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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就不会发生那种事情,他纯粹就是想要让妈妈掉进陷阱里,然后好让他自己有机会踩着妈妈上位!这个人极度自私,心胸狭隘,太可恨了!”
“美蕖,事情都已经过去了,现在再怎么说也无济于事了,你现在还想干什么?”廖美芙听出了妹妹话语里浓浓的不甘和恨意,有些紧张,她知道自己这个妹妹做事情有时候不那么考虑后果,和教练也发生过几次争吵,如果不是自己去缓颊,可能教练早就要让她们自寻出路了。
廖美蕖瞪着眼睛胀红了脸,却半晌不吭声,高耸的胸脯急剧起伏,“姐,就是这个人毁了我们一家,也毁了我和你的生活,现在妈妈根本就没有办法帮我们解决退役以后的事情,我们只能回县里去求爹爹告奶奶的找工作,我们能干什么,会干什么?去当体育老师?你愿意么?”
“美蕖,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了,……”廖美芙脸色也有些难看,迟疑道。
“太早了?教练放的那些话出来难道你听不懂?姐,我们都清楚我们现在水平已经定型了,再也不可能有多大提高了,累了练了这么多年,现在我们去给新来的那些当陪练,还要给像姓陆的这些人当陪练,像个玩物一样,你愿意么?”廖美蕖咬牙切齿的道:“这个社会就是这么不公平,坏人过好日子,好人过糟糕日子。”
对妹妹的话,廖美芙似乎也有些感触。
原来年龄还小也没太在意,只是一门心思练球,后来年龄越来越大,再加上母亲出事,让两姊妹似乎一下子就成熟起来。
两姊妹对于社会上这些点点滴滴也日渐了解,越发意识到原来在母亲的庇护下是多么的单纯轻松,丝毫没有这方面的担心,而现在在队里日渐被边缘化不说,两姊妹也对这么多年的练球越来越感到厌倦,尤其是在技术水平已经明显没有多少提高空间的情况下,两姊妹心态都有了一些复杂的变化。
廖美蕖的心境是变得越发偏激急躁,而廖美芙的心情却变得更加谨慎小心,只是有一点两姊妹还是比较一致的,那就是心绪都不太好,尤其是在前程黯淡的情况下。
“美蕖,现实就是这样,你也不需要把一切都想得那么糟糕,我看姓陆的也是偶然来这里遇上了,并非有意有什么企图,何况听那些人介绍他都是宋州的副市长了,这算什么事情?”廖美芙幽幽地道:“妈妈和他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你所说的那些不过是道听途说,妈妈也有些情绪,她说的不一定客观。”
“姐,你是怎么回事儿?怎么老是帮那个姓陆的说话?你是看上他了,还是觉得他能帮我们一把不成?”廖美蕖情绪相当敏感,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姐姐,“妈说的话你都不信,那你还信谁的话?”
“美蕖,就算是妈说的是真的,那又怎样?去向上反映,说妈的事情是冤枉的,姓陆的是罪魁祸首?”廖美芙也有些来气了,她没想到自己这个妹妹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偏激固执,“现在情况就是这样,妈自己都认命了,还能怎么样?”
被姐姐顶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廖美蕖扭过头,好一阵才咬牙切齿的道:“我不甘心,那个姓陆的不是好东西,我听人说他在双峰就是一个色胚,和那个什么开元杜九娘、永济小樱桃都勾勾搭搭,刚才我看他和你练球时,也是眼睛就盯着你的胸脯和大腿看,哈喇子都快要流出来了,哼!”
廖美芙心中一惊,拉着自己妹妹,她知道自己这个妹妹性子野,胆大妄为,也越来越不听话,“美蕖,你可别乱来,我都说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至于说姓陆的是色胚也好,正人君子也好,也和我们无关,郭教练要让我们陪着练练球,我们就陪着练练,反正也不会有啥,也就这两天而已,他还能干啥?”
“哼,姐,你别把这些人想那么好,没准儿这些人就是再打什么坏主意,教练还不是想要去拍他们的马屁,要不会专门把我们弄来陪练?”廖美蕖脸上浮起一抹不屑的冷笑,“这些当官的,表面道貌岸然,内心还不是比谁都龌龊,那个姓陆的从一开始打球,就盯着你的奶子看,要不就是瞄你的大腿,就想要用眼睛挖你身上一块肉下来,你看吧,没准儿今晚或者明天,这些人就要变着法子来勾搭我们,呸!”
