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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他意识到好像还没给对方做自我介绍,便侧着身子,很费劲地让过自己的大肚子,伸出肥大的右手道:“介绍一下。鄙人叫彭振豪,是香江标冠公司的经纪人。”
“鄙人叫苏望,是荆南省的公务员。”苏望一边跟彭振豪握手一边轻声问道:“彭先生。你是哪方面的经纪人?股票金融方面的吗?”
“不,不,我是那位的经纪人。”彭振豪嘴巴往自己的右边努了努嘴巴道。
苏望顺着目光看过去,只见在那边位子上坐着一个女人。褐sè的长发,硕大的墨镜遮住了大半个脸。只看到露在外面的高耸的鼻子,两条浓眉稚气却又执着,温润的嘴唇很饱满。她穿着一件宽领口短袖t恤,露出的锁骨非常漂亮。下面好像穿着一条牛仔裤,显得青chūn逼人。她低着头在看杂志,似乎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悄声谈话。
“艺人?不知是哪一位?”
“童乐瑶,我们公司推出来的新人,准备包装成少男兼大叔杀手。这次到武里南是去拍一个广告。”
看着彭振豪挤眉弄眼地神情,苏望觉得有一种久违而陌生的熟悉感,好像一个很熟悉的人,一个似乎在银幕上见过的角sè。
“彭生。我觉得你一点都不像经纪人?”
“那我像什么?”彭振豪乐呵呵地反问道。
“你要是带上墨镜。最好再穿上一件黑西装,简直就是一位道上的老大,嗯,很有喜感的老大。”
彭振豪不由更乐了,忍不住拍了拍苏望的肩膀道:“你怎么知道我经常在一些朋友戏里客串这种角sè?”
或许彭振豪的笑声有点大了,童乐瑶不由转过来看了苏望两人。随即又低下头去继续看杂志。
香江到武里南首都延庆的航程不到三个小时,说着话便不知不觉地到了。
拉着行李走在廊桥上的苏望透过玻璃幕墙看到了延庆国际机场航站楼的局部。它没有国内那些新修的国际机场航站楼那么新cháo和气派,反而有点陈旧的感觉。但显得很干净简洁。
走出廊桥进入到航站楼大厅里,首先就看到一个武里南女jǐng站在那里。她穿着褐sè的短袖jǐng服,皮肤有点黑,有点混血味,但还是能看出浓浓的华人外貌特征来。她面无表情,用一种微带肃穆的神情看着每一位从廊桥走出的乘客,右手轻轻地放在腰间的佩枪上。这种姿态让石琳不由地拉紧了苏望的手。
航站楼里没有国内那种让人眼花缭乱的jīng美广告,只不过到处都是中英文的提示,顺着这些提示,苏望和石琳很快便来到了入境处检查的地方。
按照提示,首先要填写入境单,无非就是用中文或英文填写姓名、国籍和护照号。不过背面则被两行中英文的红sè提示占去大半:根据武里南王国法律,无论任何国籍,携带五十克以上毒品入境者,可被判处死刑。的确够触目惊心的。
排队来到入境窗口前,苏望递上去夹着入境单的护照。武里南入境官员穿着浅sè的短袖制服,他先将入境单取出,指了指背后红sè的提示问道:“先生,请问你阅读过吗?”
“阅读过!”苏望连忙点点头道。
入境官员听罢便将入境单放到一边,然后仔细检查起护照和里面的签证,还时不时地打量着苏望。过了十几秒钟拿着入境章在护照签证上和入境单上分别盖了章,便把护照还给了苏望,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苏望在入境口后面的空地里等了一分来钟便与石琳汇合了,两人有说有笑地向提取行李处走去。
在那里,苏望遇到了彭振豪,两人一边等行李,一边攀谈了起来。
“苏生,你住哪家酒店?”
“我还不知道,我在这里有个朋友,听他的安排。彭生,你们住哪家酒店?”
“想不到苏生在这里也有朋友?我们住在凯宾酒店,拍广告的厂家给安排的。”
到了出口,苏望一眼就看到了陈元庚,他连忙给石琳介绍了一下。陈元庚笑呵呵地说道:“看到弟妹我就知道了,苏望这是修了多少世的福啊。”
笑言了几句,行李也被陈元庚的随从搬上了车,苏望刚把石琳让进了车里,抬头看到了在那等车的彭振豪正看向这边,便挥了挥手,钻进了车子里去。
陈元庚不由问道:“苏望,你的朋友吗?”
