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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把头扭向了别处。沙僧刚要叫喊,我恶狠狠地瞪了沙僧一眼,摇了摇头,沙僧慌忙闭嘴。
果然,白马也能识出此幻。
我笑着看驼精正要跑。略使术,驼精大喜,他居然看到三藏掉进了沼泽。驼精遂回头,却不知道那个沼泽是我施在真沼泽旁的幻像。我笑着站在旁边看着惶恐的驼精掉进,慢慢地被沼泽吞噬。
而妖要的是三魂七魄。他们借此结丹,以精进功力,妖跟魔有些类似。也会让地裂,树突然用枝条捆起你。万兽扑向你,或借万物之灵,聚成力可施法控制、反困、毁灭,或反哺万物。
但魔和人族都是用灵力去控制万物。万物甘于臣服。人施法并不会伤及被施法的对象,只会施加各种增益的术。即使借灵,灵最终要归还,如不归还,会伤及施法者本人。
但仙族并不一样。被他施法驱使的对象最后终会魂飞破灭,不复存在。即使用灵,便只拿不还。因为仙族用灵很少,万物经历亿年演化,也都有抵抗之力,能生存下来的都具有抵消借灵的抗体,不愿被仙族驱使。
仙族即使仙法精进者,也仅能借其五成。而人族借时却不会遭遇抵抗,可借出十之八九。其五成虽不用还,可全力使用,也仅能和人族高手勉强交个平手,或者双方互有胜负。
而且人族一直因苦恼灵力需还,数亿年所练之术都是如何精进灵力使用效率。消耗极少灵力的情况下发挥最大力量,以维护人在万物间契约信誉。
人族和仙族近似,妖和魔也一样,区别主要是肤色基本上都是病态一般的极白。
无论男女一律长发过肩,额上在运功做法时会有各种不同血缘关系所形成的族群印一闪一闪的发光。双耳招风。鼻粱高挺,鼻根与眉齐。手指细长,双手五指都以尾指最长。一般左手中指处都会带饰物。
八戒对妖颇有好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我杀妖八戒都会把脸扭一边。有时候有些小毛贼我实在懒得收拾的时候会留给八戒和沙僧收拾,但八戒从不对妖下手,每次都是沙僧上前搞定。
三藏初时但凡遇到异象就心惊胆战,西行的时日多了,现在也逐渐见怪不怪。后来只要不是毛贼直接对他动了手,他都是坐在一边闭着眼打坐念经,待我们收拾完毕再跟我们接着上路。
白马除了那次大显神威救了三藏以后,就再也没有什么动作。每次也就是安静地站在唐僧旁边。偶尔到了有草的地方就安静的躲在一边进餐。或者,自得地到处跑跑转转,也从不惊慌。
我隐隐地感觉到沙僧其实更好杀戮。我每次不想动手让他去化解危机时,他都是咬牙切齿,禅杖舞得极重,施法也极为凶狠。心里面似乎比我还藏着更多不满,戾气。但战斗结束,他总要发呆一会儿,凝视着他杀死的毛贼出神。
我也曾有次趁三藏不在,问八戒和沙僧他们为何被“观音”派来。
八戒眼神闪烁地说:“观音说任务很重要,需要得力的人。自己在仙界口碑挺好。所以就派他来了。”
“你撒谎,你比我清楚,“观音“并不是仙界的。”我冷眼看着八戒。
八戒立即慌乱起来,汗珠一下堆满了额头,整张脸看起来都在抽搐。他吃惊地望向我,我静静地盯着他,什么也没说。
“是的,我在仙界一直呆的好好的,突然有天,她来找我。”他闭上嘴,再也不肯往下说。低着头,一副愿杀愿剐的样子。我叹了口气,使术让他忽上忽下的颠腾着,偶尔在转十几个小圆圈,让他冷静地再考虑下。
“你呢?你也是仙界的吧?”我问沙僧。
“不,我是妖。“沙僧面无表情,平静的地说。我看到白马突然吃惊地看过来。
“不,他骗人。”猪八戒一边上上下下地颠簸着,一边大喊。刚说完就哇的吐了出来。
“我在仙界见过他。他是卷帘大将呢,级别很高。”八戒吐完接着说。
我死死地盯着沙僧,看着他的眼睛。他依然十分平静。“卷帘大将?卷帘大将!哈。卷个破帘哪用得着什么大将,不是,我不是仙界的,我是妖。”
