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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幸运地保住现有位子。而在这隐形台阶的背后。是县乡干部面临天花板效应时的恐慌。与西方国家的官员不同。他们不受年龄限制。无论是二三十岁的年轻人。还是六七十岁的老年人。只要获得选票就行。在咱们国家的体制中。由于干部是党委决定的任命制。为了完成新老交替。必须设置年龄限制。比如说。正科级最大的任职年龄为五十二岁。达到这个年龄就自动退居二线。洠У蒙塘俊R虼恕R恍┕僭奔庇谠谀炅浯笙迊砹僦捌贫ザ觥S谑前讼晒!8飨陨裢āR恍┱绻窒蟊阌纱瞬!
向天亮好奇地说道:“老肖。你的这个隐形台阶论很有意思。你给我详细说说。比方说县一级的隐形台阶。”
第1094章上大课(下)
肖子剑上起大课來。确实有瘾。眉宇之间还露出一丝得意。让向天亮第一次看见了他的另面。
焦正秀很虔诚。象个小学生似的听得入了神。
在这个时候。向天亮是无暇去探察他人内心。他只有耐下心來直到肖子剑说完。
“刚才说了副科级和的隐形台阶。现在再说说正科级的隐形台阶。以我看來。同样是正科级。其中的隐形台阶非常明显。象计委主任、经委主任、财政局长、城关镇党委书记。就是第一档次的正科长。只要其他条件符合。他们就是最接近副处级的人。第二档次是各镇党委书记。交通局、工业局、教委、工商局等几个权重部门头头。还有纪委、政法委、组组部、宣传部、法院、检察院和公安局的二把手。第三档次是其他乡党委书记和一些相对重要的县直部门负责人。第四档次是部分乡镇的乡镇长。他们虽然也是正科级。但与所在乡镇的党委书记至少差一到两个台阶。有很多乡长穷其一生。也跨不上一把手的台阶。还有一个第五档次的正科级。大家私下里叫做摆烂。象向副县长分管的气象局。局长也是正科级。但却是最次的正科级。所以才叫做摆烂。象这种摆烂正科级。是绝对不可能直接提为副处级的。
“至于副处级的隐形台阶。那就更明显不过了。我们三个人都是副处级。其实就代表了三个台阶。就拿咱们滨海县的副处级來说。隐形台阶至少可以分为七个台阶。常委级的分四个台阶。非常委级的也可分为三个台阶。象本人是副书记。可以参加书记碰头会。自然可以列为第一台阶。纪委书记和组织部长是第二个台阶。常务副县长、政法委书记和宣传部长是第三个档次。统战部长、武装部长和县委办主任是第四个台阶。检察院检察长、法院院长和个别资历深的副县长是第五个台阶。一般副县长属于第六个台阶。县长助理是最次的。属于第七个档次。”
“总的來说。从副科级到正科殊为不易。县乡干部若想进入县级领导序列。涉及的因素则更为复杂。前几年。有位年轻干部从县财政局副局长任上下放到镇上做副镇长后。先后干过乡长、镇长、镇党委书记。在任镇长和书记期间。对他的考评经常全县排名第一。因为洠в杏錾喜帧7裨蛟缇涂梢蕴岚挝毕爻ち恕:髞硭沼诘葋砹嘶帷5笔彼丫尾普志殖ぁ5醋橹棵诺哪炅涔娑āK『贸思柑臁2荒芙胂匚N帷W詈笾槐惶岚挝敝飨5比灰菜闶枪僦粮贝丁5等ㄈ礇'有了。”
“在县直属局委办中。财政局、扶贫办、交通局、教委等掌握资源丰富的部门一把手。都是提拔副县长的热门人选。象南河县教委就有这个现象。之前几任教委主任大多数都能被提到副县级。运气好的个人。还能当上宣传部长或者统战部长。进入县常委序列。”
“作为组织部的领导。要注意这样一个原则。即提拔干部总体上是平衡基础上的倾斜。比如这次组织部门出几个。宣传、纪检部门出几个。要差不多。不能老是你这里提拨干部。否则别的部门就会有意见。即使拿到书记碰头会上也通不过。”
“从基层的实际情况看。提拔副处级的年龄限制是极为严格的。一个正科级干部如果到了四十五岁还洠в斜惶岚挝丶读斓肌D敲此氖送净旧弦罩沽恕T诠诠俪 <侗鸷透谖皇橇礁霾煌母拍睢D阆纫揭桓黾侗稹2拍苋ハ胍桓龈谖弧R徊揭桓鼋庞 K孀殴裨敝贫鹊耐乒愫褪敌小;鸺降母刹拷絹碓缴佟!
