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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懒成你猴子这样。
那这世界可真糟了。
什么都不要,也就意味着你什么也不给。”南国白我一眼说道。
我不好意思的抓抓头,也确实,我也没给谁过什么东西。
除了小乌。
“对了,隐南。
从今日起,你就用幻像把犹离的形象变一变吧。
过段,这画像越传越广。
犹离再用这么一张脸招摇过市。
没多久,我们都会被盯上了。”南国对隐南说道。
隐南点了点头。
“但我这个幻术恐怕瞒不了主仙。”隐南对南国说。
“那倒没事,这有仙位的都在天门军中呢。
我们暂时还不去那里。”南国毫不担心会被主仙识破。
我们说着话到了阮午那里。
他这里现在竟以门庭若市。
有邻居来帮忙维护秩序。
现在的闲杂人等,阮午已经不见了。
有人跟阮午诉苦,希望阮午可以帮他带话给神。
消除苦难。
也有人来阮午这里问事,让阮午告诉他这事该如何处理。
更多人什么也不求,来了就是想拜阮午门下知道神意。
寻神庇护。
我越发的觉得南国确实找对了人。
不管是哪种人,阮午都对答如流。
来者无论问事还是寻求避祸,
他都头头是道的跟别人讲出一大堆模棱两可但别人听起来十分受用的话来。
说的别人点头不已。
然后在让别人去中堂对着南国给他的画像磕头。
那画像现在已经端端正正的贴在了中堂正中的墙上。
“一定要心诚,诚则灵,不诚就无用了。”
阮午对每一个要磕头的人认真的说。
“哇,这么多人跪拜你。
你现在什么感觉啊,犹离。
你可要保佑他们啊。”南国嬉笑着打趣犹离道。
犹离尴尬的摸摸鼻子,可以看出来,他一点都不为此高兴。
“这不会将来再传出天门吧?
那到时候我恐怕要成笑柄了。
若是要姝儿看到了,她还以为我已经升天了呢。
要是知道实情,只怕是要笑死。“他像是自言自语说道。
我们都没有接话,他从亚特兰蒂斯出来以后,这是第一次又提到姝儿。
我还以为他死心了或者已经忘却了。
没想到今天居然又提起。
“阮午他为什么要让如此郑重的告诫别人要心诚呢?
他是不是真的特别相信,怕冒犯了神。
可说这话没用啊,人家既然来了会不是诚心的?”
我不解的问南国道,赶紧转移一下话题。
“江湖术士常用的伎俩。
他说话虽都是模棱两可,但保不定有时候什么事情还是出人意料。
人都有杂念,百分百信的人极少。
更何况这不过是个新东西。
很多人来这里也是觉得是一个机会而已。
所以,他就利用这种伎俩可以推脱责任。
真出问题了,人也容易自责,
还有些人立即就会反省自己都怪当初自己不心诚的事了。
所以我说了,装神弄鬼的伎俩用他在合适不过了。”
南国为我解疑道。
“可他这样句句都无实词,事事都无实物。
时间久了,
所问仍无所知,所求仍无所获。
有很多人就会看透了吧?”
我接着问道。
“这样才会有人更加的相信,
修行,
是一辈子的事啊。
如果有求必应,那些人才不会反省自己。
才不会更加上心,尽力。
莫说乱神,事事皆是如此。
轻松所得的人们通常都不认可他的价值。
反以稀缺为贵。
这你就不懂了。
就是要让一些人离开放弃,
要让一些人不甘,才更深入。”
南国这回答让我听的似懂非懂。
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又想到一个问题
笑着说
“你看阮午他自己生活很困苦,
现在这捞钱的大好机会。
他居然放弃了。
这屋内连个捐钱的地方都没设置。
这阮午看来真是吓到了。”
这话刚落,连犹离都忍不住笑起来。
“悟空你可真是对三族的生活涉猎不深。
收钱自然不能这个时候收呢。
现在是建立威信的时候,
是撒网等着捞大鱼的时候,
这术士基本上都一样的套路。
别说他们了,你去一个饭馆吃饭,
那会做生意的一看你新来客人,
都会吩咐后堂做的精致一些,
甚至多送个什么。”犹离笑着对我说道。
我完全摸不着头脑,是的,我虽然在这个世界长大。
但跟三族确实交往不多。
人情世故,风土人情真的只能说是略懂。
毕竟在三族眼里,我都是异类。
我唯一可以属于的群体就是我的师门吧。
那里除了小白,小乌这样的,
好像很多都是来历不明,也非三族的师兄们。
哎,可惜他们也都没了。
现在来历不明的只有我和南国了。
想到这里,我回头看了一下南国。
她却还在出神的看着忙碌不已的阮午。
我顺着他的眼光看去,他现在正在见的这个人十分不同。
造神记(6)
“我是专门来找你辩驳的。”这个人神情平淡的说。
他看起来衣着倒是挺寒酸,有点象我之前没有换下来的衣服。
却丝毫没有半点窘迫。
长相倒颇为清秀,眼睛犹如清泉。
看起来十分清澈,眼神里倒是一股无惧和不服的样子。
阮午应该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人,
他不自觉的一愣,仰头打量了他一番,
眉头紧皱者问他。
“你从很远的地方来的吧?
入此城还没有多久?”
门口的人嗤笑着看着这个号称要跟阮午辩驳的人。
议论纷纷。
“这谁啊?简直莫名其妙。
来神堂找人辩驳,真不知道脑子怎么长的。”有人嘲讽的说道。
也有人说
“年轻人啊,就是容易走进邪魔外道。
这年轻人,八成就是被谁给蛊惑了。”
还有人提议
“撵出去,撵出去。
这种人在这里会影响我们所有人的。
这让真神知道如此会降灾与我们的。
这正是我们的机会,
我们要赶走这妖魔。
反倒可以正法而得福报呢。”
有些人觉得这说的十分有道理,
就跃跃欲试,却被阮午做了个手势制止了。
周边的议论声都收入了这年轻人耳朵里。
他向门外注视了一下。
没有回答阮午的话,却先是叹了一口气。
“我来此是为了救你们啊。
你们无知啊。”
这话更是激起了众怒。
若不是刚才阮午阻止了他们,
八成这帮人就要进内屋将他拽出来一阵痛打了。
这年轻人才转过身来,又面对着阮午。
“我家是在远方,入城虽不久,但恰遇此事。
我听闻什么天降异象,先生被称为什么神之代表。
我就特地来请教先生一二。”
这话略显谦卑,但连我都能感到这一定是在挖坑。
阮午倒是面不改色的略微点头,
“请教不敢,你大可问。
但若是问阮午,阮午自然知无不言。
但若是问神灵,所问之事,阮午就不敢保证可答或敢答了。
咱们布衣之间所问、所求要的大多数就只能是自问,自答了。
你求什么,便只能向哪里去问。
例如你问这如何提高修为自然要找修为高深之人去问。
你若要学习制作某物就只能去找这会制作某物的人去问。
你可以问,但他们未必要答,因为答你也要有好处不是。
人家凭什么要告诉你,神灵当然不会这样。
但是,他们一定也知道你为何问。
你若是诚心信他,让他指点迷津。
他自然也会给你答案,可你若不信他。
只是为了跟他辩驳,难不成神灵还要亲自给你证明自己不成?
就像修为高深之人不会给你证明他修为高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