“刚在飞机上认识的,香江人,很有意思的一个人。”
陈元庚便不再提及了。
车子从高架桥驶过,看到下面市区的大街上满是穿着橙sè衣服的人群,打着橙sè的旗帜,远远看去,几乎成了橙sè的海洋。
苏望不由诧异道:“元庚,这是怎么了?”
陈元庚乐呵呵地说道:“在野党团结力量党不满内阁最近公布的两项经济政策,于是就动员了五万支持他们的民众来游行示威。”
说到这里,他不以为然地说道:“苏望,弟妹,你们住几天就习惯了。武里南就是喜欢折腾这些,你们等着看,再过几天,组阁的人民联合阵线也会动员支持他们的民众来这里示威,到时这里就成了红sè海洋。我们都习惯,就当是大家没事来赶集聚个会。”
车子行驶了近两个小时,苏望都能闻到一股带有海洋气息的味道。车子很快就在一处隐在椰树绿荫中的庭院前停下了。这是一座很有宋明风格的仿古建筑群,与周围的自然景观相映而得。
“到了,这是我家的一处别墅,地方不算大,但很jīng致,希望你们俩满意。”
“满意,太满意了!”苏望赞不绝口道,石琳眼里也露出喜sè。
陈元庚将两人引到房间的露台上,苏望两人这才发现,原来这个庭院是修建在海边的乱石山上。站在露台上,左边是乱石绿树,右边则是一大片白sè的沙滩,而在前面,则是无边无际的大海,万千鱼鳞般的海波推着两条白线一样的波浪,一次又一次地冲上沙滩,然后又滚珠般退了下去。在远处,有几个小岛,像是银盘上的珍珠,在鱼鳞海波中含蓄而立。
“真是太美了!”石琳感叹道。
陈元庚笑道:“只要你们喜欢就好了!”。。)
第一部科级干部第二百七十五章武里南(二)
陈元庚倒是挺善解人意的,此后两天都没有过来打扰苏望两口子的二人世界。。这天下午,苏望和石琳躺在沙滩靠后的椅子上,他们戴着墨镜,半闭着眼睛,手拉着手,听着不远处海浪的声音,任由椰树树荫遮住自己的脸,再让暖暖的海风拂过。
“二位,还记得今夕是何年否?”一个声音在苏望耳边响起,他连忙摘下墨镜,笑呵呵地对陈元庚说道:“来者何人,所来何事?”
陈元庚拿起桌子上的饮料仰着脖子喝了半瓶,然后才开口道:“两位这两rì可真是只慕鸳鸯不慕仙啊。我今天是来当恶客的,要打扰两位的清静世界了。”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今晚我家有一个聚会,我家长辈想邀请两位去做客。”
苏望一口便答应了。他们远来是客,陈家长辈怎么也要接见一面以示礼仪,但两人毕竟只是陈元庚的朋友,要想多隆重多正式估计也不可能,正好就着这个聚会见一面。
陈元庚应该有事在身,说完又赶着要走,临走前叮嘱道:“苏望、弟妹,今晚只是朋友之间的聚会,用不着穿得太正式。晚上六点我会派车来接二位。”本书首发
陈元庚患失患得地说道:“原本国王陛下和军队是矛盾激化后的最后保障,现在出现了这么一档子事,事情就不好办了。”
苏望琢磨着陈元庚话里的意思。感情是这么一回事。当武里南两大政治党派斗得你死我活,矛盾激化到难以缓解时,军队就奉“王命”出面扮黑脸,统统打倒。全部推翻。然后等大家把气都顺过来了再举行大选,重新玩过。泥煤的,这武里南王国的政治体制还真是一朵奇葩啊。
听着陈元庚唠唠叨叨地讲述,苏望从心底泛起一种感觉,这位好友潜意识里有一种焦虑。一种想在自己家族内部发出声音的焦虑。回想起他当年在华夏首都留学时的“洒脱”,苏望不得不感叹,有时候环境是一个人最大的动力。
陈元庚在苏望面前的倾述,除了是对好友的信任之外,更是出于一种jǐng惕和焦虑。苏望在武里南国除了陈元庚外,不熟悉其他任何一位,也就谈不上跟什么政治势力扯上关系。在苏望面前倾述,陈元庚即可以缓解心里的压力。又不用担心“祸从口出”。
听了十几分钟的唠叨。苏望『摸』清整件事的脉络,也找到整件事的关键点,便出口道:“元庚,我只能给你两条个人建议,一是延庆再『乱』,王宫不能『乱』。必须保证国王陛下的安全;二是『shè』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