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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了他,暗示他要好好把握机会。不过近一个月过去了,苏望根本没有找过他,甚至都没有多看他一眼,就跟镇党委和镇政fǔ普通工作人员一样。今天范海阳突然打电话到他办公室,说苏书记有事找他。曾伟亮心里不由一阵luàn跳,在杜一闻和同事们狐疑的目光中出来办公室。
“能跟我说说富江镇目前的一些情况吗?”苏望掏出一支烟,递给曾伟亮一支。曾伟亮接过来之后连忙掏出火机给苏望点上。
“好的苏书记。”曾伟亮没有给自己点上烟,而是恭恭敬敬地继续说道:“经过苏书记一番整顿,镇政fǔ各部mén都表现出前所未有的积极xìng和主动xìng,但是这其中也出现了一些问题。”
“工商所和国土所个别同志打着苏书记整顿的旗号,向某些商户和违规用地的农户进行敲诈。”曾伟亮看了一眼苏望的神情,小心翼翼地说道。
“哦,能说得详细一些吗?”苏望眼睛眯了一下,不动声sè地说道。
“好的苏书记。工商所有两位工作人员对镇农贸市场和集市一些摊主说,苏书记现在对富江镇进行大整顿,很快就会对农贸市场和集市进行整顿,届时会进行重新招租,如果想继续做生意,就必须给他们jiāo钱,只要jiāo了钱,保证能让这些摊主把生意继续做下去,大约有二十余家摊主给这两人给了钱,具体金额我就不知道了。国土所的一位工作人员则威胁几户违规用地的农户,说苏书记已经下了指示,凡是违规用地的要全部抓进派出所。听说这几户违规用地的农户都给了钱,求那位帮忙遮掩。”
“事情属实吗?”
张伟亮迟疑一下说道:“苏书记,事情属实。”
苏望不做声,慢慢地chōu着烟。机关单位都一样,很多消息再隐瞒,也会有人知道在sī下里传。尤其是富江镇这种乡镇,人与人之间七转八绕的都能扯上亲戚关系。那些摊主和农户被敲诈了肯定会忍不住跟亲朋好友诉苦,消息肯定就会走漏出来。张伟亮在镇财政所上班,属于比较要害的单位,消息也比较灵通,只要用心打听,肯定能打听出一些风声来。
“那三个人有什么背景吗?”苏望不相信这么嚣张的人会没有一点依持。
“苏书记,工商所的那两位工作人员,一位是县工商银行副行长的外甥,一位是党政办窦主任的nv婿。国土所那位工作人员姓谢,也是排滩村的,听说是谢副镇长的堂弟。”
“张伟亮同志,非常感谢你向我反映的这些情况。还要麻烦你把情况跟老范复述一下,你放心,这事不会牵涉到你的。”
过了一会,范海阳拿着一张纸进来了,对苏望道:“苏书记,我已经记录下来了。”
“嗯,你整理一下,写成一封匿名信,找个信得过又不相干的人抄三份。”
“好的苏书记,那后续怎么处理?”
“明天从富江镇寄出去,直接寄给县纪委、县信访办和我在县委的办公室。”苏望顿了一下说道:“记得在信里把我损几句。”
范海阳心中虽然有疑huò,但毫不迟疑地点点头:“好的苏书记,我记住了。”
“嗯,对了,你马上给财政所的老杜打个电话,我有事找他。”。
第一百六十九章整顿富江镇(二)
第一百六十九章整顿富江镇(二)
第一百六十九章整顿富江镇(二)
没过五分钟,杜一闻便过来了。
“苏书记,你有事找我。”
“嗯,老杜望很客气地说道,“财政所不仅要管理镇里的资金,还要担负起监管资金使用的责任。最近钟副镇长和派出所那边有两笔资金在使用,你们财政所要认真监管起来,出了问题你可是要负连带责任的。”
“苏书记,你的指示我记住了。我认真审查他们的报账单。”杜一闻连连点头道。
“嗯,还有一件事,我刚才跟你们财政所的曾伟亮聊了一下,原来他家也是安溪镇上脚林村的。我姨父也是那里的,也姓曾。”
杜一闻马上心领神会,连忙接言道:“小曾同志专业知识扎实,工作认真负责,所里准备让他负责预算或者核稽。”
苏望点点头,他知道预算和核稽在财政部mén可是féi缺,“财政所怎么用人我不管,但是一切以工作为重。”
“苏书记,我记住了。如果没什么事我就打扰苏书记工作了。”
