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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亮道:“最安全的办法。是咱们赚的钱不能留在国内。至少不能留在内地。”
陈彩珊噢了一声。“天亮。你是说通过国泰集团公司。把咱们赚到的钱转到海外的帐户上。”
“不错。咱们通过国泰集团公司。以匿名的方式在海外开一个或几个帐户。再通过国泰集团公司。把咱们赚到的钱转到这些帐户上。当然了。唯一的不好之处。就是你想要花这些钱。必须到国外去。”
陈彩珊问。“在香港澳门可以吗。”
“当然可以。这是最近的了。”向天亮笑道。
“那就这么定了。照你说的办。”陈彩珊笑着问道。“天亮。你还有什么问睿稹!
“嗯。还有一个问睿:芷惹幸埠苤匾!
“什么问睿!
指了指桌子对面的三个男人。向天亮笑着说。“这个很迫切也很重要的问睿褪恰T勖鞘蔷痛私崾裢淼木鄄汀;故堑弊潘堑拿婕绦染啤!
陈彩珊俏脸一红。一只手悄然爬到了向天亮的腿上。“天亮。关于这个问睿飧鑫暑}还需要讨论吗。”
不等向天亮开口。谢影心接话了。“彩珊姐。只要是问睿投伎梢蕴致邸N裁凑飧鑫暑}不能讨论呢。”
向天亮咧着嘴乐了。两个女人杠起來。对他來说是好事啊。
第1726章滨海1983
“你笑什么呀。”
陈彩珊、谢影心和冯來來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
“呵呵……”
向天亮笑个不停。
“你还笑。你还笑。”
陈彩珊和谢影心左右出手。一齐推搡着向天亮。
向天亮笑着说。“我啊。突然想起了十年前听过的一首歌。”
“什么歌呀。”谢影心问道。
“《歌词1983》。也叫《滨海1983》”向天亮道。“十年前。台湾歌手候德建访问咱们滨海。曾经在县第一中学唱过一首歌。歌名就叫《歌词1983》。但是。他当时只唱了其中的一部分。临走时。他将整首歌的歌词送给县第一中学的音乐老师方之建。后來方之建为整首歌谱了曲。并把歌改名为《滨海1983》。就是这首名叫《滨海1983》的歌。不但在大街小巷火了好几年。还有人提议把这首歌定为县歌。我记得我当时在晋川镇中学读初中。我们学校几乎人人都会唱这支歌。”
冯來來笑道:“我们也会唱这首歌呀。而且我们三个出去玩的时候。还经常唱这首歌的。”
谢影心看着向天亮笑问。“天亮你行呀。你现在还会唱吗。”
“你还会唱吗。”向天亮有些得意地反问。
“那咱们每人都唱几句。”谢影心问。
向天亮胸有成竹。“我洠暑}。”
陈彩珊说。“好呀。唱完这首歌后咱们再喝酒。”
“呵呵。看样子都能唱么。”向天亮笑道。“我先唱。接着是彩珊姐。后面是影心姐和來來姐。你们看怎么样。”
谢影心笑道:“我们洗耳恭听。你就开始唱吧。”
装模作样。又是咳嗽。又是调整呼吸。向天亮还拿起两根筷子。在酒杯上有节奏地轻敲起來。
向天亮:“我们都曾经年少。什么都不知道。却只是爱笑。笑爷爷和奶奶为什么会那么老。”
陈彩珊:“我们都曾经爱笑。笑什么自己也不知道。却笑得月亮都弯下了腰。却笑得大家都莫名其妙。”
谢影心:“我们都曾经年轻。什么事都不相信。什么话也听不进。只是漫不经心。”
冯來來:“小小的年纪。却总是喜欢说曾经。曾经。曾经。我们都曾经爱恋。也曾相信什么都不会改变。”
向天亮:“虽然我们也曾经哭泣。我们的眼泪却曾比蜜糖还要甜。我们都曾经很穷。总是两手空空。却更恋爱这一份轻松。”
陈彩珊:“直到有一天。我们开始有了一点点。才发现样样都还差得远。”
谢影心:“曾经有一天。早已记不得是哪一年。我们开始喜欢说从前。”
冯來來:“说起从前仿佛洠Ш迷丁O胍登宄H从峙聸'有时间。”
向天亮:“说从前。天总是望不穿的天。路总是走不尽的远。想要的总得不到。却也从來不知道什么叫做抱怨。”
陈彩珊:“那时候。我们不知道什么是危险。”
谢影心:“那时候。我们只知道拼命向前。”
冯來來:“那时候。我们的汗水曾经比海水还要咸。”
向天亮:“想当年。我们曾经一起过河。也曾一起渡桥。”
陈彩珊:“说从前。我们曾经一起上学。也曾一起逍遥。”
谢影心:“我们都曾经一齐东征西讨。也曾经就快要一起走到。”
冯來來:“想当年。谁不是。为了理想而理想。”
向天亮:“说从前。谁愿意。为了抬杠而抬杠。”
陈彩珊:“想起当年。谁又不是。站在不同的立场。望着相同的方向。”
谢影心:“说到从前。谁又愿意。只是为了不一样。就拼了命的不一样。”
冯來來:“回想起当年。洠释甑奈暑}很不少。”
向天亮:“只是到如今。还需要答案的已经不多。”
陈彩珊:“关于我从何处來。要往那哪里去。”
谢影心:“关于可去不可去。能來不能來”
冯來來:“关于有与洠в小R约肮挥氩还弧!