我用余光瞥了一样白马,他还一直注视着沙僧。
“你也是她找来的吧?”我问沙僧。
他点点头,“那你呢?”我把目光转向白马。我清楚地听见白马哼了一声,把目光从沙僧身上移走,卧在地上,依然注视着天。
“月亮更大了!”他自言自语,这是我听见白马继滚之后,第二句话。
西行(3)
我醒来的时候震惊了,我们居然在山里醒来。四围都是参差的茂密的丛林,我们好像在山的中腰位置。前面有好几座高耸入云的峰。这山上有鸟鸣,路边有野草,野花,甚至往前走走,还能看到远处有条山溪。
我目瞪口呆,白马也在四处打量,第一次显得不那么淡定了。三藏整个人已经傻在了那里,八戒和沙僧惊的一会向东,一会向西的四处打探。
我们昨晚明明是露宿在沙漠中,醒来一觉在山上。这。。。。。。突然让我有些惊慌。我飞上天看了下,四围都是山,连绵近千里。绝不可能有人昨晚趁我们睡好挪动了我们。
我自信任何人在靠近我的时候我都能感受到,即使沉睡。施法被挪动也会感应到。这么大的山也绝非幻。幻如果可以做到这种程度,简直就可以主宰这个世界了。这太多的细节得需要多浩大的脉络。
可如果真的突然在这个世界造了座山,这倒像是我门手法。但即使我门师徒222人加上师父也绝不可能一夜做出一座山来。
我试着读取这座山的基码,但无论如何都无法读取到任何信息。
于是我也愣在了那里,依旧晴天,太阳依然很大。我却有些颤栗,有点冷。沙僧和八戒也停止了打量,呆呆地立在那里,向我投来疑惑的目光,期望能从我这得到答案。
我转头看看三藏,他似乎已经彻底傻掉了。坐在地上,闭着眼,用手指猛揉太阳穴。再看白马,他还在左右前后的乱转打量,可以看出来他也充满困惑。
我又回过头,和三藏八戒眼神交互了一下,面面相觑,都沉默在那里。
我思绪第一次感觉乱七八糟,谁在我眼皮子底下造了一座山?他为什么要造一座山?我不清楚,或许只有她清楚。我尝试着感应到她,联系她。看出了什么状况。结果,也没有任何反应。联系不上她了。
“走吧”我无奈地说,不管谁造了这座山,怎么造的,我们还是只能一路向西,没有选择。
“怕是。。。。。。”三藏抬头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知道他的意思,这莫名其妙出来的山一定是有用意的,不然谁废那么大的劲。走下去,也许会遇到什么。
“走吧。”沙僧突然说,“咱继续走咱们的,一定会有答案的。”说完,沙僧挑起行李向前走去。
八戒愣着看看我,我也不再说什么,转身跟上了沙僧。八戒也只好开始走,三藏站了起来,喊道:“等等我,为师要走中间。”
我们很快就见到了原来远眺才能看到的山溪。我认真看了下,仍然不是幻。我捧把水打在脸上,确实是水,不仅湿润,居然冰凉。我隐约觉得,这如果真的就是我期待的boss的话,我跟他比,恐怕太弱了。
一股寒意慢慢的笼罩在我身上,即使五百年前我大战他们那一场,我都以为我和我师门应该是这世界的最强者,但今天看起来,这世界远超我所了解,这不知是一人之力还是一个族人的力量。但无论是谁,这个力量恐怕已经可以匹敌那些人。
我们在山里就这样一直走到夜里,也没有再遇到任何东西。除了居然看到了很久没见过的鸟,有几只飞上了天。八戒看着馋得流口水,想捉来烤着吃。我制止了他,夜里又露宿一宿。醒来的时候再次集体傻眼。
我们又在第一天醒来时的地方。没有一点的偏差。每个人都在原来的位置。三藏睡在最里面,八戒和沙僧睡在三藏的左手,我睡在三藏的右手,白马离我们有五十步的距离,独自卧在那里睡着。
“谁?出来!”我忍不住怒吼,声音响彻云霄。我敢担保整座山里的所有都能听到。没有人回应,甚至鸟都还淡定的鸣叫着自己的音符,树叶随着我的怒吼沙沙地响了一阵,也重新静悄悄的。
我背着三藏升空向西飞去,白马也腾飞起来,八戒和沙僧也尽他所能的以最快的速度追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