“嗯,老杜,你的担子很重,只要好好工作,组织是不会忘记你的功劳。”苏望把杜一闻送出mén,这可是从没有过,jī动得老杜跟苏望握手时腰更弯了一点。
还没等下午下班,镇政fǔ大院便传出一个“惊天消息”,财政所的曾伟亮跟苏书记是亲戚,他是苏书记姨父的侄儿。而财政所杜一闻调整曾伟亮的工作,让他负责预算似乎证实了这一点。所有的人都用羡慕的目光看着曾伟亮,脸上挂着一丝恭维的笑容,热情地跟曾伟亮打着招呼。就连以前见面只是哼一声的鲍为正和潘维见了曾伟亮也满脸带笑地招呼一声:“小曾,好好干”
曾伟亮不由大吃一惊,sī下细细一打听,原来这个消息是从杜一闻那里传出来的,而据说杜一闻则是听苏书记亲口讲的。
曾伟亮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苏望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晚上他给蔡浩打了一个电话,把跟苏望的谈话和下午突如其来的情况说了一遍,求好友解huò。
蔡浩思量了好一会才叹了一口气道:“老曾啊,苏书记这是在保护你。你看着吧,你们富江镇过段时间又要有大动作了。”
第二天,国土所所长李双溪来到苏望的办公室。
“老李,排滩村靠江边的那块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苏望问的是上次调研时看到的,在hún合大桥那边江上有艘挖沙船的那块地。当时他看到不仅有挖沙船,还有几辆车在来回运东西,好像在修建什么东西,便记在心里了。
“苏书记,那块地是属于排滩村的,后来有人把它承包下来办沙场。”
“办沙场?那就是挖河沙,有没有取得河道管理部mén的批准?”
“苏书记,沙场已经获得批准了。”李双溪迟疑一下答道。
苏望看了李双溪一眼,继续问道:“我看他们车来车往的,准备修建什么?”
“苏书记,他们好像在扩建厂房吧。”
“老李,那块地改变使用用途向你们国土部mén申报过吗?获得批准了吗?”
“申报过,但是县里没有批下来。”李双溪额头上开始冒白máo汗了。
苏望心里冷哼一声,县国土局肯批才怪。根据县里制定的规划,那块地是留给渠江造船厂搬迁用的。那些人现在拼命地进行所谓的沙场扩建,还不是为了将来搬迁在征地中获得更多的补偿款。而且苏望侧面了解过,那个沙场所谓的批准十有**有问题。按照规定,在曲江这种内河航道上挖沙,必须得经过市jiāo通部mén审核,报省jiāo通厅航道管理处批准。那个沙场好像只是在县jiāo通局备了个案就算是批准了。
“老李,那块地是谁承包的?”
李双溪支支吾吾地不敢说,办公室里一片寂静,苏望也不急着问,喝了两口茶,然后坐在那里沉静如水地看着李双溪,右手食指却轻轻地敲在桌面上。
“是排滩村村支书谢勇斌。”李双溪终于吐出这个人的名字。
苏望沉默了许久,这才开口:“好的,这件事我会继续关注。”
下午,苏望通知窦志涛,明天召开镇党委会议。
“今天召开镇党委会议是有几件事,希望大家议一议。”苏望开mén见山道。
“首先第一件是排滩村江边违规建设的问题。排滩村村支书谢勇斌承包了他们村江边那块地,开设沙场,现在正在扩建。这涉及到违规用地的问题,我建议镇政fǔ是不是组成一个联合检查小组,对排滩村沙场进行用地检查。”
大家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在鲍为正的身上,谢勇斌是谢文斌的弟弟,而谢文斌是鲍为正的死党。既然苏望把剑锋指向了谢勇斌,就看鲍为正如何应对。
“苏书记,这件事情我知道情况。”鲍为正点燃一支烟说道,“谢勇斌承包土地开设沙场,是经过镇政fǔ研究同意,并报送县国土局和县工商局,一切程序和手续都合法合理。当然了,县国土局的批复还在研究当中,不过谢勇斌用那块沙场只是作为堆放沙子所用,并没有用于生产等用途,因此也不涉及到土地违规使用的问题。苏书记,我看就没必要劳师动众吧。”
鲍为正看到苏望没有反驳,于是底气更足,继续说道:“而且我们富江镇乡镇企业不多,排滩村沙场虽然上缴利税不多,但是属于我们富江镇的企业,