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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进入到2000年元月,苏望变得更加繁忙起来。。Suimeng。百度搜索:首先是渠江县的**即将举行,作为人大会议的主角,苏望是要在会上做zhèngfǔ报告。而这次zhèngfǔ报告,苏望将做出一些改进和尝试。所以现在除了忙着修改zhèngfǔ报告草稿外,还要跟各方面进行沟通,幸好反馈回来的信息都算是正面。
其次是石琳此前空闲之余,翻译了两篇德语短文,发表在《译林》杂志上,引发了小动静。石琳一时兴起,拿出在香江购买的赫尔曼?黑塞的《梦之旅》,准备把这本德语原版翻译成中文。这下可就苦了苏望,谁叫他也jīng通德语,被石琳抓来当了检校。
老婆的指示不得违抗,苏望只好抓紧一切空余时间做好检校这份很有前途的工作。在渠江曲江酒楼的包厢里,看看约定的时间还有十来分钟,苏望就从公文包拿出《梦之旅》原版复印件和石琳翻译手稿,开始校对起来。
不知不觉中,包厢门被推开了,三个人走了进来,一人一进门看到苏望就嚷嚷起来:“苏县长,你这是唱的哪一出?”
苏望一抬头便看见老熟人,于久南,不过让苏望注意到的是他身后有两个女人。一位是苏望见过一面的,于久南的女儿,于卿儿。一段时间不见,她更显得端庄典雅,淡定素雅的气质配上她jīng致的五官,增添了几分风采。另一位则是五十多岁妇人,历经风霜的容貌有七分于卿儿的影子。
“原来是老于,这位是于婶吧?快请坐请坐!”苏望连忙招呼道。
“叫什么婶,见外了,叫一声嫂子就行。”于久南不由埋怨道。
“那怎么行呢?老于和婶子年纪跟我父母亲差不多,怎么能乱叫呢?老于,我们交情归交情,但是总不能乱了辈份啊。”苏望笑呵呵地答道。
于婶心比较细,知道苏望这是在避免让女儿难堪。他要是叫一声嫂子,比他小不了几岁的于卿儿怎么办?叫叔叔?不大合适吧。
“苏县长,我老婆子就托大,当一回县长的婶。”于婶轻轻地说了一句,于久南也不好说什么了,便转到刚才话题了。
他指着桌子上一堆资料,继续问道:“苏县长,你这是忙公务吗?没耽误你事吧?”
“没事,这是我私事,利用空余时间挣点零花钱。”苏望一边收拾一边笑答道。
于久南不由大笑起来:“苏县长,你挣钱不要太猛好不好?幸好你没踏入商界,要不然还有我们的活路?”
“哈哈,老于你这话说的。”苏望一边放下公文包,一边解释道:“我那口子空余时间在翻译一部德语小说,我帮忙做个校对。”
于卿儿听到这里,眼睛不由一亮。于久南转过头对自己老婆和女儿赞叹道:“苏县长两口子都是文化人,他和他夫人都jīng通英语和德语,这样有才的领导干部真是少见啊。
坐定后,于久南转到正题上道:“苏县长,到年底最忙的时候来打扰你,真是抱歉啊。”
“哪里,老于,咱俩的交情还谈什么打扰不打扰的?”
于久南一家是奔着妙华古观和灵妙子来的。于久南对宗教啥的不感兴趣,于卿儿估计也不会有多大兴趣,可是于婶深信这个。当她听说非常信服的灵妙子大师入主妙华古观,又知道这里是于久南好友…苏望的“地头”,于是便要求一家子来妙华古观敬拜,捐些功德。她难得有一回这样正式的要求,于久南父女俩便都陪着来了。
“苏县长,妙华古观的事我也听说了。真是想不到,这方面你也能玩出这么大的手笔来。”
“老于,这叫各取所需。有信徒愿意静心近善,我们当然愿意提供方便,而且又能为三乡数十公里的百姓带来福祉,何乐而不为呢?”
“苏县长,你这是大大的善德。”虔诚的于婶不由合掌道。
“我还是佩服苏县长这份眼光和气魄,着实厉害。只卖三十五处风水宝地,即体现了最大价值,又保住了妙华古观这份景观。你看看现在那些道观寺庙,哪个不是钻到钱眼里去了,恨不得每寸地方都供上菩萨收香火钱才好,可那样的玩意到后来谁肯信?”
