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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三河:“你呢。”
向天亮:“我车上有三百万呢。我怕被人家抄了后路。”
邵三河:“去你的。快滚过來。”
向天亮:“呵呵。三百万啊。你我加一块。要挣三四辈呢……别急别急。我滚过來了。”
邵三河:“他娘的。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念叨着钞票。”
向天亮:“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能让人变鬼。”
邵三河:“哎……他往回走了。”
向天亮:“我的天……这家伙不简单。够二流水平了。”
邵三河:“他又走回到绿化地了。”
向天亮:“喂。你声音大一点。我听不见。”
邵三河:“……”
向天亮:“喂。喂。”
邵三河:“……他在葡萄架下的石凳上坐下了。”
向天亮:“我听不见啊。”
邵三河:“他娘的。他杀了我一个回马枪……刚才离我只有十來米远。我敢大声说话吗。”
向天亮:“他在干什么。”
邵三河:“他在葡萄架下的石凳上坐下了。”
向天亮:“乘凉。寒冬腊月的。好雅兴嘛”
邵三河:“凉你个头……你在哪里。”
向天亮:“三河兄。你文明一点好不好……我进入绿化地了。”
邵三河:“看到葡萄架了吗。”
向天亮:“看到了。”
邵三河:“我在三点钟方向。三十米处。”
向天亮:“我在七点钟方向。五十米处。”
邵三河:“我不明白。他在干什么。不。他想干什么。”
向天亮:“呵呵。你离他近。你问问他啊。”
邵三河:“喂。向天亮让我问问你。你在干嘛啊。”
向天亮:“有种你大声地问。”
邵三河:“去你的……正经点好不好。咱们在救人呢。”
向天亮:“我不正经吗。救一个大男人。洠Ь !
邵三河:“哈。你露馅了。”
向天亮:“我露什么馅了。我本來就洠凇!
邵三河:“要是被救的是个大美女。你还这样吊儿郎当吗。”
向天亮:“呵呵……三河兄。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好不好。”
邵三河:“比方说。现在被救的人是陈美兰书记。或者是杨碧巧县长。你还这么沉得住气吗。”
向天亮:“三河兄。你……”
邵三河:“哈哈。反正你有些重色轻友。”
向天亮:“呸。呸呸呸……”
邵三河:“……哟。这家伙又抽上烟了。”
向天亮:“他妈的。他坐着。咱趴着。咱这亏吃大了。”
邵三河:“嘿嘿……你不能这么想。”
向天亮:“我应该怎么想。”
邵三河:“你把陈铁龙想像成古典四大美女之一。你现在是英雄救美。你的感觉就不一样了。”
向天亮:“把陈铁龙想像成古典四大美女之一。想你个头。有象陈铁龙这样的美女吗。”
邵三河:“那洠О旆āN野苤D憔桶咀虐伞!
向天亮:“你趴在什么地方。”
邵三河:“草地上啊。你呢。”
向天亮:“他妈的……我趴在一片剑草上……见鬼了。趴在剑草上。犹如趴在刀山上……”
邵三河:“哈哈……咦。人呢。”
向天亮:“什么人呢。”
邵三河:“目标不见了。”
向天亮:“啊……”
邵三河:“快。听我的。合围葡萄架。”
第1213章好久没杀人有点手痒了
奇哉。怪哉。
好端端的一个人。居然在眼皮底下。悄无声息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黑暗中。向天亮和邵三河面面相觑。
向天亮伸出一根手指头。冲头上一指:上天了。
邵三河摇了摇头。也伸出一根手指头。冲着地上指了指:入地还差不多。
两个人又趴在地上疯找起來。
石凳与石桌之间。有一个下水道似的生铁井盖。
向天亮咧着嘴乐了。
邵三河爬了过來。指着铁井盖直打手势。
向天亮的一只手。不住的比划着。
点了点头。邵三河领会了向天亮的意思。
这个绝对不是下水道的井盖。在整块绿化地中。葡萄架的地势是最高的。只在傻瓜才会把下水道的入口设置在这里。
那就只剩下两个可能。或是通讯、输电等系统专用的管道口。或是医院的防空洞入口。十几年前。清河还是海防前线的时候。几乎每个单位都建有防空洞的。
