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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为民若有所思。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我今儿来可不是专程来为你撑场面长脸了,顺带的事儿罢了。”何铿见陆为民一脸深思的表情,笑了起来,“宋州可是一个好地方,地大物博,你在这里如果也能打出像在双峰和阜头那样的一片天地,我才真正承认你是个天才。”
“呵呵,铿哥,天才不天才有那么重要么?我需要用这种方式来证明我自己么?”陆为民哑然失笑,“你就别用激将法了,我知道我自己该怎么做,不过,我得承认,宣传部长这个位子对我来说是一大挑战,尤其是在你说宋州有这样一个独特而现实的分为环境的情况下,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宋州财政很困难,要做出一点成绩来,不太容易。”
“我相信难不倒你,嗯,实在不行,你铿哥也可以支持你一把。”何铿微笑起来。
“行了,铿哥心意我领了,如果是合作双赢的事儿,我不排斥,如果是让铿哥花钱来我为撑场面,我想那就没必要了。”陆为民在这方面还是相当硬气的,而且真要花钱撑场面,陆为民也没有理由找何铿,正在家里手握巨资静极思动的陆志华应该是更合适的对象。
两台奔驰很快就到了环球大酒店。
环球在宋州几家顶级的酒店中历史最短,但是规模最大,不过因为规模大,所以在管理上也有些参差不齐,像客房服务、餐饮这一块做得很不错,但是在外包的娱乐这一块就显得有点儿龙蛇混杂。
奔驰驶入环球大酒店时,另外一辆悬挂着丰州牌照的凌志ls400也飞速的驶入进来。
陆为民还没有来得及下车,那辆凌志400已经紧贴在陆为民身后停下。
两台奔驰和一台现在国内颇为时髦的凌志400停在了环球大酒店的前厅上,也引起了周围一些来往客人的瞩目。
奔驰是京牌和昌a牌照的,而凌志400虽然是昌m丰州牌照,但是却是凌志,宋州的日本车虽然也很多,但是大多都是八十年代中后期到九十年代初期的老式日本车比较多,像什么皇冠、公爵、雅阁、蓝鸟这一类居多,像代表着豪华轿车的凌志也还不多见。
“陆书记!”
陆为民刚下车,凌志车上后座已经钻下来的一个人,一个箭步就到了陆为民身旁。
“哟,老康,好久不见了,换车了?”陆为民脸上浮起似笑非笑的表情,“凌志400啊,老康我说你都是四五十岁的人,怎么还和小青年一样赶时髦啊?凌志这种车拿给你儿子用吧,你都赫赫有名的大老板了,别坐这种车掉份儿,看看人家何总,好歹你也是丰州知名人士了,别丢丰州人脸。”
康明德丝毫不以为忤,乐呵呵的道:“陆书记批评得对,我也举得坐这小日本儿的车有些掉份儿,都是我那儿子在我面鼓捣说这车如何如何豪华,我也是脑袋一热就弄了一辆回来,赶明儿我还是得去弄俩奔驰或者林肯回来,我昌州那边朋友说他那边有大贸林肯,加长,霸气无比,我打算弄一辆来试试。”
“嗯,这还差不多,你这年龄了,坐车就图个安全、大气,赶什么时髦?”陆为民笑着又打趣了两句。
何铿也和康明德寒暄了两句,何铿的昌南香格里拉由康明德的民德建设承包建设,现在正在紧锣密鼓的施工,两个人也算是甲方乙方合作伙伴了。
陆为民从奔驰上一下来,就已经有人注意到了他,而三个人在门庭前的寒暄谈笑,加上一头金发的娜塔莎警惕而又沉稳的站在一旁,立马吸引了无数人的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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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节 追求
“那帮人是谁?”正准备从酒店离开的男子有些讶异的看着一帮正在酒店前厅寒暄的人,扭头问自己身旁的朋友。
“你不认识?其他几个人我不认识,但是中间那个年轻人我知道,新来的市委常委、宣传部长陆为民。”另一个男子已经上了一辆丰田巡洋舰的驾驶座,朋友也坐上了副驾,“才来几天时间,是从丰州过来的。”
