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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年应当补廪生,哪一年应当做贡生,等到贡生出贡后,在某一年,应当选为sc省的一个县长,在做县长的任上三年半后,便该辞职回家乡。到了五十三岁那年八月十四日的丑时,就应该寿终正寝,并且你命中没有儿子。”
这些话袁了凡都一一的记录起来,并且牢记在心中。从此以后,凡是碰到考试,袁了凡所考名次先后,都不出孔先生预先所算定的名次。唯独算袁了凡做廪生时,所应领的米,领到九十一石五斗的时候才能出贡。那里知道袁了凡吃到七十一石米的时候,学台屠宗师就批准了袁了凡,让他补了贡生。通过这件事情,让袁了凡私下里就怀疑起孔先生所推算的准确性,感觉孔先生算的有些不灵了。
谁知道,后来袁了凡真正到了补贡生的时候,果然出了插曲,他的贡生被另外一位代理的学台杨宗师驳回,不准袁了凡补贡生。一直到丁卯年,殷秋溟任学台,看到袁了凡在考场中的‘备选试卷’没有考中,替袁了凡可惜,并且慨叹道:“这本卷子所做的五篇策,竟如同上给皇帝的奏折一样。像这样有大学问的读书人,怎么可以让他埋没到老呢?”于是,殷秋溟就吩咐县官,替袁了凡上公事报告到他那里,接到公事报告,殷秋溟就批准袁了凡补了贡生,经过这番波折,袁了凡又多吃了一段时间的廪米,算起来连先前所吃的七十一石,恰好补足,总计是九十一石五斗。”
袁了凡因为受到了补贡生那件事情的一番波折,就更加相信了;一个人的进退功名浮沉,都是命中注定。而走运的迟或早,也都有一定的时候和定数,所以对一切都看得很淡,不再去努力追求什么了。”
到袁了凡当选了‘贡生’的时候,按照当时朝廷的规定,要到京城里的国家最高学府,国子监去读书。所以袁了凡就在京城里住了一年。他一天到晚,静坐不动,不说话,也不转动念头。凡是文字,一概都不看。到了己巳年,回到南京的国子监去读书,在没有去国子监以前,袁了凡先到栖霞山去拜见了那里的云谷禅师,云谷禅师是一位得道的高僧。
袁了凡同云谷禅师面对面,坐在一间禅房里,三天三夜,连眼睛都没有闭。云谷禅师问袁了凡,道:“大凡一个人,之所以不能够成为圣人,都是因为有许多妄念,在心中不断地缠来缠去;而你静坐三天,我不曾看见你起一个妄念,这是什么缘故呢?”
袁了凡答道:“我的命已经被孔先生算定了,何时生,何时死,何时得意,何时失意,都有个定数,没有办法改变。就是要胡思乱想得到什么好处,也是白想;所以我就老老实实不想,心里也就没有什么妄念了。”
那云谷禅师笑道:“我本来认为你是一个了不得的豪杰,那里知道,你原来也是一个庸庸碌碌的凡夫俗子。”
袁了凡听了云谷禅师的话之后,很不明白,便问云谷禅师,此话怎讲?云谷禅师说道:“一个平常人,不能说没有胡思乱想的那颗意识心;既然有这一颗一刻不停的妄心在,那就要被阴阳气数束缚了;既被阴阳气数束缚,怎么可说没有数呢?虽说阴阳气数一定有,但是只有平常人,才会被阴阳气数所束缚住。若是一个极善的人,阴阳气数就拘他不住了。”云谷禅师的话,说得袁了凡一阵茫然。”
邓玄昌讲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端起茶几上的茶杯子,连续喝了几口茶;岳浩瀚慌忙起身,又把二人茶杯中的水给添满,这才重新坐了下来。
邓玄昌喝完茶,用手擦了擦嘴巴,说道:“浩瀚,一个人的命运和居住场所的风水好坏,本来也是从阴阳之气来决断的,如果阴阳之气不平衡,或遭到破坏,无论命运也好,风水也好,肯定就会发生本质上的变化。”
说完,邓玄昌又端起茶杯喝了两口后,放下杯子,说:“浩瀚,刚才那句话,是我这么多年来给人家看风水的感悟;算是题外话,我现在继续给你讲袁了凡的故事。”
“袁了凡听云谷禅师说,极善的人,阴阳气数就拘他不住,便问道:“为何?那么极恶之人呢,阴阳气数能束缚住他吗?”