邵三河趴在井盖上。贴着耳朵听了许久。才冲向天亮摇了摇头。
向天亮指了指井盖。又点了点头。
那个人应该是从这里消失的。
邵三河终于开口说话了。“下去。”
“当然。”向天亮从口袋里摸出了两付红外线夜视眼镜。递给了邵三河一付。
“真周到。”邵三河赞了一声。戴上红外线夜视眼镜。伸手便抓住井盖的把手往上提。
可是。铁井盖纹丝不动。邵三河再次用力。却依然如故。
向天亮轻轻地笑了。
瞪了向天亮一眼。邵三河不满地说。“你來。”
不料。向天亮连着提了两次。铁井盖也是纹丝不动。
这下轮到邵三河笑了。“你也不怎么样么。”
向天亮嘘了一声。指了指石桌。又指了指石凳。
邵三河会意。这个井盖应该被安装了手控开关。类似于弹簧门之类的装置。
两个人分头在石桌和石凳下摸索起來。
找到了。邵三河低叫了一声。他的手在石桌下面的石柱尾部。靠近地面的地上。触动了井盖的开关。
铁井盖徐徐地翘了起來。
向天亮和邵三河相视一眼。各自掏出了手枪。
铁井盖整个竖了起來。出现了一个直径六十厘米左右的洞口。
是口竖井。洞口离洞底约两米。井壁上有一道可供人上下的软梯。
在洞底。有一个洞口。宽约四十厘米。高约一米。那应该是真正的入口处。
邵三河正要下井。却被向天亮推了一下。抢先一步滑下井去。
落地无声。向天亮冲着井口的邵三河摇手。
邵三河沿着软梯也下了井。
那个横洞里黑呼呼的。侧耳细听。听不到一丝声音。
邵三河:“我先來。”
向天亮:“凭什么。”
邵三河:“我年龄比你大。”
向天亮:“你先生我后生。这不是我的责任。”
邵三河:“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
向天亮:“那得咸死你。我杀过的人比你还多呢。”
邵三河:“我是你领导。你得听我的。”
向天亮:“领导个屁。你是副处级。老子也是副处级。”
邵三河:“我是常委。你连常委的边都洠д瓷稀S媚愕幕八怠F鹇氩盍礁鎏ń啄亍!
向天亮:“我说过这话吗。”
邵三河:“你经常挂在嘴边的。”
向天亮:“噢……三河兄。你今晚的情绪有些亢奋啊。”
邵三河:“你说着了。”
向天亮:“为什么。”
邵三河:“好久洠Ф沽恕J钟械阊鳌!
向天亮:“呵。你还不如说。好久洠比肆擞械闶盅髂亍!
邵三河:“正是这个意思。”
向天亮:“我也一样。”
邵三河:“杀人不用尝命。还能讨省委书记欢心。这样的好事岂能错过。”
向天亮:“那行。你來打头阵。我负责掩护。”
邵三河:“一言为定。”
向天亮:“一言为定。但是。”
邵三河:“噜嗦。但是什么。”
向天亮:“臭警察的臭毛病。你的枪还洠Т蚩O漳亍!
邵三河:“噢……谢了。”
向天亮:“现在可以干活了。”
说着。两个人沿洞甸步而进。
很快地。邵三河可以直立而走。向天亮个子高。不得不弯腰前进。
终于。几分钟之后。前面不远处出现了一缕亮光。
邵三河身手敏捷。一见异动。身体就嗖地滑地而行。在光滑无比的水泥洞里。活络得象个梭子。
向天亮依样画葫芦。跟着跪地滑行。
两个人停在了一扇铁门前。铁门上方有一个似头大小的窗口。亮光和声音都是从这个小玻璃窗上传出來的。
邵三河伸头瞧了一眼。蹲回向天亮身边。左手掌摊了开來。
里面有五个人。
向天亮先左手握拳。然后食指外伸做出了勾形。他在问。陈铁龙在不在。
邵三河先是摇头。继而左手变成刀形。顿了顿。再往前伸去。他是在说。里面洠в谐绿5考淅锘褂幸簧让拧SΩ没褂辛硪桓龇考洹
向天亮摸出了两个消音器。
很快。两个人的枪上多了个消音器。
就在邵三河要起身的时候。向天亮拽住他。指着防空洞的深处点了点头。
邵三河会意。伸手做了个搜索的手势。向天亮马上回了个手势。搜索三十米。
两个人分头往防空洞的两头爬去。
两分钟后。向天亮和邵三河双双爬回到铁门前。同时冲着对方摇头。
两边洠в幸斐G榭觥V辽贈'有腹背受敌的后顾之忧。
可是。向天亮蹲在门边。看了看门锁。马上又冲着邵三河摇起头來。
是电子锁。用常规的“****”是打不开的。
炸门。洠ТㄒO攵急鹣搿
喘门。一看就是合二人之力也踹不开。
开枪破门。这是铁门。恐怕只能是弄点响动出來。
向天亮苦笑。冲着邵三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