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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叫好本事?好本事还在后面呢!当然,咱也就心里说说。
“杨叔哪里话,以前在家我也长这些,所以略有些门道罢了,无他,但手熟尔!”我连忙谦虚道。
“噢,那乐休老家哪里啊?”
“………………”
老头真能扯,拉着我东问西问的套家常,直到我又给这李逸李乐休的身世像说书一样的说了一遍这才算完。
老头还一边唏嘘一边夸我有志向来这,行了,少啰嗦,我的志向就是种地,谈正经事儿要紧。
“老杨叔,我想在长安城外买块地,落个户,重振家门,也算还了我爹他老人家的一个心愿。您老对这儿熟,不知道您知不知道附近可有要卖地的人家?”
“理应如此,理应如此!”老头儿点点头:“要说了也巧,隔壁庄子上的当家刚被流放了岭南,这家里正要举家迁出,所以正变卖产业呢,说大也不大,八百多亩的样子,但天字号的好田不少,能有六百来亩,加上地段好,就在渭水边儿上,还套了个河湾儿,所以价钱不低啊!”
“老杨叔,我这儿全部家当还有两千九百贯左右,您看够么?”我这儿有点儿忐忑了,难不成还要烧个三彩瓷器卖卖?真要不够,看来还真得这么着了。
老头儿又吸一口凉气,怎么看我也不像有这么多钱的样子。
我忙把麟宝阁王胖子写的欠条拿出来给老头看,又将“麟宝阁斗瓷“的段子给老头儿说了一遍,老头儿这才恍然,看我的眼神儿又敬重了几分。
“本来有三千贯的,后来碰上那个叫黑妞的小姑娘卖身葬父,我看着可怜,于心不忍,所以就给了小姑娘一个十两银饼,所以还剩这些!”
“黑妞的债是你帮着还得?”老头一愣。
“是啊!怎么,老杨叔,你认识黑妞?”我也一愣。
“咋能不认识啊,黑妞就是我们老杨庄的人!”老头儿一脸惋惜:“可怜的闺女啊,才十三岁的娃娃,硬是从阎王爷手里给他爹抢了两年的命,可惜了,乐休,你知不知道,黑妞也病的不行了。”
“啊?!咋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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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妞:“看书的人挺多,投票收藏的人少啊,愁都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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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天意从来高难问
跟着老杨头儿一路来到庄子东头一处草棚。WWw。醉…露…网说是草棚还都带夸奖的,实际上就是三根长一点儿的大树枝撑起个三角,上边儿铺点儿秸秆啥,中间留个缝,给人进出,就这么一个地方。
赶到的时候,还看见一个好心的大婶远远地将一碗饭放在正对着草棚口的地方。
离草棚还有二三十米,老杨头停下来了:“这丫头得的是伤寒,庄上的大夫看了,估计也就这两天的事儿,况且伤寒之症过人,乐休还是不要上前了吧。”
我这看了鼻子酸:“杨叔,这就是黑妞的家?”
点点头,老杨头叹了口气,本来她家还有一处老宅几亩薄田,但后来她爹病重,都卖了,可惜也就撑了两年。小丫头是个硬气人儿,说人死债不空,她就是卖身,也要还了欠的钱,所以才有卖身葬父这一出,后来你给了她八两银子,丫头还清了债,就跑到长安城里寻你去了,结果一连几天没寻找,回来就病倒了,能拖到今天算是奇数了。”
还有啥说的,这么硬气个丫头,这事儿我要是不知道也就罢了,知道了要是还不管,我这辈子都会不安心的。
古代的伤寒我知道,就是会感染人的伤寒只要是温病,是感受温邪引起的以热为主症,具有热象偏重、易化燥伤阴的一类外感热病的总称,停老杨头的介绍,应该是心急焦虑加上操劳过度引起的高烧。
冲老杨头儿一拱手:“杨叔,黑妞寻我之事我实不知情,既然现在知道了,在情在理,都没有不管不顾的道理,麻烦您老稍等,让我去看看黑妞!”说完就朝草棚子走了过去。
低头钻进草棚子,这里面一股什么乱七八糟的味道,kao,这别说是病人,就是好人,也得给熏出病来,气的我转身出来就给这草棚子掀了抡了一边儿去,等会让老杨头派人烧了,省的毒害了别人,就是没毒害人,毒害了花花草草也是不好滴。
再看黑妞,小丫头更黑更廋了,感觉就是副皮包骨头,身上破破烂烂的,躺了那儿急喘气儿,估计正为我掀了她这草棚急。
一看见我,丫头本来有点儿张不开的眼,一下瞪大了:“公、公……子……是你!”