“哦,是他,我知道这个人。”男子恍然大悟,“难怪不得这么牛气冲天。”
“你知道他,又不认识他?”坐上驾驶座的男子把车打燃火,却没有离开,有些好奇的问道。
“嗯,这家伙不简单,听说还不到三十岁,已经当了好几年的县长县委书记了,在丰州那边红得发紫,双峰那个现在火得一塌糊涂的骑龙岭风景区就是他一手搞起来的,还有那个现在闻名昌江的昌南中药材专业市场你知道吧?也是他一手办起来的。我有一个朋友做药材生意的,现在越做越大了,每年都有好几百万的流水,现在常驻双峰,嗯,洼崮镇,拿他的话来说,每年没有百八十万的利润他都不敢在行里边抬头了,生意现在也是越做越大,对这个家伙佩服得紧。通哥你认识的,就那个才弄了一辆皇冠的家伙,记得不?上的是昌b—18988号牌那个,哼,又在外边养了一个,针织二厂,还说要替他生个儿子,……”
“我有点印象,就是上次那个在假日酒店一定要替你买单那个吧?是烈山人吧?上次带那个挺年轻的女人不是他老婆吧?”驾驶座上的男子点点头。
“屁的老婆!他在老家有老婆有孩子,但这家伙舍得吃苦,原来做药材生意,全国上下满天飞,现在才算是在丰州那边稳定下来,上次带的那个名义上是他的生意助理。那懂个屁的药材,针织二厂的一个女青工,跟了他一年,算是帮他打杂罢了,主要任务还是陪他上床。”男子有些羡慕,又有些不屑,“这家伙也是赶上时候了,胆子大,听说是第一批在那个药材市场砸钱的,一口气就拿下了好几个门面。除了自己做,还租给别人了一部分,现在光是那个门面价格都不知道翻了多少倍,赚足了,每年光是租金他一年都能收一二十万,那可是雷打不动的稳定收益,一直赚到死啊。”
“呵呵,那陆为民算是他的恩人嘛,给他这么好一个赚钱机会。他抓住了,就发了。”驾驶座上男子有些唏嘘的感慨道:“咱们宋州人都跑到丰州去做生意了,难怪咱们宋州这几年也是越来越秋,妈的。市面上除了卖屄的,就是卖粉的。”
“谁让咱们宋州这么多纺织厂?那好几万女工,真要没饭吃了,政府又管不了。那还不得都上街卖屄?”男子怪笑起来,“那敢情好,货源充足。价格暴跌,任挑任选啊。”
“光有货源,那也得有客人才行,你看看连环球的生意都不好,别说其他了。”男子又认真的看了一眼准备进入酒店的陆为民一行,有些寡淡的道:“我去年路过阜头那边,看看人家那边架势都不一样,那工地一片连一片,塔吊林立,路上全是拉沙石和建材的大货车,人家那才叫有蒸蒸日上的气势,哪像咱们这边,除了成天看到这些工人三五成群去市政府那边上访,就是这晚上霓虹灯下一片一片的站街女,这都快成了咱们宋州一景了。”
一句话似乎勾起了副驾上男子的感慨,男子调整了一下座位,“妈的,也不知道咱们宋州犯了什么太岁,这几年就一直走下坡路,市面上做啥生意都做不动,除了那些能拉上关系的,你干什么都赚不到钱,这日子都没法过了,如果还是一直都这样,我也打算出去发展了。”
“五哥,也不是谁都赚不到钱,没看到老邱他们也捞肥了?”驾驶座上男子恨恨的道:“四面开花,啥活儿他都能插一手,想不发都难啊。”
“别和人家比,人家是啥关系?姓贝的女人和他多少年的交情?姓贝的女人又和徐忠志是啥关系?”被叫做五哥的男子撇撇嘴,“不过我看他也是兔子尾巴长不了,现在市财政这么困难,我听说现在市里边连发工资都得要算时间了,广电大楼弄不好就得要成烂尾楼,我听说好像又停工了,邱崇文他不是很有实力么?怎么也垫不起了?他揽到手活儿也多,他麻烦也越多,总有一天有些事情被捅出来,哼哼,别看他现在蹦的欢,小心早晚拉清单!”
“五哥,这话少说,不管咱们的事儿,咱们还是少说为妙。”驾驶座上男子摆摆手,轻轻一点油门,丰田巡洋舰滑了出来,“他死他活不管咱们的事儿。”
“小勇,什么时候变这么谨慎了?”五哥吐出一口浊气,“邱崇文是不管咱们的事儿,可是现在这种情形,不是逼着咱们到外边去找生意做么?故土难离,不想出去啊,怎么在本乡本土做点事儿就这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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