“老于,你说什么呢?”于婶觉得自家老公有亵渎之意了,连忙截住话。
“好了,不说了,不说了。我知道你最信这个的。”于久南立即败退道。
“老于,于婶,于小姐,我们先吃饭吧。尝尝我们这渠江的地方美食。等会我给你们介绍妙华古观的监观,古松道长,让他陪你们去妙华古观。”
古松道长就是刘易成。灵妙子入主妙华古观,只带了几位年轻且资历很浅的徒弟,再准备在朗州本地择优收几位弟子。而刘易成被师伯灵妙子赐道号古松,录为监观,负责俗世事务。因此这位古松道长摇身一变成了渠江县道教协会会长,朗州市道教协会副会长,渠江县、朗州市两级政协委员。
一边吃着饭一边闲聊着,于久南谈及到他在富江镇药材厂的事情,苏望不由建议道:“老于,你一提到药材厂的事,我又想多说两句。现在以富江镇为中心,附近几个县的十几个乡镇都被带动了,形成了一个中药材集散中心,甚至辐shè到了黔中、恭庆几个县。所以说,你在这边设立药厂的机会已经成熟了。至少在运输成本方面要占据极大的优势,而且又可以覆盖西南几个省市,避免了华东地区现在越来越激烈的市场竞争,何乐而不为呢?”
于久南沉吟一会道:“苏县长,我们是老朋友了,也不在你面前说假话。在这边设立药厂,我早就已经心动,只是我们集团管理层考虑到风险问题,一直是顾虑重重。”
苏望听到这里,不由想起于久南此前提及过,他已经将企业交给女儿打理了,于是便看了看在那里细嚼慢咽'。cc 电子书'的于卿儿,笑了笑道:“那是,上千万的投资,不是说动就动的,老于,我能理解。”说罢便转到其它话题去了。
吃完饭,刘易成按照约定时间过来了,跟于久南一家碰了头,约好明天早上去妙华古观,便和苏望先后告辞了。
回到酒店,于卿儿不由问道:“爸,你真的打算在朗州办药厂?”
“这位苏县长的能耐大着,”于久南感叹道:“如果在东越,他不用说我都把厂办起来了。只是这朗州市,不好说。他现在只能管着渠江,可渠江真的不合适办药厂,如果在榆湾区就没有这个烦恼了。不过卿儿,你可以做好这方面的前期工作。”
“怎么了爸?”
“依照苏县长的能耐,用不了多久就会调到市里去,那时就是时机成熟了。其实在榆湾办药厂的确是招好棋,占据这个交通枢纽,真的可以如苏县长那样说的覆盖整个西南。而且原材料有富江镇,初期已经够用了。就算进一步扩大生产,还有这西南数省市的大山呢。”说到这里,于久南不由一拍额头道,“坏了,忘记跟苏县长说两件事了。”
于卿儿不由眉头一皱道:“爸,是不是丰山那几位官员托你说的事?”
“没办法,丰山和定海一些人以为我和罗省长有关系,因此高看了我一眼。可谁知道这是托苏县长的福。罗省长眼看着要接李书记的位子了,不少人想贴上去却找不到机会,只好找到我这里来了。卿儿,你还年轻,涉世不深,不懂得里面的玄机。我们家要不是有罗省长这张虎皮,这两年能发展得这么顺利吗?”。
于久南还有半截话没有说,现在东越省不少有背景的人不仅眼馋于家的财产,更垂涎于卿儿的美sè,如果没有罗中令这个旗号镇着,很多公子哥不介意财sè兼收。
于卿儿听父亲提及过苏望跟罗中令、乔伯年的关系,又想起此前遇到的一些纠缠和“胡言乱语”,若有所思,低下头不再言语了。
苏望告辞后便直接赶往朗州市区,明天市委有个扩大会议,他是跑不了的。第二天开完会,看还有时间,便请张宙心到家里坐坐。
“老张,最近市里有什么动静?”
张宙心虽然到榆湾区担任组织部长,但是人在市区,又在市委和市组织部有老关系,消息自然灵通。
“苏县长,我听说市里想趁着各县区人大会的时候做些人事微调。”
苏望不由一愣,人事调整可是最敏感最牵动千家万户的大事。不过他只是关注一下而已,再调整也轮不到渠江县。渠江县班子才配齐稳定多久?而且又是经济建设关键时刻,不可能调整,微调也不可能。
“听说黄书记跟张市长、詹副书记等几位常委通过气,想调整一下我们榆湾区和龙标县。至于调整谁,现在还没有风声传出来。”
苏望了然地点点头,龙标县的问题由来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