我这儿差点儿一个趔趄摔那儿,“公公?”你大喘气儿也别这样喘啊!
上前指指自己的脸:“就是我,不废话,现在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来,张嘴,像我这样,啊——”
小丫头估计不明白我这是干啥,但还是跟着做了。
我看看,又伸手去摸丫头额头,小丫头居然躲。
“哪儿来那么多力气?有力气留了养病上!”我一把给她摁住了,摸了摸她额头,烫手,估计怎么也得38度以上了。
“公子……这病过……过人,您别……”
“放心,公子我保证治好你,别废话,留着力气!”我笑着回道:“现在,闭眼,睡觉!”
小丫头忙闭眼,又偷偷睁开一条缝。
我一把给小丫头抱了起来,冲那边儿目瞪口呆的老杨头招呼:“老杨叔,丫头有救,您老家里有空房间没有,借一间给我!还有,这窝棚让人烧了去!都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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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皇城,御花园
李大帝正和赵公长孙无忌、郑公魏征、梁公房玄龄、卢公程咬金、英公李世绩等几位大臣正在游园闲话。
“君集最近在忙什么,怎么老是叫不到人?”李世民轻轻抿了一口茶,随口问道。
冷场……没人回答。
李大帝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向长孙无忌问道:“无忌,你二人平日关系不错,难道你也不知道?”
“回皇上,前两日听闻君集新得一把宝弓,常常出城骑射,最近臣忙于国之大考准备,故未曾注意!回去定然联系君集,让他来个皇上请罪!”长孙无忌躬身道,胖胖的圆脸上隐有汗渍
程老妖精一听侯君集在玩骑射,一旁直撇嘴,回眼瞄见李世绩也在皱鼻子,心里不由一乐。
李大帝显然不太满意长孙无忌的回答,但也没说什么,转头看见老程在这儿乐,不禁问道:“知节可是想到什么乐事?”
“呵呵,我在想侯君集那两下子打小就不灵光,现在养尊处优了这些年,估计更不咋地了!”老程乐呵呵的装憨厚人。
“你呀,这张嘴就没个好话!”李大帝笑骂。
“俺老程粗人一个,要不是跟了皇上您,这儿还不定哪儿挺尸呢,呵呵,皇上别见怪!”老程撸着胡子怪笑。
见怪,还见怪啥,看人家这马屁拍的,这才叫高水准。
“听说,那个李逸李乐休,写了几张卷子后就跑你府上读书去了?”李大帝也拈须笑道。
“是,反正我以前接收这宅院的时候书房就没收拾过,刚好这小子自己要看书,我就让他顺带帮我拾掇拾掇!”
“这小子害人不浅啊!”李大帝摇头笑道:“一篇《将进酒》,一篇《爱莲说》,如今已经传遍长安,一手好字更是让褚遂良天天叫着要见见,听说他还给玄成和无忌写了卷子,不知又写了什么大作啊?”
魏征上前一步道:“乐休托犬子送了微臣一幅长短句,书法精彩,故微臣常带与身边。”
“哦,是何长短句?玄成不妨拿出来供大家品鉴一番?”李大帝好奇道。
“是!”魏征点头,从袖子里掏出一幅精裱卷轴,展于面前。
“曾闻古人云:以铜为鉴,可正衣冠;以古为鉴,可知兴替,以人为鉴,可明得失。(编者按:此言为魏征逝后,李世民所叹,提前给剽窃了!)公以身担道,上报君恩,下慰黎民,殚精竭虑,一身傲骨,学生万般敬佩,今以君为梅,做乐府《卜算子》,以歌以颂:
风雨送春归,
飞雪迎春到,
已是悬崖百丈冰,
犹有花枝俏。
俏也不争春,
只把春来报。
待到山花烂漫时,
君在丛中笑。”
(编者按:这不用写是谁写的了吧,呵呵,看完莫打脸,打了也没用,该剽该窃的咱还真不手软。)
书为劲草(当时赶时间不是),游丝飞白之间刚烈之气纵横慢卷,转折过渡之处却轻柔飘逸,纵观整卷,刚柔并济,可见风虎云龙之功。
“好!”李大帝大赞一声。
旁边几位也一起点头。
“好一个待到山花烂漫时,君在丛中笑,好一个李逸李乐休,堪称字字珠玑,如此嘉文,堪浮一白,来人,上酒!”
得,茶话会改酒会了。
“无忌,魏征得了这一纸飘香奇文,你又得了什么?”一圈酒喝完,李大帝又开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