那云谷禅师回答道:“因为极善的人,尽管本来他的命数里注定要吃苦;但是他做了极大的善事,这大善事的力量,就可以使他的苦变成乐,贫贱短命,变成富贵长寿。而极恶的人,阴阳气数也拘他不住。因为极恶的人,尽管他本来命中注定要享福,但是他如果做了极大的恶事,这大恶事的力量,足可以使福变成祸,富贵长寿变成贫贱短命。”
那云谷禅师回答完袁了凡的疑问,就对袁了凡,说:“你二十年来的命都被孔先生算定了,不曾把阴阳气数,转动一分一毫,反而被阴阳气数把你给拘住了。一个人会被阴阳气数拘住,他就是凡夫,这样看来,你不是凡夫,是什么呢?”
袁了凡就又问云谷禅师:“照禅师这样说,究竟这个阴阳气数,可以逃得过去吗?”
那云谷禅师说:“命由我自己造,福由我自己求;我造恶就自然折福;我修善,就自然得福。从前各种诗书中所说,实在是的的确确,明明白白的好教训。我们佛经里说;一个人要求富贵就得富贵,要求儿女就得儿女,要求长寿就得长寿。只要做善事,命就拘他不住了。因为说谎是佛家的大戒,那有佛和菩萨还会乱说假话,欺骗人的呢?”
袁了凡听了云谷禅师的话以后,心里还是不明白,就进一步问道:“禅师,孟子曾说:凡是求起来,就可以得到的,这是说在我心里可以做得到的事情。若是不在我心里的事,那么怎么能一定求得到呢?譬如说道德仁义,那全是在我心里的,我立志要做一个有道德仁义的人,自然我就成为一个有道德仁义的人,这是我可以尽力去求的。若是功名富贵,那是不在我心里头的,是在我身外的,要别人肯给我,我才可以得到。倘若旁人不肯给我,我就没法子得到,那么我要怎样才可以求到呢?”
那云谷禅师说:“孟子的话一点不错,但是你解释错了。你没见六祖慧能大师说:所有的福田,都决定在每个人的心里。福离不开心,心外没有福田可寻,所以种福种祸,全在自己的内心。只要从心里去求福,没有感应不到的!
能向自己心里去求,那就不只是心内的道德仁义,可以求得,就是身外的功名富贵,也可以求到,所以叫做内外双得。换句话说,为了种福田而求仁求义,求福,求禄,是必有所得的。
一个人命里若有功名富贵,就是不求,也会得到;若是命里没有功名富贵,就算是用尽了方法,也求不到的。
所以一个人,若不能自己检讨反省,而只是盲目地向外面追求名利福寿;但得到得不到,还是听天由命,自己毫无把握。这就合了孟子所说,求之有道,得之有命的两句话了。要知道纵然得到,究竟还是命里本来就有的,并不是自己求的效验,所以可以求到的,才去求,求不到的,就不必去乱求。
倘若你一定要求,那不但身外的功名富贵求不到,而且因为过份的乱求,过份的贪得,为求而不择手段,那就把心里本来存有的仁义道德,也都失掉了,那岂不是内外双失么?所以乱求是毫无益处的。”经过云谷禅师这一番解说,袁了凡感觉,忽然顿悟了。”
邓玄昌讲到这里,起身去了趟卫生间,返回后坐下,继续讲道:“那袁了凡经过云谷禅师的点化,此后一心向善;并把自己的经历和感悟写成了《了凡四训》用于警示后人,同时,他最终儿子也有了,自己也活到七十四岁,无疾而终。”
邓玄昌讲完袁了凡的故事,便端起茶杯开始喝茶。岳浩瀚听完这个故事,陷入了深思,从邓玄昌讲的故事中,岳浩瀚也得到了启发;为什么邓玄发那么多年,想着架桥,却没能把龙王河上的桥架起来?原因还不是,邓玄发被五龙乡,乃至江阳县,这样的小圈子里的阴阳气数给拘住了?看来自己要想把龙王河上的桥架起来,就要打破这个阴阳气数的束缚;也许架龙王河上这座桥,将会引起整个五龙乡和江阳县,整个官场中的阴阳气场的变化。
岳浩瀚胡思乱想了一阵,望望坐在那里静静喝着茶的邓玄昌,说:“干爹,在武当山的时候,我听清风道长李易福给我讲过;道家也认为一个人的命运是可以改变的,强调我命在我不在天,道教中,也有许多道人通过修炼,由天转寿的实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