稍的拉了一下。
向天亮心里一乐。白客气白不客气。手又在陈南那里驻守了。
张丽红又看见了。轻哼一声。正要故伎重演。向天亮的大哥大又响了。
还是邵三河打來的电话。
“三河兄。你不放心啊。”
邵三河在电话里笑道:“就你那狗脾气。马理元要是上去了。你会揍他。你说我能放心吗。”
“哦。你在南北茶楼附近。”
“不错。”
“那上來坐坐。喝几杯。”
“哈哈。你花天酒地。让我当电灯泡。不干。”
“那你回去吧。这里洠铝恕!
邵三河问道:“怎么回事啊。我看杜贵临灰溜溜的。又是道歉又是赔偿。象霜打了似的。”
向天亮笑着说道:“杜贵临给我三叔当过三年徒弟。见了我。还得乖乖的叫声大师兄。他敢不老实吗。”
“啊。还有这层关系。我一点都不知道啊。”
向天亮淡淡一笑。“杜贵临后來出了点事。我三叔把他逐出了师门。这不光彩的事。外人当然不知道了。”
“噢……那我就放心了。”
向天亮挂了电话。猛然发觉。自己的大帐篷上。有一只玉手正在游走着。
是张丽红的手。
“天亮。那个杜贵临。为什么这么怕你呀。”一边问着。张丽红的手一边还在动着。一点都不怯场。
向天亮心里一叹。这同学跟同学还真不一样。张丽红也算是过來人了。胆子大。不象陈南。动作还有些怯生。
看过杀猪的。毕竟不如杀过猪的啊。
“杜贵临啊。以前就是个种田的。噢。当过村团支部书记。后來。由亲戚介绍。拜我三叔为师。再后來。正好公安局公开招聘民警。他考上了。就跳出农门当了警察。”
陈南问道:“他为什么被逐出师门呢。”
向天亮笑着摇头。“这是人家的隐私。现在他都当上副所长了。人模狗样的。就不要提了。”
杨小丹笑问。“天亮。那他看见你。怎么象老鼠见了猫似的呀。”
“呵呵……那很简单啊。我六岁就跟三叔学武。是名正言顺的大师兄。杜贵临拜我三叔为师的时候。我都跟我三叔为师的时候。我都练了七年了。他比我大六七岁。但每次对练。我不用手。只用两条腿。就每每把他打得落花流水。你们说。他能不怕身吗。”
张丽红笑道:“难怪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