“当然。在现实中。还是我说过的那句话。干部的升迁提拔。百分之六十要看人际关系。百分之四十看的是工作成绩。百分之六十的人际关系中。关系要占绝大部分。作为组织部门的领导。要特别警惕家族政治的出现。在编织所谓的关系上。家族政治是最便捷的方式。如果家族内部有人是要害部门的领导。一个干部就有可能得到火箭式提拔。前几年九门县有一位县财政局的普通干部。干了一两年股长就被提拔成财政局副局长。副局长干了近两年。就转任卫生局做局长。两年后又成为副处级县委常委、县政法委书记。这全是因为他有一个亲哥哥。就在省会城市做组织部长。当时的九门县还出现过很奇怪的现象。某乡镇出过一个县委副书记。因为书记和县长都是外地人。县委副书记在县领导中便显得举足轻重。他从自己的乡镇选拔了很多人。在整个县的乡镇党委书记和乡镇长中几乎占了一半。那个镇名的第一个字是穆。县里的老百姓就把这种现象叫做‘穆半朝’。后來这位副书记因为贪污受贿而倒台。三个月之内。他提拨的那些干部。一大半很快就消声匿迹……”
……
肖子剑终干说完了。
焦正秀一直洠в兴祷啊
向天亮微笑着说。“老肖。你大课只上了一半。”
“还有另一半吗。”肖子剑问道。
“装。假惺惺的。”向天亮笑着说道。“你刚才说的是明规则。你还洠登惫嬖蚰亍!
肖子剑笑了。“你啊你。潜规则上不了台面。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你说我能说出來吗。”
向天亮笑道:“老肖。下次我要是再听你的大课。我就把我的名字倒着读。”
“好了。现在是六点三十二分。我还洠С薄!笨戳丝词直怼Pぷ咏U酒鹕韥硭怠!袄辖埂L炝痢D忝羌绦摹N业没丶遗憷掀懦苑沽恕!
“哎。你要走吗。”向天亮有些诧异。
肖子剑微笑着。“今晚本來就是你们两个的事。我不过是个保媒拉纤的。就不赖在这里当电灯泡了。”
一边说着。肖子剑一边向外面走去。“你们不用送了。天亮。别忘了买单哦。”
原來是这样。向天亮心道。是焦正秀要找自己。
“焦部长。请喝茶。”向天亮客气道。
“谢谢。”焦正秀也礼节性地欠了欠身。“刚才肖副书记的大课。让我受益非浅啊。”
向天亮笑着说。“焦部长如果想听肖副书记的大课。不妨去县党校。肖副书记每周要县党校两次。每次一说就是一个下午。内容更为丰富多彩。还声情并茂。激情昂扬。比刚才这一课精彩多了。”
“向副县长也去县党校听过肖副书记的大课吗。”焦正秀笑问道。
向天亮笑着摇头。“我是被肖副书记和卢海斌部长拉去的。结果两个人都能说会道的。加起來差不多讲了五个小时。呵呵……我真是服了他们两个了。”
“哈哈。时间稍为长了一点。”焦正秀笑说。
向天亮微笑着问。“焦部长还想再讨论肖副书记的大课吗。”
焦正秀摇了摇头。“我得先向你道歉。今晚用这种方式与你见面。我是太唐突了。”
向天亮点头道:“这说明焦部长一定有事找我。”
焦正秀洠в姓婊卮稹!疤迪蚋毕爻は不犊偶健V眮碇比ァ!
“呵呵……焦部长來到滨海县。关于我的功课一定做得很足了吧。”
“是的。是余胜春部长介绍的。”
这等于是焦正秀承认。他是余胜春派來的。向天亮心道。看來这个焦正秀也挺爽直的。一般人很少会这样直接的承认。
“那么。焦部长找我有什么事吗。”向天亮问道。
焦正秀沉吟着。“向副县长。那我就明说了吧。我是余部长派來的。”
“焦部长。请你继续说。”向天亮靠到沙发背上。目光盯在焦正秀的国字脸上。
焦正秀道:“我曾是个军人。军人的标志是武装。所以我深知枪的重要。我是带枪的人。不愿意被人当枪使。但是。我是洠в邪旆āT谑形橹抗ぷ髌诩洹N矣邪驯湓谟嗖砍な掷铩5撬殴宋摇K浴U獯嗡岢龅魑业奖鹾O貋砉ぷ鳌N覜'有丝毫犹豫地來了。”
点着头。向天亮微笑着说。“我很理解。很多人都有这种遭遇。这不奇怪。”
焦正秀继续说道:“对于我在滨海的工作。余部长有两个交待。一是针对你。当然也针对陈书记。二是针对他的夫人张小雅。”
“呵呵……这个我猜也能猜到。”向天亮笑了起來。
“向副县长。你一点都不感到惊讶吗。”焦正秀问道。
“不惊讶。”向天亮笑着说道。“焦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