向天亮:“关于爱与不爱。以及该与不该。”
陈彩珊:“关于星星、月亮与太阳。以及春花秋月何时开。”
谢影心:“关于鸦片战争。以及八国联军。”
冯來來:“关于一八四零。以及一九九七。”
向天亮:“以及关于曾经太左而太右。或者关于太右而太左。”
陈彩珊:“以及关于曾经瞻前而不顾后。或者关于顾后却忘了前瞻。”
谢影心:“以及或者关于究竟哪一年。我们才能够瞻前又顾后。”
冯來來:“或者以及关于究竟哪一天。我们才能够不左也不右。”
向天亮:“一次。再一次。永远。总是。同样的故事演了再演。”
陈彩珊:“一次。又一次。永远。总是。同样的叮咛劝了又劝。”
谢影心:“就这样一遍接一遍。总有一天。我们会把所有的栏杆拍遍。”
冯來來:“只是不知道。那究竟要等到。哪一年。哪一月。那究竟要等到哪一天。”
向天亮:“我们都曾经年纪小。什么都不知道。却总是喜欢笑。”
陈彩珊:“我们都曾经年纪轻。什么话也听不进。什么事都不相信。”
谢影心:“而今我知道。而今我相信。而今我不能不相信”
冯來來:“总有一天。我们都会老。只希望到时候。我们都依然爱笑。”
……
长歌唱罢。谢影心赞道:“你行呀天亮。看不出你还挺有音乐细胞的么。”
向天亮坏坏地一笑。“你以为呢。我会的东西多了。不仅仅只是你见到的狂轰滥炸和摧枯拉朽。”
“呸。”谢影心脸红了。又伸手拧了向天亮一下。“你这个坏蛋。就是不会怜香惜玉。”
“影心姐。你此言差矣。”向天亮依次看了看三个女人。笑着问道。“我有一个问睿T勖俏裁匆迪峙┮档幕祷拖执亍!
三个女人均是怔了怔。陈彩珊道:“怎么突然说到农业机械化和现代化上去了呢。”
谢影心嗔了向天亮一眼。“你又要狗嘴不吐象牙了吧。”
向天亮呵呵一笑。“我为什么不怜香惜玉。我为什么总是狂轰滥炸和摧枯拉朽。真的与农业的机械化和现代化密不可分。”
冯來來红着脸问道:“天亮。这到底是怎么一个密不可分呢。”
第1727章狗嘴不吐象牙
向天亮笑着问道:“先考考你们。咱们这里的农民。最能干最勤劳的农民。一年最多能侍候多少亩水稻田。”
陈彩珊摇了摇头。“我洠г谂┐迳罟N也恢馈!
谢影心笑了。“我也不知道。但你这形容词用得好。种田就是种田么。还侍候。农民侍候水稻田。亏你想得出來。”
冯來來说。“我在农业局上班。这方面还算了解一点。要说一般的情况。不借助任何农业机械的帮助。一个农民种十五亩水稻田。应该是个极限了。”
“所以嘛。”向天亮笑着问道。“來來姐。如果实现了农业机械化和现代化。一个农民能种多少亩水稻田啊。”
冯來來道:“那可就不得了了。据说美国的农民。一个人能种上千亩地。在咱们滨海。要是给农民配上插秧机、拖拉机、收割机和烘谷机。一个农民种两三百亩水稻田根本不成问睿!
“呵呵……同志们。我现在就是一个农民啊。”向天亮坏笑着道。
谢影心听明白了。掩着嘴窃笑起來。
冯來來也听明白了。瞅着谢影心偷笑。
笑着笑着。谢影心和冯來來都看向了陈彩珊。
“你们……你们看我干么。”陈彩珊羞红了脸。因为她也听明白了。
冯來來笑道:“洠裁础'什么。看看不是个事么。”
谢影心笑道:“还是听听天亮的解释吧。”
“这还用解释吗。我就是一个农民。我承包了一丘叫谢影心的水稻田。我忙啊。我累啊。可有一丘叫陈彩珊的水稻田也要我承包。我忙啊。我累啊。还有一丘叫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