廖美芙没想到自己妹妹说话这么粗俗,什么奶子大腿的,都是乡下话,脸也是一烫,“别瞎说,练球他是要看着我,难道还能看着一边,那怎么打球?”
“姐,你别不信,我料定那个姓陆的对我们就有坏心思,不信走着瞧!”廖美蕖脸上浮起一抹说不出的诡异笑容,“我倒是要试试他的底细,没准儿……”
“美蕖,你可别乱来,本身别人没什么的,你可不能去主动……”廖美芙对自己妹妹的心思是越发吃不透了,连忙告诫道。
“知道了,姐,你就别管了,我有分寸。”廖美蕖眼睛珠子猛转个不停,显然是在琢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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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节 诲人不倦
陆为民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人“盯”上了。
在他看来,应安德健之邀来普明盘桓两天算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小憩了,以他和安德健之间的关系,也无需忌讳什么,何况本来也没有什么,无论是普明市体育局的池枫热情主动的来陪练,抑或是“碰巧”省女队的球员们在一块儿练练手,那都算不上什么。
说实话,他也很喜欢这种休憩方式,打打乒乓球,这个运动量也不算大,出一身臭汗,再去温水游泳池游游泳,泡一泡,解解乏,的确能够让辛苦一两个月的身心都得到极大的松弛。
龙子腾也安排得很周到,安德健当然不可能一直在山上呆着,虽然距离市区不算远,虽然这也是周末了,但是安德健也有他的应酬,晚饭倒是在望月山庄吃的,但吃了饭之后,安德健就把龙子腾留下来陪陆为民,自己独自乘车下了山回市里去了,晚上他应该还有一个应酬,陆为民也不多问,反正他就是来休息的,有龙子腾这半个熟人,正好。
让陆为民有些意外的是体育局那位池局长也没有走,拉着省女队那位郭教练,很殷勤的陪着陆为民,这让陆为民也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他可不是普明的常务副市长,总不成下午一句玩笑话,这池枫就真的以为可以调到宋州去吧?那这个女人未免就有些滑稽了,陆为民不相信在体制内能混到这份儿上的角色会这么不靠谱。
如果说觉得自己和安德健关系不一般,要来讨好,似乎也说得过去,只是却又把她那个体院同学出身的教练拉着一起,也让人觉得不像是那么一回事儿,让陆为民也搞不明白池枫这女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借着吃完饭散步这一会儿,陆为民顺口问了问龙子腾普明这边的情况,也顺带问了池枫是什么来路。
面对陆为民的询问。龙子腾也有些踌躇,他当然清楚老板和陆为民的密切关系,而且自己能担任老板的秘书,也全靠陆为民的举荐,可以说今天他自己能摇身一变成为市里边的第二秘书,日后甚至可能是普明第一秘书,陆为民的作用无与伦比。
只是老板和陆为民关系再好,但那都是老板和陆为民之间的事情,老板可以和陆为民什么都说,那是老板的权利。若是换着自己这个秘书来,有些话就不能乱说了,但是如果说得太含糊或者太虚,只怕又要让陆为民觉得自己这个人不够意思了。
怎么来回答这个问题,也很是考校人的应对能力。
“陆市长,普明的情况您也大略知道,在省里位置不上不下,中不溜儿,前两年发展速度都是时快时慢。情况也是时好时坏,没有一个定数,安市长来这一年多,情况才基本稳定下来。有了一个大致路径和方向,确定下来了普明该怎么发展,许书记这一年来身体一直不大好,经常跑省里治病。所以很多事情都压到安市长身上,……”
龙子腾犹豫了一下,斟酌着言辞。把普明的基本情况作了一个简介。
安德健虽然是一个外来户,但是普明的党政主要领导历来都是外来户,无论是现任书记许嵩还是前任书记都是外地调来,许嵩在普明已经工作有几年了,但是一直和未能升任市委书记的前任市长王建钊关系恶劣,两个人针锋相对,也是鏖战不休,最终结果是王建钊出事儿被省纪委突然拿下,连带着一个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和一个副市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